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二回 免费吃饭管理难 疫情战争一顿谈

第二天上班，我做完日常工作，忽然接到欧阳芳閠的电话。

她说：“主任，我昨晚出去玩的，汽车忘了加油呢，要晚点上班。”

我说：“没事，人手够呢，早上也不忙。”

我做完学习强国，到大厅里抽烟，欧阳芳閠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对我说：“主任，汽油又涨价了，快开不起汽车了！”

我笑道：“我买汽车都买不起，就拿这点死工资，上月因为疫情放假，加班费也没了。”

小苏在旁边说：“汽油还要涨呢，都是受俄乌冲突的影响。

前几天，欧盟又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大家聚在一起商讨该不该禁运俄石油，但由于匈牙利的反对，无法达成共识，这次会议不欢而散，白开一场。

匈牙利粗略计算了一下，替换俄石油至少需要花费8.1亿美元，这笔钱当然不可能自己出；欧盟、美国现在说要负责，等匈牙利点头答应通过禁运俄油方案，说不定美欧就忘了给钱这个事。

除此之外，匈牙利还要求欧盟提供一个规模180亿欧元的能源援助方案，用来补偿该国因油气价格飙涨造成的损失。 美国支招了，提议对俄石油征收关税，替代禁运俄油方案。如此一来，就能限制国际油价飙涨，减少俄罗斯收入。”

我说：“如果欧盟禁运俄油，全球能源市场每天将减少大概1000万桶石油供应，一缺油，价格必涨。但美财长耶伦表示，可以两手抓，对俄油征收关税的同时，也要分阶段禁止进口俄油。”

这时赵锐洪拿了一碗麦片，到食堂用微波炉加热。

他走过来说：“被包围在亚速钢铁厂内的武装人员仍在不断走出投降，自16号以来，共有959名亚速营武装人员和乌克兰军人投降！

这959人中包括80名伤员，其中需要入院治疗的51人被安置在新亚速斯克的医院。俄联邦调查委员会表示，调查人员将对投降的武装分子进行审问。但一直被外媒热炒的‘大鱼’并没有现身，庄文你怎么看？”

我说：“大鱼有可能混在俘虏里，不审问查不出来。而且，亚速钢铁厂据说有地下通道通往亚速海，也可能大鱼都逃走了......”

赵锐洪说：“亚速营成员在顿涅茨克犯下不少罪行，你说俄罗斯会不会拿这些人去换俘？”

我说：“这个不好说，这些人被围困时泽连斯基就表示，可以拿所有俄军被俘人员交换，但普京没答应。按照俄方的说法，‘亚速营’人员一定不会被放过，甚至也不会以‘换俘’的方式来处理，可能由军事法庭审判。”

赵锐洪说：“之前传说的大鱼，俄乌官方似乎都没有提到。我认为大鱼不一定是高官，有可能是西方国家现役军官，俄方可以借此大举宣传西方参与鼓动乌克兰对俄进行军事行动。”

小苏说：“也可能是美国援助的生物实验室成员，这些人要是招了，也会在国际上引起轰动。”

欧阳芳閠说：“你们经常谈打仗，我也看了下新闻，乌克兰兵败如山倒，乌军扎堆直播投降。一名被俘乌军供述称，美国、波兰等国家的军事人员参与了俄乌之间的冲突，他们在鲁比日诺耶活动，还领导了防卫城市与工厂的行动，可到了真正开战的时候却不见了！

他说，那些教官对乌克兰士兵态度很恶劣，在生活上，他们也不与乌军同吃同住，他们所拥有的条件要比乌军好得多。平时5个乌军只给一罐炖菜和半个面包的口粮，战士们饿到头晕眼花，不得不挨家挨户到老百姓家里乞讨食物。而这些外国军人则吃香喝辣，生活奢靡，战时还能喝到伏特加。他们除了打仗的时候推乌军出去当炮灰以外，还会使唤乌军帮他们洗脏衣服和脏盘子。

乌军一边卖命，一边还要受美国人与波兰人的欺凌，加上弹尽粮绝，他们除了投降以外，就只有死路一条！”

