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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多情女子
在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外貌突显它的威慑力,块头大成了很大的优势,小王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一边,奥巴马却掐着腰在屋内来回走动,像一只巨无霸雄鸡一样,高仰着头颅正视川奇芳子。
川奇芳子感到了不适,只是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这确实需要相当的修养,她向奥巴马行了一下礼,却也不是畏惧的表情,“您也请坐下来说话吧?”
奥巴马没有动弹,继续下视着她,“你也是我们西外环区的人?知道我们雇佣兵?遇到恐怖袭击者就拿着阿卡-74突突突?”
萱萱像看电影一样,坐在我身边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似笑非笑,“这个傻大个子还挺威风的,哈?”
川奇芳子脸微微红润,但还是微笑的表情,“您坐。”
奥巴马还没完,又做着杠火箭筒的动作,半蹲着身体,“遇上不怕死的亡命徒,我们用数百公斤炸药当量的火箭筒,向目标嗖——,嗖——,地发射,这个威力猛,几发炮弹打过去,所有的歹徒都被炸得稀巴烂……”
萱萱看着我说:“这家伙会唬人啊,他说的东西真那么厉害吗?”
我懒得理睬她,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演。
川奇芳子把单人沙发拉近他一点,“您坐下来说话。”
奥巴马就是不坐,“我们也有遇到危险的时候,经常跟不知名的帮派作战,对方的武器也相当厉害,我们就坐上直升机用机关炮突突突,必要的时候还发射近程导弹,一枚导弹射出来,一片楼房全部报废,你能听明白?”
川奇芳子脸色很难看,就是这样还是保持微笑,“我来倒杯茶水吧?”
奥巴马伸出大瓜子拉住了她,“不——,我叫你听我说话?你到底属于哪一个帮派?为什么让我出丑?我今天在我心爱的女孩子面前丢了大面子?”
川奇芳子整个身体变了形,就那样保持着被奥巴马控制的姿势,像特写镜头一样可怜,但话音很柔,“能不能不这样粗鲁啊?”
我想,川奇芳子的忍耐到了极限,她要是出手,这个奥巴马一定会再一次在萱萱面前丢丑。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蒜头鼻子突然从一间里屋里跑了出来,还大声骂,“马上放开我的女人!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萱萱见到蒜头鼻子表情非常奇怪,“哎呀妈呀,这个人比这个黑鬼还要丑上许多倍……他是这个女人的情人?”
蒜头鼻子上前去锤打奥巴马,“你给我放手!打死你,打死你!”
他的拳头对奥巴马来说实在是太柔弱了,跟挠痒痒差不多,可是他放开了川奇芳子,把手扳过去护着手背说:“哎哟,你现在知道护着自己的女人啦?刚才她整治我们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啦?”
蒜头鼻子没工夫答理他,连忙过来给我下跪了,“老大,您处罚我吧?把我吊到太阳下面暴晒……”
川奇芳子不知所措的样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她团团转了一会儿,去倒来了一杯茶水上前来敬我,“大伯子,我刚才都忘记倒茶水啦?”
可我也不能就这样饶恕他,问题实在是太严重了,便支开了她送上来的茶杯,“你往下,都坐在我对面去,我有话要问你们……”
蒜头鼻子不敢起来,川奇芳子上前去拉他起来,安静地坐在了对面。
奥巴马像铁塔一样站在我人间,眼睛嘀里嘟噜地转,不知道内心想一些什么,总之挺打眼的,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定会以为他是这里主事的人。
我沉默了一下,注视着胆怯的蒜头鼻子说:“公事里那么一大摊子事儿你丢下不管,一个人溜到这里来鬼混,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蒜头鼻子做出想哭的样子,“老大,我不是来鬼混的,是来跟芳子商议大事的呀?”
我又看着害羞的川奇芳子说:“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想要干什么,如果你们二人的关系处理不好,我跟你的丈夫滚街雷避免不了一场血战,你们是不是非常期待这一天赶快到来啊?”
