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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女孩子要学的
下身明明肿胀,明明软香在怀,但是却只想推开,对怀中的女人,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厌烦和抗拒,于是他顺手推开。“你退下!”
明明已经功成一半的侍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功败垂成了,不甘的垂下了头,低头顺目的退了出去。那宫女,明显的有备而来,她明白引诱主人,是婢女一步登天的天梯。可是她更明白,若不知进退,就算是小命丢掉。也只是呼吸之间的事。
杨广如今心内是天翻天翻地覆,既不明白突然之间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欲望高胀起来,更不明白为何在欲望高涨的时候突然的会想到那个小得不得了的丫头。
自己这是怎么了?定了定神,他盯着桌上刚刚被他一口喝尽的冷茶,心中有些明悟。
他冷笑一声,只怕又是不知哪一位对他动手了。同时也在心里庆幸着。若是那人更狠毒一些,给的是毒药而不是媚药的话……自己岂非没命?同样是在女人的问题上作文章,余地留得甚多。由此可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从前算计自己,让芝兰一而再的为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人。此人其实并不至于要自己的命,而是旨在败坏他的名声。又或只是想他在母后心中留一个不好的印象。
他如今天非常介意的是,在他欲望最是高涨的时候,全心全意所想的竟然是一个黄毛未退,还在换牙的小不点,莫非自己有奇癖?为何从前从来没有过对别的小女孩子有过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困惑了。
可那是丫头,他最为珍视的丫头,怎么可以?绝对的不可以。
把自己晾在半天上的杨广有些无措,他并非没经过人事的人,但是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抱着一人,想着另一人,并且会毫不犹豫的将怀里的女人推开。这种困惑仅仅只留存了一会。大概药力还未过去,那种幻想一幕又一幕,很快,他就沉浸在那种美妙感觉中了。
没有再拒绝那种美妙的想法。幻想着自己轻抚着丫头柔顺的头发,轻吻她的光洁额头,没关系,丫头小,他可以等。如今他已经非常的清楚,这个丫头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别的女人,他可以不要,但是丫头,他一定得要,非要不可。
破天荒的以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后。他淡定的清理双手,又平静的进入卧室,去会周公。
今夜当值的暗卫强扶了一把冷汗……天爷啊,千万不要让晋王想起藏于暗处保护他的暗卫,要不他就惨了,一旦查知今晚夜值的是他,一定会倒八辈子的霉。皇子手渎,而且还是推开了怀里随时准备献身的女人,再来手渎,我的那个老天,要是被皇子想起暗中被人所见……他不敢想了。
一晚上的值夜都在胆战心惊,这事死也不能说,梦话里也不能说,以后晚上要用东西堵死了自己的嘴才睡。暗卫垂头叹气的埋怨自己的超差运气。要命。
吴州郊外,其实自那日发现有可疑的人出现后,萧晴一家被严格的保护了起来,除非必要,一家人都不得外出。凡生活所用,自有别人来处理。
大人还好,可作为每日松散惯了的萧晴,却郁闷极了。她已经有好多天被剥夺了外出玩耍的机会。门外三员大汉,守着门口就是不让他们一家出门,那是阿摩留下来保护他们家的军士。捉走那几个可疑的人他没有意见,可人既然都捉了,为啥那防护却再也没有松懈下来。好吧,这几位军士每日里就像铁塔一样守着张宅,一定只会更辛苦。她也别拒怨了。
果然有有照应着就是强,起初萧晴是这么想的。被困着也没什么大事,自己也不是没宅过,可是从被关起来的第三天开始,她天天被萧妈妈按在椅子上学习绣花!很悲催啊有木有!!她觉得自己就要憋出病来了。一天到晚的端坐,屁股都坐麻了,手指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开花冒出小血珠子,萧妈妈还是狠下了心让她继续。该死的那些小线条儿,总是不听话的左右缠绕着不要命的自己跟自己打结,反正到了最后,小蜜蜂仍是黄色与黑色的条纹是被她绣得那叫一个一塌糊涂。
小翅膀儿一只大一只小,如同将脱未脱,小肚子比小脑袋儿大了三倍不止,就跟被别人拍的一下拍死的似的摊开。“这蜜蜂死相好难看……不知死得有多惨。”看着惨不忍睹的完成品,她喃喃的来了一句子。
萧芨夫妻俩“噗”的一声双双喷出了口中的水,险些从稳坐的椅子上掉下来。虽然形容贴切,可有这么形容自己第一次绣出来的作品的吗?囡儿的性格越来越是清晰明显,与其他普通人家的女儿完全的不同。古灵精怪,好玩还贪吃,还主意很大。萧芨很欣慰,萧妈妈很担心。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儿,能顺利找到婆家吗?
