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八回 二师兄手术失败 做核酸排队责怪

我扛着一袋米回家，老婆果然搀着葫芦娃在楼下等我。

老婆看见我就发笑，问道：“买袋米用了这么久，你是爬回来的吧？”

我说：“胡说，家门口的超市没这种米，去其他地方买了，来回走要时间吧？回头的路上又遇到同事赵锐洪，拉着我聊天，我能不理他么？”

老婆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说：“好吧，本宫相信你了，要我帮你抬上去么？”

我说：“不用，这么远都扛回来了，爬个二楼我还要你帮忙？”

到家后，老婆坐在沙发上问：“都跟赵科长聊什么了？”

我反问：“你还是不相信我么？我们主要谈了莫斯科号导弹巡洋舰怎么沉没的！”

老婆说：“好，我问你，俄罗斯国防部为什么不承认是击沉的？”

我沉吟道：“第一、莫斯科号导弹巡洋舰是黑海舰队的旗舰，有‘航母杀手’的称号，轻易被乌克兰这样一个海军弱国击沉，面子上过不去，也严重影响士气，当然不肯承认！

第二、乌克兰的‘海王星’号反舰导弹，只不过是亚音速导弹，还是俄罗斯同类导弹的仿版，如果承认是它击沉了莫斯科号，会让人笑掉大牙，而且让西方国家瞧不起俄海军的实力。

第三、如果承认就证明俄海军空有其表，内部战斗管理存在严重漏洞，那么就会否定整个俄海军的整体作战实力！毕竟莫斯科号可是在黑海海域战斗值班期间，自身并未发射任何导弹反击的情况下就被击沉的，那么这不光会暴露出俄海军战备作战体系的严重漏洞，而且也会让俄黑海舰队形容虚设，并助长西方国家援助乌克兰更多先进反舰导弹的势头。

第四、莫斯科号装备的很多武器装备，特别是防空导弹和近防系统，一直以来可是俄外贸出口的重点；但现在这样一艘集大成者却被不知情的状况下直接击沉，至少就证明了俄防空导弹和近防系统的睁眼瞎，势必会影响到后面俄军事武器装备外贸出口的交易。”

老婆喝着酸奶，又问我：“让你打二师兄电话的，打了吗？”

我说：“后来又打过几次，都没人接听，我觉得情况不妙！”

老婆说：“会不会是二师兄手术失败，眼睛看不见接电话了？”

我紧张起来，说：“有此可能，咋办？”

老婆想了想说：“我们只有二师兄的手机，你不如打个电话问问杨佳丽，有没有他家里座机号码？杨佳丽经常和他打麻将，应该知道的。”

我觉得有道理，很快问到了二师兄家的座机号码，赶紧拨打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阵，终于有人接听了，对方声音很虚弱，问我找谁？

我听出来是二师兄的声音，就问他手术做得怎么样了？

钱兴国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手术不成功，我昨天刚到家的。现在眼前黑蒙蒙一片，看东西基本要拿放大镜，还不清楚。唉，我这辈子算是废了，等死吧......”

我焦急地问：“别灰心啊，你还小呢！要不再去大城市大医院看看？”

钱兴国说：“没用的，我姐都帮我打听了，治不好了。”

我忙问：“那你现在生活起居怎么办？就整天躺在家里？”

钱兴国说：“我老婆还算有良心吧，她伺候我三顿，我就在家里躺一会再走一会，不敢出门，怕摔倒。”

我心里一酸，说：“你刚动完手术，不能劳神，你休息吧，等疫情过了，我去你家看你。”

钱兴国也没说谢谢，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心情坏透了......

老婆赶紧问我情况，我转告了，她心情也很沉重。

我们都沉默不语，过了会，老婆说：“难过也没有用，我去准备午饭了，你看着葫芦娃。”

我就把葫芦娃抱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让他看动画片，我玩手机。

乌克兰媒体的一篇文章引起我的注意：马里乌波尔前线告急，乌军弹药已打光准备与俄军肉搏。

报道称，当地乌克兰武装部队的弹药已经打光，战况异常艰难，部队没有获得任何支持，甚至无法与当局取得联系。

一名乌克兰第36海军陆战队旅的高级军官称，“自开战以来，我们已经在马里乌波尔坚守了47天，我们有尊严地捍卫自己，做着不可能的事情，但几乎所有资源都已耗尽。士兵们大多已战死，高射炮手、联络官、司机和厨师都参与了战斗，我们正在逐渐走到尽头。”

该乌军官称，“没有人愿意再和我们交流了，今天可能会有一场极端的战斗，弹药所剩无几，接下来将会是肉搏战，再然后有些人会死亡，有些人会被囚禁。目前，队伍里的幸存者中有一半人已负伤，战士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表示，当局正在尽一切可能和不可能保卫马里乌波尔.....

