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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遍地黄金
战战兢兢的将衣服都脱光了,四下里紧张的都看了一遍,我才开始洗了,只要是我面对着喷头的时候,我就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发毛的往后看,又什么都没有,光能从镜子里边,看到自己白皙的屁股。
太岁在外边研究那个血娃娃,好像是有了什么发现了,对我喊了那么一声,害得我差点就光溜溜的从里边冲出来了。
幸亏是我镇定的听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血娃娃的事情。
裹着浴巾出来,太岁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诞,我以为是我身上哪里没洗干净呢,结果他的鼻血就下来了,我尴尬的给了他一张纸。
“那个,我好像是看出一点微妙的门道了,你看这血娃娃啊。”
太岁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指了指我的房间。
“要不,你先去穿衣服,我这浑身都躁得慌。”
我溜进房间穿衣服的时候,穿衣镜里边却出现了一张怪异的脸,登时我的尖叫声,就贯穿了云霄,太岁从大厅窜跳进来,问我是怎么了。
镜子上的脸对我诡谲一笑,然后消失了,太岁也仅仅是看到了一个闪身的动作。
“那东西来历不明的,说不清楚是什么性质的物体。”
太岁指的是镜子中的那张脸。
现在仔细的回想,那张脸是一张男人的脸,五官有些古怪,带着那种尖锐和果决,总之那是一张看上去就很残忍的脸蛋。
“你身上的事儿可能特别多,你需要适应,我也是!”
太岁说完就站起身,朝着窗口望过去,声音有些沉重。
“这啊,都是命,我也不知道我最后的归途是在哪里了。”
他之前不是说过太岁吗?
我心情平复了一点,就问太岁,他们的家族都是怎样的,互相之间有没有亲戚关系。
太岁哑然失笑,我们是自己生长出来的,这没爹没娘的,哪里来的什么亲戚,倒是我们太岁之中有大胆的。
我问大胆的都会做点什么,他说做法很多,有些吧就是给人当摇钱树,人家供着他,神一般的存在,这成就感也是足够了。
有些则是让凡间的女子怀上自己的孩子,这种想来是最大胆的,出生的太岁的孩子,那头上都是有犄角的,可以说是龙人了。
我听的还挺入迷的,渐渐的就忘了刚才那吓人的脸蛋,可等我一个人进房间去午休的时候,我又开始警惕的看着镜子,这一看不要紧。
我原先是巴望着他只是路过的,没想到要在这边长期驻扎,我这一看,那张脸就又出现了,我急忙的转换视角,他还喊住我,不让我移开视线。
只是他对我的称呼有些怪诞,他喊我公主,我这算是哪门子的公主,我嬉笑着问,但是他还是严厉的喊我。
他试图从镜子里边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的努力,都始终突破不了那个障碍,他说那叫做空间,因为他还不能从过去的空间,来和现在的我接触。
他只能在镜子里边对着我说话,和我说一下我的身份我以前经历的事情。
耳朵都要生茧子了,这是我现在最强劲的感受,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向我说过去过去,夏王妃是一个版本,我都要接受了,现在又要出来另外的一个版本,我是公主啊。
“我的身份还真是何等的尊贵,一会儿是公主的一会儿是王妃的。”
恐惧现在已经演变成了鄙夷,就是个骗子!
我歪倒在床上,丝毫不想听他唠叨,但是我用被子捂住脸,他还是要在那边碎碎念。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被吵闹的不能睡觉了,我索性就坐到镜子的跟前来,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
“我叫阿达木。”
“还阿达木,要是我是公主的话,你是不是最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这样的。”
我心里边暗爽。
“那好了,我现在需要睡觉,我很困我要休息,我能不能请你不要说话了,你消失一会儿?”
阿达木有些为难,不过最后他告诉我。
“那好吧,我看可能是时机还没有到的缘故吧,这样好了,你以后总是能遇上我的,再遇见,你一定不能这样厌烦我。”
我在心里边叫骂,我要是再遇见你的话,我肯定转身就走,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道的。
“嗯可以,那你现在走吧。”
我无情的驱赶着,他有些难过的摇摇头,然后还真是就消失了,在他消失的时候,镜子里边出现的都是波纹。
然后一切就都平静下来了。
总算是可以安静的睡一觉了,可是我还没睡着,墙角那边就有了动静,我起来一看,是一只老鼠蹲在那儿,我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有蓝色的老鼠。
不过我小时候就很讨厌老鼠的,所以一看见是老鼠,就很是不客气的把枕头给砸过去。
枕头都还没落地,这老鼠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老者,穿着蓝色的官服,那官服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总之他是绶带王冠的。
徐徐朝着我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我砸过去的枕头。
“这枕头的做工其实不错,就是你这脾气好像一点也没有改变啊。”
这老头一张嘴说的话,好像他认识我很久一样,有那种看着你长大的感觉。
“你是谁啊,你是老鼠精是不是?”
