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是夜,邢剑做东,樊副帮主与萧凌、贾僭携鬼杜二人以及温老板相聚雅间。大家自然是先一阵寒暄,待酒至半巡,邢剑开口道“樊副帮主,对于贵帮江成之死,现在可有什么线索?”
“我们也是刚到这里,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邢公子可有什么发现没有?”樊庆将问题又推给了邢剑,
“暂时还没有”邢剑道,
“据说江成是在与贵帮姚舵主发生口角后遇害的,我想邢家堡一定会彻查此事,给我们一个交代”萧凌说道,
此话说得很明白,既然姚冰扬言要杀江成,而江成就在当晚死了,如果不查清楚,姚冰自然脱不了干系。
邢剑含笑说道“这里面可能有诸多误会,我堡自会严查此事,找出凶手既是给贵帮一个说法,也是还我堡一个清白。”
樊副帮主道“贵堡如是最好,江成之死,我帮也自当彻查,无论是谁干的,老夫都要让其血债血偿”
进而接着说“当然在此事未查明真相之前,老夫自然不会妄下定论,也不排除有人有意想挑起贵我两派的矛盾,引来江湖血雨腥风,还望大家携手共同查明此事,一来洗清贵我两帮之间隙,二来也是给江湖朋友一个交代”樊庆把话说的滴水不漏,邢剑听的自然连连称是。
贾温等人在旁边只是喝酒吃菜保持沉默,就当陪客,其实大家也明白这是两大派之间的争斗,能不掺和进来就最好不要掺合进来,以免惹祸上身。
等两帮大义凛然的话说完,贾僭说道“樊副帮主、邢家二公子,我向来不喜欢参与江湖上这些恩恩怨怨,承蒙大家厚爱将我当成是江湖人,不过我尚且自知我其实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意人而已,如果此事与贾某有任何的关系两帮只管来找我便是,感谢邢公子的盛情款待,后会有期,告辞”说完便离开了酒席。
而邢家堡与秋风帮并没有挽留,谁叫人家是江湖上的财神爷呢,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贾僭离开后,在座的两帮人员各怀心事的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两帮最终都说要彻查此事,邢剑更是放下狠话如果这事与邢家堡有关绝不放过凶手。
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要做些什么,具体怎么做,因为他们坐在一起本来就是只是来表明一种态度,或者说是探探对方的底线。
夜深,邢家堡雅间内。
“姚舵主,金缕玉衣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新的进展吗?”邢剑问道,
邢家堡自然不会仅仅因为一个江成之死就让邢易天派自己的儿子来查此事,一个江成的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一文不值。邢剑此次前来更重要是任务确是查探金缕玉衣与藏宝图的下落。
“还没有什么进展”姚冰答道,邢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他知道黑衣人并不会因为他到来就会突然的出现。
黑衣人在江湖上出现时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行踪,当你好不容易查探到黑衣人出没的地方,而你赶到那地方的时候那里早已没有黑衣人的踪影。
江湖人的眼里黑衣人只是一个飘忽不定的黑影而已,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今居何处。
而邢家堡也是花大价钱才知道黑衣人的老巢居然就在月滨楼,真是大隐隐于市。
但即使你已经知道黑衣人在月滨楼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要是能够轻易找到还不早就被江湖人分尸了,是故邢家堡派邢剑来明着是查江成之死,暗中却加派人手查金缕玉衣与藏宝图的下落。
“温老板那里有什么进展没有?”邢剑沉思一下,接着问道。
“我早已经和她说我们的想法,她一直在推脱说正在考虑当中,说月滨楼向来不过问江湖中事情,怕给月滨楼带来麻烦!”姚冰答道,
“她不答应难道就不怕我们给她麻烦吗?更何况她能不过问江湖的事吗?”邢剑表情严肃的说道,
显然邢家堡早已暗中向月滨楼下手了,而想控制月滨楼首先当然得说服温老板,只奈温老板一直没有给过明确的答复,而邢家堡又不能硬来,那样恐会适得其反,以至玉石俱焚,是故邢家堡欲控制月滨楼之事迟迟没有进展。
而这次秋风帮这样兴师动众来月滨楼自然不怀好意,邢剑自然明白秋风帮的用意,故而心急。转而又说“不过温老板那里还是不要催的太紧了,没有了她,要了这月滨楼也没有任何用处”顿了一下接着说“秋风帮的人最近在可有什么行动?”
“我派手下一直盯着,没有什么行动,对江成的死也只是每天派人过来询问有没有什么进展,好像并不是十分的关心。”胡宽宏答道。
“他们没有和月滨楼的人接近?”邢剑继续问道。
“秋风帮萧凌和温老板走的很近,看样子也是想打月滨楼的主意。”胡宽宏道,
“哼,我就知道秋风帮不会为死了一个江成而这样兴师动众,想控制月滨楼轮不到他们秋风帮”邢剑温怒道
“胡副舵主,你要注意到月滨楼内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秋风帮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邢剑吩咐道,
继而对姚冰说道“姚舵主你抓紧时间和温老板商议,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她,我们也等不起”两人领命而去。几天过去大家相安无事,江成之死仍然没有任何的进展,似乎江湖对于江成的死大家已经开始慢慢的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