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杀虎
古向南摇了摇手，坐过来，握住舒冰雁的手，说：“冰冰，你想多了。并不是我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而是现在不可以！”
舒冰雁听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古向南搂住她的腰，舒冰雁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任何作用，只听古向南说：“冰冰，有些事情，我本来是想明天再跟你单独详细说的。但出了田青瑶这事情，不得不现在说出来了。我来到青州并没有多久，因为没有学历，我帮工业区柳记烧烤打工，后来发现柳家的柳如烟是先天石女，就是不能嫁人生孩子的那种病。当时不能确定，就带她去医院检查，在医院确诊之后，柳如烟很伤心。我就说我能治好她，她就说医院顶级专家唐绫儿都没办法，我肯定治不好她！”
“为了增强她的信心，我就说唐绫儿算那根葱，也敢跟我比？不巧的是，这句话刚好被唐绫儿听到了，有一个蒋医生似乎是唐绫儿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当时也在场，对我冷嘲热讽。正好，唐绫儿和蒋医生当天做了一台手术，那产妇是东海集团秦少秋的老婆，秦家选择要孙子，不要儿媳妇，所以那产妇假死在手术台上。我看秦少秋哭得很伤心，就用气功救了他老婆。秦少秋很大方，送了台车给我，还给了我很多钱。我去买手机的时候，遇到了孙露露......”把自己的糗事说了一遍，连看到丝袜裤破洞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就是弯岭村帮孙露露搬家，再后来是遭到过枪击。
至于王虎的事情，他没说。关于田青瑶，他说在柳记打工的时候，去田家搞过一次烧烤聚会，所以认识田青瑶。
涂晓虹问唐绫儿为什么自称笨丫头，古向南解释说：“唐绫儿很高傲，又是博士。我没读过书，对你们读书人有点抵触，我就说‘不管她读多大的书，博士也好，院士也好，在我眼里都是个笨丫头’，唐绫儿也知道自己医术不如我，就承认了这个称呼。后来，她到柳记烧烤来向我请教治疗石女的方法，不幸遇到了枪击事件，所以，我和她也算是共过生死的朋友。”
接着涂晓虹又问到古向南为田青瑶而动手打人的事情，古向南尴尬的说：“我跟瑶瑶很投缘，但关系一般。当天去青大是因为瑶瑶听说了枪击事件，想看看我。于是，我借了一辆防弹的保时捷来到青大。当时有男生叫她‘瑶姐’，我错听成逛窑子的‘窑姐’两个字，以为有人侮辱她，就动手打了人。后来知道打错人了！”
然后又解释了刚才为什么不希望涂晓虹打开车窗，那是因为枪手还没找到！不希望舒冰雁去古记烧烤工作和暴光两人的关系，也是为舒冰雁的安全着想。
吴副主任吃过晚饭在路边散步，看到涂晓虹坐在一辆奔驰车里，里面似乎还有个女生！他留意了车牌是34944，这不是那烧烤老板的座驾吗？今天新校长特别强烈了，要求学校领导、教师们暗示一下同学们，在未查清枪击案的真实原因前，不要接近古记烧烤，以规避风险。舒冰雁去面试过收银员的事情，吴主任也有所耳闻，他还知道涂晓虹是舒冰雁的好友，难道.....吴副主任越想越不堪，越想越不爽！可古向南这家伙似乎又有黑道背景......
