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赴 约
“你看，那条狗好像一个人哟......”
俩人出了警局，已经华灯初上，随意在路口吃了份晚餐，很惬意地往家里方向散步。艾达突然地指着垃圾桶旁翻垃圾的一条灰狗。
洛辰轻轻摇头，任由中间那抹血红发出微热，俩人拖沓着拐进艾达家的小区。
那条翻垃圾的狗向巷子里跑了几步，幻出人形，望向洛辰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幻莫测，终于再度化做狗，向巷子更深处跑去。
进了屋子，俩人的默契被打破，艾达在洗手间磨蹭了半天，带着一脸红晕扎进房间，瞧着在看电视的洛辰吭哧道，“那个，小洛...那个....”
洛辰起身道，“怎么了，大姐？”
“你去洗澡吧。”艾达在喉咙转了半天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见洛辰点头而去，她将脸扑到床间，暗暗羞道，艾达，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哎呀，羞死了，小洛不会看不起我吧。
过了一会，洛辰洗完澡回房，却见艾达已经缩在被褥里睡觉了。
洛辰扫了眼空荡荡的阳台，犹豫半响，虽觉得尴尬，但是现在才阳春二月天，没有被褥，夜里还是很冷的，不得不咳嗽一声道，“大姐，家里还有多余的被褥吗？”
艾达见到洗手间没有洗好的被套时早就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将洛辰赶到洗手间自己就换了睡衣躲在被褥里，本来以为俩人已经到彼此搂抱拉手的地步，这个小冤家今天晚上铁定要使坏，谁知道他还问自己要被褥，心下好生失望。
洛辰见艾达躲在被里没有说话，坐到阳台上自己暂时的窝里，也一时踌躇，没有被褥的二月天的晚上，肯定很难熬吧。转念又想，也不怪大姐没有应声，今天经历了那么一场的事情，精力高度紧张，现在安全了，难免困顿易眠。
艾达感觉到洛辰走到阳台那边睡觉，心里已经骂了许多声小冤家，翻来覆去了会，还是忍不住道，“你到床上来睡。”
今天破墟而出，洛辰的记忆突然开了一条小闸，不但记得过去的一些往事，还记得自己曾经很厌烦的修习法门。心里一直动荡不安，只不过眼前还有一个比自己更需要照顾的普通女人，也便强行按捺心神，哄她，陪她，让她忘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怖。等他头沾到临时床铺时，心神也渐渐收敛，忽而的记得那广阔而寂寥的大殿，那里真的是自己一直生活的所在吗？忽而记得那叫自己背书识字的娘亲，心里万般思念，又种种忐忑；忽而想起卡琪，卡琪这个女人刚强、干练，她此时应该筹措好雇佣兵了吧？还有那个叫自己三弟的人，那个人似曾相识，又绝无印象......
翻转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然没有听见艾达的呼唤。他念头一转，心神又寄在自己的修行法门，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并不讨厌这种力量，心里反而有股雀跃。记忆里，总是因为自己对道学的偷工减料，让那个大殿里的中年男子次次责罚；记忆里，肉眼神通不过是稀奇平常，好像那个时空那个时代的所有人都会，不对，还有一处的人根本就不屑这样的人体修炼。那个地方叫西北大久联邦，那里的人更喜欢物质的享受，造了能上天入海的大船，也造了能协助自己处理事务的机器人，那里的人对自然疯狂的掠夺，还将一颗颗人造的魔法铁器送往浩瀚太空，亵渎无边般若回魂天......