我接过了自己的枕头,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他把我梳妆台前边的圆板凳搬过来,坐在我的对面。
那双小小的三角眼盯着我,笑容就蔓延上了嘴角,我看着这意味深长的笑,总感觉我自己很危险。
“你笑什么啊,来找我什么事情了?”
老者把绶带接下来递给我。
“这可是你当年亲自给老臣的,怎么时过境迁,你已经不认得我了?”
我摇摇头。
“我不知道,总之现在已经有很多个版本了,我不知道我应该要相信谁的。”
我确实已经很烦闷了。
“你这边是不是有个血娃娃啊?”
我警惕性高了起来,这该不会是妖怪变化的吧。
我摇头。
“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对了你来我这边到底是想干啥的,你谁啊?”
老者那精明的三角眼一闪动,就总是让我感觉危险来了。
“我是什么人,你都不记得了,我这遍地黄金的,你怎么就能把我给忘记了。”
说话间,这黄金就跟雨点一样的砸下来,我左右闪躲着,生怕自己被砸到。
老者呵呵的笑。
“果然啊,是皇室宗亲的,对金钱不是那么看重,老夫我今天来是求你一件事情的。”
“好吧,你还是有事说事,你这不说事情,光说过去的交情,我听着都瘆得慌。”
老者将黄金收起来一些,留下来的也足够我盖一个屋子了。
他恬淡一笑。
“其实对你来说,那完全就说小菜一碟,只要你抓到我那忤逆的徒儿,你手下留情,不要打死就成了。”
“你徒弟?”
我越听越糊涂了我。
“是啊,我是我那徒儿,这么些年了还是不长进。”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们追查的事情,是你徒弟做的了?”
“是这样的,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何处,我只能是舍下我这张老脸,我来央求你,你要是抓到了,你不要打死好吧。”
我皱眉问他。
“你的徒弟该不会也是老鼠精吧?”
他摇头。
“不是的,他现在已经是到了什么地步啊,我不大清楚,但是我这徒儿是杀不得的,你千万记住好吗?”
说的不清不楚的,要我记住什么了,我噘嘴,不满的抱怨。
“那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徒弟是想干啥了,万一是故意出来作乱要对三界不利的,我难保我抓到他不会打死他。”
老者脸色也很难堪了,尴尬的只是笑,然后就央求了又央求。
“你记住就好了!”
我只好点点头。
不过一看那些黄金,我有些头疼了。
“要不,你收回去吧,我这儿也用不着这么多钱啊。”
“用的着的。”
他摇身一变又成了老鼠,然后就躲进墙角里边不见了踪影。
太岁可能是在外边听到了响动,于是进来问我,刚才在和谁说话,我说了一只老鼠,还是一只很有钱的老鼠,太岁听的一脸的懵逼,说我在胡说八道。
我指着那些黄金,他一看傻眼了。
“你土豪啊,哪儿来的?”
“老鼠给的啊,要我不要杀他的徒弟,你还说我胡说八道。”
太岁扑上去一顿的检验。
“不是吧,全是真的!”
“那还能是假的,这都来贿赂我了,给我假的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莫名的有些洋洋自得,感觉自己现在也是蛮重要的一个人物了,都有人来贿赂我了呢。
太岁的鼻子一吸,问我。
“你闻见没有,什么味儿?”
我皱眉。
“哪里有什么味道!”
“铜臭味啊哈哈!”
竟敢损我,我操起枕头就砸过去,人家轻松的接住,笑哈哈的说。
“我外边的枕头不上档次,你这个给我刚刚好,真是谢谢你了!”
我气的七窍冒烟,但着实也没啥办法。
只是虎生生的问他。
“你研究了那血娃娃半天了,你现在告诉我一下,那个血娃娃有什么秘密没有啊,你知道要怎么控制她吗?”
太岁撇嘴,略微有些难为情。
“这个啊,好说不好听的,我找找形容词。”
我嗤之以鼻。
“得了,少给我卖弄了,装逼是吧,小心一点啊,今天有雷阵雨,小心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