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五回 许老师拉住闲聊 吃烧烤眉毛烧掉

过了几天，四月一号了，我正常上班。

刚到八点，杨佳丽匆匆走进我办公室，说马上去会议室，紧急会议。

我不知何事，连忙戴好口罩，带上笔记本和笔，去开会。

很快人就齐了，袁校长照例最后一个进来，坐下就开会。

会议内容是转达教育部办公厅印发的文件，《关于进一步做好普通中小学招生入学工作的通知》，对中小学招生入学工作作出部署。主要要求是，严禁采集学生家长职务和收入信息，不得利用各类APP、小程序随意反复采集学生相关信息。

通知还要求，全面清理取消学前教育经历、计划生育证明、超过正常入学年龄证明等无谓证明材料。全面清理取消不合规的随迁子女入学证明材料及其时限要求，不得要求提供户籍地无人监护证明。

转达完后，袁校长语气沉重地说：“同志们，现在防疫工作丝毫不能放松，全国多地发现了奥密克戎！今天起，学校每天组织师生、管理人员做核酸，任何人不得缺席。”

散会后，教研室负责人许老师特地喊我，去他办公室坐会。

我欣然前往，许老师很客气的拉开抽屉，拿出软中分给我抽。

我问：“老许，你手下两个兵呢？”

许老师淡淡一笑，说：“我都等退休的人了，管她们干嘛？‘萌萌哒’出去吃早饭还和我说一声，呆小丽直接不说，我行我素！”

我说：“前阵子袁校长不是说，要把呆小丽调去别的学校的？”

许老师说：“呆小丽不想走，找过局里的关系了。袁校长就这样，滥好人，只要有熟人跟他打个招呼，就一路绿灯。”

我想想确实是这样，又问：“老许你喊我来什么事？”

许老师神秘地一笑，说：“没什么事，聊聊，你忙吗？”

我说：“现在还不忙，没开饭呢。”

许老师问：“你全年无休对吧？想放假吗？”

我说：“当然想啊，除了寒暑假，我哪天不上班？”

许老师说：“我估计你很快就有假期了，先不告诉你为什么，嘿嘿。”

我笑道：“还卖关子？那你说聊些什么？”

许老师说：“自然是聊俄乌战事。普京设定的4月1日期限已经到了，以后结算天然气只能用卢布，第一个着急的是德国总理朔尔茨。他昨天和普京通电话了，讨论天然气支付问题，要求俄罗斯给出书面文件，说明支付方式将如何切换。

普京则说，可以‘暂时’仍以欧元或美元进行支付。但克里姆林宫强调，所有支付金额将兑换成俄罗斯卢布。“

我说：“德国当然着急，德国一半以上的天然气和三分之一的进口石油依赖俄罗斯。与其他一些欧盟国家相比，德国领导人对制裁俄罗斯能源的‘热情’并不高涨，俄罗斯能源对德国经济不可或缺。

七国集团部长一致认为，这是俄罗斯单方面违背了现有协议。但俄方的态度十分坚决，俄联邦经济政策委员会副主席阿布拉莫夫回应称，欧洲对俄方要求的拒绝‘肯定会导致天然气停止供应’。佩斯科夫当天也表示，如果欧洲拒绝以卢布支付，俄方也不会‘做慈善’。”

许老师说：“普京这一招高明！被美西方制裁重创的俄罗斯卢布重返新高，俄股也渐有起色。3月29日，俄罗斯卢布对美元汇率突破88大关，上涨至一个多月以来的新高！俄罗斯股市在暂停近一个月后，也在恢复后的第四个交易日有所回升，俄罗斯RTS指数一度涨超10%，而包括俄罗斯航空公司、俄罗斯石油公司和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等俄企的股价也大幅上涨。

但是也有不利消息，佩斯科夫表示，刚刚结束的俄乌谈判并没有取得突破，谈不上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你怎么看？”

