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人
梵一平（打电话英文）：果然不出我所料……，就让他围着这首钢琴曲和黄蜂的死因去绕吧……，哼哼哼哼……老人：上边对这次会议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你要加快进度，到时候要让他为我所用……梵一平一脸自负：放心，我双管齐下，成效卓显……老人：近期我会派人到那边去，指导你的工作。
梵一平一怔。老人：你准备一下，他到了之后会跟你联系。石清泽穿上外套，一手掏出手机。一边拨打号码，一边提起公文包走到门边。石清泽：早！
石清泽走到门边，把包放在一边，换鞋子。肖子茹一边接电话，一边从冰箱里取出牛奶。肖子茹委屈地：昨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啊？石清泽一边走一边说电话：昨晚正忙着谈生意，没顾上接电话……肖子茹一手把微波炉里的热奶取出来，端着往客厅走。肖子茹：又是忙！忙忙忙，你不能总拿一个忙字打发我吧？跟你说，我妈妈来了，她老人家要见见你……石清泽朝停车场走去：啊？！这段时间公司处于特殊时期，特别忙，等忙完这段时间……。
肖子茹坐在餐桌前，喝口牛奶，拿起面包咬了一口：不行，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你不能总让我妈妈跟这儿等着你吧？石清泽拉开车门钻进去，一边启动车一边无奈的：好吧，晚上我再联系你……梵一平面对窗口，把手机缓缓从耳边拿下，石清泽开着车，手机响了，打开彩信，一声惨叫传来。接着是一个女人被撕裂的图画。伴随着熟悉的钢琴曲。
石清泽立刻把手机合上，扔到一边。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石清泽急打方向盘，与一辆敞篷小车擦肩而过。小车上男人破口大骂：找死啊！石清泽不语，一手揉揉眼睛，抬起焦虑、疲惫的脸继续开车。一个茶杯被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梵一平犹不解气，抓起烟缸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李可站在一边看着他。梵一平：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全力做好了一切准备，这时候让詹姆斯来，他什么意思？
李可：那我们怎么办？梵一平：准备迎接！李可：怎么迎接？梵一平阴森的：要么让他永远的消失，要么让他自动滚回去。李可：可他是老人派来的人……梵一平诡异的一笑……“病人”手里牵着哑妹，悠闲地溜达到报亭。“病人”买了一份晚报，跟在后面的孟小风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病人”牵着哑妹走来，公园的棋牌桌前围着一堆正在下棋的老头。老头儿甲：好家伙，你可有日子没出来了，身体还好吧？“病人”：大病初愈，大病初愈阿，就想出来看看老几位，唉，我这身子骨儿，看一眼，少一眼喽。老头儿乙：瞧你说的，这不是好好的嘛，来来来，杀两盘，看你棋艺退步了没有！
“病人”在众人的目光中坐在石墩上下棋，可以看出来，他的人缘很好。哑妹乖巧的坐在一边看着，手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玩偶。
孟小风和陈亦佳在小山上的亭子里注视着下面的一切。陈亦佳：没想到他人缘还不错。孟小风：恐怕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只有任务和情报。陈亦佳看了看孟小风，不再作声。石清泽从另一边走来。孟小风遥指棋牌桌方向：他在那儿。石清泽点点头：陈亦佳，东西复制好了吗？陈亦佳从口袋里拿出MP3递过去。石清泽递给孟小风：去帮我查一下这个音乐……孟小风：查什么？石清泽：有段录音，背景是这个音乐，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孟小风接过MP3：哦，好。石青泽又拿出一张纸片递给陈亦佳：查一下这个号码。陈亦佳：头儿，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么多线索啊？石青泽没说话。肖子茹打电话：滟秋，改天我请你吃饭，今天不行，我今天另有事儿。李滟秋：是不是那个死木头约了你？肖子茹：晚上石清泽来见我妈，我妈想见他都想疯了。李滟秋：不会吧？这么快就见岳母了！我还以为你会跟渔人餐厅见的那小帅哥有一腿子呢，我看他对你蛮有意思的，多酷啊！
肖子茹笑着打断她：瞎说什么呀，我还要买点东西去，不跟你多说了，我先挂了，李滟秋：哎——是不是去逛超市？我也要买东西，一起去吧。满头华发的老教授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听完音乐，睁开眼睛，孟小风急切的目光。老教授：这段音乐的名字叫“小二度和弦”……孟小风不解的：小二度和弦？老教授：小二度和弦在音乐术语里是不和谐音的意思，这段曲子很生僻，也很冷涩，这首曲子叫“穿越天堂”…………孟小风：在哪里可以买到这首曲子的光盘CD？
“病人”拿着报纸进入房间，走到窗口，拉上窗帘。大齐拿着望远镜看了一眼表，低头记录。大齐：这个人跟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值得浪费这么多精力在他身上吗？石清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次他们启用长久潜伏的人，看来他们要有大动作了。
大齐严肃起来，石清泽去看望远镜。售货员：对不起先生，穿越天堂的CD现在已经没货了。孟小风：没货了？
售货员：是的，那首曲子我们已经好多年没卖出去了，只有最后一张，是前几天被人买走了……孟小风：你还记得那人吗？售货员：……肖子茹李滟秋一起推着推车在超市里购物，李滟秋：你真的对那个小酷哥没意思？肖子茹：你瞎想什么呢，他帮我修好抛锚半路的车，我帮他忙陪他去了一个晚会，他给我提供了一个爆料，我请他吃顿饭，仅此而已。李滟秋：这样的话，我可要行动了……哎，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那个木头人有什么好的，你就真决定一辈子要跟他了？
肖子茹笑笑：跟他在一起，就觉得很有安全感，特踏实。李滟秋：你这是典型的恋父情结，唉，都怪你爸去的太早了……肖子茹连连拿了几包大火腿。李滟秋：哎，能吃的完吗，怎么买这么多？肖子茹：这是清泽最爱吃的，多买点。孟小风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这个人叫李滟秋，26岁，没有固定职业，她身边来往的人很多，身份也很复杂。
石清泽不动声色的接过来翻看了一下，塞进口袋：你们俩交换一下。石清泽转身往外走。大齐、孟小风交换了一下眼神。大齐：头儿今天不太对劲啊？孟小风：你再盯会儿！转身跟去……大齐：哎！孟小风没了身影。石青泽刚刚走到楼下，孟小风从身后追来：头儿。
石青泽闻声回头，孟小风：头儿，我跟你一起去吧？石清泽：我一个人就行了。孟小风仔细观察着石清泽反应：那我去查查李滟秋的那个朋友？石清泽瞪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盯着，石清泽离开。孟小风疑惑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