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三回 食堂福利忽被砍 好友喝酒又调侃

过了几天，袁校长把我喊去校长室，对我说：“局里答复了，所有劳务派遣人员，包括借用的人员，从此不再享受节日福利......”

我问：“也包括降温费吗？三个厨师最辛苦，夏天汗流浃背，不发降温费说不过去吧？”

袁校长说：“都取消了，其实我认为不合理。就说单位的电工柳工，在学校也干了十几年了，又干的技术活，还住宿在学校里值班......我姐姐也没有，你先不要说，到了端午节她们就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问：“现在局里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紧？昨天局里财务科长还特地打电话给我，要我把公卡半年的明细打印给她，我送到局里去了，没有问题！”

袁校长说：“外面不传，现任局长跟原来的局长不对付，凡是原来局长同意的做法，全要推翻......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我说：“那我和小苏每月的加班费也危险了？没事，我们也不在乎这几百块钱，不给加班就安排我们休息。局长再大，总不能违反劳动法吧？我们全年无休......”

袁校长说：“这事还没定，我要和局长商量下。”

我叹了口气，掏出香烟分了一支，换个话题说：“现在俄乌冲突的焦点落到了北顿涅茨克上，这是乌在卢甘斯克地区控制的最后一个大城市。战况非常激烈，俄方的包围圈在缩紧，但乌方表现出战斗到底的决心。西方媒体惊呼，又一个马里乌波尔出现了……

乌方说，俄罗斯军队在北顿涅茨克使用‘焦土’战术，对该地区进行狂轰滥炸。

俄罗斯的战术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仍然是多面夹击，大包围的战法。被为‘终结者’的俄军BMP-T火力支援车已经部署到北顿涅茨克附近，看来又是一场血战！”

袁校长说：“乌军补给越来越困难，俄军包围容易、歼灭敌军难。乌军坚守容易、反攻难。

乌克兰很清楚现在局势是非常被动的，东部乌军正在面临与钢铁厂守军一样的窘境，那就是弹尽粮绝和药品短缺。

虽然乌军在8年时间内存储了大量的弹药物资，但是在巨大的消耗面前，所有的储备都是杯水车薪。东部乌军处于完全被压制状态，除了实施零星的反击之外，他们基本上不敢实施大规模作战。

面对俄军猛烈的轰炸和火力突击，乌军只能在地堡内躲躲藏藏，而地堡内空气污浊、水源短缺、药品不足、疾病传播、伤病员接连死去等等，都在考验着东部乌军的心理承受极限。

俄军当前的策略十分清晰，那就是打消耗战，不断地攻击乌军补给线，炸毁乌军武器弹药库和补给仓库摧毁乌军的关键中转节点。”

我说：“乌克兰在敖德萨海域扣押了21艘来自土耳其的船只，乌方给出的理由是为了确保土耳其船只安全，因为相应的海域存在大量水雷。但实际上乌克兰就是想通过这样的举动，将土耳其船只当筹码升级博弈，一旦俄军攻击了土耳其船只，就会引起俄土之间的纷争，这是乌克兰希望看到的。

还有，乌方扣押土耳其船只也是向美国示好，毕竟土耳其至今不愿意同意芬兰、瑞典加入北约。

法国欧洲事务部长博纳明确表示，乌克兰申请加入欧盟的努力至少需要‘15年或20年’的时间，快速加入欧盟不太现实。欧盟不需要一个失败的乌克兰，更不想接手这个累赘，因为整个欧盟现在日子都不好过。”

袁校长说：“有个新闻你看到没有？西方媒体承认杀害布查平民的是乌军！”

我说：“这是俄常驻联合国代表涅边贾在联合国安理会上说的，西方媒体承认，布查市平民并非像乌克兰声称的那样死于火力射杀，而是被乌克兰武装力量在轰炸该市时发射的老式炮弹炸死的。但具体是哪个媒体报道的，我没看到。”

袁校长说：“俄军3个集团军全部进入攻击位置，400架战机随时越界轰炸，一切就绪，顿巴斯决战很快就要打响了！

仗打到这一步，美西方再怎么提供卫星情报也没用了，双方打的是炮战，比拼火力。”

我分支烟给校长，说：“目前最大的大鱼，当属加拿大中将卡迪尔，正在莫斯科受审。

卡迪尔不仅是北约在乌克兰战时指挥部的成员，还负责北约在乌克兰致命病毒武器研究项目，所以他身上一定有大量的秘密。对于俄罗斯来说，抓获卡迪尔将会在未来与西方的博弈当中占据绝对主动的地位。

