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纸鹤吃鬼
左道陈没有接话,转身看向女鬼穿过的墙壁,接着女孩突然发出惊呼声,模样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我搬过来的时候,这间房间之前的住户东西都没拿走,全都在这,笔记本电脑手机衣服等等衣物都在这,房东说可能是那人不要了,现在想起来,会不会是被鬼给杀了?”
听到对方的话,左道陈没有立即开口,看来还得问问房东才能清楚,不过转而一想还是不要问,人家这里还需要住人,自己跟他说这地下室有鬼,那谁还敢住在这里啊,话没说几句,就被人拿扫把轰了出去。不过之前有住户在这里突然不见了,应该已经被鬼给弄到不知名的空间去了,人不见了,东西在这里,那就是失踪,房东没见到人肯定也没找,反正人没看到尸体,他以为住户应该是走了,东西不要了,所以才会这样,可他不知道,这里有鬼。
左道陈没有回复女孩的话,转而冲她说道,“这个鬼已经知道有人来杀她,你还是别住这了,等我把鬼杀掉你再回来吧。”
女孩睁大眼睛点头,“那住那去?”
“随便找个地方住下,这鬼我会在一两天的时间内杀掉,你这个房间暂时给我住。”左道陈要看看这个鬼,会不会把自己弄到不知名的空间去,左道陈身上的克制鬼怪的符录,黄蓝紫三种符录全都带来了,就算去了不知名的空间,照样可以回来,说不定还能找到之前住户的尸体。
“好。”女孩犹豫了会点头,房间里也没什么人,住就住吧,把鬼去掉,以后省的麻烦。
她转身要走,左道陈急忙喊住了她,说道,“对了,你最好打听这个地下室在好几年前有没有死过人?”
女孩投来一个感谢的眼神点头,左道陈这么尽职,她感到欣慰,眼睛看人也比较顺眼,走上前,问道,“我叫潘婷婷。”
左道陈冲她点头,说道,“快去找地方休息,我会尽快杀掉女鬼的。”
潘婷婷转身离开,走出了地下室,左道陈抬头上看,眼睛打量着四周,这个地下室在平地下五六米,而且下面还呈现迷宫形态,鬼对复杂的路线都有,模糊心理,而且这地下室又在地下五六米,女鬼可能离不开,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
感知女鬼的鬼气距离自己很远,左道陈才回到潘婷婷的房间睡觉,不管自己睡的多死,只要有鬼气接近,敏锐的直觉都会在瞬间告知自己,并且把左道陈叫醒,刚刚女鬼浮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好的机会,自己没有下手,她要是再来,左道陈一定让她有来无回。
戾气很重的鬼,是非杀不可的,只要杀过人的鬼,都该死,没有对错可言,这个左道陈在茅山学习道术时知道的,杀过人的鬼,身上的戾气会随着杀人越多而增加,刚刚女鬼的戾气飙升的陡然吓人,左道陈抽剑去砍的时候,凶戾之气还在飙升,这表明她可能杀过很多人,这个地下室可能有很多人被她弄失踪了。
接下来,左道陈没有多想,躺下来睡觉,潘婷婷是女孩,女孩的房间充满香味,加上空间非常窄小,这更令床上充满女儿体息,不过左道陈并没有贪婪享受,转移视线不去嗅觉,自己有了林美腴,如果去享受别人床上的味道,会感觉对不起小腴。
左道陈躺下闭目睡觉,睡的很踏实,不用担心女鬼会来偷袭,虽然对方戾气很重,但在正宗茅山弟子面前,还是很弱小的,只是鬼多了穿墙飘逸飞翔等技能,令茅山弟子有些跟不上节奏。
左道陈要能有鬼那样的异能,早把这女鬼给干掉了。
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冥冥之中听到女鬼发出的声音,萧瑟而寒栗,声音“呜~~~~~~~~~~”拖拖拉拉,很是令人感到不安吗,她这是在影响左道陈,这个左道陈知道,不过她没有靠近,之所以这样,可能是想用这个方法,把左道陈吓走,左道陈是茅山弟子,自然不会因为这样而害怕。
