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零回 浴室谈远程办公 吃饭遇内线通风

过了几天，小三子离开我家，去寿县厂里了。

光头强约我晚上吃饭，还有鲁大永、张薇，一再要求我把老婆孩子带去，说今年第一次请我。

下午，我带着葫芦娃去服装店，问老婆去不去吃晚饭？

老婆说：“是工作重要，还是吃饭重要？我下班晚，让一桌子人坐着等我开饭，你觉得合适么？”

我无言以对，刚好手机响了，杨祥打电话，约我去家门口的老浴室洗澡。

老婆本来吩咐我拖了地再走，但葫芦娃拽着我把我往外拖，我就顺水推舟，回家拿衣服洗澡。

浴池里，杨祥大倒苦水！他说：“老爸又和我吵了，过几天就发一次病，妈的！”

我问：“又为什么事吵架？”

杨祥愤愤地说：“老犟头自作聪明，全玩发明创造，与众不同！昨天有朋友来家里玩，他又来劲了，处处数落我的不是，其实全是他自己的错！过年烧斗香，家家户户都放在外面烧，最后把香灰扫了，他偏要放在院子里烧，闹得家里乌烟瘴气，自己咳嗽......”

我说：“这事你告诉过我，老人固执，你让着点不就完了？”

杨祥说：“越让越来劲！我都自己买个电饭锅晚上煮粥吃，在院子里煮，客厅我直接不去，打扫我照样打扫，还要让得怎样？他不会用新式洗衣机，每次都是我给他洗，前天我自己去浴室洗澡，回家一看，他自己开了洗衣机，要洗一个多小时！又不是毛衣，要洗这么久吗？”

我说：“你不会是为了水电费和他吵吧？”杨祥激动地说：“天地良心！家里水电费、电话费都是我给，春节的菜也全是我买的。他每天喝酸奶，都是我买，买药也是我去，都不要他花钱，还想怎样？大字不识几个，一身的恶习！晚上弄晚饭，早早弄好了，电饭锅开保温，菜先烧好，吃的时候再加热，这不是折腾吗？”

我说：“你就忍耐点，要不水电费各给一半？”

杨祥说：“我不是在乎水电费，也从没要他给过水电费，我是希望他惜福！他朋友来我也说了，哪有电炉烧开了，人跑到院子里刮胡子的？烧起来怎么办？他朋友也说不能这样！前天又玩新花样，要找人装有线电视。家里现成的网络电视，免费的不看，要花钱装有线电视？”

我说：“可能他会开有线电视，不会用网络电视？”杨祥说：“你不知道他多难玩！我一天问他几次，看电视不？他说不看，流眼泪水，我出门了，他又说不会开网络电视......”

我说：“实在过不下去，就分开吧？”

杨祥说：“去年我就跟他说过，不行我租房子出去住，家让给他折腾！他又念叨，买房子的钱大部分是他的！这事你一清二楚，卖房款四十万都被他外孙女骗去了，打电话外孙女不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钱要回来！我回他，你要钱就把房子挂中介卖了，分钱散伙！他又不肯，妈的！”

我说：“你们父子性格都强，一个不让一个，还是少说话，免吵架，越吵仇越深。以后你晚上不想吃粥，就去我家吃吧。”

杨祥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父亲？前阵子我好心，买了蒲公英给他泡茶喝，降心火、护肝，他居然说这茶把保温杯泡得不保温了！我按他的要求，去大润发买个保温杯给他，又说不保温！没办法上网买了个品牌的好保温杯给他，买回来又不用，宁可夜里吃砂糖橘，冬天不冷吗？真无语了！”

我看出杨祥心情差透了，就去更衣室打了个电话给光头强，告诉他我晚上带杨祥去吃晚饭，光头强一口答应。

回到浴池，我代约了杨祥。杨祥说：“我心情不好，晚上不想喝酒。我去肯定去，我赞助几瓶酒吧，后备箱里有一箱子‘老地球’呢！”