首先，卡提尔一定掌握着北约生物武器研究的具体情况，这可是美国和北约的核心机密。虽然此前俄罗斯曾经提交了大量证据，但都遭到了西方的无视。这一次卡迪尔被抓之后，情况将完全不同，一旦他将掌握的情况全部的公之于众，对于西方国家来说将会形成巨大打击。对于美国来说，甚至会导致总统和国家高级官员的下台！因为多年来美国一直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理由对别的国家进行干涉，如果这一罪名转移到美国身上，反对党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大做文章！

其次，俄罗斯会借机向西方国家提出更多的条件。乌克兰此前多次进行营救显然是得到了美国和北约的命令，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保护重大机密。而俄罗斯方面则一直严密封锁，对关键人人物紧追不舍。俄情报部门一定截获了相关信息，知道亚诉钢铁厂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如今卡地尔被抓之后，俄罗斯手中就有了王牌，可以向西方提出出更多的要求，包括停止向乌克兰提供各类援助，让西方国家向乌克兰施压，接受俄罗斯提出的各种条件，实现最终的停火。”

袁校长说：“俄罗斯也有个坏消息，波兰终于下场了，大批波军出现在乌东！俄军一旦反攻，可能就是三战爆发！

俄媒报道，现在已经有2个营的波兰志愿兵抵达乌克兰第聂伯罗地区，目的地是顿巴斯的阿夫迪夫卡市。这些波兰志愿兵都装备了美国装甲运输车和反坦克武器，其实就是波兰变相参战。

卡德罗夫威胁波兰：‘乌克兰问题很快就要解决，我现在对波兰更感兴趣。在乌克兰之后，只要莫斯科一声令下，我们将在6秒钟内展示出真正的实力。波兰人，你们最好从乌克兰那里拿走你们提供的武器。’”

我分析说：“这事确实危险，北约为了确保乌西部的北约武器弹药运输线，有可能出动更多波兰志愿兵进入乌西地区。那么，就会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俄罗斯是坐视波兰成为乌克兰稳定的大本营？还是直接放手大干一场、把战火烧到波兰土地上？

如果俄军反攻直接打击在波兰的运输基地，那么势必就要与美国爆发冲突，因为波兰驻扎有上万美军，那时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现代战争和冲突不再限制于战场，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层面。是常规战争、非常规战争等战争样式的混合，是作战、维稳、重建等军事行动的混合，是政治、军事、经济、民生等多领域的混合，是击败敌军和争取民心等多种作战目标的混合。”

袁校长拿起桌上细支天叶，分我一支，边点火边说：“拜登又出幺蛾子了，为了制裁俄罗斯石油，正在策划对外国公司实施二级制裁。就是说，假如外国企业没有按照美国的规定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俄石油，将受到美国的制裁......

但盟友并不买账，德国以及意大利政府对本国公司表示，他们可以开设卢布账户用于购买俄罗斯天然气，这并不违反对俄罗斯的制裁。德国和意大利在欧盟的地位很高，它们两个宣布同意该项政策，自然也会影响到其他成员国。”

我笑道：“归根到底还是欧洲离不开俄罗斯能源，俄罗斯副总理胡斯努林还出了个奇招，公开喊话乌克兰，扎波罗热核电站将开始为俄方发电。这个核电站是整个欧洲地区最大的核电站，也是乌克兰电力输送的‘大动脉’，毕竟乌克兰有一半以上的核电产能是通过该核电站获得的。此后，乌克兰想要用电，得花钱跟俄罗斯买！”

这时，欧阳芳閠、袁大姐、宣爱华、卢翠华四个服务员一起进来了，欧阳芳閠开门见山地问：“校长，是不是局里要把我们食堂人员的福利砍了？”袁校长立刻转头看着我，我好尴尬！

欧阳芳閠说：“这事不是庄文告诉我们的，前几天就有这个风声了，小苏都听到了。我们服务员也是全年无休，工资又不高，平时又没有加班，逢年过节发点福利，还是享受正式工的一半！再把我们福利砍了，说不过去吧？”

袁校长不温不火地说：“这事还没有最终决定，离过节还有段日子，我会争取的。你们先去上班，不要影响工作。”

四个服务员出去了，校长却陷入了沉默。我知道校长必定有为难之处，以他的城府也不会和我说，就识相地走了出去......

