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张照片

戴安娜：老板，我到了。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很好，等我信息。季少锋忽然想起来什么，拿起一边的电话拨通号码，季少峰：喂，是我……肖子茹笑：我正要告诉你，谢谢你给我的灵感，我的悬疑小说一定会非常成功……季少锋：祝贺你，（笑了一下）同时来和你告个别。肖子茹：（惊讶）告别？季少锋：我可能要离开几天。肖子茹：你要去哪……季少锋：你知道的。肖子茹：……恩，又要保密是吧？

石清泽拿起电话拨通号码，话筒里传来：对不起，您呼叫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石清泽无奈的放下话筒。话机后面，摆着石清泽和肖子茹的另一张合影。肖子茹：你总是让我觉得，你就像是一场飘忽不定的风，让人对你产生一种不可逾越的距离感……季少锋脸上浮出一丝笑：人常说，距离才会产生美，你不认为这话很有道理吗？肖子茹：其实距离会产生隔阂！季少锋：走之前能和你见一面么？肖子茹：什么时候？季少锋：等我电话好么？肖子茹：恩。季少锋：那你早点休息吧。肖子茹：哎……季少锋：恩？肖子茹：……没事…………肖子茹挂掉电话后，看着桌面上季少锋的礼物，嘴角微微一笑。

电话铃声突响，石清泽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喂……隐在窗帘下灯光暗影里的李可：三道防盗锁都被打开了？梵一平：非常专业，一点痕迹都没有。李可：小偷？梵一平：可我什么都没丢。而且昨晚我回来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屋里……，他弄断了保险丝才趁黑溜走的。李可：你会不会是暴露了？

梵一平认真的想了想：如果真是我暴露了，他们不会傻到在那时候来家里找什么东西，而且也不可能会在我回来的时候还在屋子里……李可没说话，电话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声音。石清泽：喂……？

忙音，石清泽疑惑的翻看来电显示：私人号码。石清泽疑惑的表情。梵一平：自打詹姆斯死了之后，老人那边就一直再没有消息了，你不觉得这事儿很奇怪吗？李可：他远在海外，不会知道是我们做的……梵一平：这两件事儿联系到一起来看，你还会这么想？李可：…….季少锋整理行囊背包。

石清泽被电话吵醒，石清泽迅速拿起电话：喂？好！我马上过去。石清泽接过大齐手中的望远镜，看对面的病人。大齐：病人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或者是起了疑心。我早上用望远镜看他时，发现他正用望远镜朝这边望着。石清泽：他发现你了没？

大齐得意一笑，指着窗纸：这是我前天刚换的特殊窗纸，从里面能清楚看到外面，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护士在给阿伦量体温，季少锋走到门口，站在一边看着他们，阿伦：护士，能请你帮个忙吗？护士一笑：你说。阿伦：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问问医生，我到底是什么病啊？也不说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也不见给我治疗，这整天的跟这儿闲住着，我心理头他也不踏实啊。护士：这我可没法帮你，要问，得你自己个儿问。

阿伦：我问过了啊，前段时间我几乎是每天都问，可医生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护士：医生不跟你说那可能是你没什么事儿吧。护士量完体温，端着瓷盘转身走出去。季少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行啊你，学会调戏小护士了啊。阿伦面露羞涩：哪儿有啊。季少锋：别不承认，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啊。你自己个儿都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吗？干嘛还要没话找话问人家小护士啊？阿伦：我这不是闲呆着闷得慌，找个话题说说话吗。

季少锋：我最近要出几天门，阿伦：去哪儿？哦，对了，我不该问……季少锋：我走了。阿伦点点头。季少锋转身走出。阿伦看着他离去，打开电脑。

病人牵着小哑妹的手在街上走着，迎面碰到收废报纸的。病人热情地招呼：老哥，又转过来了。收废报纸的：哎，老哥，又有报纸卖吗？病人：你等等，我给你拿去。

石清泽买了份早点，边吃，边朝收废报纸的靠过去。病人一手拉着小哑女，一只手里提了捆废报纸走到收废报纸的人身边。一个手提一兜水果的老人在石泽与病人之间走过。病人警觉地扭头看了一眼。病人回过头，把报纸递给收废报纸的。