川奇芳子是何等狐狸的女人,她不会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蒜头鼻子才那么憨头,“老大,不会的?滚街雷已经答应芳子,让她最后帮他做一件事情……”然后心花怒放地说:“之后就会成全我二人啦!”
萱萱又咂起了舌头,“啧啧,猪头哥,你这个兄弟不但长得奇丑,脑子还不太好使,这可咋办啊?”
蒜头鼻子指头萱萱问我,“老大,这丫头又是谁啊?你又泡了一个麻子啊?”
奥巴马立刻火了,“丑鬼!我警告你,她可是我的女人,你刚才拼命保护你的女人,我现在要保护我的女人,你站起来,我们两个对打……”还做了几下拙劣的拳击动作。
蒜头鼻子嘴一撇,“死黑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一边去!”
奥巴马很严肃地说:“不,你要么站起来跟我对打,要么马上给我的萱萱赔礼道歉,不然我是不会罢休的?”
萱萱向他喊了一嗓,“哎哟,你站一边去,要保护也轮不到你,猪头哥在我身边呢?有你啥事儿了?真是的。”
奥巴马收起姿势表示痛苦,“哦——,萱萱,你能不能不这样折磨我?”
我看着蒜头鼻子追问:“你赶紧给我说,你们俩的事情到底要咋办?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局吗?就连萱萱也看出来这是假的,你咋还这样执著呢?”
川奇芳子还是一句话都不说,那样做着思索之状,让人猜一不到她的心思。
蒜头鼻子伸手握着川奇芳子的手,哀求我,“老大,你就相信芳子一回吧?她对了是真心的,我们绝对不是那种鬼混的坏男女呀?”
我确实猜不出来川奇芳子心里在想些什么,遇到男女问题的时候我确实非常糊涂,比普通人还看不透它。
萱萱又插了一句,“猪头哥,看来你这个兄弟陷得有点深啊?估计他自己是没法解脱,必须采取强制手段,不然非酿成大祸不可。”
我也不信萱萱的话,她顶多是一只修行有成的狐狸,无论怎样跟真正的人是无法相比的,她身上没有人类自带的诸多元素,这种差距是永远的距离。
蒜头鼻子又是哀求,“老大,芳子她是一个非常贤慧的好女人,她现在是在帮助她的前夫,可是也同时在帮助我们,咱们这里这样缺少粮食,如果把他们清水帮的粮食调运过来,我们这里的粮价就会回稳,不会再有百姓饿死了,您也不用再往爱心餐厅里流入心血了……”
道理虽然浅显,问题却相当复杂,不可能像他说的这样容易,我看着川奇芳子问:“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你不说话,叫我如何相信你是真心的?”
川奇芳子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女人,就是不肯下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垂着头说:“您让我说什么?无论我说什么,您会相信我的话吗?”
这正是两路了我的心坎,她咋就这样明白我的心思呢?我确实不会完全相信她,我睡吧着眼睛说:“那你也要说一点什么,不然这事儿没法蒙混过关啊?”
萱萱用奇特的眼神望着我,“猪头哥,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你不信就不信,想信就信,这里有蒙混的问题吗?你们人类实在是太复杂了……”
我说的没错吧?狐狸永远比不上人,心眼最多,脑子最复杂的还是人类。
蒜头鼻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川奇芳子,“芳子,你说一句话表个态吧?老大需要你的承诺?”
川奇芳子居然流起了眼泪,这更让我糊涂了,这分明是在留恋自己的前夫啊?我是这样理解,也许这此人当中只有我这样理解,也许我是错误的。
川奇芳子居然说出了这样奇妙的话,“我看还是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不想让他人觉的我是轻薄的女人,我确实也不是……”
蒜头鼻子抚摸着她的手背说:“芳子,你别哭了,我的心刀割一样地痛。”
川奇芳子还是要说:“丑鬼,我真心爱过我的丈夫,我不会骗你,我也确实不想背叛滚街雷……”
这就更麻烦了,这个女人的确不是一般的恶毒女子,她这是不仅要吸干蒜头鼻子的血,还要连他的骨头一块吞到肚子里去消化呀?男人最怕遇到这种货色了,手段厉害着呢。
蒜头鼻子呜呜地哭出声来了,“那我们该咋办啊?我相信你现在对我是真心的,你能不能不说那么多话呀?”
