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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北漠求药
冷扶摇就算是再厚的脸皮都装不下去了,风冷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低下头来,痞痞一笑,颇有点小巷里地痞流氓的味道:“怎么样,没事吧?”
就凭着风冷醉这一个笑容,就足以泄露出他的全部意图,果然,又是他在搞鬼。
冷扶摇瞪着眼睛,满脸写着被他抱着的不情愿,风冷醉也没太往心里去,接下来倒是再没有刚才的举动,冷扶摇也放心了些。
折腾了那么久,冷扶摇也有些累了,碰到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没理会风冷醉,可风冷醉哪是什么闲得住的人。
最后,冷扶摇是被睡梦中的弦声惊醒的。
说来也奇怪,冷扶摇原本浑身都觉得乏力,睡梦中却一直再有一个人在为她奏弦,这弦声,既不悲恸,也不恢弘,是一种冬日叶子上落下一片雪花的感觉,给人一种太模糊,太遥远的感觉。
冷扶摇醒来竟恰巧发现窗外竟然下起了小雪,而此时,本应该是桃花盛开的时候。
冷扶摇发现自己的床边有一套已经清洗干净的淡粉色的狐裘衣裳,冷扶摇也不是什么特别讲究之人,换上衣服,便匆匆下了楼。
屋外。已经是月亮出来了。
几棵桃树的花瓣纷纷随着这场小雪的飘落而散落下来,有的陷进泥土里,有的落在冷扶摇的墨发上。
冷扶摇静默地靠在树下,疏懒的月光印出她绝美的容颜,蛾眉淡扫,目若星辰,缎一般的长发用紫金钗松松地绾了一个髻。风微拂,撒下片片挑花,她凝目,玉脂般纤长的手轻轻一扫,接住一片娇艳的花瓣,唇角微勾,漾起一个淡若辰烟的笑意,似乎,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好心情过了。
雪还在下。
蓦地,弦声起,冷扶摇转身,却发现抚弦之人正是风冷醉,看来,自己在梦境中听到的那个声音,也就是风冷醉在弹奏了。
风冷醉弹得这首曲子,冷扶摇感觉很熟悉,熟悉的像在自己的记忆中拨云见雾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突兀,但也很真实,不过,冷扶摇看不透。
突然好心情地想为这桃花伴雪,月光皎洁的夜色跳一曲舞,也才不辜负这弦声。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紫金瓒凤钗,这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扶摇,足以勾走每个人的魂魄,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在铺满桃花花瓣的雪地里,轻轻被风拂起。
桃花瓣借着风全部从树上‘哗啦啦’落了下来,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风冷醉的心微微一恻,他看得出来,这舞是极美的,但只能一个人跳,多一个人便会这了这意境,这舞太孤单,太冷清,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孤独的舞,也不喜欢孤独的她。
在遇见冷扶摇以前,风冷醉从来没有觉得原来为心爱的人抚琴原来也是这么幸福的意件事情。
夜,月色如水,两人却都各自默默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欧若洗就带着风冷醉和冷扶摇准备回帝都。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帝都,欧若洗并不打算先把三个人安定下来,而是直接去了姬香坊。
冷扶摇倒也是奇怪,一般人出入姬香坊都必须要给姬香坊的红姨看过了姬香坊特制的玉佩才可以,但当红姨看到欧若洗时,却立马把欧若洗带到了姬香坊的听雪楼。
冷扶摇对欧若洗的身份是越来越不清楚了。
进了听雪楼,就见姬无月穿着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不得不承认,姬无月也是龙陵国首屈一指的美人。
“无月,这次我来,是有要事。”欧若洗向左走了一步,把被他挡在后面的我的脸露了出来。
“姬娘。”“扶摇,怎么是你,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姬无月这几天都没怎么见到扶摇影子,以前虽然冷扶摇也大多数时候不在家,可晚上睡觉还是会回来的,可这几天姬无月都没看见过冷扶摇,心想大约也只是小孩子贪玩,忘记给自己说了吧,姬无月大事小事都甚为繁琐,所以姬无月倒也没怎么把冷扶摇的事情往心里去。
这一回来还得了,就凭姬无月这一双眼睛,有什么事情是看不出来的:“扶摇,这几天你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我感觉你的内里被什么封印了?没关系,我现在就替你解开……”
“千万别,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扶摇的事情,没想到你还认识扶摇,看来扶摇就是当年你收养的那个女孩吧,也是我眼拙,明明见过这个女孩,却竟然没看出来……”
“欧若洗,你现在告诉我扶摇到底是怎么了就好……”
“好吧”欧若洗无奈,“扶摇前几天无故陷入了昏迷,我却在当时发现她体内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你我都无法驾驭,这股力量太过邪性,但却只是在和冷扶摇她本身融合,但是我担心扶摇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所以……就把它封印了起来。”
……
“原来,扶摇那股体内的力量终究还是压制不住的……”
沉默了良久,姬无月才缓缓开口,“若洗,我想你应该记得当年那个人为扶摇种下的封印,那人说等扶摇恢复了记忆就为她解开,我原来以为那只是销魂锁,虽然繁琐不易解开,但好歹我也有那么三成把握,但我帮她解开销魂锁之后,我才发现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那销魂锁的掩盖下,竟然是上古毒咒——脱骨纹,但凡被种下要解开,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我记得那人说,让冷扶摇等时机成熟后,去魔族找他,看来现在,是必须走这一趟了……只不过,在走之前还不行去北漠一趟……”
“为什么,姬娘?”