洛辰想，自己一直在天眼通里打转，也从来没有见识到天眼通里的他方世界，父皇、娘亲乃至侍卫们都说，我们生活的空间是个极其无边净土，邪物不能清净生存，都逃到他方世界了。是真的吗？
自己竟然就这么地会了慧眼通，洛辰笑笑地摸自己眉心的血红，这抹的血红是慧眼通的表示，洛辰见过自己二哥的慧眼通，他修了两个，一个在眉心，一个在脑后。洛辰摸摸自己的脑后，心想，如果我也有两个慧眼通，乃至千手千眼般多的慧眼通，这个世界的人肯定会害怕吧。
是的啊，这个世界是个不同的世界。当他记得那个黑洞时，当他记起游华东夫妇最后的念识以及毕尔和卡琪手把手地教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基本常识时，他已经懂了，他现在在的是一个与记忆中是那么的不同的世界。却偏偏的无从说起，怎么说呢？谁会相信？
我是叫陈辰吗？洛辰扪心自问，自己不是叫洛辰么？都这样叫的，还有那跟着自己的身份证明。
所谓慧眼观空，眼见光明，成就无上法门，为何就看不透脑海内那团记忆的乱麻？
身上突然一重，紧接着被一团柔软而火热的身体缠住。艾达吐气如兰，哀怨缠绵地在洛辰耳边道，“你真是我的小冤家。”
洛辰心头一颤，继而放软身体，将艾达从身后抱了过来。
黑暗中，艾达紧闭双眼，满脸红霞，微微抬起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洛辰心神荡漾，禁不住就吻了下去。那唇上的点点湿润化作一团烈火，烈火闭合，伸出粉红色的香舌触进洛辰嘴里，不停地吸吮、搅拌，然后不安分地拂过洛辰的下巴，在满脸满颈都留下自己的香液。
情已动，情难分，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将彼此的衣物剥除，似分还和，两人紧紧地交合在一起，带动着被褥的翻滚。声声的娇啼如莺低吟，屋外昏暗的路灯更加羞涩的绽放黄光。
那条狗站在远处的楼顶，眼睛默默注视着这边阳台的蛹动，像是做茧般的蛹动。狗低低地吐了口气，转身吐出人言，“我赶紧报告主人去。”却不想，楼顶不远处正有个喜欢天文的小孩惊怖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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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事，满目都是情。
艾达脸荡春意，从未有过的快活，她边收拾厨房，边找话和洛辰说，“我想开个店，不想再摆摊了。”
洛辰塞了口面包，点头应道，“好。”
艾达不满意地走过来，身子伏在洛辰的肩上，气呼呼地道，“你都说了一早晨好了，真是气死人了。”
洛辰侧头看她，回应了她送过来的一吻，“你说的都很好啊。”
“哼哼~~”艾达哼了声，又小心翼翼地看着洛辰，“辰，你会不会嫌我年纪比你大？”
何止是大，大很多呢，又或者也许很小吧。说起大，身份证明上的年龄来算，洛辰今年二十有四岁，艾达则三十一岁，大了七岁；说起小，自己记忆中陈辰的年纪已经一百三十六岁了，然而，那个世界的人年纪都偏大，岁月都很悠长，这样折算下来，跟现在身份的年龄是差不多的吧。
洛辰安慰地拍拍艾达的脸蛋，“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一个早晨了。”
艾达不依，还是要洛辰回答。
洛辰只得道，“不大，你比我小多了，小一百零五岁，我是老头子，你才是个小孩呢。”
记忆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区分眼前世界和自己那个世界的差别。最明显的区别是，这个人类世界的寿命顶多一百余岁，而他所在的世界人类的寿命最高能达到千岁。所以他所说的一百三十六岁是他记忆中自己的年龄，在他记忆中的世界他不过刚刚成年。
确实，他记得自己成年第一件事就是娶了个心仪的女人做自己的王妃。
然而，那个世界与自己现在所在的世界是存在空间的距离还是存在时间的距离，仰或是存在着绝对无法改变的时空距离？
洛辰很困惑，却无法去说。
记忆中世界里众生平等，这个世界做为有高级智慧的人类这类物种总是戴着一副可笑的面具，该说的，不该说的，永远都要费劲心神去猜。
洛辰选择什么都不说，虽然眼前很茫然，如同团团迷雾，他也只能选择保持一定程度的沉默，然后自己去发现。
这在破墟而出，接受警察的问讯后洛辰定下来的心思。
有了慧眼通，他对自己的能力多了份把握。
“去，谁是小孩啊。”艾达笑，雀跃着。
收拾好早晨时，俩人都无所事事，又开始缠绵，直到中午，洛辰不得不脱离温柔乡，哄哄艾达道，“艾达，我午时有个约，得过去了。”
艾达将洛辰的衣领翻好，“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好。”洛辰握住艾达的柔荑，想了想叮咛了句，“你不是想开店嘛，也出去转转吧，别老在家呆着。”
艾达用力地点头，眼里透着股妩媚，她很想问洛辰赴的是什么样的约，然而他没有说，艾达终于没有问。
如果彼此相爱，就应该给对方一些自己的空间。艾达如是地想，瞧着洛辰消失在眼前，慌忙地跑到阳台上，见他的背影又从楼道吐出，心里泛起一股恐慌，这个小冤家不会一去不复返了吧？昨日洛辰在平楼的种种怎么可能轻易忘记？自己的这个小冤家的表现又岂会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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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刚进有间咖啡屋，便被服务员领进包间，包间内有三个人。一个是早些见过的那白衣女子，另一个却让洛辰意外，正是昨天跟自己赌牌的酒狐狸，酒狐狸灌了口酒，呵呵笑道，“小怪物，原来是你啊。”