女鬼发出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失,也不知道到了几点,左道陈突然感到浓烈鬼气,敏锐的直觉告诉左道陈,女鬼就浮现在他的上面,而且距离不足五十公分,左道陈并没有立刻睁眼对付她,其实是想迷糊她,让她以为左道陈感觉不到她的到来,还有,左道陈想让她把自己打到别的空间去,去了别的空间,说不定还能找到以前住户的尸体,说不定还能救到活人。
鬼打墙,把人打到别的空间去,这个别的空间,就是女鬼用鬼术打造的,这个空间在那,只有茅山弟子可以找到,有的在鬼的脑子里,有的在鬼的肚子里,看鬼喜好。
左道陈直直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女鬼浮现在左道陈身上的上空,双瞳打量着他,在打量左道陈的时候,她的凶戾之气并没有飙升,这也是左道陈不睁眼对付她的原因,如果女鬼身上的凶戾之气飙升的话,说明她想杀左道陈。
至于她为什么不动杀左道陈念头,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左道陈也没兴趣知道,杀过人的女鬼,在茅山左道陈的手底下,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放在左道陈旁边的右手立刻张开,一张蓝色符录出现在手心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火速抬起,贴在漂浮上空女鬼的天灵盖上。
左道陈贴上去是封魂符,这种符并不是把鬼魂封起来,而是禁止对方的鬼术,鬼都是用大脑控制物件的,封魂符一贴上去,鬼术立刻受到阻止,如同停电一样,不听使唤,她身体开始慢慢落下,她是鬼,鬼体没有重量,所以落下的很慢。
左道陈并没有起身,就这样以眼角斜看看着她,她也在左道陈睁眼的时候,凶戾之气飙升,双手屈指成抓想要掐死左道陈,可惜封魂符已经贴在了天灵盖,双手没有鬼术,无法掐到左道陈的脖子,女鬼曾试图逃跑,可惜鬼术被封,施展不出来,只能慢慢飘下,落在左道陈的身旁。
左道陈并没有起身,就这样躺在旁边,与鬼同睡。
身旁的女鬼,也不起身逃跑,就这样躺在左道陈的旁边,抬头看着上空,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左道陈的瓮中之鳖,没了鬼术,等于是个任人宰割的绵羊,鬼靠的就是鬼术生存,没有鬼村无法控制物件,它们的双手又触碰不到东西,靠的就是鬼术。
“自己想象一下,如果你生前在这里,每天有个鬼浮在你上空,你会是怎么样的心情。”许久过后,左道陈方才开口说道。
女鬼听到左道陈的话,缓缓扭头看向他,她的面孔粉白瘆人,双瞳黑灯,有鸡蛋大小,恐怖而灵异,别说人了,动物看到也得打悚,她也不接话,就这样蹙眉看着左道陈,左道陈也不看她,也看不到她,阴阳眼已经关闭,刚刚贴符,完全是敏锐直觉的辨位。
半小时后,左道陈又开口说话,“杀了那么多人,贫道饶你不得,有什么心愿说吧。”
女鬼听到左道陈的话,样子并没有出现害怕神情,脸色也不出现变化,就这样保持扭头看向左道陈的姿势一动不动,她对什么这样,左道陈也懒得鸟她,感觉到天亮,便起身操练早课,一小时过去,早餐提前完成,房门就被打开,潘婷婷探脑进来说道,“怎么样了?”
“鬼已经抓到了。”左道陈扭头看了看床边,说道,“她已经被抓住,就在我旁边。”
她抬手将隐形眼睛膜片拿掉,擦了擦眼睛,发现看不到鬼,看向左道陈问道,“我怎么看不到了?”
左道陈也不解释,抬手取出黄符,抖手焚烧,空中默念口诀,“灵符为钥,速启阴阳,开。”
黄符烧成灰烬,左道陈将灰抛向潘婷婷的眼睛,对方眼睛一受到茅山符咒的灵气入侵,三秒立刻见效,旁边的红衣女鬼,慢慢浮现,此时正打量着她,一双瞳孔着实恐怖,潘婷婷心理素质不行,与女鬼对视几秒,心中就没了底气,眨着眼睛,看向前方左道陈,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鬼?”
