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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回廊一寸相思地(二)
这一切都做完了他才又松了手,一获得自由我立马又扯过了被子把自己捂了起来,比之前还要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免得他色心一起,又来占我的便宜,一想到是他脱了我的衣服,身子被他看光了,一想起刚才他的吻,还有他不规矩的手,双颊就不由自主的变得火辣辣了起来,随后腾起来的是恨意,恨得我咬牙切齿,恨不能撕了他。
他倒是不介意,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丝绢来替我擦泪,动作温柔得让我一时间就忘了躲。任他拿着柔软的丝绢一点点的在我的脸上游走,替我擦去了所有的眼泪,他忽然开口,语调变得平和了许多,眼神里一片清明,仿佛之前那个想要对我不轨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让我一时疑惑了起来。
他淡淡的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我以前叫博尔济吉特木易,现在叫鲍木易,你可以叫我木易。”说罢,他就将丝绢放在床头上,收好了药箱,起身离去,在门边的时候停住,没有回头,声音风轻云淡,“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不然新伤旧疾一同发作了,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说完他便自顾自的离去。
我怔怔的愣住了,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地方,心里浮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来,这个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子呢?难道说是人格分裂?!我猜测着,没有结果,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是个绝对危险的人物,医生说,人格分裂也是一种病,精神病!精神病人都是危险的!
等等,他刚才说他叫,博尔济吉特木易?我抬手将眼眶里残留的泪水抹去,思考起这个新的问题来。我记得读史书时,上面记载,博尔济吉特氏是满清时期的一个大姓,也是成吉思汗的姓氏,一般来说,也只有成吉思汗的后裔才可以姓博尔济吉特氏。他难道是成吉思汗的后裔?
我还记得书上说,博尔济吉特氏在满清时代结束后,博尔济吉特氏就已经改为了鲍、包、宝三个姓氏,这个也和他说他现在叫鲍木易相符。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说他叫鲍木易,而要先说自己叫博尔济吉特木易呢?让我更明确他很可能是满清皇朝中人的后裔身份,他为何要这样做呢?想向我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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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再见他的时候,鲍木易已经换下了那身绅士味儿极重的西服,换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特别有教书先生的味道,精致的五官,银边儿眼镜,儒雅极了,顿时把我看呆了,心里想,这可真是个漂亮的男人啊。他见我发呆的模样,却是一伸手敲了敲我的头,“怎么?这么快就迷上我了?要不就嫁给我,我可以考虑让你做个……二房。”
闻言,我立刻醒悟过来,瞧见他满眼的笑意,脑海里又闪过昨日他的言行,恨恨的想,这人根本就是徒有其表的伪君子,遂一仰头,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再不看他。
他却不介意,自顾自的在房间里左窜窜右窜窜,我以为他是无聊,结果通过观察才发现,原来他是在寻找屋子里一切可以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一股脑的收了去,然后屁颠屁颠的走了,只留下我在他的背后咬牙切齿,你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没办法逃走了吗???我陈曼丽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这样想着,却忽然的有些许心虚来。
到了中午时分,他又来给我送饭,我端过碗来缩到床的角落里狼吞虎咽,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怕他又什么异常的动作。
他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漂亮的嘴唇抿成了一道微笑的弧,忽然状似无意般的说道,“百乐门几年前出过一个名动一时的舞女,叫陈曼丽,舞技超群,艳绝了整个上海滩,身世却是不清不楚,无人知晓,后来她遇上了日本特工竹内云子,遇害身亡。”他说得漫不经心,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时不注意,就被米饭呛住了,一把放了碗筷,抚着胸口猛烈的咳嗽。
这个鲍木易却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缓缓的继续道,“几年后,百乐门里又出现了一个陈曼丽,舞技一般,歌喉却是无人能及,曲风独特,她唱过的歌都被人广为传唱。不过,这位陈曼丽,表面是这大上海有名的交际花,实则深藏不漏,而且……一直未已真面目示人,还和几起日本人刺杀事件似有似无的有些许关系……也不知道此陈曼丽和彼陈曼丽是否有所关联。”肖渝凡我垂着头,故作了镇定,心里却是警铃大作,这个鲍木易的底细身份让我迷惑,而他说这些话的用意更叫我迷惑,也无法分清楚到底是敌是友。之前因为他的举动,我本以为他只是个采花贼,可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错误的猜测。
可他若是我的敌人,又何苦要费心思来救我,是友的话又为何不表明身份呢?而且,为何他对关于我的一切如此了解,当年我被聂香兰所害的事并未对外宣称,只有马云龙知道,而且以新面目重回百乐门之后的这些年来,我一项谨慎,和马云龙、赵君卓的合作也是非常周密而谨慎的,又怎会被他如此轻易的看出了端倪。
于是,我只好呐呐道,“只是名字相同而已,鲍先生何必大惊小怪,而且这番奇怪的论调,也不知道先生是从何而来。”
他目光深深的看着我的脸,竟是说不出的严肃,“我说了你可以叫我木易。”
我顿时噎住,只好悻悻的绞着手指,这个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我和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叫你木易啊,弄得我好像和你多亲密似的。
他就又继续道,“几年前我到上海做生意,听说我的一位好友的未婚妻就是那位红舞女陈曼丽,可我没有时间上门去拜访,不过还是能有幸在百乐门里看见了这位陈曼丽小姐。”
我心下腾起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说的那个朋友应该是指杜成伟,这辈子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我利用了他对我的真情,但他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任由我利用和欺骗,还说他到死也不曾后悔,这样想着,我的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