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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一回 发小来还我借款 老友道别我伤感
第二天上班，我刚忙完日常工作，好久不见的陈小明走进我办公室。
我见他脸上笑眯眯地，就问他：“小明哥，有啥喜事？心情不错嘛。”
陈小明说：“你应该还没吃早饭吧？走，我请客，还去上次那个茶楼。”
我把供货单收进抽屉，跟着陈小明一起下楼，来到上次我们吃早饭的那家。
陈小明抢着点了早餐，钱也付了，选了个相对安静的卡座，我们坐下喝茶等早点。
我刚要问有什么喜事？陈小明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用厚报纸包着，往我面前一放。
小明说：“这是借你的两万块钱，你数下，谢谢你了。”
我数也不数，往裤兜里一塞，问道：“小明哥你复工了吧？生意还好？”
陈小明说：“跟你们学校同时复工的，我沾了疫情的光，政府纾困了，我和老婆都没正式工作，够到条件，银行批给我五万块无息贷款！我想想你也要还房贷，就把这两万先还给你，跟你老婆打个招呼啊，谢谢了！”
我笑道：“你忙什么？我家又不等这两万块钱用，超市生意还不错吧？”
陈小明说：“这十几天本市封闭管理，大家都憋死了！现在解封了，超市的东西几乎被一扫而空，消费动力释放了，哈哈。”
我说：“货都卖了也不好啊，物流来得及补货么？”
陈小明说：“我有远见，提起订了货，估计明后天物流就送到了！”
早点很快送来了，除了煮干丝，小明还点了四只蟹黄包子、四只虾饺，每人一碗大排面！
我说：“小明哥你太破费了，两个人简单吃个面条就行了嘛。”
陈小明说：“不算什么，我今儿高兴！政府没有忘记我们，助我们度过了难关。”
我们边吃边聊，自然而然地说到了俄乌冲突。
陈小明说：“俄罗斯打得不顺啊，所以泽连斯基放话说，乌方准备就乌拒绝加入北约和克里米亚地位问题同俄罗斯进行谈判，但前提是俄方停止军事行动以及其武装力量从乌领土撤离。”
我说：“普京应该看出了这一点，下手不再留情！俄军终于出动重型轰炸机图-22M3猛烈轰炸亚速钢铁厂！
马里乌波尔是乌克兰的主要海军基地之一，也是重工业中心之一，还是乌军在东南部重要的城市之一，因此乌军在这里部署了强大的防御力量。乌军第36海军步兵旅和亚速营长期驻防在马里乌波尔，后来又有部分其他乌军部队退入这里加入了防御作战，马里乌波尔战役打响时估计守卫这里的乌军数量超过1.4万人。
由于乌军防御兵力强大，加上俄军为了避免误伤民众而放弃大量使用重型火力，俄军在马里乌波尔的进攻行动一直都比较缓慢。到目前为止，马里乌波尔的战斗已经持续了49天，随着乌军第36海军步兵旅残部1000余人向俄军投降，俄军终于取得决定的进展，包括亚速营在内的乌军残部已经全部退入狭小的亚速钢铁厂进行防御。”
陈小明夹了只虾饺，边吃边说：“说说臭名昭著的亚速营吧，这是一支极右翼的全志愿步兵部队，参加了2014年顿巴斯冲突，因作战非常勇猛，被乌克兰政府正式编入国民警卫队中，驻防马里乌波尔。由于亚速营残忍地对待乌东民众，制造了无数惨案，该组织已经被俄罗斯认定为新纳粹主义组织。而俄军的特别军事行动，其主要的作战目的之一就是实施乌克兰的去纳粹化，像亚速营这样的新纳粹组织是俄军的重点打击目标！
