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车上
“来,喝一杯,没想到今天箫姨不在,看来你要去非洲了。”姜小牧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一脸失望的对着姜小苗说道。
“那是你自己运气不好,好不好,干嘛非要怪到我头上来。”姜小苗也是想不到箫雪居然不在,不过也是恼火自己的哥哥蛮不讲理。
“哦,对了,你干嘛不让易正天那小子过来啊。你可不要小看他,以后稳稳的部级干部,现在他们老易家放他下来我们这边还不是想撮合你们两个,你现在看不上人家,过几年他走了,你就不要后悔了。”姜小牧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那个废物,要不是生在易家,换了我们华夏任何一个家族都不会把他推上位。一点本事都没有,不就是易老头比较喜欢他,他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遇到事情胆小怕事。我才不嫁这种人呢。还整天腻着我,这次去实训啊,就当躲躲吧。倒是小玥不错嘛,找了个实力派。”特别是实力派三个字说得特别重。姜小苗说完一把转过头对董玥说道:“小玥,你说是不是啊,好男人可要抓紧哦。”
董玥被姜小苗说得一阵脸红,不禁想起早上的事情,现在姜小苗看着自己,更加不好意思。
“小苗,你好坏,不和你说这些了。还是说说这次实训的事情吧,这样心里比较有底。”董玥看姜小苗还有要说下去的意思,赶紧扯开话题。
我听见姜小苗提起上午的事情,觉得一阵好笑,这小妮子脸皮好厚啊!
“说什么实训啊,哪有什么实训,每次你们去不都是享福去了。一队人去,就你们两个什么事都不用干,还把我的兵当佣人使唤。现在还说准备呢,用得着准备吗。每次不都有人给你们准备好了。”姜小牧在一边打趣董玥和姜小苗。
“那你们还要我们两个去干吗,叫别人去嘛。我们才不乐意去大老远的去非洲呢。”姜小苗在一边哼哼道。
“作为一个在编人员,你们可要记住你们两个只是中校级别的通信员,要不是国宝点名要你们两个,你们现在哪有假放。”姜小牧想到这就忿忿不平,“为什么这些好事我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好事都让你们两个遇上了?”
“大哥,这些是要靠实力说话的,你看全国那么多人参选,只有我们两个直接入选,哈哈,想想,国宝还是我们给国家找来的,现在她叫我们过去帮她不是很正常嘛。”姜小苗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不用受老头子和姜小牧的管制,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就知道笑,这次实训可都是为你们两个专门安排的。别到时候出了门丢了人,才想起来后悔。到时候过去了别丢我们姜家的脸。要不然姜家的门就不好进了,听到没有。”姜小牧说到这一改嬉笑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
“知道啦,我们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就爸手下的那点人都不够我和小玥耍的呢。”
由于箫雪不在,姜小牧兴致不高,几人草草喝了几杯很快就散场了。
小玥,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有些事情,我要去调查清楚,等我回来。风林
清晨醒来,董玥看着桌子上的纸条,忍不住抹了抹泪水,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害怕每一次分离都是永别。
坐在火车上,思虑万千。
“喂,大哥哥你好,可以让让吗,我坐你旁边的。”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过来,声音甜美,长相清纯,显得十分活泼,可是又不失大家风范。
“当然”我说完让了让身子继续闭上了眼睛。
“谢谢。”
一路上无话,直到火车的餐车驶入,这一趟的火车虽然人数不多,不过所有的卧铺都没有了,我也只能选择买了坐票。不过对于这些我都无所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怎样才能找出真相。难道直接问师父?可是师父会愿意见我吗?
