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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作者:烧不死的鸟 | 发布时间 | 2013-06-20 | 字数:4507

14

虽然这世界上的姑娘很多,但如果想要寻觅到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也并非易事。就好比选内裤一样,你觉得看起来好看但却未必穿的舒服,而且穿的舒服的可能只有一条布与两根线组成,当然也有一些因为可能尺码过大或是过小,让你们之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穿走。即使那个男人下面并没有你发育的好,或从来都不洗。

姑娘总会有的。我现在只能用这句话来聊以自慰,自慰。

我将纱窗拉开。把左手伸了出去,希望可以感受一些自然气息和雨的凉爽。此刻,一只燕子从我面前划过,它的黑色羽毛上沾满了小水珠,却毫无迟缓。我目送着它从我视野中消失后,收回手拉上纱窗。一转身,发现手上多了一些白色粘稠物。这是?

将其擦净后,我又一时无事可干,便悠闲的看起了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2012》后的灾难专题节目,其中有一个男子说自己有特异,可以感受到地壳运动,且成功预测到了海底大地震和几场小地震,他说:“每次地震前的几个小时里,我的脑袋就不由自主的晃动,晃的越狠那地震也就越猛,而且我的脑袋往哪个方向晃,那么就发生在哪个方向。女主持人礼貌的问道:“请问您的能力是怎么来的?”他说:“有天我出去遛狗,正好看见有维修高压电箱的,电线还有一根在地上,我心想,我中学老师说这样就应该单腿跳过去,结果我是单腿跳了,狗没有,我一着急,让高压电给过了,狗死了,我却活了,活了后就有这本事了。”女主持人叹道:“生命好脆弱呀,对了,您最近还预测到地震了么?”他说:“嗯,在不久的将来必会发生一场震惊世界的地震!”女主持人说道:“那么就是几个小时后了?”他摇摇头说:“不敢保,以前我晃完脑袋都还清醒,但这次晃过去了,所以记不住了。”主持人点点头,然后冲着摄像机说:“观众朋友们,这位先生说的是否属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本期节目到此结束,让我们同一时间下期再见。”

我此刻心想,不管你准不准程,只要别让我赶上就行。

傍晚时分,我妈拎着菜开门而入,看见我正在悠闲的看电视,手中的口袋“砰”一声的掉在地上,迟疑了几秒钟,她又捡了起来,一副笑脸的对我说道:“你干什么呢,你应该干什么,你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么?”

我说:“妈妈,我正在看电视,我应该在看书,我知道我是学生。”

我妈说:“你还知道呀,那你现在还不快干你应该干的。”我转身走向房间,“哎,谥清,等会儿。”我回过身,问道:“怎么了。”

我妈想了想说道:“恩,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看书了……”

我心中不由窃喜,老妈今天竟然如此开化,甚是不易。

“……反正你明天也应该去上学了。”

我欲辨已忘言。

随后,时间飞快的流过去了,多快?我在窗台又看见和我一样校服的娃上学了。

到了学校之后,我在楼梯上遇到了正在系鞋带的张璐,刚要打招呼,我的大脑倏然一种脉冲电流袭来:就是她告诉那件事给陈浸的,幸好陈浸心胸广阔没有计较,不然的话让我情何以堪,脸何以存?于是乎,我哼了一声从她身边走过。

可能是我哼的过去音吐鸿畅,她“呼”的一下抬起头,一见是我,立刻欢快的说道:“啊,谥清,是你!你昨天哪去了,我都一天没看见你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伫立在原地,眼防寒光。

张璐又说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放声了,你是怕别人看见吧,没事的,我今天起来晚了,所以我几乎是最后几个到学校的,又加上我刚才系鞋带耽误了点,所以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所以现在就我们两个,没事,要不,咱俩去水房呀?”

我的大脑又冲了一下,接着说出了一句话:“你把舌头伸出来。”

张璐的脸一下就红了,缓缓的说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

我说道:“哦?那你为什么随便把我和你抱一下的事告诉陈浸?如果不是你的话,她又是从何得知的?”

