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只能享有他的一部分

周月家中，莎莎泪眼婆娑地坐在那里，周月递过一张又一张卫生纸供她擦拭：“这秦浪怎么能这样啊？”

“我打电话问问江南省那边，看着秦浪到底是什么来头？”奏乐就要打电话给江南省组织部的副部长沙玲。

“他在江南充其量就是个副处，省委组织部哪里会知道啊？”廖莎莎当然希望周月姐能够把情况了解清楚的。

周月还是打了电话。秦浪的情况在江南一些稍有关系的人眼中，已经不算是新闻了。大约二十分钟，周月怔怔地挂了电话，半响没有做声。廖莎莎很急：“姐，是个什么情况啊？”

“你真的想知道？”周月看着廖莎莎，廖莎莎点点头：“我这么死心塌地地爱他，难道知道他情况的权力都没有吗？”

周月道：“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见廖莎莎点头：“知道江南省蝶瞳集团吗？”

“关蝶瞳集团什么事？”廖莎莎点头，蝶瞳集团还是听说过的。

“蝶瞳集团就是秦浪的。”

“蝶瞳集团就是秦浪的？不可能吧？他父亲不是才提起来的副市长吗？”

“是的，不过这个蝶瞳集团可是秦浪一手打造起来的。目前在香港、浅圳市、岭南省、南苑市、南华市都有公司。知道那个江南的美人山吗，也是他的。当然不止这些，他家中还有多名夫人。”

“多名夫人？那他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啊？”廖莎莎哭了起来。“那这蝶瞳纸巾也是他们家生产的？”

“看来是的。听我说完！”周月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廖莎莎仰起脸：“姐，我听着呢！”

“知道岭南省的肖少光书记吗？知道东湖省的董长来书记吗？知道江南省的马明成省长吗？”

廖莎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知道啊！”

“他们都是秦浪的岳父！目前东湖省董书记的女儿已经生了一个小孩，一岁多了。肖少光书记的女儿已经待产，估计在六月份就要临盘了。”周月将廖莎莎搂进怀中：“怪不得他说过不能和其中的任何人结婚，还说可以帮我们在仕途上走得更远。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居然能够在十几岁的时候打造那么大的集团公司？”

廖莎莎忽然想起，最近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打的就是香港蝶瞳公司的旗号：“你说那家公司是不是就是秦浪的？”

周月想起来：“听说程明坤书记是肖家一系的，所以秦浪和程书记的关系当然没有说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两家公司应该都是秦浪的。”

“这两家公司可是值三十五亿元呢。”廖莎莎怎么能想到秦浪会有这样大的公司？所以听完，还是怔在那里，“难怪他有资本玩弄女人啦！”

“不要这样说秦浪。”周月劝道：“女人这一辈子为了什么？一辈子就为了讨好男人，结果到头来是什么结果？你看姐，三十六岁离婚，现在一个人不也快快乐乐的？其实秦浪没错，当初大家在一起，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大家不是很快乐吗？秦浪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上次我不就说过吗？你的人生他都跟你规划好了。当初说的时候，我以为不过是信口开河，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秦浪做事应该不是那种嘴上无毛的小屁孩，不然以他十几岁的年纪是不可能打造出那么大的集团公司的。”

“我该怎么办？”廖莎莎很是无助。

“我们冷落他一段时间，看心中是不是还想他。如果想他，就去找他；如果不想，就忘了他，重新开始。好不？”周月的决定此时算得上很好的，不过无论对与错都是一种伤害的。特别是廖莎莎第一次跟了秦浪，就决定一辈子跟着秦浪，偷偷地跑到春来去看他，算得上一见倾心了。为了秦浪，她放弃了赵世成，结果到头来是空欢喜一场，心情自然是极度复杂的了。不过周月知道，有些事情，还得靠自己去解开心结，否则一辈子走不出，就是悲哀了。

