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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桃木辟邪的起源
妖气飘来的瞬间,我脑中产生一丝淡淡的晕眩感,心神一凛,太乙拂棍凌空挥舞,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阳元顺着太乙拂棍蔓延而出,将妖气震散。
黄鼠狼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冰冷,纵身一跃,龇着獠牙飞扑而来,我冷声一声,太乙拂棍去势不停,对着黄鼠狼的脑袋用力砸去,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头骨瞬间碎裂,鲜血脑浆飞溅出来。
早前它们就见识过我的阴阳印的厉害,现在又看到我我如此轻松干掉它们的伙伴,一只只慌张不已,朝着远处飞奔出去,来到红圈的范围时,白虎衔尸局受到妖气入侵,自动激活,一声嘹亮的虎啸响彻夜空,直接将黄鼠狼打了回来。
“好、好,就这么干,弄死这群妖兽。”看热闹的陈玄清拍手叫好。
黄鼠狼落地之后连连翻滚,灵活的身躯左右腾挪,在方圆十米范围之内窜来跳去,令好几次攻击落了空,我不禁恼火,回头朝陈玄清吼道:“能不能把你的老虎局缩小点范围?”
“不能!”陈玄清靠在树干上,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再次纠正道:“是白虎衔尸局啊,这么高大上的名字你都记不住?”
我没理他,看着窜过来跳过去的黄鼠狼,恼火不已。
《金篆玉函》中,记载着山、医两脉道法,而山之一脉中又分为仙、道、灵、兵、幻五类,兵代表体术,其中有一种名叫四象循环步的国术步伐。
想到这里,我将体内的阳元调动到双脚之上,脚踏四象循环步,瞄准其中一只追逐上去。
“卧槽,你这步子挺牛波依啊,叫什么名字?”陈玄清瞪大了眼球。
我还是没理他,继续追逐黄鼠狼,黄鼠狼的移动速度虽然比人类快得多,但是因为吃了僵尸肉的关系,受僵尸感染,脑子有点不太灵光,几次呼吸的时间就被我从后追上,扬起太乙拂棍,对准黄鼠狼的身体狠狠砸去。
‘吱吱’两声惨叫,血肉模糊的黄鼠狼身上传出血腥的味道。
我没想到四象循环步这么好用,正准备追逐另外一只的时候,黄鼠狼群意识到眼前的人类于它们来说,等同于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一只只裂开上唇,‘吱吱’怪叫,旋即又腾空而起,叠罗汉一般,采用化零为整的方式,密密麻麻的堆积在一起,形成一堵肉墙。
陈玄清拍拍手,指着肉墙吼道:“肉墙有卵用,螳臂挡车而已,小陈,砸,使劲砸!”
“你闭嘴!”
二愣子的性格实在让人受不了,我眉毛一横,阳元力量调动到双手,手起棍落,顿时将肉墙轰开,碎肉横飞,这一棍至少砸碎十余只黄鼠狼。
太乙拂棍虽然没了尘羽,但毕竟是一件被十八叔温养过的极品法器,在纯正的阳元力面前,黄鼠狼难免显得不堪一击。
现在的灵异小说以及影视剧满天飞,动不动就桃木剑桃木剑的,都知道桃木剑能够驱邪破煞,却很少有人能解释出原因,我现在就跟各位看官解释一下桃木为什么能够驱邪破煞。
第一种说法,在中国古代神话中,相传有一个鬼域的世界,当中有座山,山上有一棵覆盖三千里的大桃树,树梢上有一只金鸡,每当清晨金鸡长鸣的时候,夜晚出去游荡的鬼魂必赶回鬼域,鬼域的大门坐落在桃树的东北,门边站着两个神人,名叫神荼、郁垒,他们各手持桃枝,专司捉妖拿邪,如果鬼魂在夜间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神荼、郁垒就会立即发现并将它捉住,用芒苇做的绳子把它捆起来,送去喂虎,因而天下的鬼都畏惧神荼、郁垒两位门神,于是民间就用桃木刻成他们的模样,放在自家门口,以避邪防害,后来人们干脆在桃木板上刻上神荼、郁垒的名字,认为这样做同样可以镇邪去恶,这种桃木板后来就被叫做‘桃符’,也被认为是年画艺术的发端之一。
第二种说法,有古书记载,后羿是被桃木棒击杀的,死后被封为宗布神,这种神经常在一颗桃树下,牵着一只老虎,每个鬼都要前去检验,宗布神一闻,如果是恶鬼的话,就会被虎吃掉,久而久之,桃木沾染了后羿大神的气息,从而成为降妖伏魔的必须良器。
第三种说法和古神夸父有关,相传夸父追日因饥渴而死,临死前,为了让后世追日的人能够吃到甘甜可口的桃子,将手中的拐杖一抛,化为一片桃林,因为夸父跟太阳有着紧密的联系,所以鬼魂会害怕桃木。
无论哪种说法,都证明桃木的确是驱邪破煞的神兵利刃,金篆玉函中记载,桃木是五木之精,能压伏邪气,插桃枝于户,童子入不畏,而鬼畏之,所以又叫神仙木、英雄木。
太乙拂棍虽然没了尘羽,但毕竟是一株吸收了千年日月精华的桃木打造而成的,对付黄鼠狼精这种弱小的妖物,可以用无往不利来形容。
白虎衔尸局中的黄鼠狼足有五六十只之多,打死一小群还有一大群,我脚踏四象循环步,又追上去,这时候,它们飞跃起来,继续采用自杀式的战术形成肉墙,结果,随着我的手起棍落,再次被太乙拂棍抽成碎肉。
先后两次,场中的黄鼠狼还剩不到三十只,我身上到处都是它们的血肉脑浆和毛发,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二愣子为什么要装晕了,根本不是因为三遁纳身术带来的副作用,而是因为这些令人作呕的血肉组织。
陈玄清见我两次敲碎肉墙,再次拍手叫好道:“好好好,继续继续,再来几次黄鼠狼就能死光光了。”
二波依青年欢乐多,我吐槽无力,继续追逐黄鼠狼群,它们仍然采用自杀方式的拦截,死伤无数,随着肉墙不断变小,在一刻钟之内,全部被我解决,满地都是鲜血碎肉和飘忽的黄毛。
我手持太乙拂棍,走出白虎衔尸局,陈玄清看着我满身鲜血的模样,朝我竖起大拇指,赞道:“好样的,以后维护银河系的安危,就要靠你们这群青年了,哎,想我二五年华,正是年轻有为之时,却要面临退休的风险……”