古向南跟舒冰雁解释清楚后，请她们吃了点东西，就送她们回去。
回到校园后，涂晓虹拼命的劝舒冰雁放弃跟古向南交往，觉得跟古向南在一起太危险了。
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父亲在世时，确实说过要舒冰雁做自己老婆，可柳如烟是老祖宗定下的曾孙媳妇啊！古向南找舒冰雁，也就是想帮助一下她，没想到她把儿时的话当真了，跟别人公开是他古向南的女友！古向南郁闷的抽了一根烟，不知道该如何跟柳如烟解释！
古向南心情很不好，在烧烤店附近的旅馆租了个房间，一支烟接一支烟的抽着。
突然手机响了，是程控电话打来的，他本想按掉，但还是接了，电话里传来昆仔着急的声音：“古祖师，快点跑！有多远走多远！砰，啊!......快、快、快点、走！”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很是吃力，应该是中枪了，受伤很严重，拼命才说出最后几个字！
古向南大声喊：“昆仔，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昆仔没有回音，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警察的声音：“不用叫救护车了，昆仔已经死了！赶快通知局里，查查昆仔把电话打给了谁？......是，我马上去办！”
显然，这是警察在办案，击毙了昆仔！
古向南心里一惊，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王虎，但对方处于关机状态。
几分钟后，警察通过电话信息和住宿登记，查到了古向南的住处，荷枪实弹的冲了进来。古向南没有抵抗，被带走了。
一路上，古向南脑筋急转，小虎的电话不通，昆仔被击毙，虎头帮肯定出事了！古向南看着两公分粗的铁笼子，若有所思。
沈局长想想都后怕，那王虎的身手真是太厉害了，足足吃了18枪才毙命，还掩护昆仔逃脱了！根据手下来报，昆仔出去打电话给那个传说中的古医生了，似乎是期望王虎逃跑成功后，让古医生救命！这个古医生倒是不好牵连进王虎案，因为古医生几天前才得了见义勇为称号。
评估了一番后，沈局长决定卖古向南一个面子，交好交好，以后说不定用得上古向南！沈局长让人把古向南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古向南眼睛里有点慌张，沈局长支开手下后，笑着说：“古先生，今天请你来，是想问一下，王虎的手下昆仔打电话给你说了些什么？”
古向南说：“沈局长，昆仔打电话是让我离开！”
沈局长问：“他为什么让你离开？”
古向南说：“我身边连续出了两次枪击事件，可能是担心我的安全！”
沈局长又问：“古先生，你是不是王虎的手下？”
古向南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他的私人医生。”
沈局长问：“仅仅是这样吗？他可是对你不错，你出事后，他调动全青州的小混混帮你找凶手，又送你豪车，顶级手机号码，帮你处理交通违规等等。”
古向南说：“那是因为王虎是一个感恩的人，几年前，我救过他一命。他请我来青州，但我并没有跟他过多交往，而是在柳记烧烤打工。现在也是自己开烧烤店赚钱生活！”
沈局长点了点头，说：“古先生，本来你跟黑帮头子王虎走得很近，而且昆仔临死前又打过电话给你，你是需要留下来接受组织审查的。我看你也是老实人，放你一马。如今王虎已经伏法，你要记住，你曾经只是做过王虎的医生，治病收钱，你跟他没有深入的交往，记住了没有？”
小虎死了？古向南心里一阵冰凉！古向南在心中暗暗发誓，虽然王虎不是什么好人，但对自己很不错！倘若政府打黑灭了王虎，那无话可说，可将来如果发现有人陷害王虎，嘿嘿......
古向南知道沈局长是为了自己好，他站起来，感激的说：“沈局长，谢谢！”
沈局长心里十分得意，说：“清者自清，古先生不必客气。但昆仔打电话给你的事情，很多警员都看到了，所以，古先生还得做份口供才行。”
古向南跟沈局长握手，表示感谢，只是食指伸得有点长，搭在沈局长的手腕脉上。松开手后，古向南犹豫了一下，说：“沈局长，古某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局长笑着说：“如果是关于王虎的事情，我不好透露，其它事情，古先生但说无妨！”
古向南说：“沈局长，你喝酒太多了，伤了肝脏，还有就是......”
沈局长心里一惊，问：“古先生，有话直说！”
古向南说：“那我就直说了，沈局长正当壮年，不知有几个儿女？”
沈局长不明白古向南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实说：“炎黄国的生育政策对官员很严，我只有一个儿子。”
古向南又问：“冒昧的问一句，令公子今年几岁了？”
沈局长满脸幸福的说：“小儿今年20了！改天，我让小锐跟古先生认识认识！”
古向南犹豫了一下，说：“沈局长，我是一名山野郞中，治病救人，爱说实话。刚才握手的时候，我帮沈局长把了下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沈局长应该没有生育能力！”
沈局长大惊，颤抖着说：“古先生，你有几分把握？”
古向南没有说话，再次伸手过来，沈局长知道他是要确诊的意思，配合的伸手过来。两分钟后，古向南说：“沈局长，你在警校或军队训练的时候，应该受过伤。沈局长年轻有为，年轻的时候应该有众多女生爱慕，所以、所以......所以，伤上加伤，虽然婚后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但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