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涂层
牧悠打开门看了一眼，随即把门给关上。也没理惊慌失措的两女，而是从柜子里取出半块好像干荸荠的东西。
然后打开了房门，把这东西往门上有规律的涂抹着。嘴里还轻轻的念叨着一些别人听不清的东西。
不到一分钟他就弄完了，把东西放回柜里，然后对两女说“你们放心睡，今天晚上不会再有声音了。”
两女半信半疑的躺在床上，一直小声的聊着天。不是无聊，是害怕得睡不着。
牧悠没心没肺的一觉睡到了早上七点半，睁开眼睛发现两女居然一宿没睡。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说了不会再响了。”牧悠说完就起身收拾草席，然后去卫生间里洗漱。
彷如熊猫的两女此刻是后悔得要死。自从牧悠在门上涂了什么之后，这一宿的确是没再有过动静。
现在天也亮了，她两也不怕了。谢过了牧悠后，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一边走还一边商量如何用粉底盖黑眼圈。
看着离开的两女，牧悠是暗暗摇头。最近是七月了，这栋大楼又阴盛阳衰，有点小动静自然难免。
穿好了贵宾部的制服，其实就是一套牌子货的西装。崭新的皮鞋也是老板叫人给他送来的。那根看起来就不便宜的黑色领带，也是和皮鞋一起送来的。
在食堂里碰到来吃早餐的袁丽，在她一双巧手下领带总算不像红领巾。牧悠也收拾好餐具，摸索着朝贵宾部走去。
想起刚上班时就被陈星忽悠去了五楼，而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七楼。不知道哪里又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莫名的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一直都记着不和客人抢电梯的事，他直接走上了七楼。这里的格局和摆设与五楼完全不同，明显奢华不是一点半点。
一幅幅差不多大小的油画，错落有致的挂在过道走廊的墙上。至于上面画的东西大多是些看起来毫无美感的半裸的外国女人。
看到了服务台后坐的年轻女人，他立刻走过去说道“你好，我是刚刚来贵宾部上班的牧悠。”
“部长已经说过了，你就是那个救了高老板的牧悠吧？我叫秦云，你以后就叫我云姐好了。”秦云已经知道了牧悠的事。
“云姐过奖了，其实出了大力的是瞿哥和那些同事。我只是捡了个便宜，算是走运罢了。”多年的孤儿院生活，让牧悠明白做人千万别一朝得志语无伦次。
秦云颇为满意的看着牧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
故意装得老气横秋的话，让牧悠忍不住笑了笑。
“部长安排好了，你朝左边直走，走到头后再左拐。看到一间两扇门的大房后就进去和新同事认识一下。还有那部贴着你名字的对讲机一定要随身带着。这个是你以后用的工作牌，记得要戴左胸上。”秦云非常仔细的交代到。
牧悠谢过了云姐，然后往左边直走到头，然后再左拐朝前继续走。看到了一间房两扇门的大房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美景！绝对是人间极乐般的美景啊！
差不多二十几个各种类型的美女，有的坐在沙发上，雪白的双腿直接放在了钢化玻璃茶几上。有的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的化着妆。还有几个坐在按摩椅上，看着电视里的娱乐节目重播。
然而无一例外的是，这些美女都穿着那种很惹火的高衩淡蓝色旗袍。脚上也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高跟鞋。
好不容易在满屋的香气中回过神来，牧悠刚想起打招呼。不料这时几个离他最近的美女就站了起来，把他紧紧的围在中间。然后众星捧月般的把他迎到了一张最舒服的按摩沙发上。
紧接着所有的美女都走了过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包售价二十以上的烟，塞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有几个还蹲在他的面前，故意把胸前大团软肉露给他看。
牧悠已经愣了，这尼玛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好像是领导视察！这群美女不会是搞错对象了吧？
想起之前秦云的交代，牧悠随即把那台对讲机揣进口袋。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用法，不过上面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钮，自然不会难到哪儿去。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牧悠一直都坐在红粉堆里抽烟看电视。他不是不想去做点什么，只是这里压根就没什么要他做的。
这间三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所有的桌子他都擦过了。两棵富贵竹连叶面都被他喷过水了。就连卫生间都被他弄得一尘不染。现在根本找不到事去做。