“大哥哥,你不吃东西吗,我看你坐了一天了什么都没吃,你没事吧。”王可可发现坐旁边的人真是奇怪。闭着眼坐了一天,要不是看见他偶尔动动眉头,都以为他是蜡像呢。还是帅帅的蜡像!王可可心里这般想着。
听见旁边的小姑娘叫我,我睁开眼瞧了瞧她,“哦,谢了,我不饿。”说完继续闭上了双眼。内息在这些年早已修炼到了第六层,几天不吃饭还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哦~”王可可觉得这人真是十分奇怪。心想怎么会有人不用吃饭呢,这都一天了。不过也没有深思,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吗?于是叫住了就餐车随便拿了点吃的。
就在王可可拿了吃的准备坐回去的一瞬间,推餐车的人突然从背后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匕。匕首长七寸厚一点四左右,刀身雪亮,刀刃处绿油油的,显然是涂有剧毒。那人横手一个拉伸,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雪亮的匕首眼看要刺中王可可。
由于这里的空间十分狭窄,歹徒下手太突然,我又在思考,一时不备,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能徒手握住刀锋,一掌拍向男子。男子见情势不对,一下破开车窗逃开了去。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没有追赶,那人身手不错,自己追上去可能也是于事无补,再说了自己只是恰逢其会而已。也不知道这四周还有没有他的同伙,这小女孩显然身份不一般。
“啊!你没事吧?”王可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车厢里也顿时一片混乱。王可可刚想冲出去叫警卫,被我拉了回来,“不用去了,我没事,你别乱走,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
“噢噢噢”王可可,被季风林拉了下小手,顿时脸蛋一红,也十分识趣的坐回座位。
我在抓着王可可的手瞬间,浑身像触电一般,忍不住立马抽回了手,内息一阵絮乱,平复下内息,心中几个念头一转而过,回身看着平静的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时候我才发现坐在一旁的小女孩扎着两条细长的小辫子,额头只有几根秀发时不时的抖动,眼睛就如古画里的女子,颤动时,细而不眯,大而有神。仿佛要把全部爱慕她的人吸引进去。
王可可也十分奇怪,眼前这人真是奇怪,不过怎么刚才他拉住自己的手,自己会感觉十分亲切。“我叫王可可。谢谢你救了我。我的家人会感谢你的。”王可可即便遇到有人要杀她,也没有表现得十分惊慌。说完话,还从自己的背包里抽出一条丝巾准备拿起我受伤的手准备包扎。
我扯了扯胳膊,从王可可的手里接过丝巾,不敢再触碰到她的手,“我自己来好了。”说完拿过王可可手里的丝巾把伤口包裹住后,又闭上了眼睛。
由于刚才的匕首上有毒,这毒有些难缠,需要运息调解,稍有不慎可能会留下一些残留在体内,我没有时间去管其他的事情。至于所谓的内息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这是属于内家法门。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修炼出来。自己的境界在修行界里并不算很高,只有内息六重。在这之上还有内息七重,内息八重,内息九重,而这只是修行内家功法的入门小境界。之后的大境界有内息小成,小圆满和大圆满。在这之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境界,在自己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人。能到大圆满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王可可看季风林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他是要休息还是习惯,也不敢打搅。静静坐在那,刚买的东西也没敢吃。只能啃自己带的干粮。
撞坏的窗很快就被堵上了,不过边缝依然会透风进来。列车员说,下一站就会停车修好,并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由于在火车上,一切从简,我和王可可只是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下,便没有人理会他们了。之后彼此又简单的认识了下,原来她的名字叫王可可,真是一个有趣的名字。
一路上王可可接了几个电话。
呼,两天后火车到了巴蜀之地。
由于之前的事情,王可可去做什么都和我说一声,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倒是感觉这个小女孩有一般人不具备的沉稳,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似乎前几天的事情与她无关。
火车刚停下来,王可可便对我说,“季哥哥,你要不和我一起下车吧。我家人会感谢你的。”
“回去和你父母说,我也只是恰逢其会,我还有事就不去。”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嗯嗯,好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在,我早就给赶下车了。好了,我走了。拜拜!”王可可微笑的和我摆摆手道别,便带着行李转身离去。
在打开车厢门的一瞬间,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军人冲了进来,刚起身的人全部又都坐了下来,更有个小孩子吓得一下子哭了起来。(真是好大的威风。)
唯有王可可一个人一脸无奈的站在那,一脸的不满。“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我也只是个人而已。”
“小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老头子听说你坐的车出事了。还是针对你的,我们能不来吗?”这时门外走进一个配少校徽章的年轻人。
“我不是说我没事吗?”王可可望着王义辉,摆摆手显得十分的不耐。
王义辉没有理会她,只是走过季风林面前看见季风林手上包扎的丝巾还有血迹。“是啊,你当然没事,有人保护你,你怎么会有事呢,只是想不到王牌军对一个小毛贼也会受伤。”
“哥,你干嘛那样说人家,要不是他救我,我都可能不在这里,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你知道吗?换成是你,你估计都保护不了我,你现在还在那里笑话人家,你这人怎么这样让人讨厌。”王可可怕王义辉哥还要说什么赶紧过去拉王他走,并抱歉的对我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哥这人就这样。以后有机会我再谢你。”
我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看了看边上的男子,然后从手上扯下了丝巾,露出已经痊愈的伤口,只剩下淡淡的伤痕。将丝巾扔递给王义辉。
王义辉把玩着丝巾,他事先是知道他收了点伤,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好了,虽然震惊于季风林伤口已经痊愈,不过还是不能弱了气势,“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给我这个干吗,炫耀吗?我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
我没有理会他的戏虐,对于跳梁小丑自己是见多了,“没有,只是想告诉你,丝巾上的血有毒,你们可以带回去研究下。”
“啊,什什什么,有毒你不早说。”王义军吓得差点把丝巾扔在地上。
“你们西南军区的人都和你一样吗,难怪年年给西北军区压得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