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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贱人更恩爱
贱男看着这个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老婆,如今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儿说眼前的这小子是她男人,顿时表情不自然起来:“好,有你后悔的时候!”
“滚!”楠楠大吼。
虽然语气生硬,看上官云却分明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
“小子,咱走着瞧!”贱男指着上官云威胁道。
“操,老子怕你不成?妈的,想单挑还是群殴你只管说,老子奉陪到底!”贱人!真太他妈的太张狂了!这要是华山论贱这贱人指定第一名!靠!
贱男钻进车子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楠楠将上官云往旁边一推,哽咽着说:“刚才,谢谢你了!”
上官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复杂,她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可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呢?看来,她是舍不得那贱男就这么一走了之的,要不她哽咽个什么劲儿呢?
这么一想,上官云便想一探究竟。
“他来找你干嘛?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上官云问的是云淡风轻。
“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楠楠问。
“我听别人说的。”上官云躲避不过,只好如实回答。不过至于别人是谁,他可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出卖别人的事儿他死活不干,不是正义到那程度,是怕引起公愤,免得到时候自己在这儿没法儿混。
楠楠没再继续追问,只说了一句:“我没事儿了,你回去继续练习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楠楠那落寞的背影,上官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她虽然霸道了些蛮不讲理了些,可是刚才的那一幕让他觉得,她冷漠的外表下,也许藏着为人不知的心酸。
顿时,他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一探究竟的兴趣。
下班后,张翻译开车来接他,看着上官云钻进车子里,楠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
目送着楠楠飞驰而去,上官云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张翻译见上官云脸上洋溢着难以捉摸的笑容,还以为他是在为刘君被扫地出门的事儿幸灾乐祸呢。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看着眼前塞着那么一堆车子,上官云头都大了。他烦躁地将头扭到旁边,忽然看到从路边的一家商场里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年约四十却还嗲着嗓子死命装嫩的罂粟,另外一个就是天生长着一张欠扁的脸的刘君。
刘君揽着罂粟的大粗腰,罂粟将头轻轻靠在刘君的胸膛,两个人亲亲热热地从商场里走出来。
晕!这怎么可能?自己是不是又出现癔症了?想到这儿,上官云使劲儿地甩了甩头。
“你怎么了?总监?”张翻译一扭头,看到上官云摇头晃脑的样子很是滑稽,随口问了一句。
“哎兄弟你看,那两个人像不像罂粟和刘君?”上官云拍了拍张翻译的胳膊说。
“哎哟!总监,那哪儿是像啊?”张翻译撇着嘴说。
“怎么?你看着不像?”好奇怪啊,为啥他瞅着这俩人跟那对狗男女那么像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痛恨那对狗男女已经痛恨到了骨子里了?
“不是像,那根本就是嘛!”张翻译叹了口气说。
靠,张翻译这一句肯定让上官云顿时是烦上加躁。奶奶的,老子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一狠招,又是砸钱又是欠人情的,还让那娃娃坐了两回飞机才将宝贝送到刘君那人渣面前。
原本指望着靠这一招搞得那对狗男女鸡飞狗跳他好躲在后面看热闹,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罂粟居然能在看到充气娃娃之后还那么淡定地跟刘君那贱人出来大秀恩爱。
这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计划失败了。可是,这不应该啊!按照罂粟那强烈的独占欲,她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充气娃娃不也是女的吗?
可即便如此,眼前的这一幕又不得不让上官云开始怀疑。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呢?上官云不禁眉头紧锁,开始一一回忆,看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难道是箱子里面被掉了包?不会啊,充气娃娃是他亲手装进箱子里的,而且是自己亲自用胶带封的口,这个绝对没有问题。
那上面的字也是他亲笔所写,包裹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这里面装的是充气娃娃。他也是亲眼看到罂粟让快递员将这个大箱子抱进了客厅。
这一切没啥问题啊!
可是,那为什么罂粟会不吵不闹一如常态呢?
难道,那个箱子他还没打开?这不对啊!
抱进去之后签了名接下来该干什么?当然是好奇地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不是吗?