秦浪一个人去了地区组织部，罗部长和施部长亲自约见了他。这个重视程度，当然一般人享受不到。基本上是按照秦浪的意思，之后秦浪就去了洪都市。

廖莎莎早上起来，却看见镜中眼睛红肿，周月就让她在家中休息。到了中午的时候，廖莎莎见镜子中的自己好了不少，就想着去上班。可是脑海中满是秦浪的影子，怎么赶也干不走。

秦浪去了洪都，跟程明坤见了面，公司的事情、肖辉的事情，还有周月的事情。提到周月，程明坤看着秦浪：“怎么确定是她？”

“我们要逐步培养自己的人，现在你有这个权力，就要把这些后备力量抓在手中。人不错，我接触过几次。”

程明坤点点头：“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的了。”

“这件事，你去处理吧。现在旧城改造项目卓方舟那里会全力配合的，如果他肯配合就算了，如果不肯配合，那就对不起了。”

程明坤一惊，这秦浪看得还真远了。就像下棋，还只走第一步，就已经想到了后面的好几步，这等思路和眼光还是让人敬佩不已的。

跟程明坤分手后，秦浪看看廖莎莎她们下班的时间还早，所以就跟海苛打了电话。响了好久，秦浪快挂的时候，海苛接了：“秦县长，你好！”话语中很是生分的。

秦浪淡淡一笑：“唐台长跟你重新签约没有？”

“已经重新签了，并解决了一套二居室的房子。这件事还得谢谢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吃个便餐。”说到这件事，海苛的心情似乎好了点。不过秦浪认为，这海苛功利性是有点的，也就没有打算去深交。

“没事，你慢慢忙吧。只是因为马上就要调出赣江省了，所以跟你打个招呼的。”就挂了电话。

海苛见秦浪挂了电话，知道是中间产生了误会。不过对于女孩子来说，向来是高傲的，既然秦浪挂了电话，也就不再重新拨过去。不过海苛明白，秦浪是生气了的，可是他的气从何来？真的认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暂时，海苛还没有那个念头。

在周月的招呼下，廖莎莎才郁郁地下楼，下得楼来，看见一脸笑意的秦浪站在车旁。周月走过去：“你什么时间到的。”可是廖莎莎却要走开，周月一把抓住：“秦浪人都过来了，你不正是有些事情想亲自问他吗？”

廖莎莎不听，周月道：“这么多人，你想看笑话啊？”

廖莎莎这才气冲冲地坐进去，一句话也不说。在小区附近，看见卖菜的，秦浪将车停了，去买了几样菜。周月看见秦浪一个孩子那样子，觉得已经很放下身段了。谁能想到，这秦浪就是那么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谁能想到那么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为了两个女人亲自去买菜、下厨？这秦浪哄女孩子还真有一套的，周月心中微微感动。

她呶呶嘴“这样的男人还不好？”廖莎莎也看着这一切，心中虽然感动：“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他这样的男人注定你只能享有很少的一部分。要么你不去爱他，既然爱他就要选择承受这一点。”

廖莎莎就像是受伤的小女孩，在秦浪的百般呵护下，终于从阴霾中走出来。当秦浪进入时，廖莎莎没再压抑自己，随着秦浪起起伏伏的。而周月姐在自己的卧室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门被推开，她知道是秦浪，就假装睡去，可是秦浪爬到身上，就再也忍不住了。

没有多久，廖莎莎也跑了过来。

早上秦浪将她二人送到组织部后，秦浪就返回了春来。今天下去，地区组织部罗部长将陪同钱万通书记视察春来。秦浪当然明白，地区已经准备公开秦浪离开的消息了。只是秦浪的时间自然很紧的，所以也就急忙赶去春来了。

秦浪在进入县城的口上，却看见了唐虹几个人在那里等着。秦浪将车停下来，唐虹走进驾驶室，趁秦浪下车的时候，闻了一下：“身上有女人味！”

