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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小珠山上,蟾鹤正带着几个人正往山上爬着,这几人并不是事先商议好的那几人,却是换成了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人。
一个人身形猥琐的中年男子跟在最后喘着粗气说道:“前面那位道长,我......哎呦,我实在是爬不动了,你说前面有金银财宝也不知是真是假,道长你要好心的话能给点福寿膏尝尝吧,可别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到那个味道了,哎呦,我这心里一想起来就和......就和小虫子在啃我一样。”
另一人听闻后也干脆停止了攀登,他揉着腰说:“这大半夜的,哎呦我这老腰受不了了,道长啊,人家说的是啊,要不然你拿出点来给咱们尝尝吧,早年的时候也是你给咱们找的福寿膏啊。”
这两个人开了头后所有的人就开始抱怨起来,纷纷停止了动作不再往上攀爬。蟾鹤一听心中骂道:这帮孙子,我好容易再次把他们聚起来,他们却还要福寿膏。
当下他说了句:“各位兄弟当初你们可都是跟我的,现在让你们帮点忙却那么难,再说了这忙也不是白让你们帮,不说了吗,每个人两百两金子和两百两银子,这眼看就要到山顶了你们却都打退堂鼓了,兄弟们,赶紧的吧,天亮了可就不行了。”
蟾鹤说完就一个人继续往前行,可身后没有动静,一扭头发现大家干脆就坐在了台阶上,蟾鹤刚要发怒就听在黑暗的夜空上传来一身淬鬼般的鸣叫,那声音听闻后简直能把人吓的晕死过去。
几个人当场已经被吓尿了裤子,只见夜空中一个鬼魅的身影缓缓而落,看披头的散发居然是个身材妩媚的女子,那女子双脚并未落地,而是悬在空中,她娇柔百媚的对众人说道:“你们只需帮道长完成任务我便不纠缠你们,尚若你们不听从道长指令那我现在就把你们带走。”
说罢,她扔下了披肩长发,把两只手伸向脑后,顿时,眼前的女子将自己的人皮剥了下来。
那女子放声大笑地说道:“谁若不从,我便剥谁的人皮,快给我上山。”
话音一毕,那些坐在地上的人顿时犹如上了发条拼了命的往山上拥挤而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哎呦,我娘啊,白骨精啊。”
“观音菩萨啊,我愿意听你的话,你可别要我的人皮啊。”
“妖怪来了,蟾鹤道长啊,快救救我们啊。”
那蟾鹤悄悄的对女子说起了大拇哥心道:这周玫还真是有一套。
他“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兄弟莫要惊慌,只要你们按照我的意思去做那就不会有事的,不但没有事,你们还有金子和银子可以拿。”
说完后,他一挥手所有人跟着他往山顶攀登而去。
有了周玫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威胁,这些人动作极快的开始往山顶爬去,仅仅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山顶。
山顶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石头,石头上刻着很多的字,这石头其实就是古墓的墓碑。
蟾鹤知道,这说一个古墓,而金子就在古墓的下头。他掏出了那张藏宝图细细的研究了一会儿,然后喃喃低语道:“哦,哦,原来这样。哈哈哈,这小小的机关能奈我何。”
说完,手中的铁拐对着眼前的巨石就打了过去,打了两下后他点了点头说:“行了,把它推开。”
旁边人说:“这是石头怎么推啊。”
蟾鹤说道:“听我的,可以推的,从西往东推。”
来了几个人,推了推石头,果真,石头松动了,整块石头被推开了一米多。
蟾鹤的眼中开始放起了光芒,他搓了搓手说:“这可太好了,眼看着财宝可就是我们的了,嘿嘿。”
“哎呦,道长啊,里面......里面真有财宝?”
“道长咱们要发了?”
“道长,嘿嘿我们哥几个跟了你可是烧了高香了,等拿到了金子和银子我们哥几个给你磕头。”
蟾鹤“哈哈”一笑说道:“行了别谢我,赶快把金子和银子拿出来吧。”
说完,他一挥手,那几个人如疯狗一般钻进了洞里,而蟾鹤则留在了最后。
当最后一个人钻进洞里时,他才开始细细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忽闻在草丛中传来细微的异响,他眉头一紧骂道:“坏了,被人盯上了。”
就听草丛里一个声音喊道:“抓。”
周围顿时多了十几个人影,那蟾鹤“哎呦”一声说道:“快带我走。”
只见空中快速的飞来一个巨大的纸鸢,这纸鸢的翅膀一忽闪刮起了一阵烈风,直吹的人眼睁都不开。
那孙胡子见空中忽然飞来一只大怪物,急忙掏出手枪喊道:“把它射下来。”
可枪还没开,眼睛就被吹的睁不开了,等风小点后孙胡子和邢勇等人再抬起头却发现那人已经抓住纸鸢飞走了。
邢勇一脚踢在石头上,那石头居然晃了一晃。
孙虎自己大骂:“这个孙子那么狡猾。”
邢勇却对身旁的警察说道:“进洞抓人。”
天亮时,孙胡子和邢勇带队将五个身形瘦弱面若枯槁的人带回了警局,一队人马有十五六个,走在大街上人们纷纷驻足观看,那五个人双手背在后面,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手铐。
孙胡子和邢勇押着人进了警局大门时就看到了龙霄汉正站在树下抽烟,两个人急忙走上前,孙胡子还说:“龙局你怎么来了,得听老领导的意思好好休息啊。”
邢勇也说:“龙局,这么快就上班了,我和胡子俩人行的。”
龙霄汉摆了摆手说:“抓了几个?”
