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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封印阴阳墓

作者:公瑾 | 发布时间 | 2016-07-31 | 字数:4011

这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而且清虚子绝对不会编瞎话糊弄我的。

我说千真万确,是清虚子告诉我的,但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敢保证了,等封印完了阴阳墓,我还得去趟蜀山,清虚子让我把这件事情转告给蜀山掌门。

“错不了了,既然清虚子让你去,你就去吧,希望蜀山掌门能想到针对性的办法,哎……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没有放弃,我也该准备准备了!”十八叔的语气徒然间变得难过起来。

从他的话里,我听出来了,我这位远在阴间的师傅一定知道些什么,十八叔口中‘他’会是谁呢?

没放弃又是什么?

还有,他说准备准备,是要准备什么呢?

我正准备追问,没想到传音符一刻钟的时间到了,悲催,本以为十几分钟能聊很多事情,没想到竟然在关键的时候掉了链子,想要问什么,只能在等一个月了。

返回旅店,我给陈青平打去电话,告诉他我明天就到阴阳墓去,让他在那里等我,他满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来到阴阳墓的时候,他已经守候在那里,警戒线早已撤掉,但是却有两名民警陪着他,见我到来,他很客气的为我们双方做起介绍,然后又问我:“陈佑,你用什么办法来封印阴阳墓?”

我没说话,只是将四灵封印符拿给他看,当他看到我手中的金色灵符时,就算他出身青城山大派,脸上仍然写满了惊讶。

他的举动没有出乎我的预料,耸耸肩,我问他西面那个盗洞堵上了吗?他说早就堵上了,而且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在医巫闾山附近的村镇将收服了那几只外逃的小矮子。

万事俱备只欠封印,凝视着阴阳墓上的‘真武之外修真地’七个字,我深吸口气,准备开始封印。

墓穴的石板早已被合上,我将金色的四灵封印符贴于石板正中央,点了三柱清香,恭敬的向三清祖师拜了拜,然后结出二指诀,前迈三步后踏四布……两仪禹布有节奏的踏起,朗声行咒。

“太上之法受吾,依旨任吾行之,两仪终开混沌分……”

前文我多次提到过,禹布借助的是星辰的力量,随着两仪禹布的踏出,就算大白天我都感觉到天空中的星辰抽象的运转起来,将一缕缕神圣柔和星力投射在我的身上。

感受到星辰之力缓缓向我汇聚而来,我用二指诀指着四灵封印符,大喝一声:“青龙白虎,侍卫我真,朱雀玄武,队仗纷纭,三清祖师,紫气通天,降龙伏虎,御气除魔……”

在我念咒的过程中,陈青平严肃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似乎在学习什么,又似乎担心我会出问题,他好接应,那两个民警更是大气都不敢喘,愣愣的看着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竟然是个阴阳先生,或者说……是个神棍?

应该不会神棍吧,否则陈青平这位大处长怎么可能陪他一起来胡闹呢?

我没理他们,三百字左右的口诀一气呵成,深吸口气,我指着四灵封印符,大喝:“急急如律令,敕!”

随着最后一声敕令号出,我们的头顶上空分别传来龙吟虎啸、鸾凤和鸣的声音,风雷滚滚、震耳欲聋,陈青平诧异的看着天空中的异象,放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这陈佑到底是从哪里借来的四灵封印符啊?竟然如会出现如此逆天的景象。

至于那两个民警,他们没有气感,自然是感觉不到的。

刹那间,我放佛看到一条气势磅礴的巨大青龙四灵封印符中飞了出来,携带者嘹亮的龙吟,蜿蜒着庞大的身躯顺着两扇石板的缝隙中钻进了阴阳墓。

当然,这只是一种抽象的感觉,否则,那条青龙少说也有几十米长,怎么可能钻过那么小的石缝?

待青龙钻进阴阳墓的那一刻,我立马觉得天地似乎都跟着旋转了起来,我下丹田中的阳元瞬间被抽的一空,大脑里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就好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似的,双脚不稳,差点栽倒,好在被身后的陈青平及时扶住。

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还有另外三灵的力量需释放出来。

咬了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些,紧接着,我又感觉到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虎从四灵封印符中跳了出来,虎啸连连,如洪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但是我已经没有力量在控制它了,下丹田中的力量早已被抽空,而就在这时,我左脚的脚底板忽然传递给我一股力量,青色的纹路顺便布满我的全身。

那两个民警吓坏了,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躲的老远,一开始以为这个二十啷当岁的小青年是神棍,后来又以为是阴阳先生,原来都不是,而是个怪物。

我哪有心思理会他们的惊诧,我知道这股力量是青霞传递给我的,借助她的力量,我勉强支撑身体,控制白虎钻进阴阳墓。

但是将白虎送进阴阳墓之后,还有朱雀和玄武,紫霞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帮助我控制朱雀的力量的,我该用什么办法将朱雀送进阴阳墓呢?

我想到了彤彤,可彤彤只是画灵,画中世界她是主宰,问题是这里是现实世界,她连现身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会帮助得到我呢?

当时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哪有我考虑的时间,当白虎钻进阴阳墓之后,全身火红的朱雀立刻携带着清脆的凤鸣声从四灵封印符中飞了出来。

因为失去了力量的控制,从灵符中飞出来的朱雀,盘旋在我的头顶上空,隐约间,有一种要冲破天际的趋势。

绝不能让朱雀非洲,否则将功亏一篑!

