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这些日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秋水心里一直沉重地堕着,再加上赋闲在家中,心情闷愁得很。
有时候去集市会偶尔看见老爹在旧巷里买醉,也还是一脸憔悴样,眼里无神。
还有里头扎堆打牌的,大大咧咧拈菜灌酒的,老板也神叨叨,晃悠悠地躺在躺椅上,轻摇着扇子。从这些充满酒色的地方散发出来的不是畅快与消遣,只是无限的堵塞与荒凉。
他曾多次在夜里劝说老爹勿要出去逛了,老爹似乎像失聪般不理会。留他一人在堂里叹气,总是会揪心一阵。这一切怎么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生命里的一条小溪,干了也就干了。夜里的大雨,来了也就来了,都是这样了?好像被长长的鱼骨卡住了喉咙,疼痛不安,声似力竭。
最近真的算是无名堂了。
原因是秋水忽然收到了很多封信,这里面有他工作的地儿的来信,以为是新工不可胜任,结果是表示感谢与慰问,这也算是有点良心,呵。
不过,这其中有一封信很别致,那是秋水不曾见过的信封,其实只是信封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秋水被好奇到了,这是什么?
拆开一看,里面的内容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纸上写的不知道是什么话,既不是信,也不是文章。落款是一个叫“步青”的人。
突然想到,不会是哪个无心之徒寄存了,或者又是些无聊的愚弄人的把戏,他刚想扔,可念头一转,还是留着了,也幸亏是兴起,秋水回了信。地址是:西江鸿园。
这是一个戏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