由于亚速钢铁厂内基本没有普通民众，据守这里的主要是亚速营武装组织人员，俄军终于可以全部放开重火力的限制了。乌军依托的亚速钢铁厂车间和厂房构筑的防御工事极为坚固，即便俄军投入了强大的2S-5型‘郁金香’240mm重型迫击炮也难以完全摧毁这些工事，而且俄军直接强攻这些防御工事势付出惨重的代价。为了加快战役进程，尽快结束马里乌波尔的战斗，集中力量投入即将发起的顿巴斯会战，俄军首次决定在乌克兰战场使用图-22M3重型轰炸机对亚速钢铁厂展开猛烈的直接轰炸！图-22M3轰炸机完全摧毁了亚速钢铁厂内的伊里奇冶金厂的堡垒，给乌军造成了极大的震慑！”
我说：“图-22M3轰炸机属于战略武器了，是一款重型超音速轰炸机，机长42.46米，作战半径可达1800公里，最大起飞重量126吨！
它拥有强大的超低空突防能力，可以以2.3倍音速飞行，最大可以挂载24吨各型武器弹药。冷战时期，苏联主要用它搭载重型反舰导弹，以超低空突防战术攻击北约的航母战斗群。它可以对舰攻击，也可以对地攻击和轰炸。这次俄空天军只出动1架图-22M3轰炸机，其24吨的挂载能力足以对亚速钢铁厂实施覆盖性轰炸！”
陈小明说：“是啊，听说图-22携带了至少6枚3吨重的FAB-3000重型航弹，而且采用高空投弹的方式！乌军手里，只有一些‘毒刺 ’便携式防空导弹，根本威胁不到图-22。
随着图-22M3轰炸机加入马里乌波尔的战斗，乌军在亚速钢铁厂的防御正迅速的崩溃。据16日俄军国防部的消息，俄军已经完全歼灭据守马里乌波尔市区的乌军武装力量、亚速营和外国雇佣兵，取得了马里乌波尔战役的最终胜利！
上万乌军部队覆灭在马里乌波尔，俄军士气大振！”
我吃了只蟹黄包子，喝着热茶，味蕾得到满足。
我对小明说：“现在解决了马里乌波尔，俄军放开手脚，对乌克兰发起了全线反击，其力度之大、火力之猛、动作之迅速实属少见！俄导弹部队摧毁了乌克兰317个据点和武器存放点，24个指挥部、2个油料库等在内的重要军事设施，此外还击毁了67个乌军集结地点和前线作战阵地。终于报了‘莫斯科’号一箭之仇！”
陈小明说：“据说这次俄军使用了大量高精度武器，出动了数百架苏-24、苏-34、苏-25、苏-30、苏-35、图-22M3、图-95重型轰炸机等。包括基辅、敖德萨等重要城市和重要军事部署地都遭到了俄军高精度武器和各型作战飞机的猛烈打击。特别是位于基辅郊外的海王星导弹生产制造厂更是被俄军数枚‘口径’巡航导弹彻底摧毁，为沉没的‘莫斯科’号导弹巡洋舰复仇的作战意图非常明显！虽然俄罗斯不承认‘莫斯科号’是被击沉，但这次行动间接地说明了问题。”
这时两碗大排面端上来了，我们开始吃面。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我突然看见袁校长跟杨佳丽一起走进来吃早饭！
好在他们没注意到我，我赶紧把大排面吃完，站起来说：“小明哥，谢谢你的早饭，我单位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小明站起来要送我，我摆摆手，一溜烟走了......
刚回到食堂，欧阳芳閠喊我过去，我问什么事？
欧阳芳閠直截了当地问我：“主任，跟哪个相好的去喝茶了？”
我说：“你看见我喝茶了？看清楚没有？一起吃的是我发小，陈小明！”
欧阳芳閠说：“不是我看见的，是小苏去吃早饭回来告诉我的，你们吃蟹黄包子就不能带个把我？”
我笑道：“是别人请客，我还好意思一吃一带？你家小戴还有个把月就回来了，我请你们吃饭就是。”
宣爱华说：“主任，上回你不是说，等小戴回来，请我们一起吃饭的吗？”
我说：“行啊，多大个事？你们这段时间要把欧阳芳閠看好，不能出轨......”
