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五回 萌萌哒谈论战事 宣爱华补发工资

日子不温不火地过着，好消息却接踵而来。

本地经过一段时间的核酸检测，没有发现阳性，生活秩序恢复正常了，菜场也允许全天营业了。

上海疫情也出现好转，确诊者日益下降，看来“动态清零”有望！

唯一让人放心不下的，还是俄乌战事。

泽连斯基提出了条件，如果马里乌波尔的守军被消灭，或者在任何被占领土上举行公投的话，乌克兰将退出一切谈判。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和政府的想法一致，战争没有赢家，尽快停战符合各方的利益。

但俄乌双方骑虎难下，谁也不肯屈服让步，所以战火继续燃烧......

这天上班，过完磅我下楼吃早饭，在面馆里遇到许老师跟萌萌哒在喝茶。

萌萌哒看见我要给我买单，我抢先付了账，点了碗鸡蛋肉丝面，就坐在萌萌哒这桌等面条吃。

许老师主动对我说：“萌萌哒懂事呢，每天送完女儿上学就来上班，扫地烧水都是她，今天还约了我来喝茶。”

我分支烟给老许，问他：“呆小丽怎样了？最近有没有兴风作浪？”

许老师鄙夷地说：“我都不想提她！这个好吃精，经常带零食来办公室吃，吃也罢了，吃完了还指挥鹿茜打扫！”

我问鹿茜：“萌萌哒，你是她丫环啊？凭什么替她打扫？”

鹿茜说：“她每次都是先给我零食吃，然后找理由说有事，请我替她收拾下桌子，我不好意思嘛。这个人难处呢，我又没要她带零食给我吃，她过几天就嘀咕，说我小气，也不请她吃东西......”

我笑道：“她这是惯犯了，当年她进学校在舍管处上班，跟同事也是这样的，同事给她起了个外号‘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有个外号，叫‘鸭子挂大腿’。”

鹿茜问：“‘鸭子挂大腿’是什么意思？”我笑道：“这个我说不清楚，你问许老师吧。”

许老师会心一笑，说：“不提这个贱人了，说说俄乌战事吧。

23号，俄空天军用高精度远程空基导弹击毁了敖德萨一处军事机场的运输站，那里保存着一大批美国和欧洲国家的武器。”

我说：“俄罗斯终于不再顾忌北约了，之前只是警告，不要送武器给乌克兰，现在动真格了。”

鹿茜说：“我有个问题，普京不是下令了嘛，不再对亚速钢铁厂内的乌军实施强攻行动，但是乌克兰方面却指责俄军‘出尔反尔’，仍然在轰炸马里乌波尔的乌军最后阵地？”

我说：“我看到视频，乌军利用俄军的停火，试图突围逃跑，引发俄军猛烈炮轰，乌军死伤惨重。”

鹿茜又问：“地下堡垒里传说困住了大鱼？还是加拿大退役中将？”

许老师说：“没有攻克之前，传说有几种版本，都不确定。”

鹿茜吃了口烫干丝，又问：“上海之前的‘精准防疫’很有效，现在疫情蔓延了，与武汉的‘全面封城’比，哪个更科学？”

许老师沉吟道：“两种方式各有优缺点，我看上海疫情失控最大的原因就是在两种方式之间犹豫，耽误了宝贵时机！上海是个超级大都市，有两千多万人口，完全封闭，经济损失很大，国际影响也不好。加上部分专家忽悠，说奥密克戎就是个大号流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犹豫了！

这一犹豫，就不完全是病毒传播速度快的问题了，还加上了人为因素：争抢生活物资，大面积无序做核酸，造成极不正常的大规模聚集、相互交叉感染，不然很难解释封控这么久每天还有那么多的确诊和无症状。

武汉方式是在疫情突然大规模爆发、对病毒的传播力、致死率和如何医治都不清楚的时候，只能采取的强行封城、隔离、建方舱医院集中收治等一系列非常措施。这完全必要、有效，后来随着对病毒的了解、疗效的提高、特别是疫苗接种的普及，尽管病毒不断变异，这种方式在被各个地方层层加码后，虽然对疫情的防控有显著作用，但对正常生产生活过度干扰的弊端也显现出来，因而经常引来民众的质疑和抱怨，国家联防联控机制也多次提醒。