张璐的红脸一下就白回去了,含糊其辞的说:“那个……”

此时听到这两个字,我心中不甚烦躁,让我触景生情的又想起了那个抓唬过我的女人。但我又立即冷静了下来,推源祸始,还是在于我耐不住寂寞和引诱,不对么?心情舒缓多了。

我说道:“算了,这也不都是你的错,我要是意志坚定些,也不至于今天这步,虽然也没怎么样。这事就当没存在过,我们就当今天刚认识,好吧。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看起来好面善呀。”

她愣了一大会儿,才说道:“张……璐。”

我微笑着说:“哦,是张璐同学呀,我刚才来的时候后面一个人也没有,估计是逐末而止了,咱俩快上去吧,我先飞了啊。”

张璐点点头。

在飞的过程中她飞的比我要慢的多,我降下速度和她保持匀速。其实这一切并非我有意而为之的,起初我还想好生质问一下她,但又转念一思,还是会让陈浸知道的,这样又会在我已发昏的形象上添上一道黑灰。再者说了,陈浸这样打探我,也可能是因为……嘻嘻。

在飞到5楼时,张璐已经反应过来了,看着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那件事告诉陈浸么?”

我说:“什么?”

回到我的座位后,身后的刘亦文就用力拍了我背一掌,伸过脑袋说:“哎,兄弟你昨儿上哪玩了,你是没瞅见,昨天你没来,俺领操领的可带劲了!哦,对了,咱仨那天老师告诉写的检讨是不是在你那,老师昨天都跟俺和老肖要了,你可得赶快啊。”

我从书包里拿出检讨,先给了在一旁睡觉的肖月白,然后转手传给文兄。

“啊呀妈呀——!”文兄猛然一声大咆,把月白兄都吓醒了。

“你这手咋了,咋这么恶心?”

我这才发现我是用左手传给文兄的,而班长也发现了这声“唉呀妈呀”,大声说道:“谁?!”

文兄立刻擎起我的左手,说:“俺兄弟手烂了。”月白兄凑前一看,惊叹道:“赫,幽冥鬼爪呀!”

我连忙收回手,小声对周围说:“没事,没事,蚊子咬的,蚊子咬的,别怕。”

班长冲我这个方向喊道:“你不用显摆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了不起,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逼我告诉老师你一大早干得瑟还不学习。”说完,还白了我一眼。

我怀着莫大的冤屈回敬了她一眼。就在我把目光回收回来时,一不小心看到了陈浸。我冲她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回了头。

几十秒后,我已大部分精神进入了学习状态,正当我要全进去时,头部突然遭袭——一个白色的椭圆形纸团正击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先是简单的晕眩了一下,然后拾起纸团,判定不是垃圾级别的,就打开了,上面娟秀的字体写道:

如果不是聂谥清本人捡到这个纸团的话,请在看完本句后传给聂谥清。

谥清,你中午等我,你知道我是谁吧,鄙人同学?

这毫无意外是陈浸给我写的,也只有她爱称呼我鄙人同学,我神采奕奕的将这张纸收起,然后压进了我的“躲在灯火阑珊处”中,这毕竟是陈浸给我写的第一封信,尽管信中的一半内容与我无关。

我把本放好之后,政治范就进来了。他几步走到我面前,轻敲了我的桌子一下,说:“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心想,完了,从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便可以听出来了,如果他说“我有话跟你讲”就表示要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或不太清楚的事,举个例子,经常在港片里会出现老大对小弟说(只有资本主义才有黑社会),我跟你讲,上次和咱一起吃饭的那小子看见了吧,我看他不顺眼,你去给我办了他。而“说”就意味着谈一些彼此都知道,比如说手机挂断事件。

走出去后,政治范让我靠在墙边,然后温和的说道:“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说:“老师您有话就说。”

政治范说:“我听你妈妈说你手受伤了,来给老师看看,看看要不要紧。”

我把手伸到他胸前,说:“给。”

政治范俯下头看了看,又用小拇指的长指甲触了触,终于说道:“你的情况我想你是知道,汇操表演也没多少日子了,老师想依你现在的情况在那之前是恢复不过来的,怎么说也得几个月吧,你这可要静养,但是你还正好是体委,所以,老师怕你累着了,就先把你降为副体委,等你养好了,再把你扶正。你看妥不妥,啊?”