我说：“表哥你心情不好，要不我骑车带你去，就别开汽车了，你晚上少喝点白酒？”杨祥想了想，同意了。

洗完我们去休闲大厅躺会，电视上一则新闻让我和杨祥都感兴趣。新闻说，携程创始人梁建章发文，谈及携程3月份开始推行的3+2混合办公模式。他表示，混合办公的社会效应明显，不仅减少了通勤的拥堵，还有利于环境保护、缓解高房价和地区间差异，另外有利于家庭和谐、女性职业发展和提升生育率。混合办公制的推广可以是企业、员工和社会的多赢，这对中国的就业市场和整体经济会产生深远的影响。期待混合办公能够在主流中国企业推广，产生更广的社会效应......

杨祥说：“好事呀，我们单位要是也实行混合办公模式，我就可以在家里上班了！”

电视继续播放：“携程的混合办公制度是：3月1日开始，每周三、周五，公司各事业部、职能部门可根据实际管理需求，实行或逐步推行1-2天的混合办公，即每周有1-2天，符合条件的员工可自行选择办公地点，既可以是家里，也可以是咖啡厅或者度假酒店等。携程同步发布了与之匹配的员工申请和管理流程、设备支持等政策，这意味着携程成为国内首家率先实际推行混合办公制度的公司......”

我说：“可惜我要去单位上班，总不能让师生们远程吃饭吧？呵呵。其实远程办公也是疫情逼出来的，减少聚集，节约人工成本！这场疫情，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

杨祥说：“我觉得吧，即使没有疫情，远程办公也会流行。很多交流不是必须面对面的，其实视频会议的效果并不比面对面的交流差。当然有些交流场景如谈心，可能还是会需要面对面交流，但是这些交流的比例可能并不高，所以混合模式应该完全可以满足这样的面对面的交流。

此外，远程办公还能缓解交通压力，降炭环保，压缩办公成本，尤其对女性是件好事！很多女性因为生育，可能丢了饭碗，远程办公可以减轻育儿压力、保住工作，对国家提倡的多生多育，也是个好事！”

我赞同说：“如果混合办公模式能够在中国得到普遍推广，对于缓解育龄女性的焦虑、减轻压力会有一定的作用，也可能提高育龄女性的生育意愿，对中国整体生育率的提升也很大的帮助。低生育率的最重要的原因是生育成本，其中育儿的成本不仅是财务成本还有时间成本。尤其中国教育的升学压力大，占用了大量的家长的时间。这样一种混合办公的模式，对解决家长，特别是女性家长的压力上，有很大的正面作用。”

我们抽烟喝茶聊天，休息了一会，光头强打电话问我出发了没有？说晚上在“春风茶餐厅”吃饭。

我问：“强哥，那里是个是非之地，经常打架，非要去哪里？”

光头强笑道：“庄主任理解下？不瞒你说，我借钱给谷子了，心里也没底。我借着吃饭去看看情况，也约了谷子。如果谷子没有还钱的意思，那我吃完就说没带钱，挂个账。反正谷子只借了几千块钱，不愁吃不回来......”

我暗暗佩服光头强的心机，说二十分钟准到。

我和儿子、杨祥赶到“春风茶餐厅”包厢，光头强约了鲁大永夫妇、谷子，还有久未谋面的周林宝！

周林宝一见我就喊师傅，杨祥诧异地问：“庄文，你是他师傅？”

光头强介绍说：“我来讲吧。几年前，周林宝从上海打工回来，我请他们吃饭，记得是大年初五。庄主任和周林宝是初遇，见周林宝喝酒爽快，就问他平时喝多少酒？周林宝说正常喝半斤，有时候高兴了也能喝七八两。庄主任就有意逗他，两人连干三杯！周林宝不适应喝莽酒，就歪歪扭扭地去卫生间。庄主任跟了过去，结果周林宝刚掏出小弟弟就往地上一瘫，庄主任把他叉起来，周林宝再次瘫倒，再被叉起来时，已经小解完了，尿裤子上了，哈哈哈！”