我简直看不下去了,这两个家伙合起伙来折磨我,欺负我不懂男女感情的事情是吧?这也太欺负人啦。
奥巴马还比我强一点,居然说了一句理解他们的话,“得了,丑鬼,连傻子都看出来了,你可以为这个女人去死,但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陪你去死,就这么简单是吧?”又把目光转向萱萱,还眨了一下眼睛,“看见了吧?这个丑鬼的情况跟我相差无几,我就是愿意为你死的那个男人?”
萱萱愣愣地思考,“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死啊?我不需要这样愚蠢的男人……”还做着手势,“滚滚,赶紧离我远一点,烦是不烦?”
但我还是可以感觉到这只狐狸为奥巴马的一习话动容了,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说来,人类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蕴含着强大的能量,如果能转换成力学能量,那它的威力就变成可视的能量了,威力将是无穷强大的。
我相信有一天,人类这种感情的能量可以转换为实用的能量,也许宇宙大爆炸前就是类似人类情感的能量源发生了爆炸,从而产生了这个庞大的宇宙。
或许人类就是宇宙,宇宙归根结蒂就是人类。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奥巴马并非完全没戏。
我实在是被这个川奇芳子搞晕了,那现在该咋办?暂时把这件事情放着不管?川奇芳子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她还在抽啼,让我非常心烦意乱,连连拍着桌面说:“哭哭哭!你到底想那般啊?放任你们胡来啊?”
川奇芳子突然说:“大伯子,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Teli,和Bles,如果找到了这两种东西,那什么都迎刃而解啦?”
狗屁大伯子,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幸亏这两样东西还没找到,如果真找到了,你说不定早就露出恶魔本色来啦!
但是我不能这样说啊,还是连连拍着桌面说:“特力,比利子,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呀?我咋就晕菜呢?!!!”
蒜头鼻子突然破啼为笑了,“哎哟,老大,你中学还毕业当然不懂的两样东西啦,我可是研究生毕业,我来帮你解释一下吧?”
我立刻冲他,“我叫你住嘴!研究生有啥了不起的?我要是上了大学比你强多啦!”
萱萱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猪头哥,啥叫研究生啊?敢情你还没有你的兄弟有文化呀?”
我不耐烦的驱赶她,“去去去,我是没他有文化,咋啦?你那个黑鬼也说不定读完了高中,你找他玩去吧?”
奥巴马得意地摇头,“朱男,你不是在骗我吧?你连高中都没毕业啊?这也太可笑了吧?呵呵,我还在彩云城的军事学院深造过一看半,也算是高材生了吧?”
萱萱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说:“算了啦,没读过就没读过啦,有啥可自卑的?还气成这个样子……”
我其实是在烦川奇芳子的事情,她实在是让我琢磨不透啊,如果她要是在我面前举手发誓,我也许还能看明白一点,跟我来这种深沉不是为难我吗?
我突然指着他们两个说:“你们俩个都把右拳头举起来!”
蒜头鼻子木讷地举了起来,“干嘛呀,老大?想让我入党啊?”
川奇芳子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怯生生地看着我说:“大伯子,你是不是想让我二人海誓山盟啊?”
我点了头,“是啊,不敢吗?”
蒜头鼻子喜出望外地笑着说:“好啊,好啊,还是老大主意多,这个办法好……”
川奇芳子却在发愣,显然是不愿意,“说白了,大伯子还是不信任我呀?”又哭了起来。
蒜头鼻子急了,“哎哟,你不要哭啦?不想发誓就算了,还哭啥呀?”
川奇芳子却委屈地对他说:“不是我不想,我怕一声雷打下来,会伤到你呀?”
看到这里,连萱萱也打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