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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看破数据的男人
“恩？小朋友，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孩子啊。”
阿临响指一打，无数散发着血光的扑克牌连成一条直线瞬间穿透舞台的背景墙，直接通到了演员后台。
“抱歉，是在下冒犯了。”
“恩？智慧型的啊，那好吧，你主人是谁。”
随着背景墙的崩塌，从漫天的灰尘当中走出了一个人影。
“尊敬的半神大人，”
人影做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动作，将头低到了一个极其卑微的程度，不敢于其对视。迷雾中隐约可以看出他将左手握成拳状，贴在了额前，用充满敬畏的语气说到：“悲影谨代表V向您恒策①，永矢弗谖②。”
紧接着他抬起头，左手向身体的左侧强有力的一挥，强大的气流瞬间席卷半个剧场，整个建筑都随之分崩离析。不过外面的世界并不是想象中的街景，而是由一串串0和1组成的数据断层。
“有渝此盟者，明神殛之”人影又将左手放在右胸口，说出了一段誓词，随后用肘部向外一突刺，雄浑的能量便从空间节点喷涌而出，吹散了四周的灰尘。
（注意，这段动作将牵扯到一个后期比较重要的仪（da）式（keng）
“好了，毕竟现在不在游戏中，不必如此多礼。”
“只是，不知大人为何寄宿在一个一无是处的无魂人③身上？
“哈哈哈...这就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了，回去告诉V，好好帮我打理理事会，将来我可要送给我宿主一个大~礼~的啊。行了，你走吧，这个地方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你能进来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了，剩下的交给我和你主人就好。”
“是，在下告退。”
等到阿临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气息以后，整个已经坍塌成废墟的剧场里，传来了一阵无比猥琐的笑声。
“嘿嘿嘿...那么马克，看了这么半天的你，不知现在作何感想？”
于此同时，通过显示器监视着这一切的马克浑身已经被冷汗淋湿。
“快！关掉SMMSS系统！快点啊！不要保存数据！等等，不对，把数据保存在独立冗余空间（单独的一个数据空间，在其中所有事物都将被数据化保存起来。），然后等我去处理。”
马克此时的心情估计在场没有人能够理解，毕竟只有马克明白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嘿嘿嘿...，别这么着急嘛，不如坐下来喝杯茶，我们好好聊聊？哈哈哈，看你着急的样子，本座有那么可怕吗？...”
“哔...”
随着一声电子提示音，马克面前的显示器暗了下来。
“呼...好险，差点啊...果真项目2101不简单啊，说他是Keter等级都是低的，怪不得当初看档案的时候会牵扯到处理灭世项目的原部，看来这次我是摊上大事了啊...”
“长官？您...怎么了？需要我们叫医生来吗？”
“哦，不...不需要了，对了，以后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打开SMMSS系统和刚刚存储那段数据的独立冗余空间！绝对不允许！至于SMMSS系统的权限问题，我会向你们的直属长官文斯说的。”
“好了，今天的试验到此为止，剩下的有关人员处理好后续完善工作就好，其他人可以回去先休息了。”
马克将所有人都解散之后，自己疲惫的摊坐在椅子上，木纳的眼神不知道的想着什么。
“唉，一切，希望不会真的变成我想象中的那样吧..“.
“老马啊，我听手下的人说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是不是因为这项目太麻烦了啊？实在不行咱就算了吧，现在推给T组的那群疯子还来得及...”
“怎么可能！”
马克突然从椅子上暴起，然后脸色又变的难看起来。
“只是...我有点累而已。嗯，对了，正好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见马克一脸虚弱的样子，文斯也不想多说他什么，只是没好气的回应道。
“什么事啊。”
“我想...请你撤销掉SMMSS系统对组织的提案...你先忍住别发火！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听了马克的要求，文斯不禁火冒三丈。
“什么！绝对不行！还解释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这事的！SMMSS系统可是我们Z组多年以来无数工作人员的心血结晶啊！就因为你一句撤销就没了？不可能！这事啊，门都没有！”
“文斯，我的好兄弟，你别生气啊，看在咱们两多年的情谊上面，你先听我解释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马克料到文斯也不会同意，只好放低姿态去请求文斯。而文斯也慢慢冷静了下来，想到自己之前对自己的好兄弟发了那么大的火，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或许马克真的有理由呢？
“说真的，这次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马克打开了他的个人电脑，打开了之前储存到独立冗余空间里的数据让文斯看。
“这是什么啊？”
“实验数据，具体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说实话，文斯做梦都不会想到，凭借现代的科学技术，居然还有人能够看出自己并不是出于正常维度空间的。文斯眼前屏幕上的这个被称为“半神”的男人，他做到了...
“卧槽...这特么什么变态玩意！居然能够看破数据空间，直达我们真三维世界（反之，在数据空间中的三维世界被称为虚三维世界）！”
“看到了吧，文斯，而且这里面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项目的能力很强大，强大到...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不止能够看到这里，而且他能够到达这里！文斯，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啊。”
“嗯，我相信你的话，但问题是这和关闭SMMSS系统有什么关系啊？要知道这个系统对我们组织的贡献非常之大啊！”
“文斯，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种简单的数据空间根本无法控制住他的，而且他还可以借助这些数据空间中的断层达到控制整个系统，甚至链接外部网络的后果啊！”
“沃德...法克（请自行音译）？照你这意思，岂不是说，现在和你一样进行着这样的实验的T组的廖格处境很危险？”
“不，现在他是安全的，不瞒你说，其实我利用你给我的“外挂”一直都在监视着廖格他们的实验进行程度。不得不说，他们的方式的确简单粗暴，而且，这段数据，就是来自廖格的实验...”
“......”文斯陷入了沉默。
“所以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我直接运用你给我的权限，强行关闭了廖格他们的SMMSS系统。但...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好是坏...”
“......”
就在马克和文斯都陷入沉默的时候，一阵怪笑不知从何处传来。
“嘿嘿嘿，说完了吗？那么，我可以插两句话吗？”
注释一：恒策，相当于一种宣誓，是端脑游戏中的低阶人员无条件对高阶人员服从的一种表现形式。
注释二：永矢弗谖，永远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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