我们都笑了，我掏出香烟分了一圈，说：“打招呼，那时我不成熟，爱和人拼酒。”

周林宝笑道：“没事，师傅，我还要感谢你呢！饭局散了我去炸金花，打了一夜醉牌，赢了不少钱！”

光头强补充说：“周林宝出了饭店，骑摩托车去赌场，路上摔了个大跟头，耳朵都流血了，哈哈。”

这时周林宝已经把酒倒好，我们互相碰杯，开始吃喝。

谷子若无其事，我注意到他脸上也青了一块，估计是小凯反击造成的。

谷子向来自大，难得敬别人酒，自己端起酒杯喝了口，说：“乌克兰战火再起，东乌开火还击乌军，国家杜马要求普京支持东乌。你们看，会不会爆发俄乌战争？”

杨祥说：“目前看不会，俄罗斯方面主动从俄乌边境撤军了。但美国还在拱火，突然又发生了两件大事，再次让已经降温的乌克兰局势重新燃起战火的可能，甚至有可能掀起一场更大规模的冲突。

第一件大事，东乌武装突然宣布开火反击，以报复乌克兰狙击手狙杀己方一名民兵。

对于东乌民兵武装来说，凭借自身实力想要击败乌克兰军队显然是十分困难的，想要取胜，东乌民兵武装其实迫切需要俄罗斯介入甚至直接参与进乌克兰局势之中。所以这次事件，不排除是东乌民兵武装内部刻意为之，希望能够再次将俄罗斯拉入冲突中，避免俄罗斯彻底撤军只留下自己孤军奋战，这将大大增加东乌民兵武装面临的军事压力。

而从乌克兰内部来看，因为之前紧张的俄乌局势，已经有大量的乌克兰富商、寡头甚至是公务员、官员逃离乌克兰。这对本就困难的乌克兰经济和建设工作无疑造成了严重负面影响，民众的正常生产和工作、生活都受到不小波及，很多乌克兰民众已经陷入困境。若是再打上几年的仗，乌克兰将会成为名副其实的‘欧洲第一穷国’，到那个时候，面临内忧外患的泽连斯基，不知道还会献上什么样精彩的‘演技’，来挽救自己的政治生命？

第二件大事，俄罗斯国家杜马通过了俄共起草的要求普京总统承认东乌武装为独立国家的草案，而且还是以351票赞成、16票反对、一票弃权的压倒性优势通过的！这显然意味着，现在在俄罗斯官方内部，很多人也有了支持东乌独立建国的想法，进而在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人为的制造出一个战略缓冲地带，从而避免俄罗斯自己再想前段时间一样，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因为俄乌局势被拉进战争旋涡的可能。

现在普京面对难题了，一旦普京批准了这个草案，代表俄罗斯正式承认了乌东武装独立国家的地位，无疑是彻底将乌克兰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乌克兰方面绝对不可能接受！

而美国等西方国家也不可能承认，这两天就连和俄罗斯关系较好的德国总理朔尔茨也是劝告加警告说，若是俄罗斯承认东乌，这将是一场灾难，也意味着双方和谈进程的中断。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假如真发生这样的事情，西方毫无疑问并将大力出手帮助乌克兰官方，乌克兰地区一场真正的大规模冲突甚至是战争将无可避免......”

谷子深沉地一笑，手却拿起旁边光头强放在桌上的烟，自己拿了一支抽，又问我：“庄文，你怎么看？”

我说：“有一个信号值得注意，2月15日，俄罗斯国防部对外公开发布消息称，在俄罗斯海军演习期间，可搭载‘匕首’高超音速导弹的米格-31K战斗机和图-22M3战略轰炸机进驻到俄驻叙利亚赫梅米姆空军基地，参加东地中海水域由俄罗斯海军各大舰队联合实施的海上军演。

这几款武器都是航母克星，让游弋在东地中海水域伺机异动的几个航母战斗群惊慌失措、紧张不已。

俄国防部分管作战的副防长称，此次携高超音速导弹入驻就位的8架战机，一旦发现在该水域活动的三航母编队出现异动，包括摆开战斗队形、靠近俄军演习水域等，将立即给予毁灭性火力打击，决不放过！”