“扶摇啊,你把这世事想的太过简单了……”姬无月微微叹息。
“要想去魔族,怎么可能,平常人连魔族接都不能接触,魔族身上的腐蚀性太强,若没有什么护体,只怕……更何况你的身上还有人族的气息,又怎会轻易掩盖的过去,要想去魔族,这些问题都必须解决,还有,就是你必须有自保的能力,魔族的实力几乎与神族比肩,要想轻易进出魔族,你的实力,至少在修魔师以上,修魔师可以用用魔法复制其它种族的力量来修炼,这才是魔法的强悍之处,若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连魔族的大门都进不去,要想现在开始正常修炼,你的身体就必须开始快速融合这些强大的力量,我听说北漠国有一味灵药——九狐草,这种药草有一百零一片花瓣,通体晶莹,却只有巴掌大小,无色无味,若想采摘,必须由女子亲手摘下,放入用冰制成的器穴里,不然一刻钟的时间就会化成一滩水,但这草药,却生活在北漠国最北边的沙漠里,生命力极其顽强,用火都烧不死它……”
至于去北漠国,我相信你身边这位风陵渡的二皇子,应该能保证你的安全吧……
“啊?那姬娘,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又要跟风冷醉单独待在一起,姬娘放心,她冷扶摇可不放心,呆在风冷醉身边,让她特别没有安全感。
“我和你欧伯伯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陪你们去了……”“叫什么欧伯伯,我是扶摇的师傅,嘿嘿嘿……”
“上次在皇宫,虽然你没答应拜我为师,但是这次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这份恩情你就这么欠着可不好把?”欧若洗一脸贼样。
“好吧好吧,那就勉为其难认你当我师傅。”她冷扶摇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这个怪老头子道行高深,而且又白捡这么一个便宜师傅,冷扶摇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下要是让那些削尖脑袋也想拜他天下第一毒医欧若洗为师的人要郁卒了,别人千金万两都求不来的机会,她冷扶摇竟然还不要,更可怕的是,这次竟然还是他欧若洗老人家自动白贴上去的,天哪,欧药师,你的节操要不要?原则要不要?
“好嘞!”这欧若洗明明至少有百年道行,可看上去还跟个孩子似的。
“好了,扶摇的事情,越早动身越好,你和风冷醉就暂且在这里先住下来,后天早上就动身吧。”
事到如此,冷扶摇自己也不可能一个人去北漠吧,所以也只好默认了这一切。
夜深,整个姬香坊确实灯火通明,纸醉金迷。
冷扶摇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现在用不了内力,那去北漠国不是基本的自保之力都没有,一路上还得靠风冷醉……他风冷醉要是哪天突然变好心了,那她冷扶摇的名字倒着写都没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冷扶摇猛然警觉,想要起身,那黑影却拿出只有食指长短和粗细的管子,冷扶摇暗叫不妙,却已经见那黑衣人从管子里吹出一根银针,那银针插在她的右臂上,冷扶摇顿时感觉一阵酥软无力,这竟然是麻药。
冷扶摇只能说那人卑鄙,用什么药不好,非得用麻药,那人见冷扶摇不能做出什么其他的反应,才吹了声口哨,叫其他人一起进了屋子,令冷扶摇咋舌的是,出了那个吹银针的黑衣人,他竟然还有三个同伙,天哪,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那三个人把自己扛起来,从窗子外直接跳了下去,随机就往附近的一个巷子里跑,冷扶摇不知道跑了有多久,那几个人竟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给自己喂下了几颗白色颗粒,冷扶摇还不明白那是什么,就已经被憋着咽了下去。
那药很快就有了反应,冷扶摇感觉浑身燥热起来,眼前的事物都渐渐模糊,冷扶摇恍然间明白,那几个人竟然给自己下了媚药,下什么药不好,非得下媚药。
那四个人中其中一个开了口:“我等都是奉公主之命,公主说务必要让这个女人死的很难看,所以嘛,今晚上兄弟们就尽情快活快活,我看这女人,长得那可算是人间尤物啊,嘿嘿。”那人说着抬起自己的下巴,冷扶摇微微侧头,下半身却愈发燥热,像是在渴求什么。
“哟,这女人倒还有几分骨气,来,我们倒要看看,这媚药可是比寻常的烈了数倍不只,看你能撑多久。”此时一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大哥,我看着夜长梦多,我们还是赶紧把事儿办了吧,以免公主怪罪。”“说的也是……”
“公主……公主……皇莆月……”冷扶摇意识开始模糊。
自己的上半身衣服已经被猛地撕开,自己本来就穿的不多,这下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人伸出长满老茧的两只手,对冷扶摇胸前的两团雪白的高耸上下揉捏。冷扶摇本就中了春药,只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动情,于是狠狠用自己的牙齿咬住舌根,顿时,口腔里一股甜腥味。
另外一个压坐在自己身上,猛地撕开自己下半身的白色长裙,腿下春色一览无余。那男子把一根手指猛地插了进去,却只进了一小节,那男子感觉到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更是兴奋:“这女的还是个处女。”男子又把手微微退出来,冷扶摇下面更加干涩,那男子见冷扶摇已经动了情,于是用手指把两瓣娇艳欲滴的花瓣掰开,用自己紫黑色的阳具对准了穴口,上下摩擦。
冷扶摇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嗯……”那男子更加着急,对准冷扶摇的身子,往下猛地一沉,冷扶摇倒吸一口凉气,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男子的举动,连忙阻止:“求你,求你……不要……”那巨大的阳具已经撑开穴口,抵在了那一层薄薄的膜面前,男子缓缓退出,打算齐根没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