秦浪也没有搭理她，跟三美女打了招呼，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他。秦浪坐进了副驾驶室：“去县委吧，钱书记已经过来了！”

唐虹尽管不满，但是还是听话地发动了车，往县委去。

看见秦浪的车过来，钱万通走过来：“去了洪都？”

秦浪点点头：“有些事跟程书记沟通了一下”然后就跟着钱万通一起进了会议室。

秦浪将交流到沿海的消息已经传开，今天钱万通书记和组织部罗部长亲自过来，就说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尽管秦浪担任县长以来做的工作不多，但是却是可圈可点的。比如提高了稀土的价格，比如成立了经投公司，引来了亿元的资金落户春来，还有把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推向了一个新高潮。秦浪来春来的时间不过五个月，却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一个难得干部了。

洪大明总结秦浪的工作时，却没有夸大的成分，是实打实的事情，看得见摸得着的。如今秦浪要走，固然从内心里讲可以释放自己，但是却有点惴惴不安。秦浪已经作出了榜样，而洪大明他已经习惯了秦浪的自由散漫，如果地区没有新的县长人选，意味着要和叶瞳搭台了，可是对于叶瞳，洪大明自然不会认为掌握不了主动，只是可能没有秦浪那么好相与的了。

会上组织部施部长代表组织部宣布了春来县县委常委的新名单。政法委书记胡勇被调离，肖辉就任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政委，叶瞳还是常务副县长，行使县长权力。

这让秦浪很是意外，不是让肖辉担任矿产管理局的局长吗，叶瞳不是担任代县长的吗？这其中的变故不去想他，自己是要离开的人，自然就不会多问。钱万通这样安排，当然不是没有深意的，只要肖辉上位了就好。再说叶瞳那里，虽然不是县长，但是县政府在她的掌控之下，也算是好的结果了。

秦浪瞥见叶瞳微微有点失望，看来会后还是要多做做她的工作，免得到时和洪大明对干，到时相互难堪、鱼死网破就不好了。

小秦县长要离开春来的消息已经传开，好多老百姓纷纷来到县政府，问是不是小秦县长犯了错误，不然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么好的县长给调走。秦浪听说后，出来跟大家见面，解释自己不是犯了错误，而是服从组织安排。老百姓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一般的好官做不长的，秦浪笑道自己并没有受到打击和报复，只是正常的工作迁动。

跟着秦浪后面的叶瞳很是感触，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对于秦浪感情很深，其实秦浪到春来的时间并不长啊，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老百姓对他那么的依依不舍？倒是对她做过什么的。

回到叶瞳的办公室，叶瞳的办公室比秦浪的办公室要好。当时叶瞳过来的时候，坐的就是罗方军的办公室，里面有个小套间，还带着卫生间呢。后来李主任让秦浪搬去时，秦浪没有同意，就让叶瞳在那里，女同志方便一些的。

正副县长进行工作交接，其实工作上的事情，要交待的也就那么多，毕竟你平时都交流着呢。秦浪所担心的是叶瞳和洪大明之间的关系处理。一二把手之间有矛盾很正常，但是若果矛盾太深，这样就矛盾太重、内耗太大，无论对谁都是不利的。

“我可是跟钱书记说过你和洪书记搭班子的，虽然现在还不是县长，但是把那个副字去掉，也不是件难事。只要你跟洪书记配合得比较愉快，县里不出什么大的问题，经济上有所提升，这个位置注定是你的了。”

“你不回来了？”叶瞳看着他。

“应该是不会回来了！”秦浪想到等过了98年，就算是自己回到这里，也不是在春来县，而是在赣江州了。

秦浪瞥见叶瞳的眼中含着泪水：“你是高兴终于把我赶走了，不用再烦你了吧？”