下班回家，老婆对我说：“老公，好久不出去吃了，晚上把小琳一家子、杨祥、小三子，约去‘碧波舫’搓一顿？”

我说：“我没意见啊，反正财政大权在你手里。”

老婆说：“那我先去上班了，你把碗筷收拾了，下午带葫芦娃去洗个澡。”

晚上六点，我们聚集在“碧波舫”888包厢。

我特地带了一箱陈酒《泸州老窖》，这酒还是老爸给我的，有十几年了！

小三子抢着开酒，又倒酒，包厢里顿时酒香四溢。

老婆忽然叹了口气，说：“二师兄能喝酒就好了，可惜他现在眼睛几乎看不见了！”

我说：“担心也没用，过几天再去看看他吧。我们边吃边聊，每人说个笑话如何？说得不好就罚酒！”

小琳说：“好呀，姐夫你开头。”

我沉吟道：“老婆出差了，晚上我约了哥们去酒吧。刚走出小区，老婆来电：‘在哪呢？’我说：‘在外面散步。’老婆问：‘穿得这么潮去散步？喷了香水去散步？抹了发胶去散步？’我震惊了，连忙360度环视一圈，问：‘你怎么知道的？’老婆说：‘你以为我平时的广场舞是白跳的？整个小区遍布我的眼线，滚回家去！’”

王小琳笑得前仰后合，说：“婷婷姐，姐夫编排你老了，爱跳广场舞了。”

老婆笑道：“没事，他就讲个笑话，再说他也没有潮衣和香水，我放心呢。”

王小琳说：“好吧，我也说个。我去买西红柿，挑了三个，摊主秤了下说：‘一斤半，三块七。’我说：‘就做个汤，用不着那么多。’说完就拿掉了个儿最大的西红柿。摊主迅速又瞧一眼秤子，说‘一斤二两，三块。’我从容地掏出了七毛钱给他，拿起刚刚拿掉的那个大的西红柿，扭头走了。”

老婆笑了，说：“小琳你真会过日子，赶明儿我家的菜也请你买吧。”

这时服务员来上热菜了，我们边吃边聊，互相敬酒。

刘德勇开口了：“有一次我路过一个公交站，有一男一女在那等车，突然我发现地上有100块钱！我不好意思捡，就假装等车，然后用脚踩住。看着一趟又一趟的公交车过去，他俩也不上车。就在这时候，那个男的说话了，哥们，你别踩着了，那是我和我老婆吵架，刚扔的，这时候他老婆卟哧一下笑了，两人捡起钱走了......”

老婆笑着说：“小琳，老刘丢了100块，你要他赔给你？”

小三子接着说：“一次我带老婆兜风，想起刚挨的一巴掌，心里不舒服，就把车停在路边。老婆问：‘你干嘛？’我不耐烦地答：‘我想停停怎么了？’老婆吼道：‘他妈的，刚想完静静，又想婷婷！又给我一大嘴巴......”

我们都乐了，举杯敬他酒。

杨祥分了圈烟，说：“王哥出差回来，怕太太红杏出墙，立刻向公寓管理员打听消息。王哥问：‘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太太？譬如你不认识的男人，或其他的人？’管理员说：‘没有，只有一个卖牛奶的人前天来过。’王哥说：‘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王哥吁了一口气。管理员说：‘可是他一直没下来……’”

我们都乐了，举杯敬酒。

我想了想，说：“分手十年后，男女双方再次相遇。男生激动地说：‘那天在机场，你转身离去，这一转身，却是整整十年！你知道这十年间你错过了什么吗？你错过了本该有的回忆，错过了那个最爱你的我！’女生听着流下了眼泪。男生接着说：‘幸运的是，现在你我再次相遇，我希望你不要再错过微商！跟我干吧！’”

大家都乐了，纷纷举杯。

老婆说：“每次和老公出去吃饭，我吃不下了，老公就会把我剩下的吃掉，一直很感动。怀孕的时候我反应特严重，吃什么吐什么。一次突然想喝粥，就一起去吃了，吃了几口，反胃，又全吐回碗里了。这时老公从洗手间回来了，我就去漱口，回来后看见我的碗空了……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想了想，没忍住，又跑洗手间去吐了……”

我们都笑了，葫芦娃也跟着笑，似乎明白点什么......

王小琳说：“刚出生那年，老爷子帮我找了一个方圆几十里都名声显赫的算命大师给我相面。大师说我面相很好，有帝王之气，长大以后出入都有车，走哪都得摇旗呐喊，频繁进出豪华酒店及名胜古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帮人紧紧跟随！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后来，我成了导游……”

刘德勇说：“ 哥们来我家玩，中途我有事出去了一下。回家后他拍着我肩膀说：‘我干了一件事，一会你楼下的妹子会来找你，加油拿下她！’我说：‘好哥们！替我牵红线呢？’果然哥们走后没多久，妹子就上来了，拎着一件羽绒服，指着上面的洞说：‘总算是回来了，这是你家阳台落下来的烟头烧的，你说怎么赔吧？’”