我继续浏览新闻，波兰首都华沙市长恰斯科夫斯基11日称，该市没收了一处俄罗斯外交房产，且希望将其转交给乌克兰。对此，俄罗斯驻波兰大使安德烈耶夫称，俄大使馆立即向波兰外交部递交了抗议照会。

俄方说：“我们立即向波兰外交部递交了抗议照会，我们在照会中说，这栋建筑所处地段是波兰政府上世纪70年代根据相关协议提供给我们的。波兰一直没有撕毁协议，是该协议的一方，波兰跟以前一样应履行该协议的义务。这一地段的建筑和设施是苏联出于外交目的而建设的。相应地，它也属于俄罗斯外交房产。”俄大使称：“我们坚决呼吁波兰外交部采取全面措施，恢复法律秩序并将属于俄罗斯的外交房产归还给俄方。”

我叹了口气，波兰一直跟俄罗斯有仇，现在上蹿下跳，看来俄乌局势难以平静。

随后又看到新闻，乌克兰外长库列巴在接受美国媒体NBC采访时称：“乌军在俄乌冲突中表现出了他们强大的实力，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之一，也许仅次于美国。”

前段时间，俄乌第五轮谈判结束后，乌克兰宣布，在安全得到保障的情况下，他们愿意接受“无核中立国”地位，并放弃加入任何军事联盟。俄罗斯为推动和平，也准备大幅撤离基辅等地区的俄军。

这才刚过去没几天，库列巴就“飘了”，他把俄军撤离归结为乌克兰军队的胜利，还公开宣称：“我们知道如何战斗，我们有能力战斗！”

库列巴指出：“2008年美国提议让乌克兰加入北约时，遭到了德国和法国的反对，这是他们的‘战略性错误’，如果我们早点成为北约的一员，那这场冲突就不会发生，德法的错误决策，导致乌克兰现在要为此付出代价。”

德国被批评得最惨，因为德国联邦国防部长表示，他们的军事库存已经见底了，几乎不可能再给乌克兰提供武器了。库列巴显然不满意，他认为德国援助力度太小，前线忙着打仗呢，他们却还在区分‘防御型武器’和‘进攻型武器’，没有对乌军带来实质性帮助。

唯一受到库列巴赞扬的是美国，说美国给乌克兰带来了许多有力的支持，在提供武器方面，他们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做得好。

俄方发言人扎哈罗娃表示，从2014年到2022年3月，美国已经累计向乌克兰提供了27亿美元的军事援助。俄乌冲突升级后，他们不停地送武器，甚至还砍掉过自己的抗疫资金。4月5日，美国宣布再给乌克兰提供1亿美元的军事援助！

我继续看着新闻，这时葫芦娃忽然哭了起来，我赶紧放下手机一看，这小子看动画片出神，忘了去尿尿，尿裤子了！我赶紧让他别哭，悄悄带他去换裤子，省得老婆发现了，我们两个都挨骂。

刚把湿裤子洗掉晾上去，阳台下面响起了喇叭声，小区物业保安在喊，各家各户下楼做核酸了......

我无可奈何，本市除了一开始发现的几位密接，一直没有发现阳性，还是几天要做一回核酸。

我带上口罩和葫芦娃下楼去做核酸，一看排队的人还挺多！

排在我前面的是赵大爷，带着口罩跟我闲聊，他说：“庄文，看到卡德罗夫的视频了吗？他说俄军不仅会对被围困的港口城市马里乌波尔发起进攻，还会对基辅和其他乌克兰城市发起进攻。看来仗有得打呢！”

我点点头，说：“卡德罗夫称：‘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我们将首先完全解放……然后夺取基辅和所有其他城市……我向你们保证：不会后退一步。”

赵大爷说：“国内还有个大新闻，你给我解读解读吧。昨夜晚上10点多，新华社等国家级媒体正式在北京统一时间，对外发布最新重大文件--关于建设全国统一市场的意见！！这是不是重视国内内循环了？”

我沉吟道：“早上刚看到，这是两年前国家首次提出双循环经济制度后，第一次详细公布的实施细节。

2020年5月份，当时中央第一次提出了未来经济改革的新方向、新理念，从之前的主要目标国际贸易方向，转而演变为国际贸易+内循环的双轨制经济之路！

文件原文7000多字，一共出现了34次‘全国’，68次‘统一’，49次出现了‘大’，43次出现了‘强’。用最简单的话来形容，其实就是上面这四个词汇的组合，就是：要全国统一、大、强！

