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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巢穴
我指定的地点却是一小片等待拆迁的旧楼,里面好像空无一人,和我在三角魔方里看到的场景有所差别。
司机放缓了车速,不知道往哪里开,我果断地做了个进入的手势。
场景却是让人起疑,现在西外环到处都是没有住房的难民,这里有这么多还没拆迁的空楼,怎么没有一个乞丐入住呢?也许是我们还没看见那些人。
让人更加奇怪的事情在眼前发生了,车无论怎样开,就是找不到我说的带有标志的那栋楼房,而且这个小巷深的没有止境,等等拆迁的空楼怎么会这样多?
小王的脸上沁出了汗水,再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明白车子在重复地绕圈,奥巴马瞪着铃铛大的眼睛让司机赶紧转出这片空房子,可是无论小王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口,这真是一个诡异的小巷。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并没有惊慌,我倒是要看一看清水帮跟我玩什么花样,当然,这也许不是为我布下的迷昏阵,但是我已经成为了入侵者。
对此表示不屑的还有萱萱,她戏谑地对小王说:“哦——?这是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小时候喜欢玩的小把戏,你看哪里最不可能有路,就往哪里撞过去……”
小王尝试过多次刹车,可始终不管用,他不停地擦拭流下来的汗珠,“你不要乱说话,难道让我往楼墙上撞吗?车会爆炸的,知道吧?”
萱萱也不逼他,“那你随便,这样下去,你就是转到死也不能走出去。”
我觉得萱萱说的有道理,便下令小王朝前面的楼墙撞过去,小王哪里有这个胆量啊?几次想设置方向盘撞过去,但都退缩了,“猪总,车真的会爆炸……”
我轻松地对他说:“没事,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死。”
奥巴马觉得我疯了,“哦,朱男,你一定是想谋杀我,因为我抢了你的萱萱,车爆炸了,到了警察那里可以说是交通事故?”
我没工夫跟他解释,只是说了一句,“黑鬼,问题是,你得到萱萱了吗?在你得到她的拥抱之前我有必要杀你吗?”
萱萱格格笑,“猪头哥,别跟这个傻大个子费口舌了……”
小王终于咬紧牙关向楼墙撞了过去,但在最重要的关头他居然踩了刹车,没想到这次刹车还真灵了,车头刚撞进半个墙壁就停下来了。
我一抬头,猛然看见我记住的那个楼房标识,应该就是这一栋了。
小王趴在方向盘上,正在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奥巴马最先下了车,萱萱拍了拍小王,见他抬头,自己也先下了车。
我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因为精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个突然变大的高楼。
这里非常安静,连一声鸟叫也听不到,哪怕能看见一只老鼠也会感到亲切,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让人产生一种窒息之感。
这些空楼快要拆迁了,老鼠找不到食物就自然全都搬家了。
奥巴马也是一个好强的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把身子弯下来小声对我说:“朱男,咱们进去吧?”
萱萱看着奥巴马弯下身子跟我说话的造型嘻哈笑出声来,“猪头哥,这个黑鬼比你高出两个脑袋还有多啊?”
奥巴马得意地摆各种造型,还量出自己健壮的肌肉给她看,“男人一定要这样长,这样才可以保护自己的妻子?”
萱萱伸出舌头表示鄙视,“就你这样的凡胎,还保护老婆呀?啧啧,我看比较困难……”
奥巴马被刺激到了,率先往空楼里走去。
我们很自然地跟在了他的后面,小王紧跟在我的身后,这里他的胆子是最小的。
这个空楼,感觉格外黑暗,里面的电梯已经被拆走,探一下头,可以望见直捅顶端的空间,黑虚虚的让人产生恐怖之感。
奥巴马第一个向步行楼梯迈进,萱萱走在我前面不停停地催促他快一点上。
越是往上,越显得黑暗,外面的光亮透不进来,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奥巴马一间一间往里探头,里面黑呼呼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让人不解的是,步行楼梯越是往上,它越是陡峭,几乎成了九十度角,这让小王更加恐怖了,他双手搂住我的腰身说:“猪总,我会掉下去啊……”
我让他不要上了,先下楼等着,可他更害怕了,“留下我一个好害怕呀?我要上。”
突然,有一种刺耳的怪叫声传来,奥巴马抱着头把身体贴在了九十度角的楼梯上,一手护送萱萱的头,“有东西,不要砸到脑袋——!”