欧阳芳閠说：“切~我成熟着呢，出什么轨？昨晚还有大老板喊我去唱歌，我回他没空，要带儿子呢！”
我问：“何以见得是大老板？”
欧阳芳閠拿出手机说：“你看号码，尾数是888，一般人用得起吗？”
我说：“我上学时总是一班，但我用不起，呵呵。”
欧阳芳閠说：“你是个老实人，跟我不是一路的。”
我说：“你日子过得潇洒呢，上班开汽车！不过小戴出去，你省不少钱呢。”
卢翠华冒出一句：“主任，是不是少买好多避孕套？”
我“噗嗤”一笑，说：“我不是指这个！小戴没坐牢时，欧阳芳閠每月发给他一千块生活费，小戴请客吃饭也是她买单，欧阳芳閠打麻将赢钱了，小戴还拖她去‘好想来’买零食，哈哈。”
卢翠华说：“小戴的钱不大好拿呢，欧阳芳閠下班就是公主，连喝水都是小戴倒，晚上还要伺候她到半夜......”
我听了觉得语涉邪淫，就换个话题：“欧阳芳閠，现在汽油涨价了，你还开车上班吗？”
欧阳芳閠笑道：“开呢，看来汽油还要涨！目前普京与沙特王储磋商石油合作，通了电话，但没有提到‘欧佩克+’或能源合作。
沙特王储穆罕默德‘申明沙特支持旨在政治解决乌克兰危机并实现安全与稳定的努力’，美国要求沙特和其他波斯湾主要产油国提高产量，但目前为止这些国家拒绝了这一要求。”
宣爱华说：“美国霸道呢，14个国家的全球停火提案被美国一票否决，俄罗斯方面对此评论称，美国这种做法或许会引起国际局势的剧烈变化，甚至有可能引发战争。
这个提案由法国等欧洲国家联合提出，他们认为新冠病毒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正常发展，如今世界各国应该全力进行合作抗疫。但在这种情况下，美国还是一意孤行，不愿意停下自己的军事部署，这使得欧洲国家非常担心。
其实这个意见刚提出的时候，美国是答应了的，只不过在正式召开会议时，美国突然后悔了，因为美国认为自己的军事行动已经进行了很多年，现在突然放弃之前的战略部署，可能会给某些人可乘之机，彻底破坏之前的军事行动！”
袁大姐在切香瓜，边干活边说：“美国这么蛮横，还真有人怕他！华为在暂停新订单后已让其俄罗斯员工休假至少一个月，原因是可能会因与莫斯科做生意而面临二级制裁。
华为在3月底暂停了新的供应合同，并下令部分莫斯科员工远程工作。在营销人员被裁掉的同时，中国员工则继续向公司汇报工作。”
我说：“华为对这些报道没有发表评论，也没有说明有多少员工被强制休假。华为的招聘广告称，该公司在俄罗斯和前苏联拥有1200名员工，其中80%是当地员工。
华为在俄罗斯已安装的包括基站在内的网络设备中占据了33%的份额，俄乌冲突发生以来，华为对俄罗斯的智能手机出货量已经减少了至少一半！俄罗斯运营商预计，在现有储备在7月至8月用完后，网络中断和事故将‘显著增加’。
但预计华为会在本月会找到继续向俄罗斯供货的方法，可能利用第三国的中间商或将其产品的知识产权转让给俄罗斯公司，从而向俄罗斯提供不使用美国技术制造的关键电信设备和数据存储系统。”
欧阳芳閠说：“我也佩服普京，说干就干！18号这天，俄军摧毁了大批从美国和欧洲运抵乌克兰的武器装备！俄空天军当天对乌克兰84处军事目标实施打击，摧毁1个导弹维修厂、2个弹药库、1个燃料库、47个乌军人员和装备集中区、22个火炮射击阵地。俄火箭炮兵部队当天打击了乌方331处军事目标，包括9个指挥所、1个武器库、315处乌军人员集中区.....你们说，俄罗斯打急了会不会用核武器？”
我说：“拉夫罗夫在接受《今日印度》采访时表态了，俄方只考虑在乌克兰使用常规武器。泽连斯基则说，全世界都应该为俄罗斯即将对乌克兰使用核武器作出准备，具体方案为修建防空洞以及提前生产储备抗辐射的药物。泽连斯基认为俄罗斯军队士兵没有人性，他们发动核战争的可能性非常大，他们不重视任何生命，所以国际社会需要在俄罗斯发动核战争之前就做好准备。他认为这不是乌克兰一个国家要面临的危机，而是国际社会都应该重视的问题，必须都提前做好战前预备，这氛围一渲染，西方国家还不多送点武器装备给乌克兰？
美国网友对于泽连斯基的说法觉得很可笑，表示应该把奥斯卡奖颁给这位乌克兰领导人，他幻想出了一场俄罗斯用核武器攻击乌克兰的戏码，并且还想把国际社会都拖下水给乌克兰做垫背的，这些说法一定程度上会给乌克兰带来更多的武器，但也很有可能彻底惹怒俄罗斯！”
这时欧阳芳閠说：“主任，向你汇报个事，这个月我估计食堂成本肯定超标了！”
我说：“那也没办法，物价上涨，吃饭人数又少了，抽调了80人去参加卡口防疫......”
