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碰杯

沈家的佣人开了门。佣人：殷小姐，快请进！

殷雪娇和陆智豪跟着佣人走进沈家，只见屋里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反而显得冷清萧条。沈培民正颓然坐在沙发上发愣，看到殷雪娇和陆智豪进来，勉强打起精神起身迎接。沈培民：雪娇，来啦！殷雪娇：沈伯伯，新年好！

沈培民转脸问佣人。沈培民：新年好！新年好！这位是？

殷雪娇：哦，他是我的大学学长陆智豪，现在是《中央日报》长沙版的记者。

陆智豪和沈培民握了握手。

陆智豪：沈伯伯，您好！新年好！沈培民：你好，你好，请坐吧。殷雪娇递上带来的礼物。殷雪娇：沈伯伯，这是给您和小菁的。

沈培民：雪娇费心了。沈培民把礼物放在一边，颓然的陷入了沉默。殷雪娇皱眉看了看陆智豪，不知道该说什么。殷雪娇：沈伯伯……沈培民回过神。

沈培民：恩？殷雪娇：小菁她……在楼上？沈培民：啊，对。殷雪娇：我能去看看她吗？

沈培民：去吧，去吧。去劝劝她……殷雪娇点了点头，起身。保密局门口，肖天池等在汽车边，看着肖天济从里面走了出来。肖天济：哥。肖天池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肖天池：上车吧。

肖天池和肖天济上车离开。肖天池开着车看了眼低着头不语的肖天济。

肖天池：肖萧一直在家嚷嚷，问叔叔什么时候回去，等着你陪他放炮呢。家里买了好多炮，正好放放，去去晦气。

肖天济沉默了一下。

肖天济：哥，我……我先不回家。肖天池看了他一眼。肖天池：想去看看小菁？

肖天济不语。沈小菁等人正在准备吃饭。大家都奇怪的互相看看。

沈小菁走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肖天济。沈小菁愣住了。肖天济：小菁……殷雪娇跟着走了出来，看到肖天济，不禁皱眉。

殷雪娇：你来干什么？怎么，保密局后悔放人了，派你来抓的？肖天济忍着气。

肖天济：小菁，我是来看看你，看看沈伯伯的。

沈小菁：其实你早知道哥哥的事情对吗？否则你那天不会问我！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肖天济皱眉。

肖天济：小菁！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我是为了你们好。我怕你们知道消息，不管是想躲出去，还是到站里要求认尸，都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啊！

殷雪娇：怕他们有麻烦？还是怕给你自己惹麻烦？

沈小菁：我们被抓进去几天了，偏偏等我们被放出来，你才来看我们……

肖天济无奈的笑了一下。

肖天济：在你们被抓之前，我已经被关起来了。沈小菁：为什么要关你？肖天济：因为你我之间的关系。

沈小菁愣住了。殷雪娇：哼，真会说话！原来为了小菁，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那你还来干什么？你应该躲得远远的啊！肖天济：小菁，我来，就是想来给你和伯父拜年的！要不，你替我向伯父转达吧。

肖天济说着要走。沈小菁：天济！殷雪娇：小菁！让他走！殷雪娇说着就要关门，沈小菁拦住她。沈小菁：天济，进来吧。肖天济跟着沈小菁走进饭厅，向沈培民问好。肖天济：沈伯伯，过年好……沈培民看了眼肖天济，点了点头。沈培民：来了，一起吃饭吧。小菁，添把椅子，再拿副碗筷。

肖天济：我来吧。沈小菁默默的去拿碗筷，肖天济摆了把椅子在沈小菁的座位旁边。陆智豪打量着肖天济，看了眼殷雪娇。陆智豪：雪娇，不介绍一下？

殷雪娇白了陆智豪一眼，没好气的介绍。

殷雪娇：陆智豪，《中央日报》社记者。这位，保密局特务！肖天济！

肖天济尴尬的和陆智豪握了握手。沈培民：来，来，都坐吧。有你们在，这个年，过的还算不冷清。沈培民说着，自己坐下了。肖天济坐在沈小菁和殷雪娇中间。

殷雪娇：志豪，和我换个位子！

刚要坐下的陆智豪愣了一下，起身和殷雪娇换了位。大家落座后，都沉默着，没人动筷子。陆智豪看了大家一眼，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陆智豪：来，我敬沈伯伯和大家一杯。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能从阴霾中走出来，过上平平安安的生活！

大家碰杯。

沈家门外，肖天池独自靠着车抽烟，默默的看着夜空中绚烂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