孙胡子说:“五个。”
龙霄汉只看了一眼就叹了口气说:“重要人物还是一个没抓到?”
孙胡子说:“他们太狡猾了,还弄了一个会飞的大风筝,我就奇怪了,谁说咱们落后的,这民间的能人异士多的很啊。”
邢勇说:“那叫鲁班鸟,只不过它更大一些。”
龙霄汉心道:鬼里人的一个徒弟叫做牛鼻子,此人便会很多的奇淫技巧,看来这鲁班鸟是牛鼻子操控的。
龙霄汉说:“蟾鹤呢?”
孙胡子说:“他抓住鸟腿跑了。”
龙霄汉扔掉烟屁股“嗯”了一声说道:“那天死的两个人是什么情况?”
邢勇对身后的人说:“先把他们分别关押,记住,五个人分别关。”
然后邢勇从口袋掏出香烟递给龙霄汉一根又递给了孙胡子一根说:“龙局,那天死的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人。”
“三个人?”
孙胡子拿出火柴先给龙霄汉点上烟后说:“还有一个在家里吊死了,是用自己的肠子把自己吊死的。”
龙霄汉一惊急忙抽了两口烟说:“自己掏出自己的肠子然后把自己吊死?”
孙胡子点头说:“嗯,而且还给自己肠子打了个死结。”
邢勇却说:“想比他另一个死者更蹊跷。”
孙胡子说:“怎么蹊跷?”
邢勇说:“那人用稻草把自己扎成了一个稻草人,眼睛、耳朵、鼻子、嘴、肛门里全都是草,他自己把自己的皮肤给划开,在肉缝里塞满了稻草,后来法医看了看他身上一共八百多个肉缝,让人奇怪的是后背也有,可他自己是怎么把后背开的缝又怎么往缝里塞的草呢。”
龙霄汉刚要说什么,却听邢勇说:“龙局,这也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他自己编了一个拇指粗细的草绳吊死在了拇指粗细的柳树上,那么细小的柳树居然没有被压断,更奇怪的时,柳树甚至都没有弯曲。后来我们的法医靠近时,一不小心碰了一下尸体,尸体这才把柳树给压弯,但是没断,先断的是挂他脖子的草绳。”
龙霄汉叹了口气,他想到了丁丑,因为这些残忍的手法除了他和他的徒弟没人可以做的了,他说:“死的第三个人是谁?”
孙胡子说:“是报社记者米爱国,笔名小米,前段时间那篇写青岛对外贸易的文章就是他。”
龙霄汉说:“死的是个记者?”
孙胡子说:“对,脑后中弹。”
龙霄汉说:“送去北京鉴定了吗?”
“送过去了,不过下周才能出来。”
龙霄汉说:“我亲自给老领导打电话,走个后门,尽快出结果。”
孙胡子说:“不会那么快的,我和邢勇都看了,那不是记录在册的枪支,那种枪我们都没见过,而且子弹比我们见到过的所有子弹都小,但是都要恶毒,可以说只要被打就只有死路一条。”
龙霄汉“哦”了一声说:“什么子弹?”
邢勇从口袋掏出照片说:“想着中午去找你把照片给你看看呢,现在正好,那,这就是弹头。”
龙霄汉看了一眼“咦”了一声说道:“这是子弹?”
尽管他们是警察每天接触枪支弹药,但是子弹头上分裂成四瓣的子弹头却从未见到过。
邢勇说:“子弹头裂开了四瓣,这样的子弹飞不远,但是伤害性极大,子弹旋转着进入,前面的四瓣就会像钻头一样把人的肉、血管和骨头全部搅碎,会形成大面积的流血,就算有回天之术也就不了了。”
龙霄汉说:“看来这是新技术啊。”
龙霄汉抽完最后一口烟让烟屁股仍在树下后说:“我出去一趟,你们休息一下再审。”
说完,龙霄汉开着吉普车走了,他一路没有停直接开到了爱丽舍酒店,到了门口后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阿莱走了出来,他西装革履走路温文尔雅,龙霄汉对他印象很好。
“龙局长下来坐吧。”
“不用了,丁总呢?”
“哦,他从昨晚就没回来。”
“从昨晚就没回来?”
龙霄汉叹了口气说:“行了,我先回局里,他回来给他说让他找找我。”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