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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像组长的组长
等到被那个胖子推了下我才反应过来,女人的手还伸在我的眼前,我连忙握住,“你好,你好,我叫宫屿。今年25岁,单身,很期待能有一个人来解救我一下。”
这话刚说完我就后悔,啥玩意儿这说的是,整得跟非诚勿扰似的了。
就连那猥琐的胖子也是白了我一眼,转而开始对苏绯热情地做起了自我介绍:“美女,鄙姓王,名八一,出生在建军节,是蓉市本地的知名企业家,这个主要的业务涉及有地产、医疗器械、建筑……今天是刚刚出差回来,碰上飞机航班延迟,这才碰到了你这样子的大美女,这是我的名片,有意愿来我公司发展的话随时欢迎。”
苏绯没有接过名片,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王八一,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不喜欢结了婚的男人,也不喜欢胖子,更不喜欢结了婚还冒充单身导到处勾搭的死胖子。”说完就拉起我的手往旁边的空座位坐了过去。
我在惊讶的空余,感觉到了不同的方向都有刀子般的眼神朝我飞射过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刚刚坐下,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苏绯便正色地对我说道:“宫副组长,我是代表“零组”全体,特意过来迎接你的到来的。希望你能在和其他的成员合作愉快。”
我望着苏绯说:“上面要我接到调任令就立马报道,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坐的是这趟车呢?而且还这么凑巧坐在了我的旁边,要知道这些可都算是我的隐私啊。”
苏绯笑了一下,“在“零组”啊,从来就没有隐私这么一说的,只要我们想知道,就连你谈过几个对象这样的事情,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侧着头想了一下,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叫我宫屿或者屿吧。谈过几个对象我自己都忘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查查看吧,我也想在没事的时候怀念一下以前的恋情呢,另外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下,我下一个女朋友呢,我妈可是在电话里催了我好多次了。”
苏绯看着我歪过来的头和向上扬起的嘴角,回答道:“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虽然宫副组长你的长相是达标了,可是其他的地方我还不清楚,所以,在没有完全了解你之前,咱们还是保持这样纯洁的革命友谊吧。”
我望向窗外说:“嗯,行,纯洁的革命友谊升华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反正时间多的是,先跟我说说看这次的案件吧,能这么火急火燎得重启“零组”的编制,还要大老远的挖人过来,不一般吧。”
苏绯点了点头,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两罐咖啡,递给我一罐之后说道:“这次并没有大规模重启全国范围内的编制,仅仅是苏省的而已。由于近年来苏省的刑事犯罪有上升的趋势,并且这次的案件影响颇大,为了能尽早破案,才成立了零组特案小组,负责省内所有大案、要案、疑案的勘破工作,省内各部门都需要无条件配合,力求最高效地破案。不用谢,这么好的待遇是我争取过来的,因为你们组长我啊,上头有人。”说完,还洋洋得意地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说道:“组长我见得多了,可是像你这样的非典型的倒也是头一次见到。”
苏绯挑了挑眉毛,“我明白的,像我这样年轻、漂亮、爱美的女孩就应该坐在宾利啊,保时捷里啊不断自拍,还得经常跟那些富二代啊或者有钱的糟老头们撒娇要这个要那个,可是这世上总是会有个例外啊,现在这个例外就坐在你的身边。”
我侧过身子说:“我倒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一棒子打翻一船人,只是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既然你是组长,那我相信自然有上面的道理,咱们先申明两点,一,我这人性子稍微有点傲,如果我觉得你没有什么能让我觉得认可的本事,那我以后是不会怎么听你调度的。二,有什么危险的任务,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指挥部就好,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交给我们男人去做就行了。”
苏绯用手撑住腮,“看情况咯。”
我没有耐心和她绕来绕去了,说道:“那你先把这次的案子跟我讲一下吧。”
苏绯点了点头,说:“这次的案子呢,是发生在蓉市的郊外,是一起灭门分尸案,受害人数三人,一家三口,男主人叫潘峰,是本市一家地产公司的职员,女主人名叫王尧,在当地一家酒店任职,以及他们的7岁的孩子,目前在一所小学读书。案发日预计为11月29号,也就是上上周的周五,但是直到周一前并没有人发现异常,因为男主人周一需要参加工作会议,公司主管联系不上他,就派人过去查看。结果没等那小姑娘去到人家门前,就被警察拦住了。向周围人一打听才知道,早上楼里面的住户们出门时,发现楼道里面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没走两步就差点吐出来。虽然平时也有人会在楼道里杀个鱼之类的,可是和这次的完全不是一个味道,楼上一户老妇人的儿子服过兵役,忍着巨大的腥臭挨家挨户找下来,最后确定气味是从潘峰家里散发出来的,遂上前敲门,发现没人回应,便随即报了警。等到警察来了之后,还是没有人开门,大家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强行进入屋内,发现一家三口全部遇害了。小姑娘听了头都没回地跑了回去。经过法医的初步调查,预计被害时间为周五晚6:30-8:00间,因为这家人平日里和邻居来往不密切,所以案发后没有人发现异常。现场也没有发现凶器。”
我听完后说:“这样的案子一般情况下是情杀、仇杀、抢劫杀人较多吧,虽然属于严重的暴力犯罪的刑事案,但还至于到启用“零组”的程度吧。”
苏绯说:“如果就是刚才案情介绍的那样的话,确实是没有需要零组的程度,不过这次的事件,怪就怪在凶手对待尸体的方式上。三名被害者的尸体均遭到了分尸,凶手将孩子的头割下,并缝合在了被害男主人潘峰的主躯干上,女主人王尧的左手以及孩子的右手分别被缝合到了躯干左右两边,下身则保留了原有的右腿,但左腿被替换成了孩子的腿,缝合完成后还将尸体吊到门口处,当时开门的民警被吓得至今仍没有上班,其余的尸块以及头颅都不见了。并且在现场也没有发现除了几名被害人以后属于其他人的指纹。发现尸体那天由于楼里的人数较多,所以不少人员都看到了,没用两天,市里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所有的人谈尸色变,那些上班族下班后,都不出门了,紧紧把家门紧闭,孩子们也不再被允许在校外逗留,很多学校已经取消了晚自习,就连晚上最热闹的夜店、酒吧,生意也大不如前了。”
我又问道:“听你这么说的话,现场能确认死亡的只有小孩还有男人啊,为什么会认定女人也已经身亡了呢?”
苏绯点了点头说道:“现场的地面上有大量的血迹,经过法医的鉴定,男死者的血型为A型血,小孩为O型血,但是现场的A型血的血量约为两个正常人的标准,所以这才得出了女主人被害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