“陈叔,助我!”眼见朱雀要飞往九天之上,我急忙催促身后的陈青平帮我。

朱雀的出现他是看得到的,因此早有预料,听闻我声,立刻将双掌搭在我肩膀上的两处大穴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下丹田中亏损的阳元力瞬间被填满。

有了阳元力的控制,凶煞的朱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在空中飞旋两圈,一声嘹亮的凤鸣之后,顺着石板的缝隙飞了进去。

然而,虽然青龙、白虎、朱雀、这三灵都已经进入了阴阳墓,失去了阳元力的我和陈青平双双栽倒在地,口鼻溢血,就连五感都失去了。

我看到那两个民警满脸焦急的神态跑到我身边,嘴巴里一直说着话,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了,民警的身影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越来越多……

趁着意识尚在,我转头看向四灵封印符,当最后的玄武龙龟出现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吸都额外吃力,只盼着它能自己钻进阴阳墓去。

太累了!

这种感觉跟死亡差不多!

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好像看到那只巨大的玄龟回头看了我一眼!

它,进去了吗?

********

四灵的力量太凶猛,也太强悍,也就是我这天生先生命的人,有青霞和陈青平的辅助才勉勉强强将三灵送进了墓穴,估计换成逍遥子他们,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当然,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不知道最后的玄武神兽有没有进入阴阳墓,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里除了一个小护士之外,一个熟人都没有。

那小护士长相一般,声音到是挺甜美的,见我醒来就说:“哎呀,你醒啦,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电话叫人啊。”

我不解,叫人?叫谁?我爸妈吗?天啊,千万不要,活了二十来年都是在给二老添麻烦,他们要是知道我住院,又该跟着着急上火了。

我想喊,可嗓子一阵发热,话刚吐出一半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在那小护士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平复了下心神,勉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声音,问她:“护士,你刚才出去是叫谁啊?”

她微笑,告诉我是一位姓陈的先生把我送过来的,陈先生想必就是陈青平了,听到这里我已放心,又问她:“护士,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今天几号啊?”

小护士告诉我,说我住的这家医院是沈阳盛京医院,就是老郭之前的住的那家医院,今天是八月三十号,我已经昏迷五天了!

五天啊!

我郁闷,四灵封印符也太超乎人的预料了点吧,一张小小的灵符中竟然蕴含这么惊人力量,能让我一个先生命的人昏迷足足五天。

阴阳墓可把我害惨了,要是没有阴阳墓,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说起来都怪佐和尚,当初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前去九龙咳血聚阴地,我这会没准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想起顾雪晴,有心给她打个电话聊表思念之情,但是身体的情况实在太差了,动动手都费劲,更别提拿电话了。

这时候,小护士又问我要不要帮我通知家属。

我勉强摆摆手,连说不用,等陈先生来就是了。

小护士点头,见我也没啥大情况,转身走出了病房,偶尔进来看我一眼。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陈青平风风火火的赶来了,见我醒来,他笑了,说陈佑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苦笑,说应该没啥事吧,就是身子使不上力气,对了,当时你好像也昏迷了,不要紧吧?阴阳墓现在什么情况了?

陈青平叹口气,说这次多亏了你,阴阳墓已经被彻底封上了,我已经感应不到里面的阴气,那片坟地我也叫人重新填好,想必应该没什么事了吧,至于九龙咳血的布局,我们国士府需要从长计议,我个人到是没什么事,除了丹田受点损伤,并无大碍。

听了陈青平的解释,我恍然大悟,国士府在牛波依,也只是针对宗教神鬼等事宜,至于其他事情,好像还真就感觉不到他们有什么实权。

他开始为我检查身体,在我身上的穴位上点来点去,随后叹气,说陈佑,施展金色灵符,你是主导,现在你的下丹田严重受损,现在一丝气感都没有,恐怕对以后的修为会造成影响啊!

这么严重?

原本以为休息几天就会好,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一开始我还以为十八叔说的有些夸张,现在看来,一点不假。

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比如活菩萨剩下的几阵,又比如上蜀山,将罗睺复活的事情告诉给蜀山掌门,现在丹田受损,这几件事我该怎么做?

且不说罗睺,单说活菩萨剩下的几阵,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我看得出来,陈青平也很为难,好像有些感到过意不去,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神色,说要不这样吧,我跟上面申请下,让你加入国士府,挂个闲职,不干活也能领工资,算弥补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我苦笑,说不瞒陈叔,公务员对于我这种草民来说再好不过了,但我现在下丹田受损,而且也不知道你们国士府的水有多深啊,让我考虑一下吧,可以吗?

他点头,说行,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随时通知我,我回去想想能够治好你下丹田的办法,你大病初愈就好好休养吧,至于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算国士府的。

公款住院当然好,俗话说,百万富翁与贫民之间或许仅隔着一家医院,有了国士府这座后台,至少能让我省下一套房子钱。

随后我又问他,上次我在重庆进局子的时候,怎么还牵扯到大表哥薛放了,他耸耸肩,满脸无奈,说国士府里能堪称正义的人,也就只有大表哥了,不找他还能找谁呢?

我若有所思般的点点头,心想看来无论是哪个集体,都不会是铁板一块,毕竟人各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样,尤其像国士府这种公家部门。

客套几句,我话锋一转,问他:“陈叔,你听说过深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