这货满嘴调侃的味道,我盯着他看了良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见我只笑不说话,意识到不对劲,摆出搏斗的姿势,警惕的说了一声:“哥们,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见面分一半了!”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身前,抹了一把身上的血污,全部涂在他的脸上。
“咱们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你不能这么对我……”陈玄清‘嗷’的一声怪叫,假装晕死过去,我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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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塘生态植物园位于武汉经济技术开发区(俗称沌口开发区)的城郊,墓室甬道接通的是一片尚未开发的荒地,搞定黄鼠狼之后,我和陈玄清就琢磨该怎么回到市区。
他穿着青色道袍,头留长发,一副另类打扮,我自己更夸张,浑身上下满是血污,宛如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这要是给人看到,非把我们当成杀人犯不可。
我把半截袖脱掉,然后用陈玄清的黑布裹住身体,重新背好挎包,问他:“现在咱们去哪?”
“当然是先回市里吃饭了。”陈玄清左右瞧了瞧,怒骂道:“特么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车也没有。”
城郊本就少有出租车经过,当时又是凌晨四点多,正是出租司机交班的时候,而且因为偷药的关系,我们有点心虚,担心植物园的人追来,于是抄小路往市区走,偶尔遇到行人,无不是满脸匪夷的看着我们,有说我们是怪胎的,有说我们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更有人说我们是外星人。
我和陈玄清不理会,一路疾驰,走着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大惊失色,心想难道植物园的人追来了?
陈玄清自然也听到了脚步声,与我双双回头,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情况我已经习惯了,谈不上多害怕,只是有一点点担心。
“是不是白塘的人追上来了?”陈玄清狐疑的问了一声。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敢确定,不管是不是,咱们都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要真是白塘的人,咱们就等他们走后再出来,或者绕道走也行。
陈玄清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我们躲在一棵算不上高大的柳树后面,有草丛遮挡,就算真是白塘的人追来,也很难发现我们。
然而,那阵脚步声似乎知道我们躲在哪里似的,径直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心头一惊,心想千万不要是王志刚他们那群内保就好,虽然我会体术,不惧怕肉搏,一个能打十来个,但是…但是他们是有枪的!
陈玄清更心惊,弱弱的问我:“白塘的人厉害吗?”
“不厉害。”我朝他比划出枪毙的手势,道:“就是有枪而已。”
说完,我忽然想起赵总跟潘道士对话的时候,提到白总白刚好像是什么黑蝎子的三当家,于是问陈玄清:“你听说过黑蝎子吗?”
“黑蝎子?”陈玄清一愣:“略知一二,怎么了?”
我悄声说道:“我听说白塘的老总是爱心女子医院的院长……”
没等我把话说完,陈玄清开口打断,说“医院院长跟黑蝎子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完啊!”我白他一眼:“爱心女子医院的院长就是白塘的老总,名叫白刚,而且好像是黑蝎子的三当,绰号白纸扇。”
“白纸扇不是绰号,在古代门派里,掌握财政大权的人物都被称呼为白纸扇,也是军师,用现在的职位来形容就是财务总监,因为上面还有董事长和总经理,所以白纸扇的称呼代表第三号人物。”讲述完白纸扇的事情,陈玄清清清嗓子,继续说道:“黑蝎子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是一群心态扭曲的人组成的邪恶势力,而且势力还不小,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如果白塘的老总真是黑蝎子的三当家,那咱们哥俩可惹上大麻烦了!”
我心想我来白塘的目的就是惹麻烦的,想归想,嘴上却说:“怎么个麻烦法?”
还没等他开口,不远处忽然传来一记苍老的声音:“归命太上三天道主,惟愿太上勑下天曹,请下吏兵六甲将军六丁之神……”
这是……口诀?
来者应该是个道士,会是谁呢?
“是正一道的太上正一鬼咒经!”陈玄清皱起八字眉,眯着眼睛,一脸谨慎。
“正一道?”我脱口而出道:“那不是龙虎山吗?难道来人是龙虎山的道士?”
“哎…”陈玄清轻叹口气,道:“末法年代,道统迷踪,不能仅凭一句口诀就断定谁是哪个门派的。”
他说的有点道理,打个比方,某个茅山弃徒离开之后加入龙虎山,那么此人肯定能施展出两派的道法,佐和尚就是最简单的例子,尽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剃成光头,不过,他确实能使出佛法两家的术法来。
口诀的声音由远至近,源远流长,一语道破我们的藏身之处:“出来吧,躲是躲不掉的,道友,东西已经被你们拿走,总要有个说法,还请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