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病危
晚饭的时候他没自己主动的来吃饭,我就叫憨子去喊他,忘了憨子最近的智力逐渐的在增长,估计现在的智力能达到5岁左右吧,憨子进去一下马上跑出来说:“哥哥、哥哥,红的,”我也没听明白,也一并进去和他去看看,结果,我的妈,许华同胸前的红色血液早已干枯,地上一大片,而且整个人是昏迷的状态倒在床上,我一看此情此景,立马慌了神儿跑过去:“许华同、许华同,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任凭我如何的说,他就是不理,脸色惨白的闭着眼睛,我焦急的对着憨子说:“憨子,你看着他,我这就去找大夫,听见没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憨子点了点头,我撒丫子就往外跑,可是天黑了,谁能来啊,我在山腰这边找了半天,也就只找了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大夫,大夫,求求您去我家给看看吧,我家人病了现在昏迷着呢”那大夫看了看我说:“哎呦,姑娘啊,这黑天瞎火的不好走,你明早再来吧”说完就准备关门,我连忙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他:“大夫,这是诊金,他要是醒了我在双倍的给您,您就去一趟吧”
这么着才连哄带说的来到了家,一进家门看见床上的人走过去翻了翻眼皮就说:“你给他准备后事吧,我看是不行了”气得我直接给他轰了出来,:“滚滚滚,什么狗屁大夫,滚”可能是因为我的极度愤怒而扭曲的脸吧,他吓得也就跑了,:“哎呦,这家到底是什么人啊,病的病傻的傻,吓人的吓人”那个大夫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回到屋里,看着还是一动不动的他,探了探鼻息,我叫憨子去守门,我慢慢的退去他身上的血衣,用温水给他擦干净身子,此时的我已经不会顾及什么男女之情,有的全是伤心难过,我好像从来就没好好的对待过他似的,明知道他是有病之人,却还是没好好护理,就在我准备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的时候,却发现,我们家里好久没添过衣服了,竟然连换洗的都没有,如果他就这么去了,我似乎也太对不起他了,想到这儿我就把他的衣服全部都拿出去洗干净晾了起来,本来憨子和他一屋睡,但是我怕憨子不懂事,所以就叫憨子去我屋里睡觉,我呢,就在他的屋里守着他,等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洗好了衣服,安顿好了憨子,我就进了屋,此时我又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微弱的气息。突然我碰到他的脸,好凉啊,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想法,什么都没想,穿着内衣裤就上了床,我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怀里,天啊,他好凉啊,我用被子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就这么一直睁眼到天亮。
我低着头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外有鸡叫声,赶紧起床下去穿好衣服就准备出去找大夫了,一边洗漱的时候一边告诉憨子:“憨子,今天哪也别去你就好好守着他,因为他的鼻息还有,我要试试看看,我这就出去找医生我没回来之前你可要仔细的看好了”憨子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我着人打听了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好一点的大夫,不过听老乡说京城里面有不少好一点的大夫,可是时间紧急,我去哪里找啊,正当我和老乡着急的议论的时候,旁边一个中年男子,背着背篓听了听,来到我跟前说:“这位姑娘,敢问你家住在何处,在下倒是略懂医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我一听,赶紧说:“这个大哥,我真是遇到救命的了,我们家住在青山寺山腰,离这儿不远,您赶紧跟我去看看吧,我们都担心死了”