赵锐洪说：“这就证明，俄军切断乌军补给的动作取得了相当成效。据乌军俘虏的说法，乌军粮食极其短缺，弹药也越打越少，投降成为保命的无奈之举。更重要的是，俘虏们纷纷表示，他们在投降之后，并未受到奚落与嘲讽，而是得到了来自俄方的人道主义关怀。一旦俄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传扬出去，对乌军的军心来说，又是一次重大的挑战。”

欧阳芳閠说：“我还看到个新闻，乌军乌王牌部队--第79空突旅官兵发视频痛斥自己的指挥官：他下令让我们肉身打坦克，然后自己跑了。

当士兵们九死一生回到后方，乌军方却指控他们‘临阵脱逃’，宣称要把幸存官兵送上军事法庭！为了给自己正名、揭露乌军指挥官的荒诞和不负责任的举动，他们才决定拍下视频曝光此事。

这件事在国际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关注，许多网友发声批评乌克兰当局‘识人不当’，让一群胆小鬼当了部队的指挥官，结果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去送死，自己偷偷摸摸跑了！还有网友指出，这证明了乌克兰军中仍存在不少的畏战、惧战的军官，这种负面新闻只会让乌克兰未来的动员计划更难实施。毕竟正如这些士兵所说，没有人会想要在这样的部队里作战。”

小苏说：“还有个大笑话呢，乌克兰海军三月初布设到海里的420枚水雷，现在却开始随着海流重新又飘上了敖德萨的海滩，成为威胁居民生活的爆炸物！”

这时，工作群里发了个文件，《关于2022年高考，教育部重要提示！》。

我点开观看，写着：为切实保障广大考生和考试工作人员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确保2022年全国高考平稳、有序举行，按照教育部、国家卫生健康委关于高考防疫工作的有关要求，近期，各地已陆续向2022年高考考生发布参加高考的注意事项。在此，教育部再次提醒全体考生：

一、认真做好考前本地14天健康监测。请各位考生全面了解并严格遵守考点所在地考试防疫要求，做好考前连续14天本地健康监测，减少不必要的聚集和跨区域流动、不到人群流动性较大场所、不前往中高风险等级地区等。对于当前仍滞留在外省的考生，应及时向考点所在地考试机构如实报告自身健康情况、相关返程安排等信息，提前14天返回考点所在省（区、市）。

二、积极配合考前健康筛查。高考前，请各位考生按照考点所在地考试机构工作要求，进行核酸检测、健康码、体温等健康筛查工作，并服从考点相关防疫安排。

三、保持通讯畅通。考生和家长应保持高考报名时填写的电话畅通，密切关注考点所在地考试机构发布的相关公告信息。如有突发特殊情况，请及时向考点所在地考试机构报告。

我看完回复了，收到。

袁校长走了进来，说：“明天就是教师关爱日了，5月20号，菜都准备好了吗？”

我说：“菜谱已经给你看过了，荤菜用大排、肉圆、红烧鱼，都是大家爱吃的，下饭。”

袁校长说：“上次疫情放假，厨师来烧早饭给防疫人员吃，做的茶叶蛋很好吃，我看给每人再加一个茶叶蛋？”

我说：“就怕厨师忙不过来，要不去跟厨师说下。”

袁校长随即走进厨房，我跟了进去，厨师黄志芳说来得及呢，前一天烧好就行。我心里明白，袁校长这是帮他朋友--送鸡蛋的老吴。

我心算了下吃饭人数，因为几个学校都有教师抽调去卡口防疫，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明天就是免费吃饭，也不会超过350人。我随即安排小苏去校办，打印表格，让每个吃饭的人签字。

袁校长在大厅里坐下，分烟给我，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火。

校长说：“上海疫情，好消息越来越多。全市16区实现社会面清零，快递个人散件派送正在恢复，估计5月22日逐步恢复公交地铁，6月中下旬全面复工复产......