洛辰抱以微笑，看向第三个人，第三个人当然也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有间咖啡屋的女老板，这个女老板正是游华东夫妇的女儿游可卿。
游可卿也在打量着他，游可卿眼中的洛辰确实谈不上帅气，个头也不高，好像没有鼻梁似的鼻子软软地趴在脸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游可卿见到洛辰时就有股亲近的感觉，而且觉得这么没有特色的一个男人因为眉心的那抹血红像是身上装了个大磁铁般的竟然非常吸引人。游可卿脸色立时的微红，侧开眼去。
白衣女子问酒狐狸，“哥哥认识。”声音还是那么平淡，语调从来不带一丝的波动，那么的平平，让人不知道她是在疑问还是在陈述。
酒狐狸一脸尴尬，上前搂住洛辰，好像俩人认识很久，酒狐狸将洛辰拽到屋外，悄没声地道，“喂，等会可不要跟我妹妹说昨天赌牌的事。”
洛辰看着他还没有来的及应声，酒狐狸道，“那，做为回报，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怎么样？”
真的让人哑口无言，世上有这么封口的哥哥吗？洛辰无奈地耸肩。
酒狐狸晃晃他，将他重又推进房内，指着白衣女子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个呢是我妹妹顾一贞，你别看她不喜欢说话，她可是咱们国家燕京大学的高材生，现在么，已经是江州大学的......图书馆管理员，年轻有为，又是美若天仙，认识我妹妹是你福气啊。”
难道现在是相亲会么？洛辰困惑地看了眼白衣女子，转而注视着游可卿，有种要落泪的感觉，眼里难掩一抹柔情。
白衣女子不满地跺脚，说话却依旧没有任何声调，“哥，我生气了。”
酒狐狸慌忙过来哄顾一贞，游可卿也伸出手来安慰顾一贞，眼睛却看向洛辰。
洛辰第一眼看到游可卿时，心神一阵恍惚，被酒狐狸拽出拽进都没有感觉，满脑子只是想，是她？！句烟雨！！！
“主子，主子。”一个小太监跑进洛辰的书房，见洛辰抬头，笑嘻嘻地见礼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洛辰上前捉住小太监，着急地问，“怎么样，打听出来选谁了没有？”
“如主子所愿，皇山和娘娘选的是太师府上的八千金句烟雨小姐。”
画面猛地一转，到了洞房花烛夜，洛辰挑起红头盖，一副绝世容颜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洛辰痴痴地捧着，唤一声，“烟雨。”
句烟雨羞涩地垂眉，娇羞承君意，浅应如君欢。
俩人黏在一起，一个恣意垂怜，一个任君采撷。你一句“还记得去年御花园初见否？”她应一句“妾还记得当时心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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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洛辰长长地出口气，明知道眼前她不是她，又何必如此亵渎眼前佳人？但是她又该在什么地方？洛辰突然非常想再去那个沙漠那个岩洞。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洛辰暗暗下定决心。
洛辰将携带的一个布袋放到游可卿桌前，似乎不忍心要看将要到来的悲伤，度步到窗前，窗外车水马龙。这又是一个器世界，洛辰没来由地叹气。
酒狐狸将酒葫芦递给洛辰，“小怪物，敢喝酒吗？”
洛辰看了眼酒葫芦，摇头拒绝，“我不喝酒。”
“你竟然不喝酒？”正说着，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酒狐狸立即转过头来，却见游可卿和顾一贞俩从布袋里抽出一张照片、一本笔记本以及几张证件。当然，属于洛辰的物品已经被洛辰另外收走。
游可卿战栗地站起来，仓惶地上前捉住洛辰的衣袖，眼神无助地看看洛辰，又看看顾一贞，比划了几个手语。
酒狐狸叹口气道，“小卿会口语，我妹妹会手语，你可以说给我们听，我妹妹会翻译小卿的意思。”
洛辰便看向顾一贞。
顾一贞问道，“在什么地方得到的。”第一次听到她讲话的人肯定以为她在陈述她在什么地方得到的东西。
洛辰的领悟能力一直还可以，所以知道顾一贞在问这个布袋以及里面所有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取得的。
洛辰道，“是游......夫妇托付给我的。”
游可卿更加着急起来，手势打的很急很乱，使得顾一贞看的很吃力，最终顾一贞问，“你见过爸爸妈妈。”停了下补充道，“爸爸妈妈还活着。”
洛辰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走这一遭，真的不忍心说这么一个噩耗，“我是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见到游......伯父伯母，刚刚睡醒，不知道状况，然后他.....他们就回归回魂天的怀抱。”接着，大略地将事情经过说给在场的几个人听。