我沉吟道：“普京本人对于这个谈判进展并不满意，并且亲自否定了这个谈判结果。泽连斯基跟拜登通电话后，也表示对谈判不满意。

现在俄乌双方战事胶着，在没有取得优势的情况下，要想在谈判桌上逼对方让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前俄乌谈判实际上面临着三大难以逾越的障碍：第一是领土主权问题，俄罗斯要让乌克兰承认克里米亚是其领土，并且承认乌东部两个州的独立地位，而乌克兰则坚持认为，领土主权问题没得谈。

第二是泽连斯基坚持认为，谈判结果不仅要得到国会的批准，而且要进行全民公投，并且公投必须要在俄罗斯军队撤出乌克兰全境包括乌东部两个州的情况下才能进行。这实际上就堵死了乌克兰方面作出任何让步的可能性，因为在俄乌冲突发生之后乌克兰民众反俄情绪空前高涨的情况下，任何不利于乌克兰的和谈条件，都不可能过得了公投这一关。

第三是很难过得了美国这一关。美国的目的，不仅仅是要帮助乌克兰维护其领土主权，更为关键的是，要利用这场冲突，从政治、经济、军事与外交层面彻底拖垮俄罗斯......”

许老师点点头，说：“俄罗斯宣布从基辅郊外和北部城市切尔尼戈夫撤军，你怎么看？”

我说：“有两种可能，一是释放和谈的诚意，二是战略调整。我看到新闻，泽连斯基为了阻挡俄军，把基辅郊外几个村庄都放水淹了，装甲部队难以行动。基辅北面多森林沼泽，不利于装甲集群突击，所以俄军退一步，战略调整，先解决乌东问题。”

许老师说：“最新消息是，俄军准备发起决定性进攻，消灭乌军最强大的集团军。

‘顿涅茨克共和国’的首都实际上至今仍是前线城市：乌军在其西郊筑起强大的防御区，防线绵延数十公里。乌军训练有素、战斗力最强的集团军把守在此，整个区域已经营多年。俄军近几周在其南翼作战，逐步向西推进并包围首都。

俄国防部发言人科纳申科夫解释说：‘在俄武装力量在顿巴斯和乌克兰境内采取的特别军事行动的第一阶段，我们计划迫使敌军集中自己的兵力、资金、资源和作战装备困守这些方向上包括基辅在内的大型居民点。我们计划围困并击败基辅政权武装部队，使其无法向我军的主战场--顿巴斯调动。同时不强攻这些城市，以免伤及平民。’

现在看来，俄军的第二阶段特别军事行动即将开始！”

聊到这里，忽然我手机响了，一看是王小琳打来的，我就走出去接。

王小琳说：“姐夫，先约你下啊，下午两点，我们全家开车去接你们全家，去郊外弄个烧烤。”

我笑道：“这是个新鲜玩意啊，跟我老婆说了吗？”

王小琳说：“婷婷姐手机一直关机，可能在睡懒觉吧，我这才打给你的。烧烤的家伙我都买好了啊，食材也买了，你们去帮着烤熟就行了。”

我答应下来，挂了电话，立刻打个老婆。

好一阵子，老婆才接电话，问我什么事？

我说：“现在几点了？你还睡懒觉？小琳打你电话都没人接。”

老婆吼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懒觉，嗯？今天太阳好，我把床上四件套都换下来洗，哪有手接电话？”

我连忙赔不是，说了下午吃烧烤的事。

老婆说：“那我们也不能吃白食吧，我这就去超市，买些水果、零食、饮料带去。”

我走回食堂，已经开饭了，我和小苏一起，帮一中分校弄打包饭菜。

老石是退伍军人，边干活边跟我聊：“庄文，俄乌谈判看来没有用啊，泽连斯基不相信俄罗斯减少战斗的说法，认为俄罗斯是以谈判当幌子，目前在重整军备，要对乌进行下一轮进攻。他一边说寸土不让，一边革除了两名高级乌克兰将领，说他们是‘反英雄’。

3月30日，普京签署命令，春季征兵征召13.45万人入伍。但俄国防部强调，本次征兵与乌克兰战事无关，新征召入伍的人员不会被送往任何冲突地区，我觉得如果战争久拖不决，这些新兵势必会被派往战场。”

我说：“双方都骑虎难下了，普京是条硬汉，不达目的不会退兵；泽连斯基被西方捧成‘英雄’，不顾本国人民的利益，坚持要打下去！”