统一，主要说的是市场，国内的贸易市场、生产市场、物流市场、所有涉及到商品、买卖的各个环节，全都彻底打通、流通、统一流通！过去那种以本地企业、本地族群、保护本地为主，排外面商品、排外企业、排外市场的格局，将彻底打破！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五年，十年，甚至20年以上，做大做强国内的市场，将全国的市场彻底打通，统一为一个标准、凝成一股力量，将成为今后的最主要任务，也是未来经济的最主要目标。”

赵大爷说：“过去的20年，我们的经济重心，一直都是以国外贸易为首。很多企业生产的产品，都是以出口、外销为主，国内市场，仅仅只是占比很小的部分。

现在突然做出转变，是为什么呢？”

我说：“在我看，一是因为疫情，导致全球的供应链、原材料等等都脱节了。原先以为疫情顶多三年就结束了，没想到现在一年又一年的变异、进化。

疫情何时结束，现在还不好说，有人认为，已经彻底回不去2019年12月份前无疫情的生活百态了。。

二是因为日益加剧的国际大国之间的关系。无论是贸易战，还是现在美国、俄罗斯的完全冷战思维，都加剧了各个国家的心理恐慌。

过去几十年的全球经济、全球贸易格局，其实一直是遵循全球化、分工明确，这个格局的。

数百个行业、产业、各个商品的生产、加工、设计、研发、技术，等等子环节，实际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是由全球无数国家分工来完成的。

比如有的国家地区专门负责加工鞋子，有的地区就专门负责加工手机，有的专门负责种粮食，有的专门负责加工芯片......等等。

每个国家、每个地区、专门的做一些精细化的事情，分工明确，都在产业链上占据一定位置。这就是全球化分工，但现在完全变了！

中国经济发展，得益于全球化趋势，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突然开启冷战思维，开始逆全球化发展了！说得简单点，就是贸易保护主义抬头......”

赵大爷说：“可贸易保护主义是错误的呀，比如造汽车，一辆汽车起码几千个零件，要是制造商每一个零件都要自己研发，自己生产，自己制磨具，那得开多少工厂？耗费多少研发费用？恐怕还没生产出来一辆汽车，就已经破产倒闭了！”

我说：“确实如此，但美国的冷战思维，突然破坏了这个过去维持了全球经济运转几十年的格局！

美西方掌握着核心科技，比如说华为，整个手机有几千个零件，哪怕华为掌握了生产手机的9成部件以上，也没用，因为芯片控制在外国人手里！

逆全球化之后，全球贸易格局等于演变成了各自封锁，各自为战！

俄乌冲突加剧了这一进程，西方各国联合制裁俄罗斯，直接将逆全球化这一步，发展到了极端！摆在了全球各国的眼前！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联盟，已经对俄罗斯数十个领域发出了制裁！包括苹果、谷歌、亚马逊、等等几十家科技、汽车、手机等等企业，都对俄罗斯宣布了制裁。很多俄罗斯民众，空拿着苹果手机，却连坐地铁扫码购票都无法使用，就因为苹果宣布停止俄罗斯的支付服务！

不仅是美国对俄罗斯的封锁是这样的，包括中美贸易战、包括美国一系列打压我们华为、中兴、等等高科技企业的行动，其实都在表明一个信号：逆全球化时代，已经来了！

过去那种各个国家，分工明确，你生产一个零件，我生产一个部件，大家一起组装成一个大产品、大家庭、全球贸易大流通、商品大流通的高速运转的时代，全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赵大爷说：“具体说说国内吧？”

我说：“以前，本地学校的校车采购基本都是优先选本地、本市、本省的车企，出租车、公交车也是这样，都是把订单给他们本地的企业，哪怕价格比外省的更高，质量更差，也不管。以前本地超市的生鲜水果供应链，采购环节，当地工商局，也都是希望他们优先采购本地的，哪怕外面还有更便宜的。甚至就连房地产都是如此，所有核心地段的本地，基本都是留给本地房企，哪怕这个房企，设计能力一般、物业管理能力更是差距几个档次，各地都还是先优先照顾本地企业。

这在明面上看来，是保本地就业，保本地的经济。但很明显，这种护内排外的举动，使得商品市场的成本，商品的流通成本，很明显的升高了。

昨夜的文件要求全国统一市场，做大，做强，就是要消除这个排外的思维！只有消除了这个思维，全国所有城市才能真正的商品大流通、无阻碍的大流行；而出色的企业，优秀的企业在这个过程中，将真正的做大、做强！