所以武汉方式并非最好，尤其现在面对的奥密克戎病毒不仅致死率很低，更在于疫苗接种已经普及，即便感染了也是轻症，更多的是无症状。这就给大家带来一种兴师动众、大炮轰苍蝇值不值得、有没有必要的疑惑了。”

鹿茜问：“上海方式的精准防疫行不行？”

许老师说：“如能做到第一时间发现感染者，很快查出感染源，很快隔离密接与次密接，就行，但这似乎做不到。像我们碧水市实行的按感染风险划分全市为封控区、管控区、防范区三级防疫，是可行的！”

我说：“现在全国几乎都这么做了，既能封控住高风险地区，又能降低对正常生活生产秩序的干扰，是目前最科学的方法。”

鹿茜问：“既然防不住奥密克戎，为何不干脆放开？”

我说：“防疫既要讲科学，也要讲政治的。讲政治就是以人为本、生命至上，不放弃任何一条生命，哪怕满身是病、活不了多久的百岁以上老人，这也是中国人的传统。

一开始新冠对老年人的健康、生命伤害就高于其他人群，所以要高度重视；现在奥密克戎的伤害性、致死率大大降低了，但相对而言，对老年人的伤害还是大于其他人群，自然还是必须尽力避免，这就是政治。

之所以不用国外很多国家的方式，就是怕人口基数大，再低的致死率，死亡的绝对数都难以承受，还会挤爆医院，让现有医疗体系崩溃，这是一种很恐怖的前景！”

许老师说：“是这样的，现在应对奥密克戎的办法是：进一步提高疫苗接种率，这应该能做到；尽快研制、投放更有效的药物，这需要时间；加固医疗体系，这更需要时间和投入。

于是只能在推进这三件事的同时，用武汉方式跟病毒的变异和传播速度赛跑了，这就是上海封城的原因。”

鹿茜说：“讲政治不错，也要讲科学，现在这样举国式、全民式的‘闻疫色变’，一个病例封一个区一座城的做法，未必科学。

一边是此起彼伏的疫情，防不胜防，另一边是一有病例、甚至仅仅附近有，就大范围封控，也未必可以持续。病死固然可怕，饿死也同样可怕！”

我的鸡蛋肉丝面送来了，我边吃边说：“从国家层面上，防疫的指导思想没有错，就是以人为本，生命至上！关键是具体执行中的方式需要认真的再反思。

在两年多的抗疫中，各地都有很好的经验教训，完全可以正常总结出来。

首先是不能犹豫，上海的本次教训就是犹豫！因此，正在进行的对上海疫情的扑灭战采取的做法必须坚持，不能半途而废，这也是中央一再强调的不犹豫不动摇的本意。

其次是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就不能光提要求、喊口号了，长久性保持一种高昂的不松懈、不麻痹、不侥幸的临战状态、战斗状态，只有少数人能做到；对绝大数普通人而言，最好的做法是：明确一种方式让他们适应，如果这种方式对他们的生计生活影响比较小，便更容易接受，这样的方式才具有可持续性，才能常态化。

为此已有专家和网友提出了很好的接地气的建议：

第一，疫情期，无论所在地方有没有疫情，出行做核酸、扫码都要形成习惯，就像个人防护措施一样，必须成为常态，这既不影响正常生活，更利于早发现、早防治。

第二，一旦发生病例，根据大数据，由点到面进行精准追踪、筛查，不要波及无关、无辜，以便更聚焦更有针对性的及时扑灭疫情。

第三，按照病毒的传播、发展规律收治、管控感染者、密接者和次密者，鉴于伤害性和死亡率下降、越来越多的人打了疫苗、治愈率乃至自愈率提升的新情况，科学精准的安排集中治疗、居家自愈、居家隔离、所在小区封控等，这是防疫防控的核心问题，一定按科学要求办，才能以最小成本救治好需要救治的病患、真正有效的扑灭疫情，这是目前最大的问题。

