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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柔情蜜意

作者:海里的鸟 | 发布时间 | 2017-11-02 | 字数:1936

从马车上下来,南宫离拉着白落浅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在桃树下的石凳上坐着。南宫离低头把玩着白落浅的手“想不到夫人还有这般技艺,此生得夫人便不再奢求其他了。”白落浅轻声的笑。

突然,南宫离脑袋里出现一个想法,“夫人,不如你将这雕刻技艺也教于为夫。”

“可以啊,这又不难,你想学我便教于你。”随即,南宫离吩咐下人准备材料。

不一会儿,下人便将雕刻所需的所有东西摆放在他们面前的石桌上。

白落浅将一块上好的楠木一分为二,拿起刀准备削皮时,突然南宫离伸手我握住了白落浅手拿刀子的手腕,俯身说到“这等小事还是为夫来做吧,夫人在旁看着指导便好。”

白落浅笑了笑便重新坐会石凳上,拿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

南宫离便将一块削好的木头递给了白落浅,紧接着他拿着另一块坐到了白落浅的旁边。

白落浅将茶杯放于石桌上,转头便细细的为南宫离讲起了雕刻的技法。

南宫离注视着白落浅,白落浅的脸很小,薄薄的红唇在一启一张的发出优美的声音。南宫离此时感到莫名的心安。

站在一旁的侍女们看到自家少主注视白姑娘的眼神都不禁羞红了面,纷纷低下头向外跑去。而南宫离和白落浅却浑然不知,就连桃花落在她们的身上她们都不曾感受到。

经过两个时辰的努力,她们终于将手中的木头雕刻完成。

只见南宫离手中雕刻的人物栩栩如生,就连眉眼中的情绪都表现了出来。

南宫离紧握着手中的木偶,心想这就是他的女人,他一生都要去守护的女人。

这边,白落浅所雕刻的南宫离也完工了。每一刀的雕刻都堪称完美,线条有柔有刚,正如南宫离这个人一般。

南宫离和白落浅纷纷在底座下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又令下人找来了一个木盒,将雕刻的南宫离和白落浅放入盒中。

她们将木盒埋于桃花树下,并承诺,在他们大婚之日定要亲手将之取出。

而这边,从宴会上回来的白涟儿生气的摔着房间里的东西,口中不断的骂着白落浅,侍女们低头站在门外,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直到白涟儿的贴身侍女走来,侍女看了看屋中的场景疾步来到白涟儿的身旁,白涟儿看都没看喊到“滚出去。”

侍女不但没有出去反而上前拉住白涟儿的手“小姐,请听奴婢一言。白落浅一个外来女子是不会入了岛主的眼的,小姐切莫拿她与你相比,自掉身份。还请小姐去找长老商量商量此时。”

白涟儿停下想了想,也是,自己犯不着现在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乱发脾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去找爷爷商量一下。

说着,白涟儿便提裙向外走去。大长老房门前,白涟儿眼含泪水的推门而入,一边喊着“爷爷”一边像大长老走去。

大长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此时含着泪水向自己走开急忙站起身来“乖涟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的涟儿了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找她。”

白涟儿扶着大长老在软榻上坐下,柔声的说到“还不是今天的宴会,在宴会上突然冒出的那个白落浅和涟儿一争高低,虽然最后涟儿夺得了花魁可是涟儿还是很不甘心。”

“白落浅?因为她?”大长老沉声说到。“还不是离哥哥带来的女子,一个狐媚女子凭什么受到离哥哥的青睐。”白涟儿急忙说到。

大长老拍了拍白涟儿肩膀,笑着说到“区区一个白落浅还不足以成为对手,涟儿放心,爷爷定能将你嫁给南宫离。”

听到此话,白涟儿羞红了脸,撒娇道“讨厌爷爷,不许这样说涟儿。”

“怎么,难道我的涟儿不想嫁给南宫离那小子?”大长老逗笑道。

“爷爷最坏了,涟儿不要理爷爷了。”说着白涟儿向屋外跑去,屋内穿出大长老爽朗的笑声。

从大长老那里回来,心情变好的白涟儿此时坐在桌边嘴里哼唱着歌谣,手里拿着刺绣。

这时,门外急忙跑来一个侍女,在低声唤着白涟儿的贴身侍女,贴身侍女看了一眼白涟儿走了出去,只见侍女在贴身侍女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贴身侍女的脸变了一下,支走侍女,贴身侍女面色沉重的回到屋内。

她不知该如何向白涟儿开口。直到白涟儿第三声叫她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白涟儿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的侍女,问道“发什么呆,你在想什么?”

侍女定了定神应到“小姐,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讲。”

白涟儿不耐烦的说到“有话就讲,别藏着掖着。”

“是,小姐。”侍女应道,紧接着说“小姐,南宫少主哪的人刚才来报,说 ”没等侍女说完,白涟儿就迫不及待的打断“是不是离哥哥那有什么消息了。”

侍女回到“是,小姐,那人来报,说南宫少主和那个白落浅自宴会回去后便呆在院子里一下午。南宫少主还亲手为白落浅制作了一个礼物。”

“什么!”茶杯从白涟儿的手中应声而落。“离哥哥竟然亲手为那个贱人,哼,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白涟儿坐下想了会,不行,我不能单靠爷爷,我也得为我自己做点什么。

白涟儿越想越生气,但是想到爷爷刚刚说的话她只好暂时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希望爷爷的话可以成真,不要让我失望。

过了一会儿,丫鬟拿了一个请柬进来说“小姐,二长老家今天送来请柬说,邀请小姐明天去登山赏花。”

白涟儿摆了摆手说“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然后直接和衣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