与萧晴相反,萧妈妈的一手绣工巧夺天工,没用多少时间,在附近就出了一点小小的名气的,不用拿去买就能有人直接上门的收,这就直接节省了一道中间去市集的工夫,也能赚下更多的银子,萧晴从不知道宝藏就在自己的身边。原来绣花竟然能值上这么多的钱……感叹了。于是她也终于兴起了要学刺绣的一些兴趣。奈何人果然不可能天生就是全能的……她这方面的能力,完全就是个渣渣。就如同她画出的画从来只是四不像。
不过,欠下阿摩的银子,今年铁定是可以还得清的。恩情已经欠下,这是铁定还不清的。
恩情可以欠,但钱不可以欠。萧芨看着自己一书房的满满当当的书,想到自己如今仍是完完整整和家,还有屋外随时准备好拿命保护自己家人的军人,更是觉得阿摩这青年真的不错。他对囡儿有情又义,又甚是宠溺,虽说年纪差距有些大,但两人又时常能谈到一处去,若是再过多几年,能将他们配成一双,这说不得便是一双好夫妻。
唉,是自己奢望了,那青年随随便便就能送自己一屋子的书,能带上一队的士兵远去西梁救自己一家,手下的人能及时发现西梁的探子并且捉住,又岂会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这样的家庭,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然是门不当户不对了。如何能配成一对?强求了,强求了……
再回想今日囡儿绣的那只小蜜蜂,他直接绝了心思。呵呵,这丫头,诗书词赋学起来容易得很,兵法经略也能举一反三,甚至有时能问得他也哑口无言,可为何偏偏这女孩子家最是重要的女红却是完全没有半丝天份呢?好吧,女红不行,打明儿让妻子开始教她些做饭的手艺,说不得便会有些惊喜也不定。退而求其次中……
早上天色才亮,萧情被她萧妈妈从被窝中拖了出来,眯蒙着双眼,头脑完全不在状态的空白着,懵懂的望着灶台出神……这又是要闹哪样啊闹哪样?木柴,大灶,大锅……鸡蛋,蔬菜,大米,面粉……萧妈妈拿来火刀火绒,干草木柴,没舍得让囡儿动,就让她在一边着着,然后……神奇的火升起来了,好吧,原始的生火法,可怜身为九零后的她前世的记忆,对于做饭,永永远远的停留在那“啪”一声便可完成的起火动作,她清楚的醒悟过来,无论她愿不愿意。身为女性的她,必须得将生火作饭给学会,因为即便是她不嫁人,人要活下去,总得吃啊,不会做饭,吃啥子?
烧水,揉面,醒面,擀面,切条,萧妈妈一样一样有条不絮的做着,不一会儿,几份面条便热腾腾的摆在的灶台的边上……面上还卧着鸡蛋,鸡蛋上头还撒了一些青青葱葱的葱花。扑鼻的香味引得人垂涎欲滴。好吧,她懂了,萧妈妈这是在教她做饭呢……现在是最是简单的阳春面时间。萧妈妈将一碗碗的面端上了客厅,萧晴黑线了……升火,好难……揉面……好难,还得擀,自己有得学了。
一整个月,她没有任何空余的时间,光学着做这些个事了。所以,当阿摩心急火燎的从淮南道赶来这里看她的时候,她都有些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感觉,阿摩很是委曲的皱着鼻子嘟着嘴,一脸幽怨的瞪视着她道:“你怎么这么久不给我写信。”一脸蛋面粉的萧晴能做的反应,竟然只是眨眼,再眨眼。这是撒娇吗?这是一个十八九的大男人在向一个小他不止十岁的女孩子说话应该有的样子吗?这是在撒娇吧!呃……一定是她没睡醒,容她再去睡过,她转身就要离开。却一把被对方拉住了手臂,大手一抹,将她脸上的面粉给抹掉了。
“你这是弄的什么?一脸的灰?……”阿摩本以为这丫头是每天只顾着别的,给把他忘了。这才大怒的跑过来吴州,却没想到见着个如此憔悴的小丫头。满心的幽怨立时如雪遇滚水,消失不见。可另一种情绪又跑出来了。他不高兴了。这伯父伯母怎么回事?怎么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