叶瞳低下头，使劲地摇摇头。她不明白自己在秦浪要走的时候，不能坚强起来。秦浪过去将门反锁，然后走到叶瞳身边，将她紧紧搂住。“等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回来看你。工作上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省委组织部的周月副部长打电话，只要能够帮到你的，她一定会帮你的。你的主要问题，就是和洪大明配合问题。洪大明工作经验丰富，多请教、多学学总不会是坏事，把姿态放低点就行了！”

秦浪抱着叶瞳，叶瞳要推开他。秦浪道：“我这一走，很有可能两年的时间不能来看你的。”叶瞳想了想，任秦浪抱着往套间的床上放。

欢送宴上，洪大明代表春来县委、县政府跟秦浪敬酒，秦浪是一饮而尽。从洪大明的话中听得出来，秦浪一走，这春来将进入洪大明的时代，叶瞳注定是要受气不少的。

吃过饭后，秦浪一行人就上路了，然而刚出县委大院，就被好多老百姓堵住。肖辉跟在秦浪身后，看着这一幕，觉得秦浪真的了不起。当秦浪做了很多的解释后，老百姓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开。

在洪都停留了一个晚上，秦浪就带这唐虹出发了。肖辉因为刚升为县委常委，这边自然也是大事，主要是巩固前段时间的成果，等肖佳生产后再回去看她不迟。孟慧兰从洪都回香港，蔡文慧、连小凤留在了洪都。

廖莎莎那边已经说开，怎么决定还要看廖莎莎自己的想法。周月想着请一次客的，不过秦浪时间很紧急，已经来不及了，连跟小珊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了。

秦浪和唐虹回到江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看见秦浪回来，小芬姐很是高兴。正好小天也在会所，秦浪一把抱着小天，高兴地刮着他的小鼻子。小芬姐也等在秦浪身边，看小天皱着晶亮的小鼻头，嗲嗲地叫着爸爸，秦浪很高兴地答应着，乐此不疲。

小佳姐和小娟姐已经去了医院待产，凌雨桐还在会所。秦浪过去看她，凌雨桐一个人静静地躺着，看见秦浪进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秦浪将她搂住“委屈你了。”

凌雨桐搂住秦浪摇摇头，泪水早就将秦浪的肩头打湿。

小蝶姐也赶了过来，秦浪抱着她：“乖不乖？”小蝶姐白了他一眼，秦浪又轻声道：“想不想背诗了？”

小蝶姐轻轻地擂了他一拳，还是抱着不放。

在小蝶姐、小芬姐的陪同下，秦浪去了医院的特护病房，看望了待产的小佳姐和小娟姐。按照时间计算，估计小娟姐要比小佳姐迟几天，不过也相差不了几天的，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看见秦浪抱着小天进来，小佳姐笑道：“就舍得回来了？”

秦浪笑笑：“心中想念得紧，所以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秦浪放下小天，俯身抱抱小佳姐，又过去抱抱小娟姐。此时的陈娟看见秦浪，脸上已经是挂满泪痕了。

秦浪明白，小娟姐有说不出的苦衷，所以抱得相对久一些的，要不是大家在场，陈娟可是舍不得分开的。

这个晚上，是属于小蝶姐的。主要是秦浪跟小蝶姐这么久了，小蝶姐竟然还没有看见动静。当然不只是小蝶姐自己心中遗憾，恐怕就是马明成也是有想法的。对于这种事，秦浪倒是没有意见的，只能勤勤恳恳地耕耘着。

听说秦浪回来，三小美女也从学校回来，可是秦浪今晚属于小蝶姐。固然大家的想法是思念秦浪，但是那个想法也还是有的。第二天一早，小芬姐就开车送她们去了学校。等小芬姐回到会所，就被秦浪逮住。

小天还在睡觉，秦浪入侵过去，小芬姐不敢动静太大，随着秦浪的动作，渐渐地迷醉，张大着嘴，手扶着床沿，秦浪以最原始的动作，代替了心中的无尽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