此时的我,真是啥想法都没了,就一个念头,赶紧找一个大夫回家看看,希望他别死了,还没等那人表态,我就拉着他往我家跑去,后面那人狐疑的看着我,任由我拉着他。到了家门口,那人停住脚步,指着这房子说:“你们家是这里?”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住这里好久了不会走错的,进去吧,他还在床上躺着呢?”被我拉进了屋子,我发现许华同还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呢,憨子早就趴在床边睡着了:“憨子,起来,去院子外面看看小牛去,”
憨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就走了,我来到床边,轻轻地给他移了移枕头:“您看,他从昨晚就是这样,早先他就是身体不好,有毛病,我也没好好的照顾着,谁知道昨天晚上,”说着我就留下了眼泪,我蹲在床边,摸着他冰凉的额头:“当初他爹叫我照顾他的时候我就不是很乐意,后来听说他的二娘要灭口,我就带着他逃亡,本想着他很久没犯过病了,我也没顾得上他,这么年轻就走的话,我着实内心不安啊,”
那男子走上前,示意我起身,号了号脉说:“姑娘烧些热水来,这里我先看着,您就在门外就好,我自当尽力医治”我看那人一脸阳刚,而且说话办事也很有气场,就出去了,
屋子里,那名男子伸出手来,趴的一下,点了许华同胸口一下:“华同,你行啊,师兄我都来了,你还在卖弄啊,”许华同捂着自己的前胸,异常痛苦的说道:“华同,感谢师兄没当面揭穿我啊”说完小声的咳嗽起来,等做起来才发现自己啥也没穿,有些窘的拉上被子,不错,此人正是许华同的师兄,徐寅东是也,今天碰巧要上山采一味药,才过来的,一听那两个人的谈话,再一问说是青山寺半山腰就想到是他。
站起身子说:“跟我说说吧,为什么装病啊?”徐寅东也想不明白,他许华同早就把家里的一切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了,还要出来逃难?装死?许华同尴尬的说:“师兄,真是瞒不住你,其实我出来逃难完全是那丫头自己的主张,我只不过配合了一下,这装死吗?,哼,什么事情都是想着那个憨子,什么也不想起我来,不吓唬吓唬她那还成,”
徐寅东看着一副醋意的许华同,不禁笑起来,想必他已经从朵拉的影子中走出来了,估计他自己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处于争风吃醋的状态吧,可是如今看上这位也太过于:“华同,那姑娘的身上是什么造成的啊?”这时的许华同很低沉的说:“师兄,这也是我比较犯愁的事,自从我们在一块儿后,我研究的药物无法完全根治,而且,我总觉得这有些古怪,”
“你去她的老家去查病因了吗?”许华同说:“查了,宗望去办我们家的生意的时候,我飞鸽传书特意嘱咐他去过,可惜据说她生了一场病之后就如此了,”
“他们家的其他人呢”许华同摇了摇头:“他们家人除了他哥哥正常之外,他的爹娘都不好啊”徐寅东点了点头:“你一会儿泡一下热水澡,把身上的筋脉烫一烫,下次不许再使用这短息术了,伤身体”,许华同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回去看看有什么方法治治这姑娘的病吧,估计她得病的原因没那么简单啊,”
许华同了然,原来自己这段时间总是没找到跟儿:“师兄,拜托你了”徐寅东心想:拜托什么啊,治好了她我们家朵拉你就不会惦记了。
我烧好水以后,在门口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一激动就跑了进去,这把正在话别的两人吓了一跳,许华同倒是很快就进入了病态,歪着那儿,不过眼睛却是睁开的,我一看他睁着眼睛,马上过去:“你醒了?好一点了吗?”边说便给他噎着被子,此时徐寅东看着这场景,真的难以想象,斯文的许华同会为了一个丑女子变成这样,看来回家与娘子分享一下霎时不错呢:“姑娘,你相公已无什么大碍,连着三天给他用热水泡泡澡即可,”说罢就走了,我刚想反驳,这什么相公啊,结果被许华同拉住,病歪歪的说:“小蝶,你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呢?”
我靠,(其实许华同当然知道了,他这是故意的)我扭捏的没说话,这家伙又说:“你快说吧,大夫都说了,幸亏昨夜有人替我暖身,否则我恐怕真的就醒不来了”许华同暗笑着说道。我觉得有病之人不会在乎是否是男女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扭捏很大方的告诉他:“昨晚,是我给你脱的衣服,帮你擦洗的身子,本来以为你还有换洗衣物,你的身子又凉,所以我就搂着你睡了一宿,”
说完我就准备出去找木桶过来给他泡澡,谁知道,他‘啊’的大叫起来,拉着棉被说:“牛小蝶,我可是没娶过亲的人,”说完竟抽噎上了,真TM的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