老石说：“其实双方损失都不小，乌克兰今年经济预计会有腰斩性的衰退，将有超过600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可能需要15年的时间才能重建回战前水平！

俄罗斯受到西方严厉制裁和外企大规模撤出，但损失仍远低于乌克兰。估计俄今年GDP将衰退10%-15%，明年萎缩3%，等同抹去过去15年来的经济成长。在多国对俄祭出出口管制后，俄罗斯汽车品牌停工、战车生产中断，而拿不到台积电的晶片，使俄罗斯军情系统受到严重冲击。”

我说：“美国渔翁得利，在此次战争中赚翻了天！

乌军向美国请求每日提供500枚‘毒刺’和‘标枪’导弹，美国‘毒刺’生产线原本已经关闭，但现已重启，以完成国外销售清单。‘标枪’反坦克系统也处于全面生产模式，正在考虑提高产量。‘

预计到年底，‘标枪’反坦克系统的年产量可以超过6000套。而在‘毒刺’重新生产之前，雷神技术公司也获得了3.2亿美元的订单......”

老石说：“倒霉的还有欧盟，在短短半个月里，欧美抛出了2000多项制裁令，可以说在人类想象力范围内制裁了俄罗斯的一切。

但美国不需要俄罗斯的能源，而欧盟离不开啊！所以欧盟各国各怀鬼胎，国内能源价格猛涨带动物价上涨，苦不堪言。

本来的操作，应该是欧盟以欧元支付俄罗斯的天然气，每天俄罗斯向欧盟输入天然气，然后欧盟把欧元打到俄罗斯银行账户上。但根据制裁令，欧盟任何个人和企业都不得和俄罗斯有任何金融交流和贸易往来，因此俄罗斯每天向欧盟输入天然气后，欧盟对应的天然气企业无法，也不能把欧元打入俄罗斯的银行账户！

即便这笔欧元进入了俄罗斯的账户，根据制裁令，俄罗斯也不允许用欧元购买欧盟的任何商品和服务，等同于拿了废纸。

那么俄罗斯当然不可能把宝贵的天然气这么日复一日的白送给欧盟，如果你不能让欧元具备购买力，那就只能用另外一种具备购买力的货币来买天然气。因此普京宣布，欧盟必须以卢布支付进口天然气的费用，否则俄罗斯将‘不会搞慈善’。

这一政令下达后，卢布瞬间暴涨43%，因为卢布可以换天然气后，就获得了商品的价值支撑，不再是废纸一张；而欧盟的天然气价格，以欧元美元计价的价格，则瞬间暴涨，因为欧元美元不再能换俄罗斯的天然气了......”

我笑道：“分析得很透彻，老石。难怪G7国家开了个会，一致宣布拒绝以卢布购买俄罗斯的天然气。 如果欧盟同意以卢布购买俄罗斯的天然气，那就首先要用本国的商品和服务去换取卢布，因为除非解除制裁，否则欧元在俄罗斯就是废纸。如果这么做，那就等于制裁令全部作废，自己就成了笑话。

这次事件对西方的‘契约精神’打击很大，西方可以制裁俄罗斯，可以没收俄罗斯的欧元资产，但俄罗斯必须卖给欧盟天然气，且必须以欧元结算，等结算后再被欧盟依据制裁令没收，然后还不允许你抱怨！难怪以色列这样的国家，都开始减持美元和欧元，看到了危机......”

老石说：“我问你个事，欧盟不是可以跟美国买天然气吗？用特种运输船LNG运过来？”

我分析说：“第一，市面上现有的LNG运输船不够用，运费已经涨了十几倍！第二，这种特殊运输船要提前预定，不是跑去就买，几年后才能造好，远水不解近渴。第三，该船的价格目前是2亿美元一条，如果订单暴涨，肯定涨价！”

老石说：“难怪！整个欧盟45%的天然气来自于俄罗斯，美国填补不上这么大的缺口。对了，俄罗斯同时还是粮食出口大国，你分析分析？”

