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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见钟情
北越的大皇子亲自前来西楚交好,于情于理,西楚都该大办一场宴席来尽宾主之宜,以示诚意。
自幼在北越皇宫中长大,这些场面宫无衣早就见怪不怪,只不过是借他的名义好好生生热闹一番,将阵仗搞大一些。要东陵和南枫的人看见,北越与西楚国绑在了一块。到时就算西楚有投奔东陵的心,东陵也不会再信西楚。
西楚皇帝的这番心思,宫无衣觉着他是清楚得很。也没有推辞,左右大家都不过做做面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去了皇宫。
因着天色尚早,文武百官都还没有到齐,西楚皇帝派人领着宫无衣在皇宫中四处转转。
刚好宫无衣也觉着闷得慌,随意找了个理由便将丫鬟们退了下去,索性独自一人在御花园中逛。
“这是哪家的公子?长的好生俊俏。”宫无衣转过头,瞧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正捧着一大束花望着自己。
宫无衣只觉得面前的女子长的倒是挺水灵,但他也不想与西楚的人扯上过多联系,免得西楚皇帝怀疑上自己,给他扣一个没有诚意来交好的帽子,他倒觉得麻烦。
所以宫无衣也只是朝白沫儿微微一笑,便又将头转回来,继续朝前走。
“喂。”白沫儿提着裙角小跑着到宫无衣身边,与他并排一起走着。白沫儿手上与脚上都带着铃铛,走起路来的声音好听极了。宫无衣莫名的不排斥这个姑娘。
“你也是觉着宴会无聊,才跑来这里闲逛的吗?”白沫儿望着宫无衣,因为比宫无衣矮了一个头的缘故,白沫儿在旁边只得歪着脑袋,宫无衣看向白沫儿,刚好对上她清澈的眸子,忽的叫他心跳漏了半拍。
“姑娘莫不也是同样如此?”宫无衣一向善于伪装,在北越时便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这样的男子怎么能不讨姑娘喜欢。只是在北越,还有个宫无忧比自己长的好看,也比他更懂得讨女孩子欢心。
宫无衣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宫无忧狠狠踩在脚下,心里一顿畅快。
他等不及想看到宫无忧跪在自己脚下求饶的模样,到时候他定要在宫无忧脸上划个几百道口子,叫他一辈子也见不得人。
白沫儿本就长的清纯,听完宫无衣的话,露出浅浅的笑容。更是十分迷惑人心。此时在宫无衣眼里,白沫儿竟比花儿还要好看上几分。
“对啊,我来早了,便跑来御花园瞧瞧,这些花开的可真好。”说完,白沫儿将手中的花举起,朝宫无衣晃了晃。“你看,是不是好看极了。”
宫无衣停下脚步,微微弯了弯腰,说道,“我倒觉着,小姐比这花好看。”
白沫儿的脸红了红,更衬的她娇俏无比。随即又撇了撇嘴,“我可不是哪家的小姐。”
宫无衣有些疑惑,竟然不是来参加宴席的小姐,她又为何能够跑来皇宫中逛。方才她也说了自己觉着宴席无聊。
宫无衣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只说过几句话的女子竟然有了好奇心。
“呐,这花送给你。”白沫儿将花递给宫无衣,“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有缘再见。”转身便又是一阵小跑,离开了御花园。
满园尽是白沫儿身上铃铛发出的声音,宫无衣只觉得十分好听悦耳。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花,忽然意识到没有问起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有缘再见是什么时候见。
自己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可爱的姑娘呢。
皇宫正殿中。
宫无衣还是一心想着方才在御花园中遇见的那名女子,恍着脑袋与西楚皇帝行过礼,又和旁边坐着的几个大人不痛不痒的寒暄了两句,便自顾自的坐着喝闷酒去了。
