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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母猪来大姨妈了?

作者:口味蛇 | 发布时间 | 2016-08-16 | 字数:3507

林勇的大方,让林小田很是无语,敢情不是自己的女人,就可以大大方方跟别人一块分享啊!

“勇哥,你们玩吧!我饿着肚子,没什么性趣。你们无需担心,你们两人的事儿,我一个字不会说,传出去对我没好处。就村长那性格,到时候你不动我,他也不会容我在林家沟待下去。”

说话间,林小田随手掰了两个苞米,剥了皮就往嘴里送。

“王婶,勇哥,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老钩回来见我不在的话,回头得揍我了。”

林小田不敢再待下去,王凤那骚贱样,太欠草了。多停留了一会儿,林小田担心自己真憋不住,把王凤给搞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有一便有三,林家沟就这么点大,迟早事情会败露,林小田可不想被人在后边戳脊梁骨。

林勇上前就要动粗,被王凤拉住,她不无幽怨的瞪着林小田。“算了勇哥,让他走吧!想他也不敢在外边乱说。否则,事情传出去,我就说他也上过我。”

够狠。

难怪圣人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林小田忿忿不平,回瞪了王凤一眼。今天这事儿,他真不敢对外宣扬。要不然,王凤真瞎说自己搞过她的话,林小田百嘴莫辩。见两人旁若无人,躺在草席上再度缠绵在一块时,林小田真想上前搞死这个骚娘们儿。

长吐出一口气,林小田拉开裤子,将硬邦邦之物,往下一按,用紧勒的三角裤,束缚住凶器。而后,赌气似的一连掰了好几根苞米,抱着一堆苞米离开。

等明天起来,把苞米放饭上蒸下,甭提有多香了。

到家后,老钩还没回来。

林小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浮现出王凤雪白的身子,浮想联翩。老钩成天扑在赌场上,哪有半点攒钱给他娶媳妇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娶到个老婆。

种猪是老钩的,每次赶猪配种赚的钱,都被老钩收走,林小田一毛钱都落不着。这样下去迟早不是个事儿,林小田可不想跟老钩一样,一辈子就这么过没了。身边没个女人,得多寂寥。

不行。

自己现在不小了,农村人结婚早,人家有爸妈的孩子,有的人现在就开始张罗着相亲娶媳妇了。在这么晃荡下去,再过几年年纪大了,就更讨不到媳妇。

得想办法脱离老钩,攒点钱才行。

分家是个好办法,但老钩肯定不会同意,他还指望着林小田帮他赶猪配种赚钱供他赌博呢!况且,与别人情况不同,林小田并不是老钩的亲生儿子,他是捡来的野孩子,村子里谁都知道。

而且,真分家的话,就冲老钩那脾气,一分田都不会分给他林小田。就算老钩善心大发,分他点田地又怎样?难道还能指望着那点荒废已久的田地发家致富?

思来想去,林小田就是想不到个好的方法。

浑浑噩噩中,糊里糊涂就睡着了。

第二天晌午时。

“啪!”

林小田睡的正香,梦里搂着张兰花和王凤承欢,老钩突然一巴掌把他打醒。林小田顿时火冒三丈,想也没想,脏话脱口而出。“我草,你瞎啊!没看到人在睡觉?妈的。我……”

见是老钩,林小田戛然而止,擦了擦眼屎,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怎么了?”

老钩气呼呼,挥舞着烟斗,点着林小田额头破口大骂,又揪着他耳朵,将林小田扯到门外,指着猪圈里的种猪,骂骂咧咧道。“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看护好猪,你是怎么做的?”

老钩昨晚一夜未眠,在赌场桌子上趴了一整晚,输红了眼。非但把身上带去的几千块钱全部输光,还欠下两万块钱外债。人家催的紧,老钩寻思着把种猪卖了,先还清一笔再说。

于是乎,顾不上困乏,一大早就联系好买家上门。

本来,这么健硕的一头种猪,无痛无病,好歹得卖个万八千。谁知道种猪后蹄子上血迹斑斑,结满了血痂,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买家一口咬定,只给掏四千块,要不然就不要。

四千块,前后落差这么大,老钩怎么受得了。

也对。

如果种猪完好无缺,人家买去可以继续配种,赚钱。但看种猪后蹄似乎残了,以后怎么赶?总不能用三轮车载吧!只能当肉猪卖了。而在市面上,种猪和母猪的肉是不大受欢迎的。

一般肉猪的肉,能卖到十来块一斤,种猪和母猪就只能卖个三五块,价格天差地别。

自从让林小田看养种猪,老钩就没管过。哪曾想,在紧要关头,种猪居然受伤了,价格差这么一大截,老钩能不火嘛!他咬牙切齿,将林小田的耳朵拧的通红。“老实说,猪后蹄子是不是你打的?”

在老钩心里,种猪的分量无疑要比林小田重要的多。

“好小子,让你好好看养种猪,你就把它弄成这样,你是诚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

也不管一旁的买家,老钩抄着根扁担,扬手就往林小田屁股上抽了下来。昨晚输了那么多钱,老钩肚子里正憋着一口气没出发。“臭小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下,往后还了得。”

“老钩你干嘛?”