左道陈并不接她的话,转而问道,“你找房东问过没有?”
潘婷婷摇晃脑袋,说道,“现在他们还没起床,我没去问。”
左道陈没再说话,女鬼已经治服,就算问出来,还有什么用,都这么久了,那些人肯定被女鬼弄死,不弄死也得饿死,再说这人也不是房东害死的,说出来只会对他们影响不好,还会影响地下室的住户,造成的结果,那是搞不没必要的麻烦,人已经死了,还是让它们石沉大海吧,自己把鬼抓回去,让它把被它弄死人的残骸给放出来,再由自己布置轮回阵投胎吧。
被鬼打墙打进不知名空间,恐惧死亡的人,是吸收不到天地之气的,所以他们死后不能变成鬼,只有离开不知名空间,才能转化为鬼,要是会变成鬼,这个女鬼早就已经被他们报仇,头脑爆炸,或者穿肠肚烂了。
左道陈拿出紫色符录花了几分钟折叠出一张纸鹤,然后以食指中指夹在间隙,默念茅山仙灵咒,五分钟念完,紫色纸鹤瞬间有了反应,开始挥动翅膀,在空中围绕着左道陈脑袋飞翔转圈,皱眉指引,它才飞到旁边的女鬼上头,尖嘴部位吐出紫色气雾,气雾布遍女鬼全身,慢慢将女鬼吞下腹中,完成后,纸鹤飞到左道陈的手掌心一动不动。
“好了,这里安全了,以后都不会有鬼打墙,你安心睡觉吧,贫道也该走了。”左道陈起身冲潘婷婷招呼。
潘婷婷的神情出现一时怪异,这个怪异有些舍不得,有些不适应,还有可怜,左道陈没在意,她不说话,左道陈就直接离开房间,走出了地下室,离开地下室,左道陈拿出手机一看,发现现在还不到七点,本想打辆出租车的,现在时间还早,根本找不到出租车,无奈只好先走着离开了。
离开天府大厦这条街,走到马路上,左道陈看到了路过雪景公寓的公交车,雪景公寓就是我和林美腴的公寓,路过那里,自然不想错过,没犹豫就上车了。
左道陈到站雪景公寓下车,花了几分钟,走回公寓,回到家中,发现早餐已经准备好,人却不见了,推开房门一看,只见林美腴穿着红色内衣,其他部位白嫩嫩,肉嘟嘟的坐在电脑面前,笑嘻嘻的玩着游戏,一到兴奋点,就敲打键盘,左道陈见状走了进去,悄悄站在她的身后,她一直没发现左道陈,左道陈只好弯腰过去,在她头顶居高临下,说道,“一大早,衣服也不穿,玩什么游戏,快去把衣服穿上。”
林美腴见到左道陈神情不悦,嘟嘴站起,把游戏暂停,走到衣柜拿出衣服随便穿了件,领口也大开,春光外泄的,随便穿好又坐过去玩游戏,完全把左道陈当空气,这情形,左道陈自然不悦,再次过去说道,“我回来,你连个招呼都不打?”
“打什么招呼,一晚上死那鬼混去了?大早上见不到你,你不会打个电话回来吗?”林美腴投来一个不悦的眼神,看样子,明显是对左道陈不告诉下就离开,而感到不高兴。
“对不起,我去抓鬼了。”左道陈探手入怀,那那种紫色纸鹤拿了出来,“不看,一只女鬼被我收在里面。”
“原来跑去抓女鬼了。”她没有惊讶,白了一眼,继续玩游戏。
看到她的表情,左道陈心中很寒,转而一想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多幸苦,差点被鬼给掐死了,你知道吗,回来你还这样对我。”
“啊!”林美腴一听这话,立刻惊讶站起,由于起的太快,盆骨撞到电脑桌,直接把电脑屏幕给撞歪了,摔到地上,瞬间黑屏,她也不理会,双手捧着左道陈的脖子,左看右看,抬头关心,急切发问,“伤那了?严不严重?你怎么不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