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终于到了赣江，飞机缓缓降落。秦浪等女孩子取下行李后，跟在后面才慢慢地随着人流出去。秦浪没有通知小辉哥过来接机，所以下了飞机，看见女孩子拦了一辆的士，而秦浪坐上了机场巴士。

机场巴士经过别墅的地方，不过要走几分钟的路而已。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秦浪下了车。这里是郊区，不过秦浪随身也没有带什么的，所以也不怕什么。

秦浪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快要到别墅门口的时候，秦浪看见一辆眼熟的奥迪缓缓离去。不过，现在周月姐已经是省级领导，有奥迪车出现并不奇怪的。

二楼的灯刚刚熄灭，秦浪晦暗的心思渐起。他悄悄地推门进去，上了二楼，里面有动静。秦浪悄悄地扭开门，是男人和女人喘息的声音。

秦浪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床上。渐渐地适应了黑夜房中的环境，看见床上有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做着小动作。

秦浪并非有偷窥的嗜好，只是他想弄清楚。这床上的男人是谁，床上的女人又是谁？是周月，还是小珊？小珊不是在香港吗？难道回来了？如果床上是小珊，那周月姐呢？那男人还会是项南华吗？

秦浪就在裤子口袋口，拨打了小珊的号码，就听见小珊的电话在房中响起。真的是小珊，小珊要去接，男人抢过，挂了电话。

秦浪从沙发上站起来，弄动的声响被小珊察觉：“房中有人！”她扭亮灯，顿时惊呆了。因为她看见秦浪难以置信的眼睛。

小珊急忙抓起自己的衣衫，捂住身子，又扯过薄被，盖在周月身上，推开身边的男人：“秦浪！”

那是个外国男人，很年轻的样子。他问小珊：“他是谁啊？”

“他是我的男朋友！”小珊推开他：“你快走！”

外国男孩子问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虽然汉语不流利，但是一字一句还是吐得比较清楚的。

“比利，你快走！”小珊赤裸着跳下来，把比利的衣服找出来，递给他。然后，跑到秦浪面前：“秦浪哥哥，我！”

“你妈妈呢？”秦浪看见周月那个样子，也是赤身裸体的，显然是喝醉了酒。

“她喝醉了酒，刚回来啊！”小珊满面泪痕。

比利穿好了衣服，还跑过来跟小珊打招呼，就仿佛是串错了门一般轻松。就要离开时，秦浪叫住了他：“你是比利？”

比利很诧异，你不是知道吗？

秦浪道：“你走的时候，把小珊也带走吧！”

比利问道：“为什么啊？”

小珊拉着秦浪的手：“秦浪哥哥，小珊妹妹再也不敢了！”

秦浪摆脱小珊的小手：“这里是在华夏，否则我会告你强奸罪！”

“这没什么啊，我们朋友之间都是这样子的啊！”比利很奇怪，这个秦浪的男孩子怎么能这样？

小珊站起来，推开比利：“你快走，明天就回你的山姆去！”

“为什么？”比利有点愤怒：“你们华夏的人，一个一个都是不讲道理的！”比利喋喋不休地出去，就算是出了院门的时候，也是将院门摔得猛响。

秦浪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周月还在熟睡，一丝不挂的，显然也是受到了侵犯。秦浪回过头来，小珊赤裸着跪在地上，泪水滂沱。

比利是小珊在香港一个人逛街时认识的，当时比利是第一次到香港，正好找小珊问路。比利要了小珊的电话，后来向小珊发出邀请，小珊就去了。后来，小珊为了躲避比利，所以回到了赣江，而比利也追到赣江来。

或许是小珊本就涉世不深，或许是她内心里有一股骚动，再就或许是比较寂寞的。秦浪这次不打算再原谅了，所以当他躺在沙发上，小珊也躺了过来。秦浪把她抱起来，丢在床上，然后去了卫生间，之后就到另外的房间里去睡了。

秦浪醒过来的时候，小珊在他的怀抱里，慧根刚被小珊紧紧地收藏，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小珊的双峰，小珊乖巧地像个猫咪。周月在自己身后，自己靠在她的胸前。

秦浪对于自己的决定有些不忍，当然也有不舍。他从小珊身体中退出，然后轻轻地爬起来，进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之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要转身离去。

“不再要小珊妹妹了？”周月姐开口问道，或许她一直就没有熟睡过去。周月坐起来，身子有点松弛了。一是酒肉过度，二是当了领导疏于锻炼了。

她走到秦浪面前，看着秦浪的眼睛：“为了你，我们母女俩都成了你的人，难道你就不能原谅小珊妹妹吗？你不知道她有多爱你吗？高中时，心就给了你；毕业了，人也给了你。你看她，现在读的什么书？大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不都是因为你吗？你那么多女人，现在或许应付得了，今后，你想过没有？小珊只是不懂事而已，但是迟早你都会面临这种选择的。小珊是姐唯一的希望，姐不希望小珊受到任何的伤害。姐年纪大了，你可以不要，但是小珊妹妹现在是很爱你的，你不能让她失望。你这样走了，走得这样决绝，小珊妹妹一定会没有勇气面对你的。万一失去了小珊妹妹，我想你到时后悔也来不及的。你愿意看到那种结局吗？你愿意我们都伤心吗？”

秦浪留了下来，静静地抱着小珊妹妹。周月姐则起床，把床上的床单什么的一股脑儿扔进了垃圾袋里，铺上了新的床单。秦浪睡不着，他来到卫生间，往浴缸里放好水。然后抱着小珊妹妹，把她放进了浴缸里，细细地为她擦洗着。小珊妹妹分开身子，秦浪洗得很仔细的。周月在床上没有看见人，来到卫生间，见到了这一幕，也看见了小珊脸颊上的泪珠稀里哗啦地滚落。

新铺好的床上一片凌乱。秦浪跃马扬鞭，尽情挥洒。床单湿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的也是潮潮的湿气。或许是三人眼中的泪水，亦或许是三人辛勤努力的汗水，亦或是身体分泌的液体夹杂在一块儿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