虽然不懂洛辰说的回魂天是什么意思，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游可卿的父母已经确实死去。跟之前的死不同的是，之前的死是由于失踪两年之久，经过政府的大力寻找后做出的游华东夫妇法律上死亡的宣告，而今天，洛辰带给在座的是游华东夫妇事实上的物理死亡。
游可卿泛起一股无力感，身子晃了晃，洛辰以为游可卿会昏过去，立即伸手扶她。
游可卿推开洛辰，缓缓地但是坚定地走回座椅旁，慢慢坐下。
顾一贞担忧地看着她，边比划边道，“我们知道了确实的消息，这是主最大的恩赐。”
酒狐狸连忙道，“不错，妹子说的对。”又狐疑地瞧着洛辰，“小怪物，你怎么会在那洞里，又说什么睡醒？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辰怅然若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屋内三个人明显不相信洛辰的话。
酒狐狸沉吟了下，“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屍。你带我们去找回伯父伯母的尸体。”
游可卿眼睛一亮，急急地比划了个手势，顾一贞犹豫了下道，“我们一起去。”
酒狐狸吓了一跳，连连摇头，“我去就成了，你们俩留在这里。”
游可卿再次比划，眼神里透露出坚决，“我要亲自去。”
酒狐狸郁闷地上前搂住顾一贞的肩，“妹妹，小卿，去不得。沙漠之地，又干又苦，还危险万分，你们俩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子家去凑热闹不是找苦吃嘛。喂，小怪物，你说，女孩子是不能到那个地方去的，对吗？”最后一句话是对洛辰所说，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来。
洛辰吃了一惊，看了眼凄楚的游可卿，有些痛惜，很想说些安慰的话，却终于道，“即便是你们去的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去。”
这下酒狐狸第一个急了，“怎么可能，你既然出的来，为什么去不了？”
洛辰揉了揉眉心，“我虽然出的来，却进不去。”
“出的来，肯定进的去。”酒狐狸眼睛快要顶到洛辰的眼睛上。
洛辰只好退让，“我出的来，是有出的来的故事。但出的来故事并不能有进的去的希望。”洛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绕口的话，他只希望游可卿不要听这些故事，也不要去那个地方。
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似乎很抗拒去那个地方。
只是，不是下了决心，要再回去看看的么？
洛辰再度看了眼游可卿，看到了三人催促的目光，于是便说了自己遇到卡琪等人的故事。
这个故事不但荡气回肠，还颇有奇幻色彩。
顾一贞满眼的不相信，游可卿满眼的不可思议，酒狐狸一脸惊愕。
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洛辰终于结束了他记忆以来最长的一次说话，“.......我失去了卡琪的联系方式，而只有她也许才知道进出的路，这是其一；其二，从亚洲大陆跑到非洲大陆，我们感觉中才过了两三天的时间，然而时间上已经过了三个月，这其中的变化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去了等于是冒险；最后，那个洞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危险，没有一些准备和长期训练去了生存很难。”
“你分析的倒挺有道理。”酒狐狸摸自己的下巴，好像下巴和自己有仇。
“第一条是我分析的，第二条是我从卡琪和毕尔的谈话中总结出来的。”
“卡琪。”酒狐狸再次念叨这个名字，自言自语道，“听说她正在招募雇用兵团，难道是为了这个事？”
顾一贞的耳朵明显很好，立即问道，“哥哥认识卡琪。”所有人目光立即注意到酒狐狸身上。
酒狐狸尴尬地喝酒，吞吞吐吐道，“什么......卡琪，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呢。”
“哥哥认识卡琪。”再次的重复似乎认定了认识的事实。
酒狐狸莫可奈何道，“认识，我认识。这是个传奇的女人，很多人都认识。”他心里补充了一句，只有很多滚打在刀血口上的人才会认识她，而我也认识她，真是悲哀。
“那么我们去找她。”
酒狐狸吓了一跳，立即跳到顾一贞和游可卿面前，作揖道，“俩个姑奶奶，你们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弱小女子，你去了人家也不理你们啊。这事儿，就包在哥哥身上成吗？”
游可卿走到洛辰面前，正视着洛辰的眼睛，眼里充满希冀，比划道，“你帮我，好吗？”
洛辰的眼神逃避开来，犹豫说，“你们确实不适合去。”
“我们不进洞，就算是守在洞口也是好的。”游可卿固执地捕捉洛辰的眼神。
洛辰只得投降。
酒狐狸气的哇哇叫，“你个小怪物，这种事情是随便能答应的？你答应小卿去，那我妹妹也肯定要去，那我也就要去，我事情很多的哇。”
顾一贞却说，“哥哥可以不去。”
酒狐狸一脸苦瓜脸，抓头搔脑道，“以后升天了，爸爸妈妈还不是要骂死哥哥。”
顾一贞忙搂住酒狐狸撒娇道，“哥哥。”只是撒娇的意味也太过僵硬，一般人怕是消受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