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
刚想靠一下沙发缓缓,不料一双陌生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狗血啊,大叔不要非礼我。
抬眸,果然是一张风流脸的大叔啊。而且还是刚才和夏幽蓝耳语的那个男淫。
“美女儿,才这么点酒量啊,没事儿吧!”
那双陌生的大手却得寸进尺的将她按进了他的怀里,香水味涌进鼻子里像被灌了一整瓶的香水。
头越来越沉,那个男淫双手却游离在她的背上,猛烈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能晕不能晕。
鼻子酸酸的,迫不及待的去寻路云冷的眸。
可他却犹自和林陌清耳鬓厮磨,一点都不打算理会这里的情况。
模糊间看见夏幽蓝冲着自己身边的男淫眨眼,她们是都注意到了吗?她迟知就这么作践吗?
但也有一人向她投来了关切的目光,是那个跟凌大哥有几分像的男人。
她笑笑表示不用担心。
大叔却又端了杯蓝色液体的酒,想要灌她,哄着说道:“美女儿,喝下这杯头就不晕了,来,乖!”
TNND,大叔我还没晕呢,你哄小孩呢你。
很不争气的又看了眼路云冷,深深的,看了很久很久,想要把他看到骨子里的那种。可他却只是摇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朝着身畔的佳人好友浅笑谈侃,对她一点都不屑。
彻底失望了,心落到谷底。
风流脸大叔趁她分神,把一整杯蓝色的酒硬生生的灌给了她。
她被迫喝下,感觉整个胃都要呕出来了的那种。
无奈道:“你带我出去吧,我好...恶心。”
男淫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楼上休息会儿吧。”
在一群人诧异的眸光中,迟知像只乖巧的小绵羊任猎人半搂半抱着出了包厢。
她正想抬手给男淫一个爆栗,并骂他个趁人之危,然后再溜之大吉。
却没想到,那个‘凌大哥’般的温润男子一路跟了过来,喊住了男淫。
“她是我女朋友,我来照顾她,这里没你事儿了!”
男淫不买账,风流脸上挂出一抹冷笑。“你女朋友?兄弟,不带这样的。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何必跟哥哥我抢女人闹得不开心呢?”
迟知只觉得头越来越沉了,快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那杯蓝色的酒不简单,恐怕不只是度数高了点而已。
于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晃悠着一个人走啊走,看见一张猥琐的脸。
抬首就打了上去,狠狠的,夹杂着刚才被人吃了豆腐的怒气。
“啊——”有人呼痛,有人被打。
眼前好像有俩个人,打来打去,像看电影一样,是电影吧,还是梦呢?
不管了,头好晕,好累,我要睡觉。
321倒,倒吧!
不对,今天的床怎么有点硬枕头好细,床单好薄,不舒服。
“好像梦见自己睡在床上床飞了起来诶,我最喜欢飞了,啊呜。”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嘀咕道。
“笨蛋,那是因为我抱着你走啊!”男人无奈的笑了笑。
“呜呜呜,不准叫我笨蛋,因为叫我笨蛋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再这样叫我了,我不开森,不开森。”情不自禁的就哭了,在梦里哭了。
男人掖了掖她的被角,看着她依旧不停躺着泪的面庞,竟有丝心疼。
为了谁哭呢。
听说你是路云冷第一个爱过的女人,那时候你们爱得他们以为你们这辈子都分不了手。可你却贪恋富贵,在路云冷父亲去世路氏集团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时,携手卷款的路也凌去了墨尔本。四年后却又被路也凌抛弃带着女儿落魄回国。
这些都是别人说起的关于你的故事。
可我却在俩年前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我是秦煜默,你还记得我吗?笨蛋。
迟知梦见自己飞到了云朵里,脸贴在云朵上都是水,但还是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云朵真软哈。
突然,她发现云朵烧了起来,火焰越来越高,蔓延着快要把她包围起来了。
但她躺在云朵上,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只是潜意识里感受到大火蔓延。
好热,好热,她像被烧起来了一样,只得不安的扭动起身子却无力挣扎出热火。
秦煜默立在床边,见迟知在被窝下不停的扭动身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
不会发烧了吧?把大掌探到她的额头,铺平。
迟知却盖住了他的手背,嘴里咕哝着:“水来了,救我啊救火!”不让他走。
他惊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她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上的被子早已被踹开,全身滚烫。
想起那个男人灌给她的一杯蓝色液体,低咒了声谢特,这酒里有情药!
他深深睨了眼床上燥热的女子,看了看时钟,这会儿该散了吧。
心内闪过多重的思虑。
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个男子的电话。
也许,他只能这样做。
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答案永远是说不尽的,只要他愿意欺骗别人,欺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