卖废报纸的过称，收废报纸的：一共是九斤，三块五毛。病人：五毛就不要了，给我三块吧。收废报纸的：那又沾了老哥的光了，谢老哥了。病人：谢啥，我们都是老朋友了。病人转身也朝家里走去。

石清泽用望远镜朝对面望着，大齐：头，病人蛰伏在家，好像又没什么行动了，石清泽电话响。石清泽：喂？好，我马上过去。石清泽对大齐：你在这里紧盯着病人，小风去盯那个收废报纸的了。一有动静马上向我汇报。大齐严肃地：好的，头。

陈亦佳正在电脑前忙碌着，石清泽走了进来。陈亦佳：头，好消息，芯片破解了。石清泽高兴地：好，有什么收获没？陈亦佳有点疑惑地：有两个人的名称代码。石清泽皱眉：名称代码……？石清泽:先说说是怎么破解的吧？陈亦佳：那个芯片不是普通的芯片，直接用电脑打开反而会自我销毁，它是通过辐射波来传输信息的……肖子茹在电脑上忙活着，胖主任走过来，笑眯眯地递过来一杯热咖啡。肖子茹看看热咖啡，看看主任，瞪圆了眼。肖子茹拖着长音：哟——主任，今天太阳准是打地底下出来的。胖主任伸出三根手指，伸到肖子茹鼻尖前。胖主任激动地：三万！三万册呐！肖子茹：怎么样？我说了，这个准火，销售额增加了三万册，是吧？胖主任点头：子茹，再接再厉，我给你加奖金。肖子茹伸懒腰：这几天写这个啊，快累死了！胖主任：喔，你写了多少了？肖子茹：连载五期是没问题。

胖主任：我给你放假。肖子茹：几天？胖主任伸出一根手指：一天。肖子茹脸色晴转多云。

石清泽与王天军、沈局长围坐开会。石清泽：显然，对方是想混进会场，通过这个特殊芯片来窃取信息……沈局长：这么重要的东西被我们截获，他们应该有所动作了啊，怎么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们是不是漏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石清泽：病人那边想有动作，估计就在这两天内。石清泽手机响。石清泽：喂？

大齐：头，病人开始行动了。石清泽：好，小心盯紧点，我马上过去。

肖子茹一手提着包，轻快地朝停车场走去……肖子茹仰着头，微眯着眼，轻松愉悦地样子。肖子茹拿出手机，拨打。石清泽和陈亦佳、大齐坐在车上，望着病人慢悠悠地走过去。手机响。石清泽：喂，我现在正忙着，过会儿我给你回过去。

肖子茹轻松愉悦一扫而光，不悦地：石清泽，你昨天可是亲口讲好的，今天陪我，我都请了假了……石清泽：对不起，我现在真是走不开，我下次一定陪你，下次……传来陈亦佳的声音。肖子茹：别再次什么虚无的“下次”了，哎，你身边谁说话呢？

石清泽看着越走越远的病人的背影，石清泽：有空再打给你，我有事先挂了。石清泽合上电话，推开车门下车。肖子茹手里握着电话，呆呆地坐着。石清泽远远跟在老人后面，慢慢骑着。病人朝人群熙攘的广场走去。石清泽打电话。

陈亦佳与大齐手挽手亲密地加入广场上的人流，大齐脖子里挂一相机。石清泽在车内举起望远镜。石清泽突然一凛，放下望远镜，思索。石清泽再举望远镜。石清泽抬起手腕看时间：差五分钟到三点。病人对收废报纸的：五毛就不要了，给我三块就好了……石清泽打开车门，走出来。石清泽朝广场走过来……光线阴暗的角落里，一个长发青年趴在一个角落里借着台灯的光亮鼓捣电脑。

季少锋走到柜台前，服务员热情的招呼：先生您好，您需要点什么？季少锋拿出U盘：能不能帮我把这里的文件密码消除了？长发青年从角落里抬起头：可以，不过价格要高一些。季少锋：多少？长发青年：一千。

病人夹在人群中，慢慢朝广场中央的喷泉走去……陈亦佳和大齐手挽着手，说笑着，跟在病人身后不远处……石清泽从广场边沿处朝广场中心走去……打印机缓缓吐出一张打印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