一个正常人都会这么做的。
好吧,尼玛就算罂粟她是女款,女款都高级,思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可是她又不瞎,难道连上面的字都看也不看吗?
这个绝对没可能!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管你他妈的是款姐还是富豪都不例外。尼玛皇帝都喜欢将妃嫔层层剥离的神秘感,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款姐呢?
是吧?
关于皇帝喜欢将妃嫔层层剥离就不多做解释了,具体就是据说皇帝临幸妃嫔的时候,都事先要用锦缎裹起来将妃嫔从头到脚包好,送到皇帝的龙榻上,据说皇帝喜欢这种层层剥离直至一丝不挂的神秘感。
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这么一想,上官云觉得罂粟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是啥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想到这儿,上官云扭头看了张翻译一眼。没错,箱子除了自己之外,只经过了张翻译的手,难道,是张翻译暗中掉了包?
有可能。
想到这儿,上官云习惯性地将手插进了口袋。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手里的那个从海南带来的信封时,上官云很快便推翻了这个想法。
没错,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个动机。劫匪强暴女人是图个一时舒服,抢劫犯持刀抢劫图的是一阵子的舒服。拼死拼活想奔个好前程,图的是一辈子的舒服。
既然如此,那张翻译这么做他图啥?
且不说他跟那对狗男女素不相识素无来往,就算是他们私下里认识,自己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呢,他敢公然跟自己作对?
那不是存心让自己不舒服吗?
看看这张翻译猴精猴精的,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蠢事儿来?
绝对不可能。
靠,此时此刻,上官云的思绪堵地,比这满大街塞满的车子,还难以疏通。
就在这时,挨着他们很近的旁边一辆奔驰车上,有一位长相平平却打扮地妖里妖气的女人,看着那堵地水泄不通的大街轻轻叹了口气,将身子轻轻偎依在身旁那位看似帅地掉渣的中年男人怀里。
男人顺势在女人嘴边亲了一口。
靠!这男人,长得不赖,品味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差!
看他开的那车,应该不是富二代也是富二代他爹了吧?肯定不是官二代更不是官二代他爹,据说当官的都特谨慎,他们私下里禽兽不如花样诸多,可是为了蒙蔽老百姓,你甭想让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有半点不轨行为。
总之就是一个字儿:装!
也只有那些财大气粗不需要计较别人评论的奸商们,才会如此放肆旁若无人地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调情。
看着那对极不搭调的贱男女,上官云眉头微微一蹙,猛然间想起自己送张翻译去飞机场的那天上午,在机场遇见罂粟跟徐局长暧昧不清开房鬼混的事儿来。
莫非,罂粟是被那徐局长给冲击地找不着北了,连她与生俱来的那份妒恨之心都给冲击没了?靠,想不到这徐超他老爹还蛮厉害的。
“总监!”张翻译的这两个字暂时打断了上官云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想。
“嗯?”上官云被张翻译从唤醒中直接给拽了出来。
“在想什么呢?”张翻译好奇地问。
上官云扭头瞅了张翻译一眼,他不知道罂粟跟徐局长的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破事儿该不该跟张翻译说。
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会毫无顾忌地说出来,靠,你们做都做了,老子说说怕什么?有本事你拿针来缝上老子的嘴啊?敢吗你?切~~~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已经他知道了,这徐局长就是徐超的老爹,而这徐超又是自己的福星保护神大靠山,这事儿可不能随随便便给说出去。
如果把自己跟徐超比作一条贼船上的贼,那就得福祸共担,荣辱与共。
虽然这比喻不太中听,可仔细想来还真就那么回事儿。总之,徐超逍遥他就跟着逍遥,徐超沉底了也也讨不到什么好。
而直接影响徐超身份地位的人就是他的老爹徐局长,所以,由此推断,对徐超不利的言论,都会间接地对他上官云不利。
这么一想,上官云就不打算对张翻译说实话了。
张翻译似乎看出上官云的犹豫,很轻松地说了一声:“总监,我听说很多充气娃娃是女人跟男人一起买回来的……”
“你说什么?”上官云问。
“我是说,其实有很多情侣是一起买充气娃娃的,据说,这样可以增加情侣们的床上情趣。”张翻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