上海虹桥火车站忙起来了，仅17号一天，就发出12趟列车，预估发送旅客7000人次。”

我说：“真是个好消息，但返乡之路并不容易。手续需要：48小时内核酸检测报告和24小时内抗原检测报告；处于防范区内的，社区给开具离沪证明；属地居委同意接收；需驾车离开的所开具证明6小时内有效，几个条件缺一不可。

其次是抢票难，离开上海的列车就那么几辆，远远负荷不了想要回家的人们。

有人说好像回到了疫情初期抢菜的时候，每天换好几个抢票软件，点进去不是‘排队人数过多’就是‘票已售罄’，甚至出现了黄牛加价2200元倒卖2张火车票的离谱情况！

更心酸的，是你历尽万难买到了票，但可能连车站都到不了。

因为上海的交通尚未全面恢复，坐不了公交地铁，也很难打到车。

于是大多数人，只能选择步行或是骑共享单车前往。有人提前一天晚上从家出发，背着沉重的行李骑了4、5个小时的自行车；有人干脆连行李也不拿了，凌晨步行了21公里才到；还有人干脆直接在车站外打上地铺，生怕错过第二天的列车。

但还是有人指责，上海又没完全解封，回来添什么乱！也有人不解，两个月都等了，就不能再等疫情完全结束吗？”

袁校长说：“我看到一个故事，很是感人。大学生林涵，也是返乡流里的一员。她回家的理由，是母亲病危。

4月27日，林涵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说母亲病重。心急如焚的她立马找到辅导员，问清了所有要离开学校要办的手续。

从上海飞往家乡长沙最近的航班，是5月3日，却已经是她的最优选。

29日下午，林涵准备好了离开上海的所有资料，坏消息却接踵而来，航班取消。

怎么办？重新买机票，被取消的概率太大；坐高铁，就不得不到其他城市中转，面临着直接被就地隔离的风险。

为了早一点见到母亲，林涵最终联系到了一个可以拼车回长沙的车队。6个人拼一辆车，车费一万五，均摊下来，每人两千五。

贵就贵吧，5月2日，林涵如愿到达长沙宁乡县。按照当地防疫政策，她必须要接受7+7的隔离，一下高速，社区转运车就直接把她拉到了隔离酒店。

几小时后，林涵接到电话，母亲不在了。母女二人，终究没能好好告别，她只能通过视频，参加母亲的葬礼......”

欧阳芳閠走过来说：“抖音上，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晒出了自己离开上海之前，向社区提交的申请信。他给出的理由很简洁：‘没钱交房租了’，戳中了许多人的软肋。

返乡的人流中，多得是和他一样在外拼搏的打工人，他们都曾怀抱一腔热血，来到这座城市。

尚未来得及大展宏图，就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生活。当梦想回归现实，当生活只剩生存，他们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再也无力负担梦想的成本，只剩回家这一条路......

还有，来自安徽的餐饮人久久，在上海打拼了四年多。他有一份不错的事业，挣了些钱，也在老家买了房，几个月前，他工作的餐厅生意还很火爆。

原本打算3月份回去验房，没想到，一场疫情，重置了他所有的人生规划！

封控的50多天里，他被隔离在公司宿舍里，失去了收入。停业隔离的时候，每多隔离一天，都让人无比的焦虑与煎熬。

17日，他离开了这座承载了他大半青春的城市。他说，隔离结束后，就准备在老家开个饭店了。

网上有一个很火的问题：‘疫情结束后，你最想见谁。’爱人？家人？子女？都不是。最高赞的答案里写的：‘我谁都不想见，只想上班。’”

第二天是教师关爱日，所有在我们七中食堂用餐的人员全都免费！

九点半的时候，菜已经全部弄好了，我把各种荤素菜和西瓜拍照，发到工作群里，请大家来就餐时先签字。

很快，保卫科长赵锐洪第一个进了食堂，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

我说：“赵科长，现在吃午饭是不是早了点？”

赵锐洪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不是来吃饭的，来找你聊聊。亚速钢铁厂已完全被俄方控制了，陆陆续续的投降人员，一共有2439名！亚速营的‘正副指挥官’都投降了，为了他们的安全，俄军用一辆特种装甲车将‘亚速营’指挥官带离了亚速钢铁厂。

