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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步步惊心
无奈之下,白落浅不得不想父皇坦白。白落浅跪在朝堂之下说道:“在这之前,一位名叫宫无忧的人来找过皇上,但是之后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一时之间被惊呆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沉思了一会儿气急败坏地说道:“让你们不告诉我这下好了吧,如今南宫离也失踪了你可是叫我如何是好啊!”
白落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儿地跪在那儿道歉和哭泣自言自语道:“这下可如何是好,小泥鳅还小不能就这样让他年纪轻轻没了父亲更何况如此大的朝堂一天没有人掌管就一天不安宁……”
幽冥岛岛主听后更加郁闷了摇摇头示意白落浅:“你别说了,让我独自一人静一静就好了 。”
白落浅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朝殿之上,幽冥岛岛主安排下去说道:“别让任何人知道皇上失踪一事, 出了任何差错唯你们是问。”
下人们频频点头,幽冥岛主默默就将此事告给了林致。
林致从头到尾地给他讲述了南宫离派他调查此事一案,而且说到:“据说宫无忧当年久被北越王收养了,不知道会不会带着皇上去了那里……”
经过一番推算之后 ,幽冥岛岛主觉得林致的分析很到位。决定亲自前处理这件事儿。林致再三阻扰道:“就让为臣去吧,您如今年事已高万一出个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向天下芸芸众生交代?”一副恳求的眼神巴巴地望着幽冥岛主。
再三的恳求之下,林致始终没有成功。
幽冥岛岛主决定自己去处理当年的破事儿,一心决定北上去找儿子回归。
带着几位精兵他出发了,越过了荒漠踏过了溪流在走了两千多公里的时候终于到达了。
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幽冥岛岛主的马车很急切其中蕴藏着父亲对儿子的担心,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想:也不知道他是否还好,不知道她是否能够从容得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他越想越揪心恨不得立马飞到南宫离身边一探究竟。
白落浅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这已经是南宫离失踪的第七天了。浅浅逐渐消瘦下去,无奈之中,她想着给玉琉璃写信求助。信中写到:夫君南宫离意外失踪可能与宫无忧等人有关。放下信件,立即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楚流璟也非要跟着前去,万般无奈之下玉琉璃说道:“我可不是去游山玩水,你跟着我的话就得徒步行走”。
楚流璟看着一脸严肃地玉琉璃说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故意欺负我吧?”
玉琉璃看着楚流璟这副样子既可爱又可笑,仿佛他的眼里闪着金色的太阳光一样熠熠生辉。
宫无忧将抵达后的南宫离安排和猪住在一起 整天活生生地嗷嗷叫。
宫内的丫鬟们得知这位大名鼎鼎的皇上和猪住在一起便纷纷前去看笑话。
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路途,幽冥岛岛主终于到达了北越。一进城门酒杯百姓们的传言所袭击。
林致看着他们聊的如此畅快便一举下马去询问,老妇人们笑着告诉他:“听说我们的太子将自己的仇人抓来和猪睡在一起!”
听到此消息的林致一五一十全部转达给幽冥岛岛主。
他愤怒不已:“我堂堂的皇上,怎就沦落在近日如初的地位了。”
便气势汹汹地一举要求见宫无忧。
下人将消息传给宫无忧:“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您父亲的人前来求见。”
宫无忧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个儿,紧张地一个劲儿地在房里踱来多去,知道如此不淡定的形式并不是自己的风格。于是便将幽冥岛岛主请了进来。
幽冥岛主来之前试想起过无数将来见面的情景,却没想到等他踏进房门到一刻看着眼前这个宫无忧和自己的长相是神一般的相似,他惊呆了。
原本早已想好的质问之词却都被抛到了脑袋后。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宫无忧张嘴了。
说道:“您可是南宫离的父亲?”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弱弱地点了个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只求的那股英勇劲儿去哪里了。
宫无忧不紧不慢地说道:“您此前一行是想让我就此放过他是吗?”
幽冥岛岛主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向性格直爽地他说道:“您就别拐弯抹角了咱直接一点儿不是谁都不累对嘛!”
接着他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知道你一直心怀怨恨。怨恨当年我将你母亲及他们全族都杀害,但是你要知道那是我被逼无奈的。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很可能现在都早已命丧黄泉了。等你坐到我的那个位置面对那样一个臣比皇更受尊重的局面你就明白我当年为何这般的残忍。”
宫无忧静静地听着,随后便问道:“您说完了嘛?”
他点了点头,宫无忧站起来说道:“您出来吧……”
幽冥岛岛主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位老妇人在搀扶之下颤颤悠悠地走出来,走近一抬头。
他惊呆了,问道:“这……这位是谁……”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倒,老妇人说:“您……难道不记得我了?我就是当年的班诺,那个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成为全族人口中唾骂的卖国贼。”
宫无忧说道:“那次大战之后,母亲的意识已经丧失了。只记得这些。”
南宫离的父亲接着问道:“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班诺接着像个疯子一样,撩开自己的头发让幽冥岛主看。诺大的伤疤占据了她的脸庞,当年的美貌已然不复存在。
宫无忧说:“看看这些,你就知道我现在对你做的不算什么。不及您对我这个儿子的十分之一啊!”
他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自责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父亲,但是南宫离他不应该席卷到这场不属于他的纷争中……”。
宫无忧说:“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得尝试这种痛苦的滋味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