欧阳芳閠说：“我不是指这个，你知道现在一天要浪费多少米饭跟打包盒？”
我问：“有这事？具体说说。”
欧阳芳閠说：“自从复工以来，有些教师就玩起了花样，吃过午饭还带一盒子饭走！”
我说：“你们怎么不制止？”
欧阳芳閠说：“我嘴快，当然说了，可人家不听！有教师说，庄文都不管，你多什么事？”
我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马上在工作群里发通知，许吃不许带！”
欧阳芳閠说：“你下令我们就有底气了，打包盒子他们自己动手拿，我又不能跟他们抢。”
我随即在工作群里发了通知，声明堂食管饱，打包带走只许打一盒子饭，不允许再吃再带，然后对欧阳芳閠说：“从现在开始，把打包盒子收到里面，需要打包的只给他一个盒子，只许打饭不许打汤，堂食的一律不给打包盒子！”
欧阳芳閠麻利地走过去，把打包盒子全收到打菜间里面。
我继续做工作：“你们所有服务员都要问事，不能靠哪一个人说。现在的形势你们也知道，局长换了，袁校长说话没以前管用了，要是都大手大脚，食堂成本总是超标，有可能解散食堂！食堂散伙，我跟小苏换个部门上班，你们都失业了，谁发你们工资？谁给你们交保险？”
大家都默不作声，我说：“还有，打菜不许看人点汤，要一视同仁！私下里有同事告诉我，你们遇到熟人就多打点菜，其他人菜就少！”
袁大姐问：“主任，我们今年还发不发工作服？眼看要换季了。”
我说：“你去问袁校长，我做不了主。我跟小苏都好几年没发工作服了，去年校长说，打报告给局里，给七中所有人发工作服，到现在也没回音。”
这时小苏笑嘻嘻地走过来，说：“主任，有人找，在办公室等你呢。”
我赶紧从大厅走回办公室，一看王主席坐着等我，赶紧掏烟。
王主席抢先分了支软华子给我，说：“老弟，没想到我会来吧？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本来打算请你吃个饭的，可现在饭店还不让堂食，下次再说吧。”
我问：“五老要回省城，还回来吗？”
王主席说：“现在本地已经解封了，我们五个老头毕竟岁数大了，住在那别墅里隔离，生活诸多不便。各人的孩子辈都在省城，各家也有些事要处理，我们就商量了，回去住一阵子，等疫情过去了再回来。这里我们有房产，有你这个好朋友，当然还要来的。”
我说：“那中午就在食堂吃个工作餐？”
王主席说：“不了，我来坐会就走，陪你聊聊吧。”
我有点依依不舍，说：“五老在家隔离时，没事就看新闻吧？您看，俄乌冲突会是个什么结局？”
王主席说：“最大的可能是俄军取胜，但障碍是兵力不足！碍于国内法律限制，普京在没有全国动员的情况下，不能派义务兵出国参战，那就难以实现战略目标。故而，战争可能打成持久战、消耗战。”
我颔首道：“有道理，马里乌波尔都没完全拿下，这事您这么看？”
王主席说：“乌军抵抗很顽强，令世界各国刮目相看！臣特种部队在采访中表示，现在钢铁厂里的亚速营在两翼的防守非常坚固，现在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全面进攻的合适路线。同时，在钢铁厂和附近发现了6层深的地下工事！
战斗中，俄军、车臣特种部队和乌东武装夺取一个地下工事，就有170-180人伤亡，还有亚速营躲在墙后扔手雷伏击俄军。
躲在钢铁厂里的亚速营已经下令，凡是敢于离开工事的人，都会被枪毙。现在，俄军战略轰炸机正在进行重型炸弹爆炸，通过强大火力压制和摧毁，为突击队进攻创造有利条件。”
我说：“可乌军躲进坚固的地下堡垒中，俄军的攻击似乎作用不大？这仗要是让您指挥，该怎么打？”
王主席微微一笑，说：“火攻不行可以水攻嘛！钢铁厂靠近亚速海，俄军要不是顾忌伤到平民，灌海水进去，乌军一个也活不了！”
我说：“可是地下堡垒有密封门，水攻、烟攻都可以挡住。”
