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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作者:懒神的抱枕 | 发布时间 | 2017-03-10 | 字数:1995

等到齐北铭的马车慢悠悠的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站在太子府雄伟气派的门口,齐北铭的眼里闪过一抹迷茫,自己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权利?地位?这些众人所追求的、所向往的,却是他想甩都甩不掉的!

夜色太浓,太子府也已经陷入了这样的黑暗中。齐北诺的脚步却迈不开了,偌大的太子府,众多装潢华丽的房间。各种风情的女人!这些都是属于他齐北铭私人的东西。可是,他却不知道,哪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正在属于自己的地方。

酒后的他,无比的脆弱。平时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也布满了哀伤。隐隐的,他看见了一抹微弱的灯光。他的心里一动,顺着那抹微弱的灯关而去。

“太子,您这是?”小李子担忧的望着太子落寞的背影,他的心情,他都理解。可是,哎!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他和丞相府的顾小姐,终究是有缘无份!

齐北铭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平静的望着一脸焦急的小李子,两人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小李子,你退下吧,我想单独走走!”说完继续朝着那抹灯光的方向而去。

小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太子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他的声音里也布满了心疼:“太子!”

背对着他的齐北铭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伸出手,朝着他无力的挥了挥。

小李子这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望着那抹灯光,他也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

一路上,齐北铭的眼里就只有那一抹微弱的灯光。迷蒙中,那抹灯光,如指引他人生的方向般,一闪一闪的跳动着。

渐渐的,灯光进了,被酒精烧得有些迷蒙的脑子仿佛也清醒了许多。站在门口,看着等光下那窈窕的身影,他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在自己的梦里,这样的情景仿佛出现了千万遍。

梦里的情景也是这样,无论他多晚回家,总有一盏为他亮着的灯光在等着自己,他就那样随着灯光的指引而去,最后,他看到了那最终发出光亮的尽头,是一个如精灵般的女孩背对着自己站在灯光下,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的全身却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画儿!”他轻轻的唤着,生怕声音大了会打扰到她。

不,不会是她,就在今天,自己已经失去她了!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不是她,此刻,她正在老七的府上和老七恩爱着!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她怀孕了,是老七的孩子!自己是她孩子的亲叔叔!

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爆发,“砰”的一声,他一脚踢像了房间的门惊跑了梦中的人,也惊醒了现实中的人。

江晚晴被这样巨大的声音惊的坐直了身体。自己本来是在这里等着太子回来的。一来是想给他说说自己回丞相府的事。从七王府回来,她就已经决定好了,不管如何,自己明天一定要回去一趟。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已经完全拿不了主意了,她想去找柳氏商量商量。

还有就是,她等在这里,就是想等太子回来,看他会不会告诉自己江如画还活着的事情。虽然不报多大的希望,但是她还是这样固执的等着。

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没见太子回来。终于,她熬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江晚晴很快反应过来,她努力的堆起笑脸:“太子,你回来了?”看着太子明显阴郁的脸色,她的心里闪过一抹慌乱。虽然已经和他是夫妻,但是,她发觉,她一点都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此时,他卸下了平时温文尔雅的外表,此时的他,双眸通红,用那陌生又熟悉的眼光,定定的望着自己。

要是以前,江晚晴对他这样的眼神不会太在意。那时候,即使知道他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她也能处之泰然。因为她知道他心里念的想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就算是再还念,也没有什么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那样的眼神,时刻都在提醒着她:江晚晴,亏你还自己感觉良好,原来,你一直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一直都是!

齐北铭的心里此刻正烦闷不已,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会儿是画儿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太子妃的样子。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顾不得那么多,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他就那样朝着她扑了过去,不管是谁,他此刻需要的,就是女人。

江晚晴正想告诉他自己明日要回丞相府的事情,却在转眼的功夫后,就被齐北铭搂在了怀里。她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太子,如此心急,可知我是谁?”

齐北铭苦相一声,动手脱着身上的衣服,一双眼里,尽是放纵的邪笑:“不管你是谁,此刻,你就是我齐北铭的女人!”

说完就朝着她扑了上去,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是否愿意,更不会在意她有没有准备好,就这样直冲冲的,融进了她的身体!急促的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

江晚晴被他粗鲁的对待着,却不敢反抗。身体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来得厉害,她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他的施暴。眼里却露出了狰狞嗜血的光芒!江如画,为什么,的命就那么大,都那样了还不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上的男人发泄完了愤怒的情绪,才放开了身下狼狈不堪的她。她如被人丢弃的洋娃娃般。

齐北铭也是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过的事,在看到刚才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就然是江晚晴时,他更是烦躁的低咒一声,该死,自己在干什么!从自己和她成婚以来,就只和她发生过一次那样的关系,就是在他们洞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