周林宝说：“是啊，‘匕首’高超音速导弹是俄罗斯乃至当今世界上第一种列装服役的高超音速作战武器，不仅飞行距离可达2000公里以上，飞行速度可达12马赫！除了打击精度高，还可携带核弹头！

这是俄罗斯专门用于攻击航母或航母编队的‘撒手锏’武器，世上所有防空反导系统都拦不住！别看俄罗斯仅仅有8架携带高超音速导弹的作战飞机入驻就位，但这8架战机却具备抗衡或击退三支航母编队的实力和能力，不服来战！”

这时有个人端着酒杯进来了，我一看是小凯，赶紧转过头去，不想和他打招呼。

小凯也不要人让，自己一屁股坐下，笑眯眯地问：“是谁不服来战啊？是打架吗？”

光头强拿起面前的香烟分他一支，说：“小凯你听岔了，是说俄罗斯和北约对峙呢。你喜欢看电视，你有什么高见？”

小凯笑笑，说：“美国衰落了自己还不承认！就在最近，捷克总统泽曼接受采访时公开表示，‘这是美国情报机构几十年来第三次陷入极其尴尬的境地。’。第一次是在伊拉克，美国最终没找到所谓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第二次在阿富汗，美国当时声称塔利班不会达到喀布尔；第三次是所谓的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发动战争，时间到了，无事发生。”说完小凯把自己带来的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己拿起桌上酒瓶又倒满！

杨祥问：“小凯，你喝两种酒不会醉吧？”

小凯深沉地一笑，说：“你还有别的酒么？拿来一起给我，看我醉不醉！”

谷子说：“小凯除了睡觉，就是喝酒看电视，家里好几种酒呢，我去过。”我暗暗发笑，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小凯端起酒杯敬我们，自己一口就喝了半杯，顿时滔滔不绝：“我给你们讲讲美国的三次误判吧。第一次是伊拉克问题，后来纽约时报都自曝打脸，美国入侵的理由是声称伊拉克在1991年后依然有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行为，但即使是美国自己人去找，也没找到！伊拉克是有一点化学武器，那是欧洲人、美国人给他的旧货，在对付完伊朗人、库尔德人就封存了，因此美国入侵不合理。后续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美国政府甚至没有向前往处理的士兵通报老旧化学武器存在这一事实，把军医也被蒙在鼓里，导致士兵受到化武伤害却无法得到及时妥善的治疗。美国政府为了否认自己的错误，甚至不予承认他们受害这一事实。

对于鲍威尔的‘洗衣粉’证据，后来情报专家也站出来反思当年的情况，情报还不充足，就仓促发动了战争。

第二次是阿富汗撤退。拜登胸有成竹，说‘塔利班不会接管阿富汗，30万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政府军，还有空军力量，肯定可以对抗塔利班只有7.5万的武装力量，阿富汗不会落入塔利班手里。’

打脸的是，美军都还没完全撤离，喀布尔就‘光速’易手，说着‘胜算在我’的拜登就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一干盟友措手不及，逃得慌乱，让全世界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大国怎么了？

第三次是‘俄罗斯入侵’。两个多月了，乌克兰人仍在等待‘迫在眉睫的入侵’。被安排好的‘开战日’，2月16日凌晨三点；被安排好的作战计划：网络进攻，边境偷袭，制造混乱，从白俄罗斯出发拿下基辅，从南部克里米亚登陆分割乌克兰军队，从东部发动闪电战……美国全部都给俄罗斯安排好了，但是俄罗斯有力地证明了美国的不靠谱--不仅没有打，还撤军了哈哈。”

谷子补充说：“美国江湖深呢，脸皮够厚，总会有解说词。如果俄罗斯真要进攻，那美国情报就是准的；如果俄罗斯没进攻，那就是美国强大的实力，让俄罗斯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对我们中国是件好事，中国在与美国的对峙中承受了压力，同时也汲取了教训，脚踏实地地发展，不再需要仰视美国。照我看，把中国当作对手，这才是美国最大的误判。”

