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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盘尼西林(一)
这天,我给余默送饭,却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对劲,一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发起了高烧,而且不管我怎么叫他也叫不醒。我慌忙拆开纱布查看伤口,虽然已经呈愈合的趋势,但周围却红肿得厉害,看来是发生感染了,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单单只用云南白药已经不能完全治好余默的伤了,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两种药物才能治好他,那就是盘尼西林和磺胺粉才能治好,也许还应该要阿司匹林,用于阵痛解热。
但是,盘尼西林、磺胺粉和阿司匹林这三种药物都属于军管物资,在城里一般都只会有一家药店有售,而且,也必须要有有关部门的特批条子才能够领取。此外,就是军区部队内部才有这种药品存在。那么,我该怎么办呢?要怎样才能拿到这种药物。
闯军区是绝对不可能的,直接排除,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去药店,但是强抢药房的话不仅会伤及无辜,还可能引起军方的关注,对我们不利。那么,就只有投机取巧了。
于是刻不容缓,我又对自己进行了易容和化妆,扮成了一个普通的妇人。随后,我就直接略过了镇子,直接进了昆明城中,经过打探,得知,整个昆明只有临安药店才有盘尼西林、磺胺粉和阿司匹林这三种药物。于是,我到了临安药店对面的那家面店里叫了一碗面,一边吃面一边观察着对面的临安药店,一边思考着拿药方案。
这时,一辆政府车辆从面店门口驶过,我双眼一亮,顿时想到了方法,于是连忙结了帐奔了出去,一路尾随着政府的车到了一家酒楼的门口。一个着军装打扮的人先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下来一个穿长袍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个当官的了。
我潜入了对面的房顶,拔出枪,安上了消音器,然后就在房顶上藏了起来,一直等到那名官员下了楼来,便将枪瞄准了他的腿,在他踏上车的瞬间扣动了扳机,官员受伤,立刻惨叫连连。
我开完一枪后立刻闪人,依旧是一副普通妇人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上了街。而那些政府的人,不知道是谁作案,只好先将那名官员送往医院。据我所想,到了医院,医院一定会开出条子派人前来药房取盘尼西林、磺胺粉和阿司匹林这三种药物的,这三种药物可是治枪伤最有效的。
于是,我就在这一带慢悠悠的转着,主要游荡在人少的那条道上,因为这条道是医院到药店的必经之路,我就在这里等着那只撞上来的兔子。果真不出我所料,不到半小时,就有一名身着军装的开着车从这里过去,直奔临安药房,大约三分钟后出了药店,又上车直往医院方向而去。
而我,晃晃悠悠的晃到了路中间,在那名军人踩了刹车的瞬间倒地,待到军人下车查看我的伤情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拳头狠狠的敲中了他的后脑勺,他非常合作的晕了过去,而我,从他的包里顺利的那到了我要的这几种药物,装进背篓里,从容不迫的出了城。
回到村子里,立刻把药给余默用上了,到晚上时他的烧也就退得差不多了,等他醒来时,我给他端上了汤,而他的眼睛却看向了我放在桌子上用过的那几个药品,目光顿时一滞,然后猛的看向我,“药从哪里来的?”
我淡淡的说,“抢的。”
“抢的?!你知不知道这个药是军管物资,要抢要冒多大的危险,你居然……”他话还没有说完,我手里的汤勺已经喂进了他的嘴里,还害他差点呛到。
我却慢吞吞的说,“你想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反正药已经抢了,也没留下什么痕迹,有什么好危险的,你当我这些年的特工是白做的么?好好吃你的汤。”
他顿时无言,用一种从没见过我的眼光看着我,我就笑了,也是,在他的眼中,我一直都是乖巧温婉的形象,几时变得这般无赖和凶悍了。自从离开了他,自从回忆起了自己穿越的事之后,我的性格确实变了太多。
就这样,因为有了这些药品,余默的伤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再后来,他便回了学校教书,我也继续扮演着一个而普通的农村姑娘,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像之前那般紧张了,缓和了很多,虽然我们还是话不多,但是却已经随和了不少,至少可以像朋友一样的相处了。
这天下午,午休之后,我就和王大婶一起去了河边洗衣裳,刚把衣裳打湿,就来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妇人,穿着一身长衫,腰间有束带,倒有些像古人的装扮,这个妇人虽然衣着朴素,似被岁月和家务磨去了一些光华,却有一种不出来的气质,就是单看她那脸型,那眉那眼还是能看出来她是个美人,尤其是那一对眸子,如繁星坠落,点点晶莹,我想如果她再年轻些,再装扮装扮,定能塑造倾城之姿的,连雯姨也要逊色几分吧,于是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她右手端着一个木盆,装着要洗的脏衣服,左手里还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模样,可爱极了。她看见我打量她的目光,便随和的对我露出一个微笑,顿时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让我似能听见花开的声音一般,也就算是给我打过了招呼,然后便一个人端着盆子到了离我和王大婶两米远的石墩边去洗衣裳了,又回头吩咐了那个可爱的孩子,“志儿,你到那边儿坐着玩儿,不能靠近水知道吗?”
孩子乖巧的点头,奶声奶气的答着好,然后就一蹦一跳的跑到一边的石凳子上去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坐好之后就很安静的呆在那里去看一本之前就被他抱在了怀里的书。
我忍不住侧过头去去问王婶,“诶,王婶啊,那个是谁啊,我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过她呢?”
王婶快速的朝着女子那边瞄了一眼,然后冲我竖起一根手指来,示意我小声些,然后压低了声音在我的耳边说道,“她呀,好像叫啥韩秋影,名字怪怪的人也怪怪的。”
“怎么怪了?”我好奇的问,也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她长得挺美的。”
王婶道,“美?说不定就是个妖怪。”
“妖怪?”我不解。
王婶说,“她啊,我觉得准是个妖怪,我们这儿就没人知道她是打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就冒出来了,还跟山上那个男的有来往。”
“山上的男人?”我又疑惑了。
王婶说,“那男的啊也怪,很多年前就来村子里了,已经住了好几十年,听我祖奶奶说,那个人是她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来村子里的,来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因为平日里很少下山,所以也很少见到,可就在上个月,那个男的下了山一次,有人看见他啊,还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可我祖奶奶都去世好几年了,你说怪不怪?他整日里都穿着一身长袍,还是白色的,多晦气啊,指不定也是个妖怪。”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心里却起了思量,穿白色长袍容颜不老的男人和穿长衫的奇怪女人,确实是一件怪事,让我蓦然的想起了去苗疆寻宝的那次遇见的那一对男女,也似容颜不老,穿白色的长衫,难道他们之间有关联,或者说也是学异术的人。
在这村子里的生活,本就无聊,看来什么时候我也该去探探,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呢。正想着,忽然听到那个孩子开口叫了声娘,女子抬头,脸上是慈爱的笑容,眼眸温和如水,孩子就说,“娘啊,你知道美人鱼的结局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