第四，提高疫苗接种率、加快研制投放有效药物尤其是加固医疗体系，把过度防疫上浪费的资源转过来做更为根本的大事。过度防疫不仅造成了很大的资源浪费，还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负面影响，这是目前最为诟病的地方，尽量克服，才能让大家真正的凝心聚力抗病疫。

第五，加大对特殊时期一切违法违规行为的惩罚力度，坚决堵截一个人祸害一座城、发疫情财、造谣滋事、不作为乱作为等种种恶劣现象，这是目前最为无奈的地方，特殊时期不用重典严惩，极易伤害大家的积极性。

第六，做好防疫同时，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为正常社会秩序、生产生活保驾护航上，全力发展经济，保障民生，这是目前受到影响最大的地方。能复工复产因为担心疫情不敢及时恢复，特别是餐饮、旅游等服务业更是一片萧条，涉及到多少普通人的就业养家，专家可以在办公室靠模型预测，普通人是交房租、房贷、车贷、学费、生活费的生计大事，不是兼顾的问题，应该是侧重排除干扰的问题，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得到大家的理解和配合，国家也才有实力抗疫。”

许老师笑道：“庄主任真是忧国忧民，为国分忧啊，哈哈。”

我说：“疫情事关每一个人，本地没有感染者，我老婆的服装店才能开门，呵呵。”

许老师说：“人心不齐啊，有些地方出现个别感染者不自觉报备，还出去游玩！”

我说：“国际上出现了一件齐心的事，42国联手加速去美元化，哈佛教授推断美元霸权只剩20年......

这位哈佛经济学教授罗格夫是接受彭博电视采访时提出来的，他认为，如今美元作为世界主要储备货币的路已经走到头了，随着美国一再损失自己的信誉，美元霸权的终结可能会在20年内发生！

这次俄乌冲突以来，美国不断利用自己的金融霸权对俄罗斯进行‘绞杀’，虽然嘴上说的是这是为了帮助乌克兰，但是谁都知道，美国真实目的是收割欧元，因为欧元已经威胁到了美元的国际地位。因此世界各国再次对美元失去信任，42个去美元化的国家再次加速了进程。

罗格夫认为，作为国际社会的一份子，美国将俄罗斯踢出SWIFT系统、甚至冻结俄罗斯央行储备的行为，也间接地加速了国际金融体系和美元之间的竞争！这样一来，让所有人都认识到一旦经济掌控在别人手里，那就真的成为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了，自然要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一面。

如今随着欧亚经济联盟选择和中国达成人民币交易的合作，并且推出共同结算货币体系；以及俄罗斯增加人民币外汇储备、和中国正式对接交易系统、宣布开启‘天然气卢布’之路，沙特等国家与中国交易石油开始选择用人民币结算，美国正在悄悄地失去他们的市场......

因此罗格夫认为美元霸权只剩下20年，甚至可能不到20年就会彻底跌倒。”

萌萌哒问：“俄乌正在顿巴斯地区激战，俄军不断抽调各方向精锐主力投入到决战之中，除了顿巴斯地区还想控制乌克兰南部，俄军的目标能实现吗？”

许老师说：“结局无法预测，不过‘顿涅茨克共和国’前任防长斯特列尔科夫撰文表达了自己对顿巴斯决战的忧虑，提到乌克兰正在开始第三阶段动员，目标是组建10-20万人的新军队。如果俄军不能及时应对，那么将会付出代价。

现在俄军对300公里宽的正面战线进行了猛烈的导弹袭击和炮击，大约1000多个军事目标在一天内被摧毁。与此同时，从波帕斯纳亚、鲁比日内、克里米纳、伊久姆等方向出击的俄军，开始从四面八方向顿巴斯地区中部进行向心进攻......然而两天打下来，战线基本保持了稳定，俄军没能向前打开突破口，双方还是在北顿涅茨克--斯拉维扬斯科战线上的僵持。”

