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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败的昙花,永远的追求
微风拂过我的脸庞,阳光透过树叶在我的身上照出一阵又一阵的光斑,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阳光,在闭上眼的一瞬间,我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言语来描述您,残酷的,平等的,善良的亦或是慈祥的,你可以用冷静的头脑准确的分析复杂的问题所在,你可以用敏锐的目光判断谁对谁错可是我不行。
终究永远没办法超越的,公子先生。
用先生称呼你始于对你的第一印象,我看到QQ头像里一个来自二次元的金木研在风中冷漠的站着,所以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也便是冷漠。我迅速把你定义成了一个男人。
公子,你用最大程度的耐心改变了那个焦躁的不更世事的我,你把我的暴戾转变成一种奋斗的源泉,你让我重新想起了我的承诺——我要成为一个全国闻名的畅销书作家,我要让我的名字照亮每个人的瞳孔,渗入每个人的皮肤。
刚来勤书的时候,我是个笨到连省略号都会用错的菜鸟,可偏偏就是我这么个菜鸟,却硬是要拿A签,我看到身边的每个人都拿到了签约合同,独独自己没有,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挺生气的,幼稚的我只认为是你们偏心他们,就欺负我。所以一场矛盾也就这样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你看着我在群里大发脾气,什么也没说,可是我没有忘掉你的存在,我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签约只有你不可以,你用你那习惯性的,冷漠的语气对我说我资格不够。我说怎样才算资格够,你说要我自己悟——那是我第一次因为你哭。
从我和云端的争执的开始到最后你都没有说一句话,我浑身虚脱的坐在床边,我看着外头的阳光好巧不巧的照亮了我的侧脸,闪痛了我的眸子,心里全是对大家,对自己的憎恨,我恨为什么大家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只是想要一次签约的机会,我又恨自己没有大家那样的文笔,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放弃。
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内心有一股强大的拉力在撕扯着我的心脏,我又看了看你的头像,金木的表情依然那么冷漠,可是我不知怎么就觉得那张脸庞好亲切。
后来我看了那个动画,东京喰种,金木在生与死,人与魔之间的挣扎让我感动,我也明白了其实每个人都是在一次次的成长中不断地蜕变,不断地升华,正是这样人才之所以成为了人的原因。
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你发说说,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脸庞那样的亲切可人,我这才明白,原来只有女人的心肠才足以包容我的暴躁,我的幼稚和我的不懂事。公子就像是个大姐姐,从2014年一直到现在的2016年,我们一起走过了两年的春秋,你看着我一点点蜕变,从暴躁到活泼一直到现在的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教室看上一下午的史记。
在你的影响下我开始看淡了一切,可是我对梦想的追求却越发的根深蒂固,我说在高二升高三之际,我一定要出版一本属于自己的书。这个承诺本来应该是我亲自告诉你,我没想到如今我只剩下了这篇追忆。
我希望你能看到这篇文,这篇文的思绪可能是杂乱的,可能文笔也不算多么好,可是公子请相信,四儿,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两年来,我从一开始你口中的四儿,变成小四,然后是四哥,四爷,但是我知道不管我的称呼怎么变,我都是你眼中的那个,不懂事的,年轻的,充斥着青春和活力的四儿。
就在你要走的前一个月,你问我说,四儿,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我说不怎么样,我向你诉苦,我说现在的我有多么难多么难,我要五点起十一点睡,你似乎有一种吸引力,把我拉进你的怀里。让我在你的怀抱中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撒娇可以胡闹。
我没有告诉你,那天山东这边其实下了雨,雨水拍在我家的雨罩上,一滴一滴,像是心里的血在流淌,进入高中以后一直以来大家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事,我在高中上半学期吃了太多苦,我不敢对别人说我的心事,因为我害怕他会成为我自己埋下的地雷,或者会让人找准时机在我最不设防的地方捅上一刀让我痛不欲生。
那天凝霜问我,她说师叔,公子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看着办吧,结果凝霜一脸严肃的说不能看着办,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后来凝霜又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她说了很多很多,而且与其都是那样的官方化,商务化,我不知道这个小我好多的初中生什么时候也开始变的这么成熟了,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是的,不光是我自己,大家都成长了,大家都在蜕变,或许有的人会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但至少勤书不会变,大家的友谊不会变:当然,公子你也不能变。时光老人,我求求你,在某一天,把原来的公子,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二零一四年的八月,我进入了勤书这个大家庭,我在这里认识了许多许多的朋友,云端,无双,凝霜,未蓝......他们的名字沉沉的刻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每每想起,心头总是掩不住的笑容。
但是转眼间,你就这么走了,走的悄无声息,我问过很多人公子为什么离开,可是无论是谁都没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在我的打赏单上留下最后一笔勤书币的时候,我哭了——第二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为你哭。
当落笔写下这篇文的时候,窗外依然是停不下来的雨,北方的夏天雨总是来的特别蹊跷,山东这里更是出了名的怪,可是看着雨珠滴落在窗户前,我却陷入了一种近乎迷醉的境界。眼前还是那些人吗,那些抹不去的,散不掉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