我尽管已视死如归,但我仍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老师,那这样我下了,谁顶替我呀,啊?”

政治范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似的笑了一下,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是上回那个被你顶下来的女生,老师不是说以后给她机会么,现在不就是机会么?”

我心想,终于图穷见匕了,便说道:“我知道了,那老师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开回去了。”

政治范挥着手说:“那行,你先回去学习吧。还有,你这么长时间没来上学了,课肯定拉了不老少,你抓紧补上啊。”

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说出“操”了,我又点了点头,然后走回教室里。

回去后,肖月白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他说你应该把50块钱还我了,因为那个胖妹又继任了,我成跟班的了。”

月白兄用手指竖在嘴上说:“赶快学习,别讲闲话。”

由于情绪低落,左手乏力的关系,整个上午都不太清醒,不光是精神上,还有肉体上,蹲坑时险些一脚踩空,划入不白之地。

中午放学后,我站在上次假装垃圾袋的位置等着陈浸,启动身外化身模式构划着对白:见到她后,我先说,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然后依照她的性格会说,那你可以走呀。我说,嘿嘿。她又会说,你手没事吧,对不起。我笑着说,这就是当做为爱付出的代价,不碍事。接着她会说,我要对你的左手负责。我说,怎么负责。她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牵起我的左手……然后我就不行了。

“谥清。”陈浸不知何时从我身后出现了。

我说:“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陈浸嘲笑的说:“我又没说你一定要等我呀。”

我说:“嘿嘿。”

陈浸说:“你手没事吧,对不起。”

我心想,我也太厉害了……我一副无如之何的样子说:“这就当做为爱付出的代价,没关系,不碍事。”

陈浸眨眨眼睛看着我,说:“我要对你负责。”

我激动不已,说:“怎么负责?”

陈浸沉默着不语,把目光移向我那疮口横生的左手,我不自觉的把左手向前挪了一下。

少刻,陈浸开口道:“我帮你写一个月作业吧。”

我说:“啊——?”

陈浸说:“你啊什么?这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我指望我牵你手一个月啊,真是南柯一梦咻,黄粱一梦,痴人说梦,白日做梦。”她缓了一下,轻声幽韵的说道:“你是这么想的吧,怎么样?我看你看的透吧。”

我心里惊到,你是个先知呀,当我的贤内助再好不过了。我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狠点了点头。

陈浸笑了一下,然后突然脸色暗了下来,说道:“你刚才想什么了?”

我愣了一下,说:“没想什么呀?”

陈浸说:“不对。”

我说:“怎么不对了?”

陈浸说:“你肯定刚才想到什么恶心事了,要不然眼神怎么那么淫邪。”

我说:“我想和你的关系再近一步。”

陈浸看了我一会,想说什么又回了,最后说道:“我就那么值得你喜欢么。”

我说:“你太当仁不让了。”

陈浸说:“其实我也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缺点的,比如我也会经常不洗脚,还有一身改不掉的臭脾气,你喜欢我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只是你想像的很好,到时后你长大了还能遇到比我好很多很多的,不要总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眼光要远一些,你觉得我好看呀,那你看这样还好看么?”说罢,把马尾辫散开,披头散发的看着我。

她这一举动,非但没影响她的美丽,反而还潜移默化的增添了几成风韵,隐隐的透露出一种古典美。我差点没忍住,想去摸摸她的脸。

我说:“好看,你说的我都懂,但李大钊说过,我以为世间最可贵的就是‘今’,最易丧失得也是‘今’。因为它最容易丧失,所以更觉得它宝贵。我对你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不想消灭你存在。”

陈浸大笑,停下来后,扎上了头发,说:“你还真执着,好了,看你这样就知道没什么事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我能理解,但如果我答应你,我们都会后悔的,相信我。那个,我现在要回家了,可以送送我么?”

我点点头,说:“乐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