泽连斯基承认：在亚速钢铁厂解围问题上他和土耳其、瑞士、法国领导人进行过多次沟通，几十次、上百次希望为乌克兰军队提供适当的武器，以便乌方能够在军事上到达马里乌波尔并解除封锁，但是最终乌克兰发现在军事上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泽连斯基透露，在亚速钢铁厂围困期间，乌克兰方面的直升机多次试图向工厂运送食品和弹药，运出伤员和尸体，许多飞行员在执行任务时死亡。

他还说，马里乌波尔亚速钢铁厂的守军完全有权出来保存生命，他们得到了乌克兰武装力量指挥部的同意。

普京则表示，一场针对俄罗斯的战争已经在信息空间展开，针对俄罗斯的网络攻击是从不同国家发起的，并且明显是协调一致的。近年来，对俄罗斯IT基础设施的网络攻击数量不断增加，自从发起特别军事行动以来，挑战变得更加严峻，但是对俄罗斯的网络侵略以及制裁突袭总体来看已经失败。

马克龙不想激怒俄罗斯，不同意乌克兰加入欧盟，就提出个折中的方案，创建一个‘欧洲政治共同体’吸收乌克兰加入，却被乌方拒绝。

但七国集团还是达成一致，承诺向乌克兰提供198亿美元援助；德国将于7月向乌克兰交付15辆‘猎豹’防空坦克，为乌克兰士兵提供训练支持和近6万发弹药。”

这时已经有不用上课的老师陆续来吃饭，我就无心和赵锐洪闲聊，喊他们一个个先签字后吃饭。

虽然群里发过通知了，还是有老师没注意，忘记签字还要刷卡。

一中分校仍然是送空饭盒来拿饭菜，由于今天免费吃饭，订餐人数陡然增加起来，我要帮小苏按饭盒，又要盯着签字，一阵忙活。

今天菜多，打得就慢，等把一中分校打包的饭菜送走，食堂到了高峰期，老师学生都下课了，我和小苏忙着喊他们一个个签字......

到了11点半，看上去食客少了些，我正准备和小苏轮流吃饭，一中分校的老陈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我知道他贪小便宜，警惕地盯着他，果然他出幺蛾子了 。他对小苏说：“我拿走的饭菜少了几份，补几份给我？”小苏说：“不少啊，你们多少人订餐的，一份也不少，不是给你拿走了吗？”老陈说：“又有教师临时要订餐，我特地赶来的。”我沉着脸说：“你们学校都是打包拿走的，现在为什么有要补订？早上干什么了？我不同意这么做，谁要吃让他来食堂，签字吃饭。”老陈不敢回嘴，盯着小苏好说歹说，我才同意补一份给他，再要没有！

老陈刚走，袁校长进来吃饭来，小苏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我对小苏说：“他们早上不订餐，现在知道免费了，又要补！你就说我不同意，分量是固定的，让他们拿走，谁知道给谁吃了？我得保证本校的师生有饭吃！”袁校长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吃饭的人格外多，我不敢提早下班，就坐在大厅里看着。

忽然财务科徐科长走进来吃饭，饭菜端到桌上却不忙吃，走过来问我：“现在局里财务科管得很严，今天免费吃饭，报账难报呢。”我问：“有什么为难？”徐科长说：“要是算人数的话，我们学校签字，一中分校是统计订餐人数，三中也有人过来吃也是签字。算吃饭人数的话，钱数就不投，算钱数的话，人数就不投。”小苏抢着说：“徐奶奶你不是聪明吗？这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只管喊人签字。”我说：“免费吃饭是麻烦，食堂多开支，成本变相抬高。你们算账也麻烦，干脆去和袁校长说，明年就不要弄什么教师关爱日免费吃饭了！”徐科长白了我一眼，去吃饭了，我知道她不敢跟校长说，拿她开个心......

这天我直到一点半才下班，吃饭的人数越多，我反而越高兴！因为算成本是菜金除以吃饭人数，人数越多，成本越低......