我说：“欧盟陷入了悖论，一边认为制裁令是绝不能解除的，同时认为俄罗斯的天然气是必须要买的。我认为欧盟可能绕开欧盟的制裁，悄悄找俄罗斯银行购买一定数量的卢布，然后用这些卢布购买俄罗斯的天然气。

再说说粮食交易，粮食属于人道主义物资，美国也不好贸然制裁，俄罗斯的粮食不愁卖！

而且俄罗斯作为化肥出口大国，钾肥的供应量占全球的五分之一。如今正是许多国家进行播种的好时机，但是却面临着没有肥料用的困境，许多美国农民不得不改种其他农作物。

俄乌局势让天然气价格飙升，而化肥厂又需要天然气来生产化肥。为降低成本，一些化肥厂不得不减产甚至是停产，这也让化肥的价格暴涨。

3月10日，俄罗斯已决定暂停出口化肥，这让原本就已经价格飙涨的化肥雪上加霜......”

这时打包的饭菜都弄好了，老石分支烟给我，送饭回去了。

下了班我赶紧回家，却看见葫芦娃脸有泪痕，老婆脸色也不好看。

我赶紧抱起葫芦娃去洗把脸，回到客厅问：“怎么了老婆？葫芦娃犯事了？”

老婆说：“犯大事了，妈的！吃过饭我去超市买点水果饮料什么的，他非要跟着去。去就罢了，进了超市像鬼子进村，什么都拿，我不想买的东西他也往购物车里放，好像买东西不要钱似地！我说了几遍不听，还在拿东西，说带给倩倩吃，被我狠狠抽了两下，这才哭着不拿东西了......”

我关心地问：“那你买了不少东西，是怎么拿回来的？”

老婆说：“我把轻巧的东西放一袋子，比如薯片，让葫芦娃拿，没想到这小子还耍性子，一样也不肯拿，嘟着嘴直往前跑！好在遇到对面一楼的张奶奶也去买东西，帮我拿了一部分，我才把东西全拿回来。把我气得不行，本宫决定了，下午留下葫芦娃看家，不带他去吃烧烤！”

葫芦娃一听，顿时又咧嘴哭起来，抱着我的腿放声大哭，意思要我讲情。

我暗暗好笑，对老婆说：“这样吧，给葫芦娃一个改过的机会，他要是把家里的地扫一遍，下午就带他去吧，要不然那么多好吃的，都让苏倩倩吃了，岂不可惜？”

葫芦娃一听，一溜烟地去拿扫帚簸箕，主动扫地。

我和老婆捂着嘴笑，两人都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还把腿翘起来，让葫芦娃扫地。

这小子干活很卖力，很快头上出汗！里里外外扫了一边，又去卫生间拿拖把，拖地。

我想去帮忙，老婆一把拉住我说：“让他锻炼锻炼，这个拖把不重，他弄得动的。”

葫芦娃先是不适应，拖个地歪歪扭扭，后来摸到了门路，居然拖得有模有样。

等他一身大汗拖完地，我带他去洗脸，王小琳也打电话给我老婆，说车已经到小区门口等我们了。

我们很快出发，这回葫芦娃很积极，抢着拿吃的东西，很快我们两家人会师了。

汽车一路往郊外开，我这才发现，小琳只带了女儿苏倩倩来，儿子却没带。

我问起这事，小琳说：“儿子太小，带出来就得一个人抱着他，拖后腿。丢给婆婆带了，再说他太小，也不宜吃烧烤。”

葫芦娃冒话，说：“我替小弟弟吃。”苏倩倩立刻伸手刮他鼻子，说：“羞羞脸，我弟弟我不会替他吃，要你替？真不要脸！”刘德勇忙说：“不要欺负葫芦娃，说话要文明礼貌。”葫芦娃也不恼，嘿嘿傻笑，还拿饮料给苏倩倩喝。

王小琳像是轻车熟路，开着汽车带我们来到郊外一处小河边，绿草如茜，花木宜人，河边还有条红色的健身跑道。

我们下了车，我帮着拿烧烤用具，老婆和小琳拿吃的喝的，一阵忙活。

王小琳看了看四周，说：“老刘，把烧烤架和木炭放到那边，避开那些红树。”

我们照做了，老婆好奇地问：“小琳，这有什么讲究吗？”

小琳笑道：“其实没什么，这儿都是绿色的树，唯独那片树林是红色的，我想起了切尔诺贝利地区的‘红树林’无人区......”

