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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城南初病

作者:婉辞 | 发布时间 | 2016-06-22 | 字数:2343

又经历过一段不长不短的路程,终于到了夏云溪的家。

“还挺干净的嘛!”若若一进门便称赞到。

“那是必须的,”夏云溪说:“你自己坐会儿或躺会儿,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这感觉太好了。”若若望着她,嘟着嘴一脸幸福地说,然后她就幸福的躺到了沙发里。

夏云溪笑笑,不再说话慢慢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和洗菜声,然后是刀和砧板沉重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又转换成了锅铲和锅的碰撞声。

劳累和疲倦让若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昏睡在沙发上。她睡觉的样子严肃极了,眉头紧锁好像有说不完的哀愁。

“若若你帮我到冰箱里拿两个鸡蛋过来。”夏云溪在厨房里叫了两声,见若若没有回答她,便出来一看,这才发现若若已经熟睡了。不知怎的,盯着若若那不安稳的睡容夏云溪忽然想知道,这些年她是怎样只身一人独自经风闯雨,接受所有得压力和委屈的。夏云溪想她一定辛苦极了。若若同自己一样,她是个比自己要强百倍的女孩。她从来不肯在别人面前流露一丝一毫的脆弱和伤感,她说向后看是傻瓜才做的事。但是夏云溪知道,若若是放不下过去,不然,她不可能从毕业到工作,整整五年多从来不回青岛的家。甚至连提都不提一下。而她的过去除了让她觉得耻辱之外也给了她前进的动力。她就在痛苦和满足的拉锯中厮扯着,僵持着。她的痛埋在心里,伴随着执拗的自尊心。望着她的样子夏云溪只觉得心里一阵刻骨的刺疼。若若太要强了!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又悄无声息地从冰箱里取了两个鸡蛋,回到了厨房,继续忙碌起来。

“若若,吃饭了!”“若若别睡了,吃饭了。”不知过了多久,夏云溪将一桌子丰盛的菜端到桌子上。走到若若旁边叫了两声,见若若有气无力地说着什么,夏云溪突然感觉不对劲,立即摸了摸她的额头。糟糕!夏云溪立即一惊。若若的身体烫的好像能够煲汤!夏云溪立即找来温度计一量――39.8度,夏云溪吓得立即带着若若下楼去打到医院的车。

赶到医院,夏云溪立即挂了急救号。护士立即给若若输了液,事后医生责怪到:“你怎么这么不仔细,病人这回幸好只是昏厥,要是再晚送来指不定出什么事了!”然后她又看了看夏云溪,抑制住自己的不满随口丢了一句:“你跟我出来一下,有关于病人的事情给你讲下。”

夏云溪一愣,然后老实的回答到“哦!”然后乖乖地跟着那女医生到了门外。

“病人之前有没有经常性昏厥过?”医生望着夏云溪平静的问到。

“这我不清楚。”夏云溪回答到,她看到那医生的脸上写满了讶异和鄙视,她在医生刚要开口责怪之前立即解释到:“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但平时联系并不多,她一直在大连生活,这个月也是因为要出差才会来城南,今天刚到城南的。”

那医生听了脸上流露出一抹愧疚,但终究没有道歉。而是转脸对夏云溪说:“你让她注意点,她的身体太虚了,血糖和白血球都有过低的现象,而且流产后也没有调理好,以后记住不要让她太劳累,否则白血球一旦过低引发白血病那就真的无回天之力了。”

说完医生连看都不再看夏云溪一眼,转身就走了。

夏云溪心头一惊,流产、白血病这两个可怕的词语就像突如其来的惊雷,让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冷了起来。

她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若若,想着她醒来的时候该怎么跟她说。

但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她的清醒,便想着先起身回家帮她带饭来。

走出医院的不远处,那条十字街的路口,人行道正值红灯。夏云溪站在路口等待绿灯却意外地瞥见了对面方哥搂着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快速地从十字路口穿过。然后夏云溪还未看的清楚便消失不见了。

夏云溪心头又惊又怒,她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了纪灵。

“你好纪灵我是夏云溪。”电话很快接通了。

“我知道,”纪灵说:“要来城西玩么?”

“没有,你和方哥没有搬回城南么?”夏云溪小心翼翼地问到。

“没有,”纪灵说:“我现在怀着孕不方便,方哥说等孩子落地了,我就搬回城南。”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夏云溪惊讶地问到。

“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两个多月了。”纪灵笑笑说:“抱歉啊,瞒你这么久。”

夏云溪苦笑着提醒她说:“没事,那你现在怀孕了万一遇到不开心的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多冷静,不要生气动怒。”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要说?”纪灵敏感地问到。

夏云溪一时口塞,说着:“我能有什么事要说,人家不都说孕妇脾气大么,我就想着开导开导你。”

“哦!我脾气才不大呢!”纪灵恍然大悟地说:“我还以为你看见方程和那小妖精一起了呢!”

“方程?”夏云溪疑问到。

“就是方哥!”纪灵轻松地说。她说这一切的时候仿佛再讲别人的故事,与她自己无关。

“你是说……”夏云溪疑惑地问到。

“我是说方程外面有人了啊。”纪灵满不在乎地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离婚了?”夏云溪问到。

“我倒是想离了痛快,可是怎么离得了!”纪灵略带着哭腔和无奈说:“当初我和他结婚就是因为我爸住院了,需要大笔的手术费,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那时候他为了追我承担了所有的医药费,后来又不计成本的给我家装修。我在我妈的强迫之下才不得已嫁给了他。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有钱却也是靠开黑色公司赚的非法钱。”纪灵恨恨的说:“你别看他一副老实劲,全是装的,他开得名义上是保镖公司,实际上就是雇佣社会上的混混组建的打手组合。他们这种人是只要谁给的钱多就替谁办事,道德和良心在他们这里从来都是不值一提。”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云溪问。

她突然无比后悔打这通电话,因为她没有料想到纪灵是如此容易的就对人讲出了自己的不堪。

夏云溪讨厌她的不坚强,她只想告诉她让她有准备的避免伤害,却不想她先伤害了自己的耳朵。

“能怎么办?耗着呗!”纪灵无所谓地说。

“那你一定不要伤害自己和宝宝。”夏云溪知道纪灵的固执和无知已经伤害了自己,也无法避免让宝宝受到伤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讲下去,便撒谎说:“我先挂了,还有一大堆的文件要处理呢!”

纪灵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绿灯在此时亮了起来,夏云溪挂了电话急切地过了马路,打了的士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