我说：“俄军发起第二阶段作战，准备了20多天，给了乌军重新部署的时间。由于俄军进攻方向较多、战术航空兵发挥作用有限，因此没能及时地清理乌军防御工事，造成俄军在进攻方向上，到处都是强攻战。如果乌军组建新的军队，加上西方支援的武器，俄军怕是要大量增兵才有胜算。”

这时我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小苏打给我，赶紧接听。

小苏说：“主任，你早饭吃完了吗？财务科徐科长找你。”

我说马上就到，随即跟徐老师、萌萌哒打个招呼，赶回食堂。

徐科长在办公室等我，说：“你的部下宣爱华两个月不发工资了，你个主持工作的也不关心？”

我说：“袁校长没让我过问，我怎么问？不是一直是你在操作么？”

徐科长说：“现在来问题了，局里不同意继续聘用宣爱华，袁校长几次求情才给个面子，还让原来的劳务派遣公司孙经理给宣爱华签劳动合同。本来昨天都签好了，今天准备补发两个月工资，宣爱华突然又反悔了！”

我说：“那你跟她协调啊，这事该办公室管，找陈小春一起协调嘛。”

徐科长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就去打菜间，问宣爱华怎么回事？

宣爱华说：“太欺负人了！四个服务员，她们三个是跟局里找的劳务派遣公司签合同，我一个人还跟原来的劳务派遣签合同。昨天我把合同找律师看了，第七条是，劳务公司随时可以解雇我，这个合同无效！”我接过合同看了看，还真有这么一条！

我问她：“宣爱华，现在你是什么意思？”

宣爱华说：“我要求修改合同，徐科长也同意了，改为劳务派遣我到七中工作；可孙经理不同意，说这样的条款，我可以炒他鱿鱼，他不能解雇我，万一我被七中解雇了，孙经理还要安排我工作！现在就是孙经理不同意......”

我顿时头大了，说到底还是互不信任，宣爱华知道明年袁校长退休了，怕学校等校长退休就开除她！而孙经理是从劳务派遣公司的利益出发，怕宣爱华万一失业找他麻烦！

我决定去探探再说，心里还是想帮宣爱华。

我走到会议室，徐科长、陈小春、孙经理三人枯坐着，孙经理还是不同意修改合同。

我看着陈小春束手无策，暗暗好笑，你不是买官嘛，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我抽着烟不开口，过了一会，袁校长和局里财务科马科长一道进来了，让我把宣爱华叫来。

袁校长当着大家的面说：“宣爱华，这事就不要闹了，已经签好的合同无须修改。即使明年我退休，这么多领导见证，不会开除你的，今天上午必须把这事结束。”

宣爱华还不同意，说：“我看得出来，局里就多我一个服务员！这个条款我请律师看了，是无效的！”

袁校长朝我看看，我只好说话了：“宣爱华，莫要多想，这个合同是格式化条款，劳务派遣都是这样的合同。从法律上说，用人单位和个人是不平等的，就像我们也签过劳动合同，也是对单位有利的......”

孙经理说：“对啊，劳务合同是劳动局认可的，全市都是这样的合同，怎能为你一个人修改？你接受昨天的合同，我就给你补发两月工资，你不接受，我就不管了。”

宣爱华还在犹豫，我说：“校长都说了，学校不会无故解聘你的，这么多人在场，你还顾忌什么？”

局里财务科马科长说：“宣爱华，别不识好歹，局长和我都不同意继续聘用你，因为你已经52岁了！袁校长一再说情，我们才同意你返聘！七月份开始，教育系统所有到退休年龄的一律不再交保险，家庭困难的一律转岗，但保险自己交。”

我听了暗暗咂舌，宣爱华为了养老保险没缴足15年、医保又被局里取消了，到处上访，看来还是不肯给她交保险。好在工作总算保住了，要不然，她有癌症，吃药无法报销，退休又够不到，再没了工作，真能把人逼死！

宣爱华想了好一会，终于点头同意，皆大欢喜！

孙经理笑呵呵地对徐科长说：“以后不能这么埋我啊，宣爱华是不是你亲戚？”

