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看完这段影片我有些明白父亲母亲刚才说的话,他们希望我能够接着他们当年未完成的工作继续完成。我微微含笑,心里是又苦又喜,苦的是终于找到了他们,但却已物是人非,而喜的却是我能够继续跟着他们当年研究下来的成果继续完成他们没完成的研究。
飞狐陪伴在王言的身边,努力安抚她的情绪,我擦拭着眼泪,余光扫到地面上,有一个灰色方块一样的东西,大小相似是一本笔记本,我捡起来,上面落了许多灰尘,我拿起来仔细拍来拍去,直至干净我才停手。
定睛一看是一台老式笔记本电脑,不过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本笔记本电脑是谁的所有物,父亲曾经随身携带去研究所里,放在书房里的桌子上,父亲一直都不愿意我去触碰他的这些吃饭工具。
我回忆着,手不由自主的点开电源按钮,这么久了电脑或许早就没有电了,可是,当我抱着侥幸的心态打开后,发现电脑的屏幕逐渐亮起来,我惊讶的看着屏幕上面惊现出文档的页面,上面写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字眼。
是父亲写的,我大致游览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上下翻阅后才看清是关于许多研究的成果报告,而最新写的则是明朝古迹里的报告。
“这是什么东西?”飞狐从来没有见过电脑,好奇的用手指戳戳,他觉得有趣极了,竟然还会发光。
“电脑。”我淡淡道,看了周围一眼大致的了解是什么情况,跟父亲报告里面描绘的一模一样,这件山洞里是山石的最下方,我往上翻去,想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进入这里,看到这里我突然停顿了下来,满脸怀疑的看着飞狐。
见王燕露出这个神情,跟一脸见了鬼一样的望着自己,嫌弃的问:“你用这个眼神看我干啥!”为表怀疑我又往报告上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家伙画风变成逗比样,完全不符合气质。
“你这是第一次苏醒?”我怀疑的问。
“废话,要不是你们我怎么可能会苏醒?”飞狐一脸责怪道,但声音却一点都没有责备的样子。可是,我看到的报告是在几年前我父母来这里的时候也是有同样跟飞狐一样的人带他们进入这里,如果那个人不是飞狐的话又会是谁呢?
“你有没有同胞兄弟?”我这么问明显跟傻子没有区别,但现在的迹象不得不让我傻着问。
“我一神坐骑,要兄弟作甚。”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安稳了下来,可以稍微相信当年带我父母进来的人绝对不会是他,就冲这呆萌样就不可能会,不过,另一件揪心的事情又紧紧缠绕着我的思绪。
如果当年是我父母找到的这夜鼎,那是谁把夜鼎给带出去寄给刘宇峰的,又为何他当年不救我的父母,能够带他们进入也能够带他们出去,这一切的事情使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拿起东西带在身上,往最左边的门进去,飞狐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玉玺,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别在自己的腰间。
进去里面是一间比较小的面积,但里面的宝物不比外面的少,最里端有个雕像站在那里,我走上前仔细打量它,发现是一直挣扎面容的狐狸,它的身体扭曲在四周,飞狐不知为何见到这只狐狸后整个人的情绪跟失控了一般,疯狂的在山洞里叫了出来,大声呼喊四处爬窜,他双手双脚支撑在地上,弯下腰露出狰狞的面容,龇着牙在那里发狠。
我被他这一举动吓的着实不清,想安抚他的情绪可也不知怎么下手,从他的目光里一眼就瞅到了这只雕像,我这才明白原来使他发狠的根源就是这座雕像。为了使他情绪和平,我捡起地上掉落的铁长矛就往雕像上去狠狠的戳,可戳了半天也没有效果,石像毫无损伤。
我突然想起背包里有一块毛巾,若将它的脸部盖住让他看不见那张脸应该就没有事情,想着我跑到外面去拿背包,快速的抽出毛巾往里面走去,看着面前的石像,个头太高我根本上不去,手里拿着毛巾是有气无力,再看看飞狐的情况我几乎都想要放弃。
突然,我灵机一动的想到办法,地上刚才扔下的长矛捡起来,把毛巾搭在上面递送到石像的脸部,等遮挡住后飞狐这才渐渐平息下来,他有气无力的向后倒去,我立马上前搀扶,他躺在我的怀里面露笑容的看着我,见他刚才那个样子我想问,却又不敢去问。飞狐看出来王言的疑虑,他慢慢解释道:“他是地藏王第二个坐骑,我是第一个,他算是我半个徒弟,当年使我调教他并将他引荐给地藏王。”
我一惊,两人都是狐狸坐骑,难怪相见会跟见了敌人一样到处犬喘,可是,他作为飞狐的徒弟本应没有必要见到他这样,“这是为什么?”我好奇的追问。
“唉,说来话长…”飞狐长舒一口气,沉重道来。
“当年,我和他都是地藏王的坐骑,地藏王需要我们哪一个当天便是哪个人当值,我资质老一些,它还年轻,曾差点让地藏王摔下来而被轻忽,他见我一直被地藏王召唤心里不爽,曾多次背着我偷偷捣鬼。”他说这话如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爷爷在说,倾吐一些难受难过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他成功的讨地藏王的欢心,地藏王在封印魑魅的时候曾受过伤,是它将地藏王从里面带出来,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地藏王了。”飞狐越说越难受,他十分悔恨,为何当年救下地藏王的人不是他?
不过,难过归难过,现如今的它已经化成原型被固定在这,而飞狐却获得了自由,他应该庆幸一些,坏人终逃不了死亡的命运,看这情形它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飞狐回想起被封印的那一刻,心里如同针扎一般难受,我看着那雕像,上面有一个印记,我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