晚上六点，我们一家三口来到王小琳家吃饭，杨祥和小三子已经到了。

我们互相敬酒，葫芦娃和苏倩倩不忙吃，两人在摆弄玩具。

我发现小三子情绪不高，就问他：“三老板，还在为寿县那个厂的事情发愁么？”

小三子叹了口气，说：“本地已经解封了，可工人放假了，再招人难呢！那边的环保局罚款也不打算交了，换了厂房继续做，大不了他们起诉我，我也没有可执行的财产！”

杨祥吃了块红烧鸡，说：“‘奥密克戎’，给我们上的一堂生动的经济学大课！

一个‘奥密克戎’，已将浦西‘停摆’38天了，浦东42天了。一个‘停摆’，就体现出了市场经济的重要性。一个市场经济，又凸显出千千万万个打工者，对一个国际化的现代城市的重要性。

今天不说产业链、供应链，就说说一个小小的‘吃饭’链。

上海2500万的大小活人，痛苦地体验到：没有了贩运菜的、卖菜的、烧饭的、送饭的打工者，这饭，都难吃到嘴里！

我说个真实的故事吧，一个夫妻饭店的小老板兼大厨、采购叫刘跃，38岁，江苏宿迁人，来上海打工23年了。

刘跃的小饭店，原本去年年底就要拆迁，可是拆迁一直拖拖拉拉的。三月份，上海疫情社区蔓延后，刘跃的小店，就基本休克了。

4月1号，浦西要‘停摆了，刘跃也没太当回事，心想也就四天的时间，怎么都好对付。

可他跟大部分市民一样，都预判错了。这一错，麻烦就来了，浦西‘停摆’后，小饭店也被封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被迫在旁边的小旅馆，开了两间房，一间房子一天100块钱。

从‘停摆’ 到现在，没有收入，又额外卷走了7600元的住宿钱......

而且小旅馆里要啥没啥，没有餐厅，也没有炉灶，也没有冰箱，又不能叫外卖。刘跃就悄悄跑回了自己的小饭店，拿了一个电饭煲，并将店里剩下的大半袋大米，剩下的洋葱，还有酱油和盐，带回了小旅店。

‘停摆’的前几天，网上抢菜都是团购，他们达不到团购起步的标准，所以也没法上网抢菜。电饭煲是没法炒菜的，就只能酱油拌洋葱、洋葱拌酱油，轮着配大米饭。

终于熬过了浦西‘停摆’的四天，可谁知，‘停摆’又延长了！

大米没了，洋葱也吃完了，由于他们不是社区的居民又临时住在小旅店，社区保供一时也顾不上他们。4月5号，他们断炊了，没有吃的了。

刘跃决定铤而走险！4月5号半夜。他从小旅店又悄悄跑了出来，直奔自己的夫妻店。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猴年马月剩的十二包半挂面，半袋土豆，还有一些可乐。

于是天天煮米饭，酱油拌洋葱，顿顿煮挂面，酱油拌土豆，最后吃得太倒胃口了......

吃的问题解决了，新的烦恼又来了。夫妻店‘停摆’住在小旅店，可宿迁老家的房贷还要还，在老家读书的孩子和老人还要用钱，每天住店的房钱也要付。

4月7号晚十点，正在为钱发愁的时候，咣当！卡里一声脆响，刘跃的银行卡里，一下飞进来了5055元！因为他们实事求是地对美团进行了评价，而美团从不拖欠商家的钱，日清日结。所以，美团觉得刘耀夫妻俩没有说美团的坏话，是好人，来帮助困境中的他们了......”

小三子叹了口气，说：“不谈疫情的糟心事了，说说打仗吧！

马里乌波尔战役的胜利不仅让俄军一举扭转了战场局势，还让俄军腾出了大量的作战兵力，加快了彻底解放顿巴斯地区的步伐！俄联邦总参谋部分管作战的副总长对外表示，负责围困马里乌波尔和亚速钢铁厂的4个重型装甲旅、2个炮兵旅、2个伊斯坎德尔战役战术导弹旅以及1个陆航旅等9个作战旅共约4.5万余人已经撤离马里乌波尔挥师北上，直奔顿涅茨克，与俄军其他作战部队一道，对上万乌军形成合围之势。

其实5月19日凌晨开始，上述作战部队就已经全线投入战斗！ 400余枚包括战役战术导弹、巡航导弹、高超音速导弹等刚刚补充就位的各种高精度导弹全部打光、俄罗斯三个炮兵旅数百门大口径火炮和火箭炮也再次发出怒吼！