王主席说：“躲在地下的乌军总要呼吸吧？那么就有隐藏的通风口；生活污水要往外排吧？应该也有排污口。地下堡垒再坚固，也改变不了水往低处流，要是俄军水攻，乌军不出来会活活闷死、渴死。”
我笑道：“这场战争难以结束呢，就说亚速钢铁厂，地上和地下有很多通道互相连接，钢铁厂已经被改造成为一个纵横交错的堡垒。乌军守军就在各个隐藏地，休息，同时不定时进行移动，找准机会出击。
11平方公里的钢铁厂里，地下6层，地上是各种钢铁厂设备和厂房。乌军就分成各个小分队，在俄军轰炸的时候隐藏休息。俄军平均一天进行10-15次空袭轰炸，甚至已经开始使用重型穿透型炸弹轰炸。
但是一旦俄军停止轰炸，乌军各个小分队就利用纵横的地道进行移动，寻找战机。
水攻要想很快见效也难，除非对方耗尽弹药，只能缩守很小区域。
对了，在俄乌战事上，纽约时报罕见承认：乌克兰问题上，世界大多数国家不跟西方站在一起。有很多国家属于‘中间派’，它们既不支持乌克兰也不支持俄罗斯，西方国家的民众所持有的‘全世界集体对付普京’的印象是不真实的！
比如马克龙，明确拒绝用‘种族灭绝’指责俄罗斯，因为俄乌是兄弟民族。”
王主席笑道：“马克龙忙于国内大选，他的话，美国未必听得进去。国内有件大事，虚拟数字资产泡沫破裂了，你怎么看？”
我说：“主席说的应该是NFT（非同质化代币），这东西我看不懂！
世界首富马斯克报价403亿美元企图‘买断’的推特，让后者瞬间成了无数国人艳羡的美国社交巨头，不过在另一个市场，推特却成了众人嘲讽的对象。
推特创始人杰克·多西在2006年发布的第一条推文，在2021年3月以NFT的形式对外拍卖竞标，被马来西亚加密货币企业家Sina Estavi以290万美元（约1900万人民币）的天价买走。但买家2个月后因为坐牢想转卖出去，拍卖了一周，总共才有7位竞标者出价，最低6美元，最高277美元，不到一年前价格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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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杰来了，徐静蕾、余文乐、陈柏霖一众明星也来了，当然不是做慈善的，而是先入场囤货的。生意萧条的日本‘行为艺术家’也来凑热闹了，一张写真NFT，轻松进账百万，比拍戏可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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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来混终归要还的，随着市场元宇宙炒作被狠狠打压，NFT交易量也快速回落。最近几个月来，NFT从2021年日交易量峰值22万下滑至如今的1万左右，不到原来的1/20！
这意味着一半以上的参与者要么被套牢装死，要么已经割肉离场不玩了，空留镰刀还在场内奋力的挥舞着。这就是场击鼓传花的游戏，潮水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
王主席笑呵呵地站起来，说：“庄文，你真是博学多才，问你什么都知道，呵呵。我该回去收拾行李了，我坚信，国家的‘动态清零’政策是正确的，待到海清河晏时，我们再聚！”
我连忙站起来，把王主席送到学校大门口，王主席又分支烟给我，握手道别......
我看着王主席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一阵伤感，这该死的疫情何时结束？我和五老何时能把酒言欢，再玩对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