“参见父皇。”宫无衣听见声音,抬起了头。只见楚柏成站在殿中,朝西楚皇帝行礼。他想到那日叫杀手去偷令牌的事情,只觉得楚柏成就是个酒囊饭袋,不足中用罢了。真正值得忌惮的,还是西楚的太子,楚流璟啊。
宫无衣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想要成为北越皇帝一统天下的宏伟目标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至少,也要先解决了东陵的白落浅,和西楚的楚流璟。
他如今已经成功的挑拨了东陵皇帝与白落浅的关系,东陵战败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宫无衣想,他现在只需要先与西楚打好关系,又获得父皇的信任,到时候自己成了北越的皇帝,先灭了东陵,再将南枫与西楚收入囊中。
“好些天没看到成儿了,哈哈哈”楚奕今日仿佛心情极好,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宫无衣懒得去管,他现在是真的被那名女子迷到了。宫无衣仔细打量着殿里或站着或坐着的年轻女子,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竟然有些失望。
“原来这位就是北越的大皇子,果然是年轻俊朗,器宇不凡。”楚柏成转过身朝宫无衣的方向微微弯了弯腰,算作礼数。宫无衣只得放下酒杯,站起来回礼。
“三皇子谬赞了。西楚有三皇子这样的青年才俊,也难怪如此繁荣昌盛。”宫无衣其实是在讥讽楚柏成,连一个小小的令牌都看不住,还怎么替他老子看住西楚的江山。
宫无衣自然不知道,楚柏成心里早就清楚那个令牌是他偷的,对于他想要打败宫无忧,成为北越太子的野心更是一清二楚。“待会儿的歌舞大皇子可要仔仔细细看好了,都是些西楚民间传到皇宫的,其他地方可看不到。”
楚柏成这句话表面上是叫宫无衣等会儿好好看表演,实际又是在说他北越孤陋寡闻没有这些东西。楚奕本就碍于形势没办法找北越的茬,楚柏成这样一说,反倒叫楚奕心里终于有了些痛快。
“自然。”宫无衣本就懒得与楚柏成多说一句话,他心里瞧不起楚柏成,楚柏成明显也对他这个北越来的皇子并不喜欢。宫无衣现在只一心想着那个送他花的姑娘,那花摆在桌上,叫宫无衣想着想着便怎么也移不开目光了。
宴席上无非都是这样,谁家的公子小姐会些才艺便上前表演,宫无衣从小就看惯了,也提不起兴趣来。
“父皇。”楚柏成忽然站起来朝坐在上面的楚奕拱手。“儿臣最近在民间淘来一名跳舞极佳的舞娘,不如趁着今日北越的大皇子也在,叫出来跳一段,给大家助助兴?”
呵,堂堂一个皇子,竟要用一个下贱的舞娘来讨皇上喜欢,还真是无用至极。宫无衣又倒了一杯酒,随即一饮而尽。
待皇上允诺后,楚柏成拍了拍手,一名女子便从上面飞了下来。楚柏成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殿中间正在跳舞的,正是御花园中遇见的那个姑娘。
依旧是那身鹅黄色衣裙,跳起舞来清脆的铃铛声响遍了整个宫殿,不止宫无衣盯着她移不开目光,就连在场的那这个文武百官们,也是连连称赞。
忽的,白沫儿轻轻踮起脚尖,一边脚步摆动着一边朝宫无衣跑来,宫无衣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白沫儿竟拾起宫无衣放在桌上的那束花,重新回到殿中间,继续跳起舞来。
一舞完毕,殿上响起了如雷般震耳的响声。
白沫儿朝楚奕行完礼,又转过来向着殿里的官员们行礼,待转到宫无衣这面时,宫无衣瞧见白沫儿居然向自己眨了眨眼。仿佛应了那句有缘再见。
没想到,你我二人竟如此快便又见了一面。
白沫儿行了礼便走到楚柏成身后站着了,众人的目光随着白沫儿到了楚柏成那,皆都有些遗憾,这么美丽的舞娘没让自己抢先发现藏到府中,要是日日都能在府中观看这般惊世的舞蹈,他们想想就觉得此生无憾。
她是楚柏成的人。宫无衣眸子暗了些,他想与她经常见到,又觉得既然是楚柏成的人,还是不要扯上瓜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