随后，俄军12个重装旅在俄罗斯空天军各型战机的掩护下、在数十架武装直升机的配合下、轮番对北顿涅茨克守敌发起突击，此时的乌军，估计想跑也来不及了，等待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刘德勇说：“这可能是俄乌战争的一个转折点，照此发展下去，乌克兰在顿巴斯地区部署的数万作战部队将很快消耗殆尽，而美国等西方国家向乌克兰提供再多的武器装备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人都打没了，提供那么多先进的武器装备又有什么用呢？

战局的天平发生了明显倾斜，乌军在大城市外围遭到巨大损失，作战旅也被严重损耗。泽连斯基声称，目前已经有70万乌军士兵在参与对俄作战，规模几乎是俄乌冲突开始时的6倍。但真实情况是，如今乌军还是面临兵力缺口大的问题，正靠未经训练的动员人员来补充兵力。

泽连斯基已下令，将士兵人数再增加10万人，但他明白，即使这样也不足以阻止俄军：‘俄罗斯部署了一切战斗预备队，他们重新安置了很多部队……数量非常巨大，这种俄军数量将对任何欧洲国家构成挑战。’

乌军构筑的防御正被击破、被分解，俄军构建了一系列小的包围圈，可能有1.5万到1.8万乌军士兵，形势对乌军非常不利。

泽连斯基表示，顿巴斯的战场形势‘非常艰难’，每天可能有多达100名乌克兰士兵阵亡。”

我接话说：“于是，泽连斯基对谈判的态度又不大一样了。他说，现在对话面临的情况很复杂……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肯定会进行对话。但乌方不知道对话以什么形式进行，包括是否有调停人，是以大范围形式还是双边形式进行。

俄方则表示，俄罗斯从未拒绝与乌克兰谈判，包括最高层的谈判。冻结谈判是乌方的倡议，俄方准备继续对话......”

王小琳说：“有件奇怪的事哈，俄罗斯外交部宣布永久禁止963名美国公民入境俄罗斯，包括美国总统拜登及其儿子亨特·拜登、美国国务卿布林肯，但却没有特朗普？”

杨祥笑道：“这就是策略！这份名单发布后，俄外交部警告美国，美国的对俄制裁‘只会自食其果’，‘将得到应有的回击’。与此同时，俄外交部也强调，俄方的反制措施不针对美国人民，俄方始终将美国人民与‘煽动恐俄症’的美国政府及其走狗‘区分开来’。

之所以没制裁特朗普，是故意让美国社会再度怀疑特朗普与俄罗斯的‘敏感关系’。特朗普在上台之前就是普京的‘粉丝’，多次表达对普京的‘崇敬之意’；在其当选总统之后，特朗普任期内美俄关系，也远没有如今拜登时期这么激烈，甚至打算抛弃乌克兰。因此，特朗普上台时，尽管深得共和党的信任，但美国社会和主流媒体其实都‘严重怀疑’特朗普是一名潜伏了很久的，暂时还没被抓到痛脚的‘俄奸’。

在民主党的推动下，美国政府不得不成立了专门的调查部门，来调查特朗普的‘通俄门’，直到特朗普当选相当一段时间之后，‘通俄门’调查才告结束，算是还了特朗普一个清白。现在俄罗斯出台制裁美方人员的名单，人数多达千人，而特朗普又不在上面，难怪美媒‘炸锅’了。”

我举杯敬酒，说：“我认为俄方这么做有两个原因。

第一，特朗普执政时期曾积极修复美俄关系，后来虽然没成功，并且还追加了对俄罗斯的制裁，但这主要是因为民主党‘逼的’，特朗普其实不想这么做，但他为了洗清‘嫌疑’，只能在制裁俄罗斯的文件上签字。

因此，在莫斯科看来，特朗普算不上‘反俄分子’，也就‘实事求是’地没有将其列入制裁名单。

第二，俄方或许对特朗普依然抱有很大的期望，因为拜登已经暮气沉沉，连任的可能性不大，特朗普如果再次上台，可能会对俄罗斯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