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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属于你的
“后来又时不时在人多的地方,或者说他知道哪里有记者偷拍他的地方跟我有亲密举动。果然,我慢慢地被很多公司看中了,通告,工作接踵而至。我十分感谢曜瑞对我的帮助,所以在工作上很努力,才有了现在的成果。”端木原诗想起了那天在马路对面看到晃曜瑞跟范小艺在车里的亲密动作,想来那个路口一定是有记者在偷拍。
“他甚至要朋友放出小道消息,说我们已经订婚,并且要结婚了。这些,其实都是一种炒作的手段。”确实,端木原诗看过那本杂志之后,在没有任何报道过他们进一步的消息。
“至于那天在他家门口,你看到的一切,不瞒你说,我那天确实跟曜瑞表白了。我真的很爱他,我欠他太多,我知道我还不了,我也知道也许我配不上他,但是我还是想去争取,我想陪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可是,他拒绝了我,他很明确地告诉我,他这辈子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
端木原诗内心有些悸动了,她喝了一口咖啡,试图掩饰紧张的情绪。
“他说,他确实忘记了之前有关于你的记忆,可是即使他忘记了,现在重新认识了你,他还是爱上了你,这就是命中注定。以前的晃曜瑞,上学的时候,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几乎没有固定的女友。直达那天我才发现,因为你,他真的改变了很多。”
“那个吻,是我向他要求的,告别的吻。所以他才没有拒绝。这几天曜瑞的情绪真的很低落,我知道他其实很无助,因为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我知道之前你也对我跟他产生过误会,他并没有像你解释,我想他是为了保护我,因为炒作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所以,端木小姐,这些就是我想跟你说的话,我已经向媒体宣布了,我和晃曜瑞的婚礼会取消。其实原本就没有过婚礼这回事。希望你不要误会,晃曜瑞,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属于你的。”
属于她的?端木原诗听完之后,别过头去,让眼泪不流下来。
“我的话说完了,端木小姐,祝你幸福。”范小艺说完,笑了笑,走出了包房。
端木原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晃曜瑞,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属于你的。’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心里。
总之,我喜欢梧桐和枫叶,就像喜欢其他植物一样,是因为它本身的美,并不是因为秋天的原因。如同不管失忆前后我第一面看见端木原诗后产生的那种情绪吧。
所以当我有时琴弹到后面,弹到秋天里辗转反侧,难分难舍的情境,我并不觉得感伤,也体会不出那美,只是想赶快把它弹完…因为我的心,早已进入了冬天。
我不时侧头瞥过那个长发女孩,我发现她拖着腮,全神贯注的聆听着,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我想像得出她眼神的专注。
弹完琴,我走回座位,贺静莫立即倒满酒,不停的称赞我的琴声。
“我想她就是我要找的人,等会再找你喝酒。”我说完便朝那女孩走去。
我一步步走向她,走进她的神秘故事中。
我的心脏急遽的跳着,只要看一眼,我相信只要让我看上一眼,我就能确定,眼前的这女孩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走到她面前,我的瞳眸照亮了紧紧围在她身边的黑暗,并将它们驱散。
当我的眸光终于投进她的,我确定了,但我却只能呆立在桌前。只在这短短的刹那间,我几乎就沉迷了,被她冷冷地,极淡极浅的笑容所擒服。
“她长得真美!”我心中叫着。但她的美和茂馨雨与贺静莫是截然不同的不同的。她像是海市蜃楼里倒映出来的一幅画…她像是乘着音符而来的仙子。她的美,竟让人有些错愕更有些心疼。难怪失忆前的我会对她一见钟情,她的魅力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吧
“你这支曲子琴弹得不错。”她淡淡的说,但笑意却已全没了。
“还不够熟练”我有点心虚,事实上我弹错了两个小地方,只是一般人听不出来。
“这支曲子要弹得好不容易。”女孩说,我心想她一定听出我弹错的地方。
“我可以坐下吗?我不会看错的,你五官的轮廓比她深,但你们的眼神太像了…,”
“我说过我不是,如果你还要坚持,就请便吧!”端木原诗这回眸里像结了霜。
“你找她什么事?”端木原诗问。
“贺静莫想见她,她很想她,这么多年了,她们也该团聚了。”我说,我的眸光始终盯着端木原诗,像是怕跟丢了一样。端木原诗凝眸在照片上,她冷酷的表情终于缓缓地绽露出一丝的温存。就像是骄阳意外的穿破是乌云密布的天空。
“真美”她低声自语,声音低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但却读进我的眼里。
“你也很美”我说,我逼视她如海般的深眸,虽然仍是冷峻,但她的眸中已没了寒芒。我猜想,那寒芒一定是被贺静莫的照片驱散了。
“听说你股子玩的很好!”我说,我看到桌脚有一个玩股子圆筒。
“我说过我不是她,”那寒茫又回来了,不但如此,端木原诗竟拿起皮包,起身准备离去。
“你不要生气。”我着急说着,我挡在她面前,但被她推开。
她直直穿过舞台,穿过长厅,走出大门。我尾随在后,我心中也是憋着一股气,要不是为了贺静莫…!“算了,看她打算怎么样吧!”我心想。
门外有两三个年老的女乞丐围上来乞讨,她们每人十块钱。她们喜出望外,立即收下了钱。但她们并没因此而满足,又来纠缠我。我没有理会她们,我仍强忍着,强忍着对端木原诗说“对不起,看在老天的份上,不要走吧!”