徐科长笑道：“是和我有亲戚关系呢，收据你带了吗？我转账给你，补发她两月工资，再给她买一份意外伤害险。”

孙经理说：“宣爱华，给你补发两月工资，要是一次性全给你，你要交一百块钱税，要么分两月补给你？”宣爱华立刻从兜里掏出一百块给孙经理，要求立刻补发。

我看看没我事了，接过孙经理分的一支烟，走回食堂。

欧阳芳閠喊我过去，问我：“主任，怎么说了？”

我说：“解决了，还按昨天的合同执行。其实做人不能顶真，宣爱华平时算小，为点小事跟同事大吵大闹，现在局里也和她顶真，保险没了，工作差点没保住！”

欧阳芳閠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呢，你趁机给我们上课呢，哈哈。”

小苏说：“主任说得不错，做人不能太顶真了，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好比印度，似乎成了俄乌战争的大赢家，两头通吃！”

欧阳芳閠问：“印度怎么了？给我们说说。”

小苏说：“印度‘走钢丝’啊，一会儿在联合国就俄乌冲突相关提案投弃权票，购买俄罗斯石油，一会儿又宣布取消从俄罗斯再进口48架米-17V5直升机的计划，让美国舒心。

但印度面临的压力也在不断增大，既然自身无法割舍与俄罗斯的关系，那么转移矛盾便是最好的选择。印度提前为自己铺好道路，把火力都集中在了中国身上，既符合自身利益，同时又能不惹恼美国，的确是‘两全其美’。

4月中旬，印度防长辛格在美国发表演讲，再一次提及中印冲突。4月24日，印度国家安全顾问多瓦尔主持了一场会议，有20多个西方国家情报机构首脑参加！”

欧阳芳閠说：“还是谈谈亚速钢铁厂吧，真有大人物吗？”

小苏说：“4月24日，乌克兰公开对外表示，乌克兰准备用所有俄军俘虏交换被困守在马里乌波尔的乌方守军，其急于营救的企图非常明显！但就在前几天，乌克兰明知突围无望，但却多次拒绝了亚速营和乌军残余部队以及外籍雇佣兵的投降请求。那么，乌克兰为什么如此迅速地改变了此前的强硬立场，而且不计后果地积极营救他们呢？

随着7个小时的投降期限结束，俄军对封锁在钢铁厂的2000多名乌方残兵败将重新发起了极其猛烈的火力打击！高精度导弹、空投重磅炸弹、大口径炮弹和火箭弹再次如雨点般砸向钢铁厂，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直声明不直接参与俄乌冲突的美国人终于沉不住气了，急派两名高官直飞乌克兰，其目的就是督促乌克兰想法设法救出被围困在亚速钢铁厂的外国雇佣兵，换句话说就是这些外国雇佣兵里面有可能掺杂着不少以雇佣兵名义在乌克兰直接参战的美军现役官兵和北约其他成员国的现役官兵！”

我补充说：“根据车臣部队派出去的情报人员和无人侦察机提供的情报，被围困在钢铁厂内的乌方残兵败将已在多个隐蔽而且较为安全的地方，悄悄做好了可起降直升机的标示和防御工事，谈判不成、强行突围的迹象非常明显！

此外，外籍雇佣兵已经顾不上保密，频频使用明码呼喊救命。美国如此迅速、如此兴师动众地直飞乌克兰、乌克兰也突然变得积极异常，充分说明了亚速钢铁厂内有不少重量级的大人物，甚至级别比此前报道的一名美国陆军少将的级别还要高，不想方设法营救出去，一旦落入俄罗斯之手，麻烦可就大了。”

欧阳芳閠说：“怪不得钢铁厂这么难打，一个小小的亚速营能与俄军打了几十天！除了北约军官指挥，还有卫星情报支持！”

袁大姐说：“我看了新闻，现在英国承认俄军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但冲突至少还要持续一年。美国更是公开宣称乌克兰冲突可能会持续更长的一段时间，明确要尽快地帮助乌军，加大介入力度。

