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重生:凤仪天下> 章节目录> 第六百八十三章 故地重游
第六百八十三章 故地重游
简单的用了早膳之后,白落浅就带着两个贴身的丫鬟加上两个小厮坐车离开了公主府赶往丞相府。
虽然丞相府的占地面积也不小,可是比起长公主府来自然是差了一些,位置也没有长公主府那么好。
走了两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了丞相府,昔日这里可是十分热闹的门客络绎不绝的。现在慕辰泽上位了对于白文渊也不是怎么特别的重用,自然大家都不会再在这位丞相的面前多花费什么心思。
白落浅下了马车就径自进了丞相府,这里曾经是她的家。记载了她年少时候所有的喜怒哀乐,如今回来颇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得到了消息的丞相爷白文渊赶紧迎了出来,看到那个一身华贵衣裙站在她曾经居住的小院子面前的人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走上前行了个礼之后说道:“不知长公主驾临寒舍是有何贵干?”
他的这个女儿曾经他是十分厌恶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仰仗她的鼻息生存。世人都知道他是东陵国的丞相可是又哪里知道他也是一个被人在背后里嘲笑的无能男人?
转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弯着腰的男人,曾经他是他需要仰望和依仗的父亲,可是在那漫长的岁月里她终究放弃了与他之间的那一份并不存在的亲情。
每一个人的人生之中都有着一些遗憾,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在亲情方面的缺失,自小她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一直都对她不闻不问甚至是极度厌恶的,这样的环境下她能够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的要感谢她上一世的凄苦才行。
“怎么?丞相不欢迎本宫?”这就是她的父亲啊,看到她之后每每都是不加以掩饰的讨厌。
“微臣不敢”这话白文渊说的略带不甘。
瞧着他这个样子白落浅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既然他已经不把她当成女儿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当他是自己的父亲。
白落浅扬起脖子倨傲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本宫最近有些怀念以前在丞相府的日子了,这几天就在这里住几天。”
反正她是公主之尊,想来白文渊也不可能会不让她住在这里。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对他太过客气呢,直接享受一下以权压人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南宫离站在白落浅的身后微微低着头,余光里可以看到那个丫头一脸桀骜的神情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笑意。
其实平日里白落浅强装的再过冷静骨子里其实还是一个有着小脾气的女子,特别是在有些人的面前尤其明显。
面对着昔日的父亲她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彻底的放下过往成为那个冷静自持的长公主,她更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在别人给了她一个糖果之后就朝着之前不给她的那个人示意。
洋洋得意的样子落在南宫离的眼里却分外的可爱,就是这样有着鲜明对比的她才更加的让他着迷才能够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成为最引人注目的长公主。
既然白落浅都这么开口了,白文渊自然不能再推辞。不过他还是又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不知公主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呢?要不然臣派人把最好的院子收拾一下公主去住那里吧?”
这里是白落浅以前居住的地方,自然环境比不上正院那里豪华精致,可惜白落浅还就是觉得这里不错。
以前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就住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她从小住惯了的地方,除了这里丞相府其他的地方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不用了,就住这里。放心本宫也就住个两三天。对了,这段时间内丞相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当本宫不存在好了。”
白文渊见状是知道白落浅一时半刻是绝对不会走的了,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乖乖的下令让下人用最快的时间把院子给重新的打扫一遍。
丞相府的下人手脚还算麻利,白落浅等了没一会儿院子就收拾好了。这里没有正院那么漂亮环境却十分的清幽。想来这也是之前的时候母亲选择这个地方的原因,可惜最终这里却也成为了她的丧命之地。
再一次回到这里白落浅的心情是十分负责的,坐在昔日里她经常睡的那张床上整个人都有些失落。
南宫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个人目光涣散的盯着虚空,那副样子就好像是灵魂都被人给抽走了一样。
心里一痛,南宫离大步走到白落浅的身边把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浅浅,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刚刚那副样子的她让他整个人的心都好像被捏碎了一样。他见不得她一丝一毫的不快也不能忍受她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伤心。
其实南宫离真的很想把她的真实的身世都告诉与她,可是又怕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才陷入了两难之地。现在看着她为了白文渊独自一个人在这里难受他又觉得应该早一点儿把一切都告诉给她。
“浅浅,为了不值得的人实在没有必要。你是最好的也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那些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阴影甚至是磨难的人最终都会百般懊悔的。
南宫离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撞进她的耳中就仿佛是微风拂过脸颊让人感觉到舒爽和畅快。
原本因为白文渊而有些心情烦躁的白落浅这个时候倒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姿势有多么暧昧,白落浅赶紧用力的挣开了南宫离的怀抱然后快速的走到了窗边。
脸上的热度让白落浅迟迟没有回过头去看南宫离,自然错过了男人嘴角高高扬起的笑意。
这么容易害羞的她和平日里的冰冷判若两人,幸亏她的这一面只有他一个人见到过。别人眼里的白落浅永远都是冷傲孤艳的,这样也好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珍藏的宝贝,或笑或嗔都只有他一个人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