眼看着扁担就要抽下来,林小田赶忙跳开,连连摆手道。“你先别发癫了,谁说种猪受伤了?”昨天林小田检查了好几遍,种猪后蹄上除了斑斑血迹之外,一点伤口都没有。

旁边有一辆脏兮兮的三轮车,两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各自叼着根劣质香烟,靠在三轮车上默然注视着一切。

穿着迷彩服寸头的男人,林小田认识,他叫于武昌。这附近十里八乡哪家有猪卖,哪家想买猪崽,一般都找他。另外一个穿西装的林小田不认识,大概是于武昌找来买种猪的老板吧!

扫了两人一眼,林小田提了一桶水,迎头往种猪泼了下去。然后爬进猪圈,用刷子把种猪后蹄子上的血痂刷洗干净,光溜溜的蹄子上哪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三人目瞪口呆,愣了会儿,老钩欣喜若狂,放下扁担。“周老板,于老板,你们看清了,这猪可没受伤。四千块我不卖,八千怎样?”

西装革履的这人便是买主,周喜成。他皱着眉头,满是疑惑,盯着林小田询问道。“小弟,能问下猪身上那些血迹是怎么来的嘛?”三人分明看的仔细,种猪后蹄子上不是一点两点血,几乎整个猪蹄都血迹斑斑,长满了血痂,摸样挺惨,挺吓人的。

谁吃饱了没事,往猪蹄子上摸那么多血?

种猪大战豺狼的事铁定不能往外说,否则,林小田怎么给他们解释胆瓶的事儿?就算是至亲,这么玄乎的事儿林小田都不会告诉,更何况他哪有至亲?想也没想,林小田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天我赶猪去了一趟新邻村,骑了一头新母猪,母猪估计是第一次,要么就是来亲戚了,后边流了不少血,全染种猪身上了。”

“母猪来大姨妈?”

林小田很是严肃的点了点头。“早知道这样,给我八十块钱都不去。”话落,林小田气鼓鼓撇了老钩一眼,而后像是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低头看着脚尖。

周喜成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林小田说的是真是假,种猪没受伤是没错了。“八千有点贵了,你这猪个头大是大,但也上了年纪,赶不了几年就得上车了。这样吧!五千块钱,多一分咱调头就走。”

“呵呵!”

老钩堆出一脸谄媚,干巴巴笑道。“周老板,做生意得有商有量,你把价格钉死了,别人还怎么活,是吧!”说话时,老钩偷摸朝于武昌挤眉弄眼,让他帮着说几句好话,回头交易成功了,老钩再多掏点好处给他。

后者视若无睹,掐灭烟蒂,眯着眼。“老钩,我要是你,就赶紧卖了,再换一头小点的,好好赶,半年本钱就回来了。你这头种猪现在不卖,再过些时间想卖都卖不出去,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笨拙的种猪,惶惶不安的在猪圈来回走动,嗷嗷叫着,似乎预感到自己在这个家呆不久了。铜铃大的眼珠子,时不时盯着林小田,两年来一人一猪常在一起相处,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何况,昨晚两人还在一起共患难过。

林小田不明白老钩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把种猪卖掉?种猪可以说是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来源,没了种猪,林小田以后干嘛去?“老钩,咱不卖了,五千块钱我赶半年就能赚到。”

两年了,不管开心悲伤,林小田所有的秘密都跟这头猪分享过。

种猪是他的听众,也是林小田唯一的伙伴。

“去去去,容不得你多嘴,一边去。”

老钩拉着脸,喝斥林小田退开,转过头来时,又砌上一脸谄笑。“五千真的太少了,这样咱各自退让一步……哎哎哎!周老板您别走啊!五千就五千,我算服了你们了。”

周喜成一早就知道老钩在赌场欠下一屁股赌债,人家催他两个月务必还清,要不然,老钩甭想好日子过,所以周喜才敢开出这么低的价格,就不信老钩不答应。

只可惜,老钩猪圈里就只有一头种猪,再多几头的话,他周喜成赚的更多。

周喜成掏出一扎红头,来回点了好几次,而后抽出五十张递给老钩。“猪我拉走了,往后买猪卖猪,你直接让于老板找我哈!”末了,周喜成心满意足,拍了拍老钩肩膀,钻进三轮车走了。

从始至终,林小田未多说一句话,只是看着空荡荡的猪圈,他心里也是空落落的。赶了两年种猪,一下突然停了,还真有点不习惯。“老钩,什么时候买新种猪啊?”

“买个屁啊!”

周喜成,于武昌走后,老钩立马拉着张老脸,来来回回点着红头。差不多有十来遍,确定是五千块钱后,才小心翼翼揣进口袋。“昨晚我在赌场赌博输了点钱,现在还差人家一万五,过段时间我得给人家还清了。这两天闲着没事,你就去山里踩点野果子卖吧!”

说着老钩掏出廉价烟丝,塞烟斗狠吸了一口气,吞云吐雾间,呛的满脸发黑。“行了,吃点稀饭你就去山里采果子吧!我先去把钱还给人家。”

临走前,老钩深深的看了林小田一眼,家里唯一值钱的种猪就只卖了五千块钱,还差一万五,时间又紧,他去哪儿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