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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这是真相么
穆惜月也是万分震惊:“怎么,那个人……郑丹姐姐……又是何苦呢?姐姐,听你言讲,二王爷并不是坏人,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呀,就算有再多的困难,若郑丹姐姐对二王爷真心实意,二王爷也不至于辜负她的,她怎么……傻呀。”
冷凝竹叹息:“是呀,谁知道郑丹姐姐是怎么想的,也许就因为我已经在王府了……王爷二王爷是手足兄弟呀……”冷凝竹是真正的迷茫,难道郑丹就是因为这个才自杀?她想更多的是,她在得知她是做了她的替身后,不愿意再做她的替身,又无法释怀这件事情才选择自杀的,她太高傲,在她眼里,这是耻辱,她无法容忍,可冷凝竹说不出。
穆惜月正色说道:“姐姐,我明白了,二王爷最初是钟情姐姐,姐姐嫁给王爷了,二王爷必定心中难过,再次到烟花巷寻求你当日的踪迹,是缅怀他自己逝去的情感。遇到郑丹姐姐,发现郑丹姐姐与你有许多相似之处,虽然是将郑丹姐姐作为你的替身,但可以肯定二王爷也欣赏郑丹姐姐的。是郑丹姐姐自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应该说此事是她的错,不是二王爷的过错。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往往有多种原因,因为喜欢一个人结果失去了,又喜欢一个和那个人有相似之处的另外一个,这很正常,就算是有最初的那个人的影子在,久而久之会转变的呀,我不明白郑丹姐姐为什么就不能接受这个,是她没有度量。”
冷凝竹依然叹息:“妹妹,在我得知二王爷就是和郑丹姐姐在一起,导致郑丹姐姐自杀的那个人时,我更多的是谴责我自己,若不是因为我,郑丹姐姐不会死。”
穆惜月立即摇头:“不,这件事情和姐姐无关,怪也只能怪郑丹姐姐自己,又何必呢?本来是好好的事情,是她自己……”穆惜月说着难过起来,“是她自己太过与偏激,把自己的幸福给葬送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其实,二王爷真的也是人中龙凤,完全配得上她呀,就因为这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能忍受……为什么不把事情多想几遍?”
穆惜月痛惜郑丹的死,恨郑丹的狭隘……她对郑丹的这种复杂感情,冷凝竹何尝不是?只是冷凝竹不能说出。冷凝竹想,那时若是郑丹忍一下,结果一定是花好月圆。
看起来,生活中的忍,理智,实在是太重要了。
又想起常怀德,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就因为她,他变成了那样,的确,她对他负有太多的责任。对他,她也永远是亏欠。冷凝竹的脸上露出悲伤。
冷凝竹又突然想起了那天常怀德对她说的话,他说他听她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她将两个女子送给他了,但是,都不能打动他,冷凝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让他的心从她身上转移了。又突然有一个荒唐的想法,若当初他遇到的是穆惜月呢?她,郑丹,穆惜月,她们三个是烟花巷有名的舞妓,是各个院子里的头牌,她们三个平时在一起切磋舞技,在很多方面,她们是相似的。常怀德说郑丹与她有许多相似之处,穆惜月何尝不是与她有许多相似之处?她又想起在她的儿女满月宴的那天,常怀德无意闯进来,见到穆惜月的时候,他的目光瞬间也是闪亮的……
还有穆惜月,在见到常怀德的时候,惊慌中也是特别的。冷凝竹知道穆惜月,同她一样,在烟花巷那种地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她们的心,已经被淬炼的坚硬无比,几乎是不会有人令她们惊慌失措的。那天,穆惜月有些惊慌……冷凝竹的眼前闪现那天穆惜月见到常怀德时的表情……
若是当初常怀德碰上的人是穆惜月,结果又是如何?
沉默着,心中无数弯转,冷凝竹突然笑着问穆惜月:“妹妹,哪一日你是见过二王爷的,你觉得他如何?”
穆惜月也在沉思之中,她一直想不透郑丹为什么会选择死亡,突然停冷凝竹说到这样的缘由,她震惊不已:是这样的么?为什么会这样?
恍惚中听冷凝竹如此问,穆惜月疑惑着:“应该是不错的吧,玉树临风般的男子。”说了又觉得不妥似地,反问,“姐姐问我这个,是何意呀?”