这时服务员上了道菜，我们都没吃过，似乎是鱼肉，但又拼成菊花形状。

老板端着酒杯过来敬酒，笑呵呵地说：“各位贵客估计没吃过吧？这是小店新开发的菜品--菊花鱼。是选个头大的青鱼，把鱼肉切成细条，下油锅炸得半熟，拼成菊花状，再煮熟。”

我们都夹了块吃，口味还真不错！

我们都站起来，跟老板碰杯，各喝了一口。

老板说：“你们刚才似乎是在说笑话？我凑个热闹，我也说个吧。一哥们和老婆在火锅店，边吃边聊。正高兴时，有个少妇走过来，直视着他说：‘我怀孕了！’哥们的老婆先是一愣，紧接着甩手给了他一耳光，又拉又扯，连哭带闹。全火锅楼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俩身上，那哥们欲哭无泪！这时，少妇又幽幽的来了一句：‘麻烦你把烟掐了，我怀孕了谢谢！’哥们捂住脸哭都哭不出......”

我们哈哈大笑，再次站起来举杯，敬老板酒。

老板喝了一口，客气地要我们慢慢吃，出去了。

小三子掏出香烟分了一圈，说：“该我了。今天儿子摔了一跤，感觉摔得挺狠的，我赶快前去扶他，关切地问：‘宝贝，没事吧？有没有摔疼了？’儿子眉头一扬，拔地而起，说道：‘没事，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是不是亲生的……’”

我们都乐了，杨祥说：“我好不容易有女朋友了，兄弟说要看照片。我把照片给兄弟看了看，兄弟看了照片后又看了我几眼，说：‘如果用植物来形容她，那她就是一朵鲜花，如果用蔬菜形容她，那她就是白菜，如果用动物形容，那她就是天鹅。’说得太有道理了！待我细细品味这句话后，我拿着刀去他家......”

我们愣了一会，哄堂大笑！老婆说：“表哥，这是形容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哈！”

我们都笑了，举杯敬杨祥！

我吃了几口菜，缓缓说道：“话说一个农民刚进城，不小心进了药店。他看见伟哥，就问销售员有什么用，然后销售员很不好意思地说是下面用的。农民买回家后，晚上就用来下面条，结果煮的面条又硬又直。”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老婆却说：“这个笑话有点粗俗，庄文，自罚一杯！”我只好加满酒杯，干了。

老婆说：“我当年相亲的时候，有一次媒婆带我去男方家。他妈妈握住我的手说：‘姑娘，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每天给他洗衣，做饭，伺候十九年了，什么家务都不舍得让他干。我把他交给你，以后你会像我一样疼他吗？’我疑惑问：‘你想给儿子找个妈？’一家人盯着我半天没说话......”

小琳乐道：“姐夫，这段情史婷婷姐告诉过你么？”

我笑道：“就一笑话，不能当真的，该你说了。”

王小琳想了想，说：“昨天在公交车上，一小孩问他妈妈：‘妈妈昨晚为什么和爸爸打架？’妈妈看看他说：‘小孩子别瞎说，我和爸爸没有打架。’男孩嘟着嘴说：‘你骗人，电视演的打架都说大战三百回合，我昨晚就听到爸爸和你来我俩今晚大战三百回合、大战三百回……’”

我们都乐了，我说：“小琳，你这个笑话带色彩了，罚酒一杯！”小琳果真倒满酒杯，干了！

刘德勇说：“有一个女‘恐龙’向小鲜肉表白遭到拒绝，于是就问：‘难道我全身从上到下没一点值得你喜欢吗？’小鲜肉回答：‘当然有啊！’恐龙就乐了，问：‘那是哪一点呀？’小鲜肉说：‘我喜欢你的头发。’恐龙一听更乐呵了，一边拨弄着头发一边问：‘俺优点这么多，为啥子就喜欢俺这一头秀发呢？’小鲜肉弱弱地说：‘因为它遮住了你大半张脸......’”

我们哄堂大笑，举杯敬刘德勇。

小三子笑道：“该我说了，我小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视，我总是站在别人家门口看动画片。老妈看在眼里，终于有一天她跟老爸商量说：‘儿子整天站在别人家门口看电视多累啊！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啊！’我听得那个激动呀！老妈接着说：‘不如帮儿子买张小塑料凳吧！轻巧方便携带......’”