很明显美英等西方国家不愿意接受在乌克兰战场的失败，起码不愿意接受快速的失败。尽管俄军掌控了顿巴斯战场的绝对优势，但是面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全线介入，俄军想要快速地结束冲突，为自己的特别军事行动收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小苏说：“美英的介入很快就见到了实效，乌克兰军队开始在战场上掀起反击了。在美英等西方国家的武器弹药到位后，乌军在顿巴斯多条战线实施了反击，给俄军造成了巨大损失！ 乌军透露消息称，在无人机的指引下，乌炮兵对俄军位于顿巴斯一线的一个指挥部实施了炮击，摧毁了俄军的指挥部，并且导致2名俄军将军被炸死，多人受伤，近50名俄军士兵生死不明......

亚速营也突然钻出了地道对俄军发起了反击，但很快被俄军压制......”

这时，表哥杨祥忽然走了进来，我赶忙把他让进办公室，分烟给他。

杨祥坐下把烟点上，说：“不好意思啊，昨晚说去你家吃饭的，有事耽搁了。”

我笑道：“我也估计你有事了，就没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

杨祥说：“来找你倒苦水来了，是关于倩倩的事！”

我问：“倩倩怎么了？和你有进展了？”

杨祥说：“我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之前她跟我说，闭关一个月看书，要考编，我就一直没打搅她。但一个月已经过了，她还不跟我联系，却和戴大搞暧昧！”

我问：“就是那开饭店的戴大？戴二的哥哥？”

杨祥说：“就是他。本来他也离婚，大家公平竞争也没什么，可没想到，我私底下跟倩倩说的话，她全告诉了戴大戴二，搞得现在这两兄弟对我也不爽！”

我说：“那就远离她好了，高晨坚决和她分手，想必她也有责任的。”

杨祥说：“现在我才发现，这个女人有心机！她常发些可爱的视频到朋友圈，而且跟我聊完，随即就删记录，还要我也删了，尤其不能截图。你想，一个经常删聊天记录的女人，会有多少人追？”

我说：“倩倩长得不错，你自己看吧，如果喜欢就追。”

杨祥摇摇头说：“我放弃了，她有儿子要抚养，还要车要房，我都供养不起！”

我说：“那就再看看别的，好女人多呢！现在离婚率高，只要你不嫌弃离过婚的，好找。”

杨祥说：“我今天来，想问问你，杨佳丽怎么样了？我总觉得她和袁校长的绯闻，若有所悟，没有实锤。”

我说：“我劝你，这女人心机也重，最近和袁校长又保持距离了，我也弄不懂......”

杨祥叹了口气，说：“最好的婚姻，是两小无猜年少轻狂时结婚，纯感情。到我这个年纪，结婚就像交易，其实没什么意思！要不是为我爸，我单身挺好的 。”

我问：“老犟头又逼你啦？要不让我爸去劝劝他？”

杨祥说：“我爸倒是不大提这事了，他也想通了，找个再婚的儿媳妇，还得给别人抚养孩子！今晚你有空吧？去我家吃饭，详谈。”

我说：“那我带点菜去，看望一下杨大伯。”

杨祥说：“那就晚上见，你少买点菜，我把小三子也约一下。我上班去了，酒你别带，我请你喝陈酒。”

我站起来送杨祥出去，回来后，欧阳芳閠喊住我问：“主任，你表哥还没找到媳妇？”

我笑道：“他要求高呢，你想报名？”

欧阳芳閠说：“你真想帮我介绍？我看你表哥人不错，收入也高。”

卢翠华说：“主任你不能啊！她男朋友小戴很快就放出来了，你这么做会吵架的。”

我笑道：“我又不想拉皮条，是欧阳芳閠有这个想法。我觉得小戴和欧阳芳閠挺般配，小戴一身肌肉，欧阳芳閠天天跳舞，胳膊腿比我还粗，一般男人也收不住她。”

卢翠华说：“欧阳芳閠说了，她喜欢不同的男人，等她老了，还要去勾引七八十岁的。”

我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