“呲……呲……贵宾快到了，领号员准备就位。”秦云的声音突然就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牧悠立刻从按摩沙发上弹了起来，然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到底是第一次在贵宾部做事，不容任何闪失。
来到了服务台位置后，发现客人并没有出现。
“小牧，一会儿客人从电梯里出来，你要主动过去领人去空房间。到了房里就先问有没有熟的技师，如果客人说没有，你就回去之前的休息室。然后按照墙上排的号码一次带六位过去给客人选。如果客人不满意你就按顺序再带下一批。”秦云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牧悠颇有好感，所以指点了些窍门。
牧悠连忙多谢，这对他来说可是及时雨般的帮忙。二话不说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二十五块的芙蓉王递了过去。
“小牧，姐可不抽烟，有心的话中午请姐吃美食广场的煲仔饭。”秦云把那盒烟推了回去。
“行！云姐你也替我叫一个，到时候我来埋单。”牧悠说完之后就朝已经打开的电梯门走去。
“先生好，请跟我来。”牧悠带着这位看起来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朝一间处于中间位置的空房走去。
其实现在所有客房都是空的，之所以不直接带到最近的房。也是因为这样安排比较好接待接下来会陆续到来的其他客人。
因为如果全都就近安排，到时候客人出来时说不定会碰到。而在这种场合里迎头碰到熟人，大多数客人都不会喜欢。
把中年男人带到房里，牧悠直接打开了灯，空调，电视后问道“请问先生有认识的技师吗？”
“叫二十六号和三十八号！”男人说话的时候有一股威严，看起来是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
牧悠应了一身后，转身走了出去。虽然他有些不懂，为什么要他亲自回到休息室把人带出来。直接用对讲机联络不就可以了？
虽然不懂，但他还是照做。走进休息室里说道“客人叫二十六和三十八！”
胸口挂着二十六和三十八的两位美女立刻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检查一下脸上的妆要不要补。
“你们两个蹄子运气真好，又是熟客来双飞。一会儿记得请我们吃冷饮……”其她没被叫到的美女们打趣到。
等两女补好妆后，牧悠带着她们来到了房里。说了句“先生请慢慢享受”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至于什么罪恶感？心理活动？说实话，牧悠不是感情细腻得变态的艺术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工头，有老板要找人干活儿，他负责带人来给老板干活。
回到了休息室，牧悠还没坐下。一位留着玉米须发型的美女就娇嗔道“牧帅哥你能不能帮帮人家，顺口提一提我这个六十一号！”
这一下就像冰水泼进油锅，其余美女也都过来撒娇卖萌。反正就是要牧悠在客人面前提一提她们。
虽然在一堆粉臂玉腿中很过瘾，但牧悠可没忘记自己的工作。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经常听院长抱怨，原本该拨给孤儿院的钱，又被谁谁谁给挪用了。所以他从小就对这些以权谋私的人没好感。
现在他只是个小小的领号员，虽然有那么点权力，但他绝不会拿来交易！
“你们每个人我都会帮，不过得按规矩来！除非客人直接点名，不然我就按照上面的排序，一次带六个人过去。”牧悠的声音虽然不大，嗓音也有些稚嫩，但却是落地有声！
众美女都楞住了，她们也见过不下三个领号员了。那些男人都是又吃又拿！
不但三餐和烟都是吃她们的。每天晚上还换着人陪，过得就跟皇帝似的。如果刚好碰上不方便那几天，拒绝了领号员的“侍寝”那就准备坐几天冷板凳吧！
负责接待客人的领号员，只要随便说一句“某某这几天好像不怎么正常”就足够吓得客人不敢点她了。
“小帅哥，你是说真的？”玉米须发型的美女故意把胸凑在他的手臂上，然后眨着大眼睛问到。
牧悠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说道“我不知道以前别人是怎么做，不过以后我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们不如花点心思在打扮和服务上。”
看着周围的美女，牧悠一本正经的承诺到。
看到所有美女都开始恢复了常态，他趁机把所有人的脸都看了一遍，可就是没看到傅小丽。
“你们谁知道傅小丽怎么没上班吗？”牧悠不是记挂着那一星期之约，只是担心对方有没有正确用药。
玉米须美女接口道“小丽这几天亲戚来了，不过话说这段时间她生意真好。只要是有客来，大多数都直接会点她。”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我看到她偷偷在肚皮上擦什么东西，然后还很宝贝一瓶掺了药的米酒。听她说是认识一位高人，可以让那地方变紧！”一位姬发式的可爱女孩插嘴说到。
“真的假的？那地方就那么好缩？怕是碰到什么江湖骗子了吧？”一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一脸烟熏妆的美女也插嘴到。
“江湖骗子能让我客似云来，我也愿意被骗啊！就算骗财骗色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