我想躲闪是来不及了,就算躲过去,下面的小王可就危险了,便轻轻吹出一口夹带能量的气,把黑色的不明物体给弹开了,起见它变了个角度掉落下去,发出一声炸弹爆炸一样的声响来。
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上了几楼,往下看,下面像是无尽的深渊,抬头望,又像是高不见顶的黑烟囱,这也太奇妙了,从外面看,楼房也就十几层,进到里面来,咋就变得这样高深了呢?
这一定是清水帮高下某种了陷阱,谁有这样的本领呢?这绝不能用平常思维去思考和推断,这一定是某种玄术,让人产生幻觉的高端障眼法,难道滚街雷也在这栋楼房里面吗?
这不短简逻辑,川奇芳子跟情人幽会,滚街雷就是再大度的男人,也不会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跟情人约会。
这让我觉得这个川奇芳子更不一般了,她的表面无限温和,也许一个玄术修为极高的才女,一个女子的修为达到了这样的程度,那实在不应该再轻视她了。
在我的思绪稍微溜向别处时,奥巴马又是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头……”
我闪过萱萱的身体阻挡,看见无数个比黑暗更黑的小物体再向奥巴马的头部发出攻击,也许是一群蝙蝠或者是鸟类,嘴喙那么长那么尖,啄在人头上那还有好?如果是清水帮的饲养的东西,那杀伤力就不容忽视了,奥巴马的脑壳再硬也会被啄出几个小窟窿来。
萱萱一个飞越上升到与他平齐的位置上,这么暗黑,她居然看到了奥巴马头上和手上的血,手一挥,把头上攻击他们的小东西打落一片,这种小飞鸟掉落时发出的声音刺耳又凄惨。
奥巴马疼得直叫唤,“哎哟,这是什么东西?比刀刺还要疼痛几百倍,要命啊……”
萱萱对他冷嘲热讽,“我说你长这么大一无是处,几只小臭虫就能整死你啦——?退到后面去吧,就你个熊样还口口声声说保护我?不整天给我添麻烦算是不划啦?大,大,整天炫耀自己比别人大,大很有用吗?”
奥巴马还要为自己辩护,“萱萱,我怎么可以跟你比呀?你整天跟着朱男练习玄术,我可是没时间练啊?我要是学了玄术,朱男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从生理学上看,我体内的能量也比他多不是吗?”
萱萱加速往上爬,一边取笑他,“多?什么东西多呀?依我看是肚子里的粪便多吧?家里养一个你这么个玩艺儿,菜园里的庄稼不愁没有肥料了……”说完还格格笑。
我觉得萱萱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是举办骂人比赛,她肯定是冠军。
奥巴马一点也不生气,拿她的话当奖赏来领,“粪便多那也是多嘛——?从化学角度上来说粪便它也是能量啊?我要是学会了玄术,可以不把它排出来,直接分解成能量施放出去,那还是比你的猪头哥厉害啊?”
他们斗嘴时,整个楼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我下面的小王拼命抱住我喊,“猪总啊?我快不行了,双手没力气了,快抱不住你啦?”
抬头再看奥巴马,双手抱紧了萱萱的细腰,两条大长腿像吊起来的田鸡一样乱蹬。
这个家伙可算找到借口占便宜了,萱萱腾出一只手来拍打着他的头喊,“哎呀,你长方形我?信不信我一个响屁把你崩下去?”
他们的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我却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想见识一下那个川奇芳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楼梯晃得更厉害了,还发出吱嘎嘎的楼体分解声来,我腾出一只手来揪起了小王,“不要害怕,一会就没事啦……”
奥巴马也承受不住了,拼命地挣扎着,嘴巴还不老实,“萱萱,故人说的没错啊,女娃端住一个盆,就能顶住一个汉,根本不用担心压坏你的身体……”
这一下真的苦恼了萱萱,小腿一蹬,奥巴马整个身体都抛起来了,只有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来回荡,“萱萱,你这样会杀死我的,我要是死了没人这样疼你啦?”