老婆追问：“怎么回事？给姐说说？”

小琳说：“现在俄军不是从基辅撤退了嘛，部分军队从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撤出，前往白俄罗斯。为了摆脱乌军的追击和堵截，俄军选择经过切尔诺贝利地区的‘红树林’无人区，但问题在于，他们的上级没有告诉他们为何‘红树林’是无人区，以及这里的树林为什么是红色的。

‘红树林’是切尔诺贝利地区核辐射水平最高的地区之一，即便是在平时，检测人员也需要全身防护才敢进入这里，但俄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进入了‘红树林’。除了战车履带扬起的尘土之外，俄军甚至还在这里挖掘战壕设防，直到有众多俄军出现急性辐射症状，包括呕吐、食欲不振和眩晕等，俄军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出现症状的俄军被迅速送往白俄罗斯接受紧急治疗，而其余的俄军也被命令赶快撤离‘红树林’。”

我笑道：“妹子你多虑了，彼‘红树林’非此‘红树林’也，哈哈。”

老婆说：“就你话多！赶紧把那几瓶纯净水打开，把餐具冲一冲。”

刘德勇很麻利地烤着各种食材，我问王小琳：“妹子，是不是你们以前来烧烤过？老刘很熟练嘛！”

王小琳说：“姐夫，你忘了老刘原来家里是卖盒饭的？这点事还要学么，呵呵。”说着拿出一大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当餐桌用。

葫芦娃和苏倩倩一人拿一瓶饮料，边喝边追逐，觉得开心。

我把餐具摆好，坐在草坪上拿出手机拍照，感慨说：“因为这该死的疫情，户外几乎没人活动了，真不知道它何时结束？之前外国说，奥密克戎是病毒最后一次变异，以后就是大号流感，会与人类和平共存，但现在看来，远不是这样！”

刘德勇说：“美国还是霸道啊，俄罗斯就美国资助乌克兰生物实验室提出新说法，说一些文件和来自美国资助的乌克兰实验室的其他证据表明，乌克兰正计划利用无人机对顿巴斯地区和俄罗斯本土部署病原体。而且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也发现了美军在研究冠状病毒，但也不能拿美国怎么样。”

这时两个孩子一起嬉笑着过来，嚷嚷饿了，小琳和我老婆就先拿了些考好的羊肉串给他们吃。

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吃得很快，一会儿就吃完了，嚷嚷着还要，老婆就让我去烧烤架那里给刘德勇打下手。

刘德勇要分烟给我，我说：“不能抽烟，万一烟灰掉到烧烤的食物上，两个娘娘一准发火！”

刘德勇笑笑，说：“那就聊聊吧。现在拜登宣布，未来6个月将每天释放100万桶战略石油储备，以抑制目前因俄乌冲突而飙升的能源价格，你看有用吗？”

我说：“这次释放战略石油储备的规模是‘史无前例’的，但是用处不大，只能在短期内缓解高昂的油价，唯有全球增加石油产量，才能遏制油价飙升。拜登拱火唆使别国打仗，终于反噬自身了，美国通胀本来就高，油价再飙升，美国老百姓怎么活？所以拜登的支持率一路下滑，就是恶有恶报！美国号称‘车轮上’的国家，汽油消耗量相当大，现在拜登焦头烂额了，别说连任了，任期内各州闹独立都有可能！”

这时葫芦娃冷不防走过来，说：“坏爸爸，还不快烤？宝宝饿了！”猛然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突然身子就向烧烤架上倒去！

好在我反应快，赶紧伸手撑了烧烤架一下，手是烫了下，头没有栽进炭火里，万幸！我站起来觉得脸上热烘烘的，伸手一摸，两条眉毛被炭火燎了一下，烧掉了大约一半！

我心里那个气啊，追上葫芦娃按到就抽屁股！老婆赶紧走过来拦住我，说：“你多大个人了，跟孩子一般见识？去河边洗把脸，坐那等吃吧，本宫来烤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