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南宫烨
不过,冥芊月就是知道,估计也不会在意,除了她在意的人,那些个魑魅魍魉她才没功夫理会。
反正,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便随他们蹦哒,但是,最好别惹急了她。
只要不触及三界律法,她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于是,第二日,冥芊月又过回了以往的日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看书看书,该休息休息,一点儿没有做为准新娘的觉悟。
只是小辰的问题,让冥芊月疑惑了一会儿,从前两日她交给小辰灵魂固法之后,小辰就一直在沉睡,她叫都叫不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她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不过,她能肯定的是,对小辰没有坏处就是了。
她到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偶尔会想想小辰的来历。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间离大婚又近了好几日。
冥王府里。
几乎是全府出动,只因为他们王爷马上就会成亲,看得出来,他们爷对未来王妃还是挺满意的,不然也不会事事过问了。
而此时的帝苍魇,正如府里下人们所想的,正在过问着大婚事宜,本该早就送到叶府的聘礼。
聘礼,本应该在圣旨赐婚之后就准备的,不过,帝苍魇之前压根儿就没打算要娶,就没必要。至于之后,他是完全给搞忘了。
所以,婚期一定,帝苍魇就吩咐了下去,一定得好好准备,他可是打算给他那个神秘的王妃一个盛大的婚礼呢。
“爷,东西都差不多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墨拿着一张清单,对坐在一边儿沉思的帝苍魇问道。
“哦……”帝苍魇抬头,颇有兴趣的看着墨:“说说,都准备了些什么?”
“是。”墨点点头,打开手中的礼单,道:
“聘礼一共一百二十抬,有珍珠象牙梳,五彩璎珞圈,七彩琉璃盏,珍珠金丝绣鞋,广袖流仙裙,百宝白玉簪……”
墨照着礼单,不歇气儿的读了一大串,皆是千金难买的珍贵的东西,帝苍魇听完,眉头微挑,勉勉强强的觉得满意。
不得不说,冥王府的财力绝对非同小可,其实,这些本是该礼部着手准备的,不过,帝苍魇可不想让那老头子去吩咐,他的婚事,他自己来才舒心。
见帝苍魇点头,墨抬头,不由得又问了一句:“爷,还需要什么吗?”
他可不想到时候爷不满意,罪还得他来受,还是问清楚得好。
“行了,暂时就这么多吧。”
帝苍魇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手放在案前轻轻的敲着,对墨挥了挥手。
“暂时?!”
墨点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突来的声音打断。那声音略带些磁性,又有些吊儿郎当的味道,此时短短的两个字里,却是掩不住的吃惊。
“世子。”墨转身,看着来人恭敬的叫了一声。
挥挥手,帝苍魇示意墨退下,转眼看着大步走近他的男子。
一袭华丽的红袍,高大挺拔,一头青丝尽数披散在肩上,面若桃花,一双狐狸眼风情万种,粉嫩的红唇微张,显示着主人的惊讶。
端的是一个风流倜傥,让人移不开眼,完全不同于帝苍魇的邪肆。
而此人正是京中迷到万千闺阁少女的风流世子,异姓王辰王世子,南宫烨。
南宫烨,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就是对他最好的写照。
不过,谁又知道,这个外人眼中的风流世子,实则却是一个连个侍妾都没有的人呢。
所谓的风流,所谓的不羁,只不过是他的面具罢了。
而南宫烨自小便与帝苍魇有着过命的交情,从帝苍魇离宫的第一天遇到南宫烨时,两人就凑到了一堆,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那些什么所谓的皇宫,大家族的兄弟感情能够相比的。
这不,南宫烨一听说帝苍魇要成亲了,便大老远的从东耀国赶了回来,就想搞个明白,好像这婚事,他还没反驳?
他可不觉得皇室那些个鬼魅会安安分分的给帝苍魇找一个王妃。
可是南宫烨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才刚到门口呢,就听到他这兄弟张口的无数聘礼准备给送过去。
“我说阿魇,你搞什么呢?谁成个亲送这么多聘礼?你还暂时?”
南宫烨一屁股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灌了一口,他以为是皇帝娶媳妇呢?真是够大手笔!
“怎么,有意见?”
帝苍魇眉头一挑,嘴角微勾,看着南宫烨。
南宫烨一愣,嘴角一僵,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有。”
又不是他娶媳妇,他送多少聘礼,他可管不着!
“那不就得了。”
淡定的扔出一句话,帝苍魇完全无视了南宫烨那副纠结的表情,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看着。
南宫烨:“……”
赶情他还错了是吧?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不过,他还不得不管!
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南宫烨凑到帝苍魇身边,眨着一双魅惑的狐狸眼,好奇的问道: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你还真打算娶啊?”
就算龙椅上那个老东西对他还有些愧疚,可是后宫那些个妖妇又不是吃素的,能给他找一个正经的千金小姐嘛?这不是开玩笑嘛!
他可是连那个什么叶府小姐听都没听过,谁知道哪儿来的,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叶国公还有一个女儿。
帝苍魇抬眼,瞥了南宫烨一眼,反问道:“你以为本王搞着玩儿的?”
他可没那个闲心!
“不是,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好歹透个底儿啊?”
南宫烨一阵无语,他容易么他,他不就是关心关心他兄弟的婚事,怎么了。
而帝苍魇却是勾唇一笑,对着南宫烨摇了摇头:“别的你不用操心了,记得备好礼物,来喝喜酒便是。”
还喝喜酒!
南宫烨狠狠地瞪了帝苍魇一眼,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自己了,不过,依他的能力,别人还算计不了他,只是,他突然好奇了,他越不说,他还越是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