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死

李景明：没什么！一份薄礼！颂公，我是不会被这种不上道的把戏吓住的！您也无需多虑！欢迎式，我要是不去，倒真显得345师怕了他们！您放心，我会有妥善安排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李景明不会向他们低头！

程博乾和程星龄看着程潜面带忧虑的挂了电话。程星龄：他怎么说？

程潜叹了口气：景明这个脾气啊！博乾！程博乾：父亲！程潜：你去趟岳麓山，好好跟景明谈谈！把这里面的厉害关系都跟他说清楚！程博乾：是！

黄昏，肖天济带着特务走进了戴继言的房间。扬子午伸了个懒腰起身。扬子午：最后一晚上了。我看，不会出事！咱们算是白耗了三天！

肖天济耸耸肩不语，看着戴继言。戴继言两天没有睡觉，已经憔悴不堪，双眼通红，神情恍惚，像是在想着什么事，完全没有理会肖天济和扬子午。扬子午：你盯着吧。我出去吃饭，洗个澡，这两天待得，吃凉饭，睡地板，我身上都臭了！

肖天济：对了，派个人回站里问问怎么处理他。扬子午：行。

扬子午带着特务走了。肖天济看着戴继言，转身向着旁边的特务。

肖天济：咱们是没澡洗了！打盆水来，我刮刮胡子！特务：是。

特务转身出去了。肖天济坐在戴继言对面看着他。戴继言连瞟都不瞟肖天济，只是自己焦虑地搓着手。肖天济自己拿起一份报纸来看。黄金发悠闲地坐在一边，翻看着监听记录。

特务们有些疲惫的守在监听器前。肖天济对着台灯的光，在自己脸上抹上胰子沫，举着镜子刮胡子。

戴继言盯着肖天济手里的剃刀。肖天济微微侧过脸，和戴继言四目相对，戴继言忙躲开肖天济的眼神。肖天济不易察觉地一笑，刮完了胡子，把剃刀随手摆在靠近戴继言那边的桌子上，自己撩起脸盆里的水洗脸。戴继言突然起身，冲到肖天济身边一把抓起了剃刀，肖天济假装没有反应过来，却没想到身边的特务一把抓住了戴继言的手。特务：你想干什么？

戴继言惶恐的看着特务和肖天济。戴继言：我……我也想……刮胡子……肖天济看了眼特务，不动声色的从戴继言手里把剃刀拿过来折好。

肖天济：刮胡子？不行。这个，可不能到你手里！要是你不小心……

肖天济拿着剃刀挥了一下，看到戴继言的眼神跟着剃刀。

肖天济：我们可没法向上面交代。肖天济说着，把剃刀递给特务。肖天济：拿出去！还有那个！

特务把剃刀和脸盆都端走了。肖天济看着特务离开，瞟了眼桌上的灯泡，又看了看戴继言，拿起灯泡放在桌上转着。

戴继言焦虑的看着灯泡，心里在想着什么。

肖天济装作不经意把灯泡摔在了地上，弯腰去收拾碎片，却被灯泡的碎片割破了手指。

肖天济端详着自己流血的手，戴继言也看了看他的手。肖天济把手指放在嘴里，吮掉流出来的血，看了眼戴继言，用眼神示意他看看灯泡的碎片，转身向外走去。

肖天济：来个人！收拾收拾！

肖天济关上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戴继言正蹲在那捡起灯泡的碎片，不禁微微一笑。监听器里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特务把耳机递给黄金发。

特务：副科长，有情况！黄金发把耳机对在耳朵上。

黄金发扔下耳机。黄金发：快走！黄金发带着两个特务匆匆跑了出去。黄金发带着特务冲进房间，只看到肖天济拿着一条毛巾正试图堵住戴继言嘴里吐出来的血。戴继言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黄金发：怎么回事？

肖天济：副科长？黄金发推开肖天济，掰开戴继言的嘴，看到嘴里涌出的血中，混着灯泡的碎片。戴继言在黄金发的面前咽了气。

黄金发扔下戴继言的尸体，站起身，看着肖天济和特务们。

肖天济惊慌而不解的看着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