“天地不仁…,那有什么老天?”端木原诗冷冷地说,她向排班的计程车招了手,迅速的上了车。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目送着离去的车影,这时我才留意到,她穿着紧身的蓝色牛仔裤,短筒白底蓝边的球鞋,深褐色长袖薄上衣。她脑海里回映着她的脸庞,及她那冷酷,像是饱经风霜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此刻,我一点也不怨她,我的心似被袭进她的深眸处,袭进她那层层的风霜里。
我的心卷起了阵阵寒意。
回到家我找出笔和纸,我急着想画,我有一股极强烈,强烈得快要令我窒息的欲望。但我不知为什么,我枯坐在桌前,坐了两个小时,我的笔始拿在手上,迟迟无法挥动。她的轮廓如此清晰的盘踞在我脑海,我驱不散也不想驱散。但我却无法动笔,无法将她入画。我抓不住她,抓不住她神秘、漂泊、冷酷的灵魂。“难道她真的只是海市蜃楼下的浮光掠影?怎么也抓不住?”快一点钟的时候,我打给杨江帆,向他求助。
“明天晚上她还会去那里,十一点。”杨江帆说。
“还要再来一次?”我心想。
“她为什么不愿承认?”
“是不相信自己还是…?”我心顿时起了令我不安的念头。总之,明晚我一定要弄出个结果,得想出个方法来对付她的冷酷。漫长的白天实在难熬,我又好几次拿起画笔,但结果仍然一样,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把她画下来。
“她分明是这样的美,那样的清晰,又如此的令人着迷!”我出门,我去了离晃氏集团分公司高地附近的一家网吧,本以为只有星期日才开,没想到平常人也很多。令人难受的是那缭绕在屋内的烟味,像是累积了千年万年的浓烈,才几分钟,我就感到喉咙有些灼热。
我看起电影,这里没有著作权的问题,上百部的电影可以随意的看。
才看了一部,旁边换了个二十初头留着油腻长发的男孩,我烟瘾奇重,几乎从不离口,一根一根的抽着,吐着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尼古丁。我投降了,只能夺门而去。看看手机,竟有两通未接电话,是贺静莫!我立即回拨。
“这里的事不太顺利,”贺静莫说“你那边还好吗?”
“还好!”我有些心虚。毕竟是我失忆了没记住她,是我对不起端木原诗在先,听说我们刚确定关系后就发生了这种事。
“有消息立即通知我好吗”?贺静莫只这么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我还想问她闸城发生的事,听她的语气,闸城像是风雨交加了。不知杨江帆能否应付得过来,自己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只能尽力去找人,“难道她真的不想再帮我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这样美的眼睛,就像画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只是贺静莫的眸明亮而姣洁,如秋水般清澈。而她的眸中,竟是那教人无法逼视的寒芒,如秋风般冷冽。
晚上八点,贺静莫走进茂馨雨店里,她直接走到角落那张桌子,邓小姐已经坐在那等她了,她并没迟到,只是邓小姐来早了。
“姐姐”贺静莫很有礼貌的向她招呼,但就像以往,她从不回应,只冷冷的看着贺静莫。
“父亲临终前还挂念着你”贺静莫说着坐了下来,服务人员送来一杯茂馨雨调的酒。
服务人员走后,邓小姐才对贺静莫说“我是怕我来抢你们的财产吧!”她并没有逼视着贺静莫,眸光只扫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