这话我们都赞同，纷纷举杯敬谷子。

服务员不住地上菜，我说：“强哥，菜足够了，不要上了？”

光头强摆摆手，说：“订的标准，放开吃吧！我提前跟钱兴国打过招呼了，让他跟厨师说一下，菜客气一点。”

我问：“那你没有顺便约下钱兴国？光头强说：“约了，他让我们先吃，他打牌呢。”

突然有人走进来说话：“酒倒好了吗？牌打完了，呵呵。”

光头强笑道：“坐我旁边，酒早就倒好了，都凉了，嘿嘿。”

钱兴国坐下就分烟，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听说没有？司马南突然转舵了！”

鲁大永说：“哦？这倒是个新闻，具体说说？”

钱兴国先啜了一口酒，说：“几个月来带头拔柳，以‘正义榜样’自居的司马南突然对联想的语调变了，不再那么步步质问，甚至有点肯定的意思。

司马南先以赵小鲁对民营经济重要性的点评来为转舵做铺垫，然然慢慢地转舵。司马那么聪明，明白转变的太快，那可丢份啊，要慢慢地转，慢慢地给自己往回圆，给自己找台阶下。然后接着就说联想没原罪，他说他几月来的拔柳就是老百姓聊天唠嗑而已，没啥真凭实据，哈哈！司马南还说‘过头话是下面评论的粉丝说的，我叉掉了’，哈哈哈哈，我想司马南的粉丝是不是有种被出卖的感觉，当然乌合之众也许并不在乎。

不得不佩服司马南嗅觉的灵敏，接着司马南说春晚节目单，还把柳树在春晚置顶了，他说他支持柳在春晚，还说如果所有退休老人都一亿也是好事......总之就是往回圆，说的云山雾罩的，当然他也留了活口，说什么可能，大概，不排除违法之类的词，哎哟，真是投机老手啊。”

杨祥笑道：“我也看到了这个新闻，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这就是司马南继被美国电梯夹头之后，第二次翻车了。司马南虽是善于把握方向盘的网舆老司机，但所谓常在马路跑，哪有不翻车啊？

其实司马南即使翻车也一点不亏，流量赚的够他在海南岛享受支持他的‘低收入网友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高品位生活了！可网民不答应啊，说好的正义感呢？联想这就没事了？背后有没有内幕？”

谷子喝了口酒，说：“其实司马南这个人一辈子一事无成，办公司公司被吊销，当主持人为蚁力神搞集资，诈骗群众的钱财，当教授三天就被赶出大学校门。

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渣男，一个门外汉，却要对的国企、民营企业，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竟然还能蒙骗几百万的群众，跟着他一起起哄。

司马南唯一成功唯一成功的就是蹭流量蹭热点，蒙骗群众，成为今日头条的‘意见领袖’，这样一个头脑发热，思想极端，灵魂扭曲的人，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高度警惕。

司马南玩弄权术，欺骗群众，蒙骗群众，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会怀念，一会歌颂送邓小平，口吐莲花，情景并茂，偶尔还会留下几滴‘鳄鱼泪’，披着爱国主义的外衣，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让无数思想单纯，爱国爱党的平民，上当受骗。庄文，你看是不是这样？”

我沉吟道：“我没看到这个新闻，真假难辨，不好下结论。反正司柳之争闹得动静挺大，再看下文吧。”

这时钱兴国手机响了，他接了会电话脸色大变！

我好奇地看着他，钱兴国说：“内线打电话来，警察来查赌，妈的！不知道哪个缺德鬼，输了钱去举报！”

光头强立刻站起来说：“我们没有赌博，万一被警察带去派出所问话，不是冤死了？钱总，我们先走了，饭钱待会我微信转给你。”

我只好跟着撤退，平生第一次饭没吃完，人先逃了，无语......