我们现在的布局，是在全球冷战思维、逆全球化的格局即将席卷而来前，先把国内的壁垒扫除，先建立我们自己国内的商品全国化、贸易全国化、物流全国化、供应链全国化。”

赵大爷说：“哦，我们有条件这么做，国内有14亿人口的大市场，各种产业链也是全的，贸易保护主义，最终会害了美国和西方国家自己！”

我赞同说：“俄乌冲突给我们的警示很大！现在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敢直接切断俄罗斯的一切科技、金融、文化等等命脉，甚至连俄罗斯的5000亿美元外汇储备都被美国宣布无效了！哪一天，等我们收回台湾的时候，谁敢保证美国为首的西方各国，不会把今天对俄罗斯使的这一招，用在我们身上吗？

俄罗斯只有一亿多人，靠天然气、石油等等能源就能轻松养活。我们人口众多，石油等等资源匮乏，年年进口，我们能靠的从来都只有我们自己！

而且我们的外汇储备高达3万亿美元，你敢保证美国会守信用？不会像现在宣布俄罗斯的美国资产无效一样，将这一招赖皮用在我们身上？”

赵大爷往前走了几步，我赶紧拉着葫芦娃跟上。

赵大爷说：“怪不得这两年许多材料价格上涨，原来全球各国、各企业都在拼命囤积各种原材料，各种物资、商品，其实是这个道理。

因为很多小国无法做到自己研发、生产各种各样的商品，很多企业也是居安思危，不可能将这个商品的所有环节全都做到最优秀，只能先囤货、积累一批物资，人人都在预防未来哪天被西方各国突然发难，剔出群聊，突然卡脖子。”

忽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老婆打来的，赶紧接听。

老婆说：“庄文，往后看！做核酸也不喊我？我现在排在队伍最后呢！”

我只好说：“要么你来前面跟我换？你带葫芦娃先做，我从最后排队......”老婆还真这么做了！

我只好排到最后，看看做核酸的队伍很长，想抽支烟，伸手一摸口袋，烟和打火机都没带！

正在想办法，忽然一个人排到我后面，递了支烟给我。我一看是小三子带着二宝来排队，就接过烟，又问小三子借火。

小三子也点上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口，说：“我外出办事刚回来，物业通知做核酸，赶紧过来。本地又没有阳性，干啥这么紧张？你看那些街道干部，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指手画脚，妈的！”

我笑道：“大趋势如此，忍耐一时吧，我看快要解封了。”

小三子说：“好吧，说点别的。现在俄罗斯露出真实目的了，拉夫罗夫表示，俄罗斯的特别军事行动是为了终结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他同时指出，美国一直在通过实施所谓‘特别规则’和违反国际法来寻求霸权！

俄罗斯的特别军事行动是为了要结束北约肆无忌惮的东扩，并终结美西方肆无忌惮地要在世界舞台上霸占‘统治’地位。拉夫罗夫说，这种所谓的‘统治地位’是建立在严重违反国际法的基础上，俄罗斯是不愿屈从美国意志的国家之一，俄罗斯将只会是平等国际社会的一部分，不会允许西方国家忽视其合理的安全关切。”

我说：“是啊，拉夫罗夫还说，欧盟遭美国北约利用了。由于美国对欧盟成员国的施压，欧盟的角色已发生大转变，变成了为美国和北约利益‘代言’的一个军事组织。为了美国的利益，美西方要把乌克兰变成‘遏制俄罗斯的据点’。”

小三子说：“俄罗斯还没倒下西方先乱了！美俄交锋之际，美国被三个盟友‘背叛’。

俄罗斯要求使用卢布来结算俄罗斯天然气，引起了整个欧洲的动荡。芬兰和梵蒂冈等国家，已经选择使用卢布来进行结算。由于法国对俄罗斯天然气的依赖程度较低，所以一直无法接受这个要求。

尽管德国也表示了相同的态度，但是考虑到德国对俄罗斯天然气的依赖程度远高于法国，并且俄罗斯也做出了相应的让步，允许欧洲国家使用欧元结算，但欧元最终还是会被俄罗斯天然气工业银行兑换为卢布，所以德国最终选择了让步，普京也捍卫了卢布的价值。

还有一个欧盟国家，间接地帮了俄罗斯，就是匈牙利！

欧盟委员会呼吁对俄罗斯用卢布结算账户的要求作出统一回应，就是不同意。27个成员国中有26个国家同意了该法案，甚至已经使用卢布的芬兰也投了赞成票，但只有匈牙利投了反对票。

