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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怎么这么能打啊
“我偏不信命,大不了我随便找个哨兵把这婚给结了,我凭什么要让一个虚无缥缈的相容度决定我的后半生啊。”
“相容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来的,这是大自然的选择,是基因的调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陆沉这么反感,我只知道在很近的将来你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这个事实。”
“你别逼我。”祁晔满脸阴翳地看着他。
“我不是在逼你,我是在劝你,陆沉到底有什么不好的让你不喜欢他?”
“不是,我说,”祁晔转过头去,忽然嗤笑一声,抬起手晃了晃酒杯,“我和陆沉之间的事你这么积极干嘛?”
“我和他可是拜把子兄弟,再说了,未来军嫂想不开,我劝导劝导不行啊。”佴何天摊了摊手,“说到现在,还没有介绍我的名字,我叫佴何天,现役陆军机甲‘烛龙’突击队成员,军衔是上尉。”
“烛龙”突击队是陆沉所带领的特别行动队的名字,可见,陆沉确实有可能和这个军痞是拜把子兄弟。
“我也没什么不喜欢他。”祁晔叹了口气,“说到底,我跟他不熟。”
“行了,不提这个。”佴何天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你先走……”
就在此时,危机感忽然骤升,他一把拉过祁晔。
一声巨响,一个飞来的酒柜将吧台砸得凹陷了一大块,玻璃酒柜碎成了渣渣,酒精撒的到处都是,刚刚两人坐的地方更是一片齑粉,惨不忍睹。
“告诉你们老板,这个妞,大爷今天要定了。”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手里搂着个战战兢兢的女人,正是之前的曼卡。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哨兵,几人看上去刚从身后的包厢里出来。
“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我们的向导都是卖艺不卖身,另外,您刚刚作出的行为已经损坏了我们店内的财产,我们已经报警了。”
“报警?”壮汉嗤笑一声,“老子今天就算把这都给砸了,也照样平安无事。再说,曼卡已经同意了。”
曼卡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她的表情几经变化,充满了恐惧和屈辱,她的眼睛扫过眼前围观的义愤填膺的哨兵们,祈求帮助。
“哎,你……”一位高大的哨兵站了出来,想要声张正义,但还没等踏出半步就被那个搂着曼卡的哨兵身后的同伴一巴掌扇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着他们人多势众,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还有谁?”那个哨兵嚣张地喊道。
背景音乐被关闭,场内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祁晔听见身边的佴何天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他的思维触手敏锐地感觉到他现在非常兴奋,确切的说,是整个机体都被他调整到了兴奋状态。
下一秒,他如一阵风般窜了出去。
一个强劲的左勾拳,直接甩得那个哨兵趴到了地上。佴何天可没功夫等他爬起来,他迅猛地一个侧踢,正砸向一个伸出拳头的哨兵胸口,特质的军靴厚厚的橡胶底发出一声恐怖的闷响,仿佛是肋骨碎裂的声音。
剩下的哨兵一齐冲了过去。
怪不得吹口哨。祁晔看着他在包围战术里进退自如,一拳一脚都充满质感,“还是哨兵打起架来比较帅啊。”他暗叹一声,拎起一个酒瓶子往乱成一团的战场走去。
曼卡看着那个自己勾搭过的男人被那群哨兵困住,而自己只能欲哭无泪地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哨兵拖出酒吧,就在此时,“嘭”的一声,一个酒瓶在那个大汉头上炸开,曼卡可以看见大汉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血丝——他狂躁了。
大汉发出一丝怒吼,放开曼卡,转身一拳向后砸去,谁知身后已经空无一人,正此时,后颈忽然一阵痛麻,他愤怒地用手想把身后的人扒下来,但祁晔已经松手了,他任由自己落下然后扳住大汉的一条腿带动身体一扭,同时手上还带着血的碎啤酒瓶颈反手往要害处一扎。
“嗷!”痛苦的吼声让佴何天的动作为之一顿,顿时被一拳击中,他爬起来揉了揉腰,往祁晔方向一看,顾不得担心先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能打。”
祁晔面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大汉捂着下体的样子,恨恨道:“活该。”
大汉用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祁晔,此刻他的世界里不再有其他活物,只有那个拿着碎酒瓶的少年。
祁晔也严肃起来,他感觉到大汉的气势陡然一变,让自己有一种危险的压迫感。
“淡定。”他喃喃道。
下一秒,大汉忽然动作扭曲地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脑袋大力撞地。
“你……你是个强向导……”曼卡抖抖嗦嗦地指着他。
祁晔此刻正聚精会神地操控着自己的思维触手,这个哨兵似乎对构建精神屏障毫无经验,他的精神屏障到处都是漏洞,比今天方斓给自己看的精神屏障崩塌的哨兵还不如,这才轻易让自己得手了,他的思维触手灵敏地穿过漏洞进入哨兵的大脑皮层,然后,开始一阵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地肆意捣鼓。
然而专注于思维触手的他却没有及时察觉身后袭来的攻击,直到身后的哨兵一阵大力抡起他砸向地面,祁晔才反应过来收腿就势一滚化解力道。
地上有很多玻璃渣子,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乍一看上去有一种流下血泪的既视感。佴何天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抽身过去帮忙。
“都不许动,警察!”警察终于姗姗来迟,祁晔和佴何天第一时间举起了双手,周围一个哨兵还想再打,被佴何天一脚踢中,“都说了不许动。”
“把他们全都带回警局!”
一个钟头后。
祁晔和佴何天从警局出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们的注定伴侣/直属上司——陆沉。祁晔反射性地后退一步。
陆沉淡淡地瞄了他们一眼,目光在祁晔脸上的创口贴和手上的绷带上停留了一会儿,沉下了脸。
“我需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