冷凝竹忙笑笑:“因为我对他了解的很深了,觉得她确实是不错的人,想知道一下妹妹对他的感觉,仅此而已。”
穆惜月点头:“姐姐,看起来,王府中还有二王爷帮着姐姐,许多事情他可以为你去做的,我也放心许多了。”
冷凝竹点头,对这点她是承认的,那么多危险的时候,若不是有他,她说不定会成为什么样子,也是因为这些,她更加觉得自己亏欠常怀德的。
不由叹道:“是,妹妹,在我危难的时候,有许多时候是他帮了我,我对他永远感激……却无以报答。”真的是无法报答,因为他们之间微妙的感情,一切都无从说起。
冷凝竹又对穆惜月说道,“在我得知了二王爷与我有最初的心思时,我总觉得对不起他,还有我把身边的一个最聪明的丫头给了他,那个丫头得到我许多指点,在某些方面与我有相似,不料却没有打动了他。后来,我一个朋友的亲戚,托我给二王爷做媒,那也是一个美貌又很有才华的女子,然而二王爷依然是对人家十分冷落。我……有时候想想,我不知道该怎样给二王爷解开那个心结了。”
穆惜月心中感叹,人为什么是这样的呀。低了头,说道:“姐姐也不必为这些有太多的自责和负担,该怎样就怎样吧。妹妹了解你的,你对一切本也淡泊,却是这现实将你摆布,不是你的本意。至于旁人为你做的,无论是谁,他都是觉得应该,也愿意,因此姐姐尽可能的坦然吧。”
冷凝竹无奈一笑:“妹妹,旁人又不是欠我的,为我付出,我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就这样的说着话,突然听见了远处鞭炮齐鸣,我听得出是银安堂那边的,想来是已经有不少的客人到了。穆惜月自然也听见了,对冷凝竹说道:“姐姐,那边的宴席,你不去应酬么?肯定是需要你的,你该去了。我还是先走好了。”
穆惜月一个走字让冷凝竹急了:“妹妹,为何总是这样来去匆匆?好容易盼了你来,许多话都没有说呢。”其实她们两个说了很多,可在听穆惜月说到要走的时候,冷凝竹感觉什么都没说一样,好紧张,生怕她走。可是吗,她何尝不知道,她和她也就是这样的,见一面就要分手,不能久聚?“为什么相聚就是离别的开始,叫人惆怅,为什么?”冷凝竹难过地说。
穆惜月无奈一笑:“姐姐忘了么?聚散离合本平常,又何许在意。说不定我们在不远的哪一日又可以见面呢,许多的说不定,不是自己安排,命运也有安排。”话虽然如此,可穆惜月的心中很难过,但她知道进退,明白她需要怎么做。
穆惜月是在安慰她,冷凝竹知道,她还知道穆惜月说得对,说不定在某一个不禁意的时刻,她们再次有相逢的机会。可是,在哪一日?终究也是迷茫,因为她们都身不由己。
冷凝竹说道:“妹妹,你能不能不急着走?你来王府,我都没有时间陪你到处走走,今日你留下,待我明日陪你各处看看,好么?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过银安堂赴宴,我自会安排好你。”
穆惜月道:“姐姐的心意我明白,姐姐的意思我也懂,可是没必要。我到王府的目的是看看姐姐,既然我们已经相见了,又何必在意那样多呢?王府的豪华富贵,我明白。我只要姐姐在这个地方生活的称心如意,顺风顺水。”
听穆惜月如此说,冷凝竹好想把我的那些委屈诉说与她,尤其是还有人要害她的儿子。可又想到她终究是要离开的,她又何必把那些糟心的事情说出来,让穆惜月在外面为她担心?
最终冷凝竹说道:“妹妹,我还是不想让你走,要不你就多留一会儿,待到旁晚的时候在走,好么?我叫人护送你回去,不会出事的。”
穆惜月摇头:“姐姐,又何必?既然分别是定局,我多留一刻和少留一刻的区别,不过是让我们姐妹二人多一点心藏别离的难过而已。我们就等下一次吧。”
最终,穆惜月还是走了,她的这一次离开,冷凝竹心中说不出的剧痛。分别……分别,为什么是这样的艰难?难道人生中,真的就是聚少离多么?为什么又是这样?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谁可以回答。冷凝竹只是茫然地望着窗户,仿佛穆惜月可以回转一样,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期望,耳中是连续不断的鞭炮声,心底是遥遥的期望……
念真也是一脸的茫然,又茫然地唤我:“小姐--”
“嗯。”冷凝竹答应一声,以为她有什么话要说。
念真的目光无神地不动,她不知道为什么人生是这样的,聚散都是转眼的事情,刚刚穆惜月来了转眼都不见了,好快呀。往日在花柳街没有自由,如今在王府也不过是换了一个金丝笼子而已,还有更多的凶险,她沉浸在她的思想中。
冷凝竹转脸看换了,念真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竟然没有发现,冷凝竹只得追问:“什么事?”
“啊?”念真这才回神,突然想起现在是什么时候,忙不好意思道:“小姐,我们是不是该走往银安堂走了。”
冷凝竹摇头:“不急。”我知道,今日通往银安堂的通道上,没有那么多女子迎候我了,少了鲁氏姐妹,还少了郭夫人。
郭夫人,王府并没因为她父亲的事情而对她有怠慢,至少表面上没有。而冷凝竹,更不会因为她父亲的事情迁怒与她,冤有头债有主,谁人做事谁人当,她父亲的错,冷凝竹不能又加在她头上。冷凝竹从来都不是鼠肚鸡肠的人。当然,她们两个之间的隔阂是有了,永远不会消除了,因此也再没有了往日表面上的交情。
思及今后,要在许多场面上与一个人冷眼相对,就觉得浑身发冷,冷凝竹不愿意,可是,她又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