匈牙利总理欧尔班表示，原因很简单，匈牙利不会放弃俄罗斯的天然气供应。欧尔班还解释了俄罗斯天然气的重要性，称损失远比欧洲人想象的要严重！此外，印度和沙特也不鸟美国，一个拒绝制裁俄罗斯，一个拒绝增产石油。”

我说：“欧尔班是对的。对于欧洲人来说，天然气只有两种功能：供暖和发电，这就是为什么核电大国法国对俄罗斯的天然气依赖程度较低的原因。这两者都对整个西方造成了冲击，欧洲大部分地区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发达国家，对生活水平的要求甚至高于美国。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俄罗斯的天然气，供暖会减少，电价会上涨，电价上涨则会导致整个行业成本上升，导致通货膨胀，这是欧洲人民绝对不能接受的。

德国和西班牙的通胀已经创下了近30年来的新高，这是俄罗斯还没有切断对欧洲天然气的供应。如果俄罗斯切断供应，欧洲将面临就不是是否制裁俄罗斯的问题，而是欧洲必将陷入巨大混乱的问题。这是美国提供液化天然气也不可挽回的！”

小三子说：“对啊，不论是美国还是欧洲，现在都没有建立超大规模的液化天然气交通设施，全部都需要建立，否则美国将不能进行大规模对欧洲进行天然气供应。等这些设施全部完善好，可能是很多年以后了。此外，并不是所有的欧盟国家都有出海口，而欧洲有很多像匈牙利这样的内陆国家，这些国家如果想要使用美国的液化天然气，就必须受出海口国家的摆布。因此，欧尔班认为，制裁俄罗斯天然气是荒谬的。”

做核酸的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我也不知道为啥今天人这么多！

小三子看我一支烟抽完，又分给我一支，我也不跟他客气，接过来就抽。

小三子吐了个烟圈，说：“上海发布通告了，《上海市公安局关于进一步加强疫情防控期间社会面秩序管理的通告》：

一、任何单位和个人都应当严格遵守各项法律法规和本市疫情防控规定，按照分区分类差异化防疫管理要求，严格落实相关管控措施。

二、禁止机动车上道路行驶，因疫情防控、生活保障、城市运行、应急处置、紧急就医等需要的除外。交通管制措施根据疫情防控形势动态调整。

三、严禁实施下列行为：

（一）封控区内人员在封闭管理期间擅自出户；

（二）封控区和管控区内人员在居家健康监测期间，擅自离开居民小区/自然村（单位、场所），或者进行聚集活动；

（三）防范区内人员擅自进入封控区、管控区，或者防范区场所未合理控制人员数量；

（四）违反隔离管控规定，故意破坏门磁、封条擅自出入；

（五）拒绝接受本市防疫部门、医疗机构组织的核酸检测、抗原检测；

（六）新冠病毒阳性感染者拒绝按规定接受隔离治疗，密切接触者等人员拒绝按规定在指定场所进行医学观察或健康监测；

（七）接受隔离治疗或者医学观察人员，符合出院或者解除医学观察标准，拒绝出院或者解除医学观察；

（八）在医院、方舱、隔离点等救治隔离场所，或者居住小区、单位等其他场所，辱骂、殴打医务人员、社区工作者、志愿者等防疫工作人员，或者起哄闹事，扰乱公共秩序；

（九）编造、故意传播涉疫虚假信息，伪造、变造或者买卖、使用伪造、变造的核酸检测证明、道路通行证等证明文件；

（十）其他违反法律法规规定或者本市防疫措施的行为。

四、违反本通告规定的，公安机关将严格依法处理；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依法给予治安管理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本通告自发布之日起施行。请社会各界和广大市民群众全力守‘沪’、同心抗疫，维护好疫情防控期间的社会秩序，为早日取得疫情防控胜利共同努力。

你说，上海疫情什么时候结束？我听说上海市民好多有意见......”

我笑道：“流言不足信，防疫给市民带来不便是必然的，我也不愿意频繁做核酸，可与生命相比，这点规矩算什么呢？我说个正能量的故事给你听吧，20多天了，上海‘95后’快递员杨耀森自掏腰包近七万块四处找物资，为老人买药、为孩子买奶粉……他各处奔走，当把物资送到需要人的手中时，他说，‘心一暖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小三子说：“我办事刚回来，午饭还没弄，老婆又不在家！这样吧，做完核酸我买点菜，中午跟二宝去你家蹭饭？”

我说：“三老板你见外了，吃个便饭还要你买菜？婷婷已经做完核酸回去烧饭了，我们做完核酸一起去我家，有什么吃什么吧，陪你弄二两白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