我们再次笑了，举杯敬他酒。

吃了会菜，杨祥说：“ 和女友坐公交，我俩一路有说有笑，结果旁边一个铁塔般的汉子踩住了我的脚。我立刻开口说：‘大哥，你不小心踩住我脚了。’那大哥倒也耿直，说：‘啥叫不小心？我是故意的，看到你们这种出门秀恩爱的我就生气！’”

我拿起香烟分了一圈，说：“我说个吧。前几天感冒了，吃了两天药，好了很多。媳妇说还吃两天药，巩固一下，今天媳妇问我药吃完了吗？我回吃完了。媳妇说：‘好的，正好这药今天到期，没浪费。’娶了这么会过日子的媳妇真的觉得好幸福呀！”

大家都笑了，举杯敬我。

老婆说：“女友肚子疼，让男友去买姨妈巾，男友不愿意去，说是怕遇到熟人。女友顺手递给他个黑塑料袋，意思让他买了放里面。只见男友拿着塑料袋，犹豫了一下，迅速的在袋子上抠出两个窟窿，往头上一套就冲了出去......”

我们哄堂大笑，再次敬酒！

小琳说：“我说一个呗，闺蜜跟新同事炫耀：‘以前我的男朋友还是一个小员工呢！现在可是堂堂老总！’新同事很是羡慕，问：‘有啥技巧能升职那么快？’闺蜜说：‘换一个新男朋友！’”

我们都笑了，刘德勇接着说：“今天上班的时候，和女领导闲聊，聊到了年龄。我问她多大了，她让我猜，心里犯嘀咕了，肯定往小了猜啊。我说：‘也就32呗。’领导笑笑：‘我都快四十了。’我说：‘不会吧，保养那么好，一点不像啊，也就32的样子。’后来领导走了，同事告诉我，她今年27岁……”

说说谈谈吃吃喝喝，很是开心，老板又进来了，亲自端来一碗菜。

我们都不认识，请老板介绍。老板掏出香烟分了一圈，说：“这也是新菜品，叫‘奇香舌’。你们先尝尝，我再说怎么做。”

我们都夹了一块吃，我品味着似乎是猪口条，就问老板是不是口条？

老板竖起大拇指，说：“行家！这菜是用刚宰的猪，取下口条，要好几根！然后烧开水，烫去涎水，再加香料和盐，腌制半小时，拿出来下锅油炸，再加作料烧！关键是腌制的香料和盐，少了不香，多了味道又不鲜，不大好做呢！”

我拿起香烟分一支给老板，老板笑呵呵地出去了。

小三子抽了口烟，说：“我继续说笑话。结婚后，我第二天就去找媒婆，质问她：‘你特么之前是不是说那娘们有旺夫相来着？’媒婆说：‘对啊，难道不是吗？’我说：‘是个屁，她今天一起床就开始吼我，颐指气使的。’媒婆说：‘这就对了，我说的旺，是狗叫的‘汪’，就是跟狗一样吠你，没说错啊。’我......”

我们都乐了，杨祥掏出香烟散了一圈，说：“跟女神一起出差，她住1111号房，我住1110号房。半夜12点多，女神打电话给我，说她害怕一个人。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别害怕，我就在你隔壁房，你可以来我房间。然后我就跟她换了个房间睡了，此后女神再也没理过我了！”我们会心一笑。

老婆说：“小时候我吵着嚷着要学做饭，没想到我妈却把手艺传给了我弟，还说：你一个女娃自然而然就会了，你弟以后要娶了媳妇，俩人生气他还不得饿死吗！当时我就觉得我妈太偏心了，直到我弟学成之后，我妈我爸和我一起在客厅里吹着空调看电视，时不时冲着厨房来一句：快点，饿死了！我觉得我弟可能是充话费送的......”

我吃了口菜，说：“儿子总是要这要那，我和媳妇对他进行思想教育。媳妇说：‘你说你要学编程，给你买了笔记本电脑，现在放那好久没用了。’我帮腔说：‘你说你要看星星，给你买了天文望远镜，现在就是个摆设。’儿子反驳说：‘怎么没用？妈妈，是谁天天用笔记本电脑追剧的？爸爸，是谁总是用望远镜往对面楼看！’”

王小琳说：“周末，我爸妈来了，发现墙上有血迹，于是就质问我老公：‘谁的血？’老公淡定的说道：‘你女儿的...’话音刚落，我妈就骑在我老公的身上，揪着我老公的头发！我爸从厨房取来菜刀架在我老公的脖子上......这时，我从厕所出来，笑着说道：‘爸，妈，快放开他，他只不过打死了一只蚊子......’”

这时老婆说：“老公，酒不能再喝了，你看我们几个，已经喝掉四瓶酒了！”

我看看果然如此，就喊服务员盛饭来吃。

吃完饭，我把剩下的两瓶陈酒，送给小三子和杨祥每人一瓶，各自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