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旅行

黄金发冷笑一下，转身要走。司马楠：等等！黄金发停住，回头看见司马楠扔出了一份资料。司马楠：派人去联络处，把这几个人叫回来见我！

黄金发拿起资料看了看，不说话，瞟了眼司马楠。司马楠：肖天济的嫌疑没有排除。派这些人盯着他，你觉得合适吗？黄金发合上资料，带着不悦的情绪。黄金发：合适。

黄金发说完转身摔门走了。穿着军服的李景明和方杰穿过岳麓山师部的院子，向师部大门走去。大门口，李景明的车正等在那里。李景明和方杰上车离开。

江其光看着李景明和方杰离开，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肖天济把配枪拿出来，退出弹夹，把满夹的子弹给司马楠看了一眼，然后把枪和弹夹都放在桌上。司马楠：让他穿着接头的衣服去旅社，是谁的主意？

肖天济：总不能让他穿着那身睡衣出去吧？司马楠：他看到那身衣服，心里一定很不舒服吧？肖天济：这我没想过。司马楠：没想过？对！换成是谁，都不会觉得这身衣服有什么问题。肖天济：司马科长这话什么意思？

司马楠：没什么意思。肖天济：没有完成任务，我愿意受罚。毕竟，戴继言是死在我当班的时候。司马楠：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毕竟，谁也没想到他会自杀，对吗？

肖天济不语。司马楠：那个灯泡……肖天济镇静的看着司马楠。司马楠：也是一时大意留在那的？肖天济：第一天去踩点的时候，灯泡坏了，换下来就忘了拿走。谁也没想到他会用灯泡自杀……我该更小心才对。司马楠：你已经很小心了。大意的人，是我。我太小看他了。本来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会不顾一切的求生。可没想到，他到了宏发旅社，竟然一心求死了！

肖天济不语。司马楠接起电话。司马楠：喂？……哦？你确定他去了该去的地方？

江其光正在打电话。江其光：确定！他李景明的性格我了解，是最经不住激将法的！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顶着牛干，谁的话也不会听！

司马楠拿着电话微微一笑。司马楠：好，我知道了。多谢，再见！

司马楠挂了电话，看着肖天济。司马楠：看你的样子，这三天，没有睡好觉吧？休息几天吧。站长同意给你们放假。肖天济：多谢站长，多谢……司马科长。

司马楠笑笑。司马楠：客气什么，我们共事的日子，还长着呢！

修表铺里，丁志海正在往一个琴袋里装着狙击步枪的各部分，然后起身离开了。丁志海锁好修表铺的门，他身后，有拿着纸质小彩旗的人们走过。

黄包车夫拉着肖天济来到沈家门外。肖天济：行了，就到这！肖天济下了车，给了车夫前，径自上去敲沈家的门。也坐着黄包车的特务从车上下来，距离沈家有一段距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肖天济走进了沈家。特务不屑的笑了笑，在隐蔽的地方蹲守，看着拿着纸质彩旗的路人们经过。

正在穿着外套准备出门的沈小菁惊讶的看着肖天济走进来。沈小菁：天济？你怎么来了？

肖天济看着佣人关上门，匆匆拉过沈小菁，走到佣人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肖天济：小菁，帮我个忙！沈小菁不解的看着肖天济。沈小菁：什么事？肖天济：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留在家里，在我回来之前都不要出门。沈小菁：可是……我得去上班啊！

肖天济：打电话请假，就说你身体不舒服，晚点到。沈小菁想了想，皱着眉头。沈小菁：这……为什么啊？你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去办吗？为什么要……

肖天济：你别问了！一时间我解释不清。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

千万不要出还有家里的人，也不能出去。你放心，我不会耽搁太久的！

沈小菁终于点了点头。沈小菁：我帮你！肖天济爱怜的摸摸担心的看着他的沈小菁。肖天济：放心吧，我不是去做坏事的。

沈小菁担忧的点了点头。肖天济：千万不能出去，也别给任何人开门。沈小菁：恩！

肖天济消失在屋后，沈小菁担心的看着他。肖天济从沈家地下室的窗户（或门）里爬出来，迅速翻过沈家后墙离开了。殷雪娇和学生们护送李景明和方杰进了小巷。小巷里已经停着一辆车。李景明和方杰拉开车门上车离开。梁小民看着车驶离小巷，转头看着殷雪娇。梁小民：我们先撤了。你们再走三个路口就散！

殷雪娇：知道！

殷雪娇带着学生们继续喊着口号走了。殷雪娇、学生们：长沙呼唤和平！人民需要安定！顺应民意，力促和谈！要和平！反内战！李景明和方杰在车里脱下大衣，换上车里早就准备好的军大衣，戴上了军帽。

李景明在车里看了下表，指针走到9：3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