萱萱觉得这样好玩儿,就一脚把他的身体给踢起来了,“好吧,我就让你尝尝死亡是啥滋味吧……”
奥巴马整个身体飞了起来,时而往上飘,时而往下坠,吓得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萱萱,不可以这样戏弄爱你的男人?”又向我求救,“嗳,我亲爱的朱男,快来帮帮我吧?萱萱想杀掉我?”
我揪着小王迅速向上飞去,“别吵我,我可懒得管你们。”
楼体连续剧烈地摇晃了几下,陡然停下了,之后眼前突然明亮起来,由于转换得过于突然,我们的眼睛被强光刺激到了,我看见小王用双手捂住了双眼。
我们四个人都被振动了一下,然后落在了地面上。
我们被某种力量甩进了一间敞亮的屋子内,小王和奥巴马都紧紧地趴在地板上,身体发抖着不敢起来。
萱萱走过去,打开屋子的门看楼梯,“欸——?外面的楼梯好好的耶,这一定是鬼楼……”她大声喊叫,“给我出来——!我看你们还敢戏耍我老娘?”
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安然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取出一只蓝烟头点燃了,刚才着实有些惊险,我必须抽上一支舒缓一下纷乱的神经了。
萱萱来回走动着大叫大嚷,还乱踢屋内的物品,“有这样招待贵客的吗?再不出来我可就要纵火烧房子啦?”
这时候,从时间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柔和的声音来,“来了,来了……”
果然是川奇芳子露面了,宽着一身丝绸制作的和服,脚上穿着木屐,低着头走碎步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怀有杀气的敌人?这世界真是莫名其妙啊!
奥巴马和小王吃力地爬了起来,但还站不起来。
川奇芳子走到我跟前行礼,“大伯子光临寒舍,弟妹迎接晚了,请多多包涵?”
我被呛得咳嗽起来,她居然喊我是大伯子?这世界太疯狂了,眼泪都呛出来了,有气发不出来,“哎哟,曾几何时,我成了你大伯子啦?好吧,弟妹就弟妹吧,你干嘛这样招待你大伯子啊?”
萱萱乐得跟没骨头的人儿似的,指着我抖动身体的样子真是太夸张了,“哎呀,笑死我啦——?猪头哥,你是这个女人的大伯子啊?跟着你,我的辈分可是直线往上涨啊?”
我向她撅了一下嘴,“去去去,人家喊我大伯子,跟你又有啥关系啦?”又看着川奇芳子羞红的脸说:“我说弟妹,你的玄术修为一点也不差呀?”
川奇芳子装作一头污水的样子,“大伯子说什么,芳子一点都不知道?”
萱萱站直了腰不再笑了,睫毛下下摆动着,冷不冷热不热地说:“你这个日本小女人,连自己大伯子都敢捉弄,啧啧,外表这么柔嫩,心地实在是恶毒之极啊?”
川奇芳子没有回头去看她,只是挑起眼帘看了我一眼,“那一定是我手下人的错,在这栋楼里布置了防护措施,是为了堤防那些坏人误闯进来的……大伯子来,事先也没捎个话来,没有撤消防护网……”
萱萱又是用话挑拨,“啧啧,多好的理由啊?我们要是被这防护网搞死掉了,你这个女人背不住还会抹眼泪呢?”
我向萱萱立掌,表示让她闭嘴,“好吧,弟妹,这是一个误会……”我四处打量着屋内问:“蒜头鼻子在什么地方?老大来了,也不出来说个话?”
川奇芳子迟疑了一下说:“他呀,刚才还在熟睡,这会儿醒了,又怕大伯子责骂,不敢出来了……”还把手贴到鼻子上嘻嘻笑了两嗓,“别提他的胆子多小了,就怕大伯子惩罚他……”
萱萱撅着嘴说:“哎哟,见到妩媚的,没见过你这样妩媚的,男人的肝儿都要被你化掉啦……”
再看奥巴马和小王也站了起来,看他们的表情有一种复活了的喜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